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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道士眉头皱成川字形,这是人话吗?不由有些恼怒,声音有些冰凉,“那你干嘛还睡得那么香,爷可是几次喊你都喊不醒。”
屋外再次转来雪兰的声音,“老爷,小姐正在午睡,要不奴婢进去叫醒小姐。”
谷震庭眉宇微微一锁,双手负背径直走来,“太阳都下山了,还睡着呢,我自己进去看看就是,不要去吵醒。”
“老爷”雪兰眼看拦不住,只能扯着嗓子喊道。
谷震庭停步回头,“有事?”
雪兰连忙摆摆手,结舌说,“没没事。”
眼见谷震庭要来,现在已不是生气的时候,眼眸中透着求人之色,近身拉着青衣道士的衣袂好声好气的说,“赶紧走,我父亲来了。”
青衣道士含着笑,老僧如定一般拂动着扇子一副看戏的样子。
谷倾芸拉了几下愣是没拉起来,这厮居然这么沉,到底什么做的。
听着脚步声步步临近,每一个声音击打在她心头,压得她快要窒息,可是这个家伙居然想赖着不走了,当真可气,一脚踢去,“你倒是走不走?”
一脚上去却如踢到铁板一般,生疼的厉害,立马弯腰搓着小腿,低声嘀咕说,“你这家伙是不是铁做的,怎么这么冰凉,是不是真想毁了我的清誉你才高兴。”
青衣道士黑曜石般璀璨的星眸定定看着谷倾芸,轻声说道:“叫声爷来听听,把爷叫舒服了,爷立马拍拍屁股走人。”
声音中带有丝丝威胁之意,不叫爷今天还真就跟你耗上了,反正爷不吃亏。
“”
气的谷倾芸青筋都要蹦出来了,强压下心头一口怒气,皮笑肉不笑很不情愿的说,“爷”
青衣道士摆了摆扇子,“看来你很不情愿叫了,那爷也不勉强了,开门吧,你父亲可就在门口了。”
“爷”说完脸色一冷,“现在可以了吧。”
“吱”的一声房门被打了开了,一道人影透过光线投了进来,谷倾芸连忙迎了上去,“父亲,你怎么来了?”
谷震庭走了进来,看着到处都是破碎的木屑,又见正上墙壁上插着一把明晃晃的的匕首,眉头微微皱了皱,星眸中闪过一抹疑惑,“芸儿,这是怎么一回事?”
听到谷震庭的话,谷倾芸心底恨死那该死的家伙了,刚要解释,却见雪兰上前说,“老爷里面请。”
谷倾芸回身才发现哪还有那厮的影子,可是门窗都未动那厮跑哪去了,斜眸往屋顶横梁看了看,只见那厮慵懒地靠着,嘴角还挂着浅浅的笑容。
谷倾芸立马低头,柔声解释说,“父亲你刚才那是不知道,屋里冒出一只好大的老鼠,芸儿这不是为了打大老鼠才把屋里弄得乱七八糟。”话音落间扶着谷震庭坐在在上位上,同时笑了笑拿下了陷在墙里的匕首扔在了地上。青衣道士汗颜,这丫头还真敢说,居然把他比方成了老鼠,全天下恐怕也只有她敢这么说了,唇角不经意间露出一抹意味深远的笑容。
谷震庭深邃的星眸看着谷倾芸,沉声说,“老鼠?什么时候老鼠也会爬墙了?”
雪兰连忙给谷震庭倒好茶递了上去,“老爷请喝茶。”
谷震庭接过茶托,愣愣地看着谷倾芸,想从谷倾芸口中得到他所想得到信息。
谷倾芸没想到自己随口一说的借口,居然会漏洞百出,一下又咒骂其那该死的混蛋来了,这不是存心给她添堵不是。
捡起地上的匕首,指了指,“父亲你指的是匕首为什么会到墙上去是吗?”谷倾芸顿了顿,接着说,“芸儿这是在练暗器投射,老鼠当然不会爬墙的。”
谷震庭对于这个答案将信将疑,轻抿一口茶,缓缓说道,“一个女娘家练什么武功,打打杀杀有什么好的。”
谷倾芸心中舒了一口,立马摆出娇态,拉着谷震庭的臂膀,“父亲,芸儿现在不傻了,整天待在家里闷得慌,闲来无事玩玩而已,还能防身岂不两全其美。”
被谷倾芸这一拉扯,谷震庭也就放心了疑心,溺爱地看着谷倾芸,笑着说,“好好好,父亲依你就是,芸儿你真若闲着无聊,我让史氏给你找几个教书先生来,也该学习学习了。”
让史氏做这事,那岂不是她不傻的事情也会被知了去,何况她怀疑自己变傻九成九的可能就是史氏暗中搞得鬼,真要这样指不定在捣鼓出什么幺蛾子出来,虽然她不怕但是她怕麻烦。
眼珠子咕咚转悠了几圈,“芸儿三岁识字,五岁就精通四书五经”一一数了一边,“芸儿如此聪明还用得着先生们教吗,再说麻烦史姨娘也不好,她那么忙。”
“不教,不教。”谷震庭含笑着拉着谷倾芸的小手依着他旁边坐了下来,郑重道:“芸儿,为父今日来此有件事要跟你说。”
谷倾芸水灵灵的双眸透晶亮,轻声说,“父亲是不是边关又不安生了?”
父亲除了关心边关之事就数她的事情了,神情有些失落,没想到父女才团聚没几天就又要分开,难免有些不舍。
谷震庭眼底深沉,没想到他还未开口芸儿就知道他要说什么,这样他也可以放心离开了,点点头沉声说,“不错,南陵国那些蛮夷又来滋扰边关,父亲必须前去主持大局,恐怕明日就要动身赶往边关。”
果然是这样,该死的南陵国,自己国内贫穷潦倒,不自己动手解决问题,只会烧杀抢夺,简直可恶至极。
“父亲放心去吧,芸儿能照顾好自己,到时父亲外出行军打仗定要注意安全。”谷倾芸眼眸氤氲着浓浓的水雾关心的说道。
谷震庭沉沉地点点头,缓缓起身,“我走了。”
“父亲,时候不早了,要不陪女儿吃了饭再走。”谷倾芸出声问道。
“也好,自打回来我们父女在一起吃饭不过一次之多。”
“雪兰,赶紧吩咐厨房多加几个菜。”谷倾芸淡淡一笑对着雪兰吩咐道。
“好嘞,小姐”
青衣道士眼瞧着谷倾芸明知道他在横梁之上,还要谷震庭留下吃饭,不是纯心让他吃干饭,眼眸一下沉了下来一顿温馨的晚饭在其乐融融中吃完,横梁之上的青衣道士气得两腮发红,好歹他还是她的救命恩人,不请吃饭也就罢了还故意吃的那么慢,吊着他的胃口,饿得前心贴后背,咕咕作响。
刚要迈出房门的谷震庭突然一顿,定是听了肚子叫停了下来,谷倾芸蓦然看向雪兰,只见雪兰摇摇头,不是她那会是谁?
谷震庭环顾了下房内却无所发现,疑问道,“什么声音?”
雪兰连忙回道,“老爷你听错了吧,哪有什么声音。”
谷倾芸附和说,“是啊,父亲你定是听错了,雪兰快送送父亲。”
再不走定要出什么幺蛾子了,梁上的他恐怕已经隐忍到极点了,处于火山爆发的边缘了,她也差不多解了心头那口恶气,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谷倾芸可不想真把他笔记了。
青衣道士已经很给自己面子了,以他的身手自己全然不是对手,真要下狠起来,她恐怕要被吞的骨头渣子也不剩了。
眼看着谷震庭走出院子,谷倾芸连忙带上门,回身却见青衣道士早已坐在饭桌之上,细长的手骨敲击着动听的音乐,整个人深沉的可怕,一双冰冷的星眸直直地看着谷倾芸,看的谷倾芸背后生寒。
莲步轻移,唇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吃火药了?”
青衣道士一把折扇唰唰挥动着,飘逸的墨发随风舞动,“不错,吃火药了,而且还是你给爷下的火药,现在爷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丫头你自己看着办吧。”
谷倾芸听了反而不着急了,还一副这样吊儿郎当的说话代表这厮还没到发作的边缘,浅浅一笑,露出迷人的酒窝,一手拿着茶壶一手拿着茶杯,将茶杯放在青衣道士面前斟满茶,“那就喝杯茶,把火扑灭了就是。”
“扑灭?爷火气很大,一杯茶就想打发爷,是不是觉得太过异想天开了。”青衣道士一把将杯中之茶一饮而尽,沉声说道。
谷倾芸也缓缓坐了下来,秀眉微微一蹙,“那你想怎么才能把火扑灭?”
青衣道士抬眸看了看神情自若的谷倾芸,心中一个咯噔,唇角微微上扬,玩味的说,“爷现在饿了,你亲手给爷去做顿吃的再说。”
“我可不会做菜,要不我命人给你去烧几个就是。”
想让她亲自给他做吃的门都没,虽说她那时不满饭店做的不好,特意重金聘请了全国顶级厨师来叫她做菜,也学得尽得真传,更有甚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但是他是她什么人,凭什么让她做给他吃。
青衣道士好似跟谷倾芸磨上了,发着森森冷笑,“爷今天就要吃你做的,不然后果你知道的”
“是吗,你不怕吃死你?”谷倾芸凤眸闪过一道邪邪的眸光。
想吃可以,但是吃死人可别来找我,一道邪恶的主意闪过脑海。
“快去,爷还真不信邪了,天底下还有能吃死爷的存在。”
“”
这厮怕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那好本小姐不好好伺候你,那也太对不起你的好意了
“那爷稍等,小女子去去就来。”
第32章 她靠得住吗?()
“给老鼠吃的,你还要吃吗?”
雪兰憨憨的笑了笑,羞愧地低着头,都是贪吃惹的祸,但是那蛋炒饭的味道实在太好闻了,眼眸中不由露出渴望的神情,下意识地摸摸咕咕叫的肚子,点点头,“要吃,但是小姐你能不能给雪兰做一碗不放辣椒的蛋炒饭?”
“你等会,我这就给你做去,小馋猫。”谷倾芸刮了雪兰的鼻尖转身向厨房走了去。
不吃不知道一吃吓一跳,雪兰看着高高的一叠盘子,意犹未尽的一手摸了摸早已圆滚滚的肚子,脸上尽是满足的笑容,一手将盘中最后一粒蛋炒饭吃到口中,眨着可爱的双眼,期盼一样的看着谷倾芸,“小姐,雪兰还能再来一碗吗?”
谷倾芸看着叠的老高的空盘,嘴角不自主的抽了抽,吃货,十足的吃货,自己怎么养了这么一个吃货在身边,也不怕吃成猪样。
“再吃你就得撑死了。”说着不理雪兰转进了里屋。
“小姐你不要这么残忍,雪兰还要吃”雪兰伸着手乞求的喊道,活像几天没吃饭的乞丐。阳春三月,草长莺飞,娇艳的花儿纷纷绽放,处处散发着春天的气息。
时间如梭,一转眼又是两个月过去了,谷倾芸已来这个世界已有两个多月的时间了,却未曾真正走出将军府去领略一翻异国风味,是想看看是否和书上记载那般种种。
日复一日枯燥的生活,谷倾芸都淡出病来了,这古代女子待字闺中真不是人受的,起码她是受不了,要不是史氏三番两次派人过来监视她,她早就逍遥快活去了。
今天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天气,可是她只能瞪着天空发呆,史氏那脑子怕是秀逗了,愣是不来找麻烦,她也找不到借口整她们。
长叹一口气,“哎!”
“小姐,这已经是你今天第十次叹气了。”雪兰扳着手指头无聊的数着次数,也陪着雪兰唉声叹气着。
两个人就这样坐在院落里傻傻的看着天空的云朵变化着各种形状。
蓦然一个美丽的身影映入了谷倾芸的眼眸之中,原本无精打采的谷倾芸骤然精神起来,看来有人来找茬了,有乐子玩了,正好陪她来解解乏。
只见谷倾芷在两丫鬟一左一右的簇拥下缓缓而来,身穿大朵牡丹翠绿烟纱碧霞罗,逶迤拖地粉色水仙散花绿叶裙,身披金丝薄烟翠绿纱。低垂鬓发斜插镶嵌珍珠碧玉步摇,花容月貌如出水芙蓉,明**人。
谷倾芸神情一变,一下痴傻起来,摇着头看着天空,嘴里哼着儿歌,“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
谷倾芷脸带不悦,这傻子难道没看见她来嘛,居然不过来问候一下,着实可气。
雪兰虽然不喜欢谷倾芷那般高人一等的姿态,但是也不敢不敬,连忙起身对着谷倾芷福了一礼,“女婢见过大小姐!”
谷倾芷看都不看一眼雪兰,这样的下等人不配跟她打招呼,径直走到谷倾芸的身边,居高临下声音带着冰冷之声,“三妹,你在唱什么,大姐怎么从来没听过,能告诉大姐这是什么歌吗?”
“啊!”谷倾芸猛地抬头,此刻谷倾芷可是微微弯着腰,谷倾芸突如其来的抬头攻击防不胜防,谷倾芷哪会料到谷倾芸会突然起身抬头。
“哎呦!”谷倾芷悴不及防被撞了个正着,舌头险些被咬掉,疼的她全身三万六千个毛孔都瞬间竖起,眼眸唰的流了下来。
“痛痛,好痛痛。”谷倾芸也是一个趔趄,险些摔个大跟头,好在雪兰及时扶住谷倾芸,“三小姐你没事吧?”
谷倾芸摸着生疼的后脑抱怨说,“你说有没有事,哪来的东西那么硬。”忽然抬眸看见来者是谷倾芷,走进看了看,“咦,大姐你怎么了,怎么嘴角流血了,雪兰赶紧拿毛巾来。”
谷倾芷又气又恼,恨恨的看着谷倾芸,恼羞成怒,但一出口却犹如大舌头一般,“作做事啊,肉没看见锅在前面。”
话音一出口,听的要有多变扭就有多变扭,要有多难听就有多难听,这什么跟什么,表达不清楚就不要说话,不说话又没人当你是哑巴。
谷倾芸挪着脑袋,傻傻笑道,“大姐你怎么知道芸儿在做事,芸儿正在数星星呢,突然一片乌云挡了芸儿的事先。”又摇着脑袋想了想,“难道肉在锅前面也能熟吗,不是应该在锅里煮熟才能吃吗?”
“”
天空飞过几只乌鸦,“哇哇哇哇”好似在嘲笑一般。
气得谷倾芷脸色发青,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身边香芙香芋更是强忍着不敢笑出来,谷倾芸却是唇角勾勒出一抹不着痕迹的笑容,被撞的滋味不好受吧
香芋见形势不对,现在的她可两头也不能得罪,得罪了谁都吃不了豆子走,低声解释说,“三小姐,大小姐刚才问你在唱什么歌,哪知三小姐一时受了惊吓”
香芋还未及说完,就见谷倾芸一双幽深的眸子扫向香芋,吓得香芙连忙闭口不言。
本小姐又不是以前那个傻样,还用的着你提醒,本小姐今天整的就是她。
谷倾芸做出惊讶的表情,小口微微张开,“哦,这样啊,大姐你怎么不早说,抱歉芸儿刚才数的太入迷真没听到你的声音,来大姐芸儿帮你挪挪。”
作势上前要帮谷倾芷挪下颌,谷倾芷本就嫌弃谷倾芸,那肯让她碰到,退了退,眼眸中透着丝丝恨意,连连摇头对着香芋恶狠狠地看了一眼,咬着牙吐了一个还算清楚的字,免得多说多出丑,“说。”
香芋点点头,对着谷倾芸福了一礼,柔声说,“三小姐,大小姐这次是来邀请三小姐明天去郊游的。”
谷倾芸还真闲的发闷,也不怕谷倾芷搞什么花样,就她那不入流的计量,最后还不是自食其果,看来她这次又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上次吃粑粑的教训还真以为是一场意外了,眼眸中闪过一抹别样的笑容,面上嬉笑着问出傻话,“郊游能吃吗?”
谷倾芷冷冷一笑,眸子里浮现一抹阴冷的讥笑,傻子果然一天就知道吃,这次文翔书社举办才艺大赛,到时柏王殿下也在场,看你这次怎么在众目睽睽之下当众出丑。
香芙微微害怕的低着头,要知道三小姐虽不傻,但是这次大小姐存心寻着机会让三小姐出丑,万一帮了大小姐得罪了三小姐,她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