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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通一声跪下,颤颤说,“老祖宗奴婢刚进来什么也不知道。”
“你们?”
“奴婢什么也不知道。”
要知道在将军府虽然老祖宗权利最大,但是史氏却是掌管着这个家的大大小小事务,得罪谁也不能得罪二夫人。
老祖宗的声音一下冷了下来,“难道偌大个将军府没人知道了吗?”
雪兰跪了下来,“奴婢知道,奴婢知道。”
史氏杀人般的眼光看着雪兰,威胁说,“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可要知道着点。”
“谢二夫人提醒,奴婢所说句句属实绝无半点假话。”
老祖宗意识说,“你说”
谷倾芸对着雪兰摇摇头,暗示不要说,要知道现在她们没保护伞,过早得罪史氏反而让她以后举步艰难,史氏这颗钉子只能一点点松动才能连根拔起以绝后患。
“回老祖宗整件事是这样的”雪兰将大小姐的形象故意放大,让大小姐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得。
听完事情经过,史氏怒视着香菱,气的两唇发抖,“你这下作的奴才,看我不打死你。”
老祖宗轻咳几声,拉起谷倾芸的手对史氏说,“既然事情都已清楚,史氏这里就交由你处置,来,芸丫头老祖宗带你去吃好吃的。”将军府内勾心斗角那些事她又何尝不知道,眼看着谷倾芸要嫁入王府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家庭和和满满。
史氏脸笑肉不笑福身说,“老祖宗慢走。”
谷倾芸拍着手,傻笑道:“有吃的咯,芸儿好高兴。”
第19章 阴毒母女()
香菱连滚带爬抱着史氏的腿,惊恐说,“夫人奴婢不是故意的,都是那傻子,对!这一切都是那傻子搞出来的,请夫人再给我一次机会,奴婢一定将功赎罪。”话落间响起咚咚的磕头声,她太害怕死了。
史氏一脚将香菱踹开,没好气的说,“一个傻子都对付不了,还让大小姐在众奴婢面前出丑,你居然痴想妄想到让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来人,给我拖出去重责三十大板然后发卖了。”
两个老婆子将香菱架起,香菱拼命地挣扎着哭喊道:“夫人饶命,夫人饶命。”
院落响起撕心裂肺的叫喊声,没一会就没了声音
香韵居内谷倾芷不住的呕吐着,清水都要吐了出来,只听吱的一声,门打了开了,史氏走了进来,“芷儿”
谷倾芷一头扎进史氏的怀里,哭道:“娘亲你可要帮女儿,女儿要那傻子生不如死。”
“好,好,娘亲答应你,只是现在惊动了老祖宗,事情只能暂且缓缓,不然老祖宗定然知道这一切是为娘所为。”史氏安抚着谷倾芷,将一碗参汤拿在手中,“芷儿来喝点参汤,你看你这脸色多难看。”
谷倾芷一看到参汤腹中顿时破涛汹涌,连忙对着脸盆呕吐起来,摆着手,“快拿开,快拿开。”
史氏连忙将参汤让人撤去,满是溺宠之态,“好,好,拿开了。”
门外突然跑进一个人影,“娘亲,你也要为女儿做主啊,要是娘亲不答应女儿也不想活了。”
史氏侧着身说,“你又怎么了,姑娘家要矜持,动不动就寻死觅活的成何体统。”
谷倾芊吐了吐香舌,撩开发丝委屈道:“娘亲,你看都是那傻子害的,今早我和大姐三人遵循娘亲的指示去看那傻子,却没想到那傻子非但没死还成了一个彻头彻底的疯子,要是这个大包退不下去,女儿天天顶着它像顶着一顶帽子还如何出去见人啊,娘亲你可要为女儿做主啊。”
史氏猛地一拍桌子,面带冷霜,“好你个谷倾芸,我就看你如何有颜面嫁到柏王府去。”
谷倾芊一喜,“娘你有主意了?快给女儿说说。”
史氏含笑说:“你说一个女人最在意的是什么?”
“容颜?”谷倾芊脱口而出。
史氏摇摇头,“她都成傻子了,容颜丑和美还能改变她嫁给柏王的事实吗?”
谷倾芷漱了漱口,擦在嘴轻声说,“娘亲说的可是女人的名节?”
史氏点点头,“对,就是名节,一个女人在怎么美失去了名节就什么都不是了,那时你认为以柏王的性格还会忍下这口气娶一个败坏名节的人吗?”
谷倾芷不免有些担忧,“可是父亲明天就要回来,娘亲这样做妥当吗?”
“大姐你过虑了,就那傻子的智商,娘亲出手保证万无一失,父亲又怎么会知道,你就安心当你的柏王妃吧。”谷倾芊笑着说道,心底想着只要大姐当了柏王妃,那她还不是水涨船高,她还愁找不到如意郎君,所以这事必须促成。
史氏眸底尽显歹毒之色,“此事不易操之过急,为娘定让她在新婚之前沦为残花败柳做不成柏王妃,你们就等着看好戏吧。”
谷倾芷在爱情面前智商变得很低下,原本的顾虑也被压了下来,满脸霞红,细声说,“妹妹你又取笑姐姐了。”
史氏笑容满面,仿佛已经事成一般,“郎才女貌才是天作之合,芊儿你看你姐出落的多么水灵,也只有你姐才有当王妃的资格,那傻子给你姐提鞋都不配。”
“娘亲,女儿不和你说了”谷倾芷害羞的跑进了里屋,留着史氏两人哈哈大笑。
第20章 着手准备()
香寒居内,谷倾芸从老祖宗告退回到屋内,此刻香芋香芙两人早已被雪兰打发回了谷倾芷那留意对方动静去了。
“小姐,老祖宗对你可真不错,有些都是奴婢从未见过的点心小吃,她都舍得给你吃!”雪兰有些羡慕的说道,刚才她在一旁看的可是直流口水。
谷倾芸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轻抿一口,泛着美丽的大眼睛轻说,“你想吃?”
雪兰双手互掐着,垫着脚趾头,失落的说,“奴婢倒是想吃,可惜没那个命?”
“你看这是什么?”话音一落,雪兰两眼都快蹦出来了,兴奋的跑到桌前拿起包装精美的点心捂在胸口,犹如看见宝贝似的。
雪兰不敢相信地看着三小姐,惊呼道,“小姐你难不成是神仙会变法术?”
谷倾芸不由被雪兰逗笑,轻掩着唇,伸手轻弹了下雪兰的额头,好笑道:“这世上哪会有神鬼之说,要是小姐我真是神仙,直接把那些才狼虎豹变没不是更省心,不要多问,吃完还有事要你去做!”
雪兰大口咬着点心,话不灵清道,“小姐你说吧,奴婢听着呢?”
谷倾芸想了一下缓缓说着,“等下你给我出府一趟买两身男装和假胡子回来外加一身夜行衣,另外也顺便可以将我写给你的药材一并备齐了。”
“咳咳。”吃的太快被噎着了,谷倾芸递过一杯水,没好气的说,“你饿死鬼投胎的吗,这里又没人和你争吃的,用得着狼吞虎咽,小心嫁不出去。”
雪兰连忙摇摇头,“兰儿才不嫁人,兰儿这辈子就跟定小姐了,小姐你可不许撵我走。”顿了顿,将糕点打包起来,低着头说,“可是小姐我们哪来那么多银两买这些东西?”
“早给你准备好了,接着,这些足够你买的了,多的你给自己做几身衣服,天气凉小心生病。”将一袋碎银丢给雪兰,谷倾芸事先既然知道自己是一个傻子那势必会被人剥削没私房钱,所以早在谷倾芷三人进来前就想好一切,对性格最为愚弱的二小姐谷倾莲下手,这些银两就是她在谷倾莲跑出去之际顺手牵羊拿来的。
雪兰看着神乎其神的手段,完全不敢相信这还是她所认识的三小姐,在她心里犹如神仙一般的存在了,从此在雪兰心中种下了没有三小姐办不到的事情,窃喜自己扬眉吐气的时光不远了,知趣的雪兰没有在多问,只是点点头,“谢小姐,那小姐奴婢去了,你一个人可要留心着点二夫人她们。”
要知道今天早上三小姐不仅让四小姐头破血流、大小姐吃屎,而且更让史氏在老祖宗面前挨训,颜面无光,这口气换了谁都不可能咽下,何况是一项在府中得势的史氏,雪兰不免有些担忧。
谷倾芸轻眸一笑,“安心去吧,这事老祖宗都知道了,借她们几个胆也不敢明目张胆地上门寻仇,难道你忘了本小姐现在可是个傻子,还有什么是傻子做不出来的事情。”
雪兰点点头,“那奴婢去去就回。”
“注意从后门走,不要让人看到你去做什么了?”谷倾芸不忘吩咐说。
“知道了,小姐。”
谷倾芸这时才开始仔细打看起自己的房间,内饰装修精美,该有的一样不少,倒也配得上她嫡女的身份,来到侧屋书房看着古玩字画一应俱全,谷倾芸随意拿起一件做工精美的三彩瓷马掂在手中把玩。
第21章 有何不敢,吃给你看()
寒冷刺骨迎人面,谷倾芸犹如游离在世界的精灵一般,又如鱼儿入水欢脱地可爱。丝毫未在意寒风瑟瑟。
奔跑在房顶之上,如履平地,少顷,谷倾芸就来到柏王府外墙下,看着四周没人,脚下猛地一用力,整个人升腾而起,一手在墙头一搭轻松越过高耸的围墙,就地一滚隐入黑暗处,险险地躲开了一队刚从这边经过的府兵,蹲下身大吐一口浊气,“好险,再晚一刻恐怕就要暴露了。”
等府兵走后,谷倾芸深呼一口气,敛去气息,再次融入黑暗,小心翼翼向着清月小筑潜去,心中暗暗祈祷,那小人千万不能把休书撕了,不然她这一趟可就白来了。
看着屋内乌黑一片,谷倾芸小心翼翼推开窗户跃了进去,连忙反手就将窗户关好,低着身听着屋内是否有人,确定没人后,谷倾芸从怀里拿出火烛轻轻吹了下,微弱的灯火燃起,透过着微弱的烛光,谷倾芸开始在地上寻找起了休书。
谷倾芸秀眉都快拧在一起了,呢喃道,“不可能,我记得当时那小人写好休书就直接扔向了我,理应在地上的才是,怎么会没有的呢?”
不死心的她将火烛含在口中,趴在地上仔细地查看着椅子底下,只见一张薄薄的纸静静地躺在那里,欣喜若狂的谷倾芸伸手一探取了出来,看着龙飞凤舞,笔劲雄厚有力的休书,还有柏王印章清楚的印在上面,谷倾芸手指轻弹,“总算把你找到了。”
刚将休书放入怀里,屋外就传来一队府兵的喝声,“什么人在里面?”
谷倾芸暗叫不好定是被发现了,连忙吹灭火烛,推开窗户随手抓起摆在桌上的墨台扔进了池中,“噗通”一声响起,而她整个人脚下轻轻一点跃到了横梁之上躲了起来。
果然一队府兵手持火把破门而入冲了进来,横梁上的谷倾芸冷冷地看着底下四处搜寻的府兵,突然有个府兵来到窗台前,看着池中水波粼粼,喊道:“队长,刺客定是从水路逃走了。”
“快封锁所有出口,莫让那刺客跑了。”为首的人大声喊道。
谷倾芸嘴角微微上扬,讥讽说,“真是什么样的主人养什么样的蠢材。”没想到她略施小计就将他们骗了过去。
飞身而下,轻蔑地看着窗外不远处那群府兵犹如无头苍蝇一般四处乱找,轻拍双手,露出得意的笑容,“你们慢慢玩,本小姐就不陪你们玩了。”
绕开府兵循着没人的小路飞奔向最近处的围墙,突然谷倾芸脚猛地收住,看着前面一个穿着华贵衣服的男子一把折扇敞开置于胸前,谷倾芸一颤,该死的,这小人半夜三更不睡觉跑出来吓人,若非她经常跟死人打交道保不定被他吓死过去。
谷倾芸冷冷地看着北辰柏,北辰柏双眼透着森冷的杀气,杀气如锋利的宝剑直射谷倾芸,仿佛要将她洞穿一般,发出冰冷的声音,“说,你是什么人,来我柏王府意欲何为?”
谷倾芸暗道,这厮杀气如此之重,死在他手上的人恐怕不在少数,睿智的谷倾芸知道以如今她还未彻底熟悉这具身体前肯定要吃亏,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脚下生风朝旁边的竹林跑去。
一个犹如地狱魔鬼的声音再次在谷倾芸身后响起,“你以为柏王府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
只见北辰柏将手中扇子扔出,扇子犹如一只锋利无比回旋镖带着破空之声扫向了谷倾芸的后背,轻轻一划竹子就被切豆腐似的一刀两端,谷倾芸眼角刚好扫到,一颗心猛地提了起来,没想到这北辰柏内力如此之深厚,要是真落在他手中她死不说而且还要连累父亲,这是她万万不想的。
电光火石之间,谷倾芸猛地停住,身子往后一仰,顺手弹出一枚铜钱击向北辰柏,险险避开了扇子的致命一击,北辰柏轻轻一个侧身轻而易举的避开了谷倾芸的攻击,铜钱镶在了不远处的竹子上,“砰”的一声,竹子应声而倒。
而这时扇子则重新回到了北辰柏的手中摆动着,戏谑地看着谷倾芸,“怎么不跑了?”
谷倾芸二话不说,脚下带起一道劲风,化掌为拳直接攻向了北辰柏的脸。
北辰柏又只是轻轻将扇子一挡就轻易挡住了谷倾芸的攻势,转瞬间谷倾芸双手支地,以腿为剪再次攻向北辰的咽喉处。
只见北辰柏将扇子收起插在腰间,两只手如铁钳一般锁住谷倾芸的双脚,谷倾芸暗叫不好,借势翻转三百六十度连环踢,招招攻其要害。
北辰柏泛起嗜冷的星眸,“想转是吧,本王就如你意。”
北辰柏话落间,整个身体猛然迸射出悍然的威势,双手掌心微曲,带起一股旋风,将谷倾芸全身笼罩在这股威势之下。
谷倾芸只感觉一股巨大的压力从四面八方向她袭来,竟无处可退,整个人被这股巨大的力量带起,身体犹如一叶孤舟置身于波涛汹涌的漩涡中随时都会被这股力量撕得粉碎。
来自地狱的锁魂声响起,“就你那三脚猫功夫也敢于本王作对,本王今晚就让你死无全尸。”
谷倾芸没想到这北辰柏如此之厉害,自己在他手上根本毫无招架之力,更气这身体经脉如此脆弱,她的内力只能运起四层,不然以她巅峰时哪会怕他,谷倾芸绝望看着围墙,只差一步,仅仅只差一步她就能逃出生天,为什么老天给了她一次生命又这般无情的对待她,一滴晶莹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了出来。
就在她已经绝望的时候,只见身体突然一轻,谷倾芸猛地睁开眼,发现北辰柏已是愤怒地将手中之石捏碎,整个脸阴骜着,警惕地看着周围,浑然不在意她的存在。
劫后余生的谷倾芸眼眸里尽显慑人的寒光,嘴角挂起一抹诡异的笑容,趁着北辰柏不注意顺手在北辰柏身上一搭,飞身后退了开去。
北辰柏面带狰狞,整个眸子里充满了血丝,“想跑,留下命来。”
右手变拳为爪直锁谷倾芸喉咙而去,就在这时又一颗石子直射北辰柏的手而来,北辰柏无奈只能半空改变轨迹避开石子偷袭,左手瞬间掏出扇子击向谷倾芸,北辰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谷倾芸死。右手还是慢了一拍只扯下了谷倾芸半截衣袖,
一声轻微的闷哼声想起,没想到还是被那扇子击中了右肩,谷倾芸左手捂着右肩强忍着手臂上传来钻心的疼痛,憋着最后一股劲猛地一跃跳出围墙直接没入无尽黑暗之中。
北辰柏拿起手中带有血迹的衣袖轻轻闻了一闻,顿时眉头都快拧成一线,一字一顿说,“居然还是个女的。”
这股好闻的气味他仿佛在什么地方闻到过但是他一时却无法想起这气味的主人是谁,抬头看着围墙,嘴角挂起邪邪的冷笑,“女人,本王定要将你挫骨扬灰方解本王之气。”
这话要是被谷倾芸听了,非把北辰柏的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