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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过境迁,原来贫困山区学生的生活,不再是电视上那般困苦,随着这两年的爱心午餐计划的捐助,学生们的生活也真的在悄无声息的改变。
我突然有点泪奔,有种想将自己全部家当全捐出去的冲动,可一想我一穷二白,就尴尬的笑了。
中午学生们都趴在教室里午休,袁老师见我还没走,就跟我聊了一会。她跟我说相较于物质上的贫瘠,精神上的贫瘠才是最为致命的。
这里的学生有很多读完小学初中就不再读了,等年龄满十六岁,远赴沿海地带打工,在这之前他们根本没有见识过那些灯红酒绿的花花世界,等真正见识过之后,才意识到自己的渺小,也明白知识的重要,但人一旦见识过那种世界,就很难再回到这片黄土地上了。
有很多学生并不是因为家里穷而放弃读书,而是在他们以及父母的眼中,知识不一定能改变命运,打工才能改变人生。
袁老师一番话让我瞠目结舌,她继续跟我讲,说有个家长还跟她算过一笔账,说读高中三年外加大学四年,七年时间如果都让娃出去打工,学门手艺,最低能赚二三十万,到时候在会宁买套房子,娶个婆娘,啥都有了,上啥学,有啥用嘛!
这番话让我三观尽毁,袁老师又说现在国家都有贷款助学政策,很多人上不起学并不是因为穷,而是因为他们不明白学习的重要性。当然,也不乏少部分的确家庭困难的,但家庭困难的只要申请一下,都能得到补助抑或贷款。
我仔细想了一下,心道还真是,上高中加大学七年时间,对他们来说还真不如在外学门手艺。
回去的路上,骑着张保国那辆摩托车,在登上一座山头的时候,我将摩托车停下,点上一支烟瞭望四周,心想突然产生一个荒诞的想法,可能城市和农村之间,也就只有一本书的厚度。
……
回到乡里,给王蔚蓝打了个电话,他说他在乡政府门口,我赶过去的时候发现乡政府门口乌泱泱的围着一群人,王蔚蓝站在里面,正在挨个打量这些人,急的满头大汗。
我走过去一看才发现,他娘的,这孙子在选演员。
因为我们是广告片,需要人的镜头不多,但也需要几个淳朴村民入镜,所以打算启用当地的群众,让他们本色出演,结果没想到王蔚蓝竟然在乡政府门口选起来了。
而看着群乌泱泱的人,估摸着整个乡里的人都来看热闹了。
我问王蔚蓝咋回事,他叹口气压低声音说,别提了,今天原本想看下外景地,结果也不知道谁走漏了风声说乡里来了个电影剧组,要招演员,结果人全来了,将我们给堵在这儿,走都走不了。
我心想,得,且等吧!
最后还是乡派出所里过来人让大家都散了,我们才得以脱身,回到乡小学里,张保国已经安置好晚饭,几张桌子上摆着鸡鸭牛肉,看上去很丰盛。张保国身边那俩美女一看有好东西吃,眼睛都亮了。
这一天多来因为饭菜不合胃口,她们都没怎么吃饭,现在饥肠辘辘看到有肉,能不高兴么。结果她们一尝那些肉,一下就给吐了,因为味道做的实在不好,但看得出来张保国是下了大心思安排这顿饭的。
饭局上也来了不少人,我有心想拒绝,但心想这是人家的一番好意,也就拉着王蔚蓝孙雪以及剧组里的几个人入席。
结果饭菜还没吃,酒到先喝上了,过来的人都是酒腻子,喝起酒来不要命,五十六度的酒拿碗喝,吓的我都傻眼了,王蔚蓝却是来者不拒,跟他们喝的欢天喜地,我也跟着喝了点,然后就借尿遁走了。
王蔚蓝一场酒喝到晚上十一点多才散,他晃晃悠悠没回自己房间,偷偷摸摸的钻进那俩美女的房间里,估摸着是想弄次那事儿。
我也喝的有点多,躺在床上眯着眼正要睡的时候,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我折起身子一看,发现竟然是孙雪。
孙雪抱着个枕头站在门口,我问她咋了,她指了指隔壁。
我这才想到孙雪跟那俩美女一个屋,王蔚蓝进去将那俩美女给嘿嘿嘿了,孙雪自然不会再在房间里睡觉。
可看她这样子,似乎是要睡我这屋里。
我倒是不介意,因为这屋里是个上下铺,大不了我睡上铺就是了。
果然,孙雪进来后就将房门给反锁了,也没让躺在下铺的我动,自己爬到上铺躺下。
她进来后我竟然有点不困,就问她今天公司那边有啥消息没,她说没有什么重要的消息,都是一些合作公司的广告项目已经落实,她已经派人去实地看了。
我点点头说,不错,等这条广告拍的差不多时,你就回去吧。
孙雪没说话,我笑着说,你出差这么长时间,你老公肯定也不放心你。
呵呵,孙雪笑笑道:“你跟我一起出差,陈总就放心你?”
她一句话将我噎回去了,我果断沉默不语。
这时,她拿出自己的手机放了一首歌,金玟岐的《岁月神偷》,夜空荡荡的,房间里响着她手机里的音乐:
时间是让人猝不及防的东西
晴时有风阴有时雨
争不过朝夕又念着往昔
偷走了青丝却留住一个你……
我躺在下铺,静静聆听着孙雪手机里的音乐,我们两个都没有说话。
一夜悄无声息,第二天起床之后,孙雪从我房间里出去,王蔚蓝丢给我一个猥琐的笑脸,挤进来问我,齐老弟,昨晚爽翻天了吧!
我心想爽你大爷,她放了半晚上的歌,吵的老子睡不着。
我跟王蔚蓝商量了一下,决定今天我们两个正式开始找演员,摄像带着其余几个人拍摄一些有关八里湾的风光镜头,王蔚蓝表示没问题。
吃完早饭,王蔚蓝叫上那俩美女,我叫上孙雪,一行五人正式出发。
我昨天骑着摩托车已经将附近给转了一圈,我决定到周围的村子里选人,所以我们第一个去的地方就是我昨天去过的王家沟村。
到了王家沟村后王蔚蓝丢给我一部相机,让我们分头行动,拍摄一些照片等晚上回去之后选定演员。
抱着相机,带着孙雪,我们兵分两路进入王家沟,挨家挨户敲门,给他们解释我们是电影剧组的,来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人可以入镜,需要先给你们拍张照片,等回头我们慢慢甄选。
村民们都挺乐意,甚至还主动带着我们挨家串户。
一路上孙雪跟在我旁边沉默不言,当我要给一个五岁的小女孩拍照时,我端起相机,旁边的孙雪突然跟我说了一句:“让我来吧!”
我转头看看她,又看看紧张的小女孩,将相机从脖子里取下递给孙雪。
也不知怎的,在我的镜头前紧张的小女孩在孙雪的镜头前却露出真挚的笑容。
拍完之后,孙雪将相机交给我,我侧着头问她:“你以前学过摄影?”
孙雪笑笑不言语,等我们在王家沟转了一圈回到汽车附近之后,隔着老远就看到车正在一颤一颤的抖动,像是在日地球般。
我一愣,旋即明白过来,肯定是王蔚蓝又在车里搞那俩美女了。
我转头看了眼孙雪,发现她也在看我。
互视的那一刹那,我俩脸都红了。
第九十五章 :反常的孙雪()
孙雪厌恶的看我一眼,转身就走。
我有些尴尬的站在原地,心想搞女人的又不是我,你那眼神什么意思。
我走上去敲敲车窗,王蔚蓝拉开车帘,从里面露出个头。气喘如牛满头大汗的跟我说:“马上就好。”说完一把拉上车帘,车继续晃。
我站在旁边有种被狗日了的感觉。心想这王蔚蓝还真他妈又浪又贱,我原以为我敲敲车窗这孙子会收敛点,没想到人家没事人似的继续搞。
大概十几分钟后,王蔚蓝才浑身大汗的从车里钻出来,拿衣服擦了擦额上的汗,走到我身边道:“齐老弟,我们拍的快,见你们没回来,那俩娘们非说找点事做。”
我斜他一眼,无奈的叹口气去将远处的孙雪叫回来。
回到车上才发现那俩女人躺在剧务车后面,衣服没穿几件,但身上却盖着条围巾。孙雪看到这一幕,一把扯过围巾,结果发现围巾上黏糊糊的,不知道沾上了什么东西。她一把将围巾丢到我身上,怒视着我。
我这才知道。这条围巾是她的。役史贞技。
我转头看向王蔚蓝,王蔚蓝尴尬的笑笑,一声不吭的去发动汽车。
我拿起围巾放鼻子下闻了闻,有股腥臊味,估摸着是王蔚蓝刚才拿人孙雪的围巾给那俩女人擦身体了。
看孙雪的表情,我也没敢吱声,将围巾藏起来,继续赶往下一个村子。
一天的时间,我们跑遍了八里湾乡的十几个村子,拍了一千多张人像照片。
晚上回到住的地方后,外出拍景的团队也回来了,王蔚蓝拿过素材看了一下。夸赞了一句拍的不错。
吃过晚饭后,我俩蹲在剧务车上筛选白天拍的照片,将形象太丑没有精神没有气质的一大部分人剔除之后,可选的人物形象就只剩下几十个。而在这几十个人当中,要选出一个适龄的儿童做主人公。这对于我们来说,是件很难抉择的事情。
毕竟这些照片上的人都不是常规演员,有些人可能形象合适,但就是没镜头感,拍照片还行,一出现在视频里就完蛋。最终王蔚蓝和我各选五个合适的人,决定明天拿摄像机去试镜,测试一下谁的镜头感强。
搞定工作之后。王蔚蓝打了个哈欠,一溜烟跑回那俩女人的房里,估摸着又要折腾个半晚上。
我看着王蔚蓝的背影,心想他可真是泰迪附体,一天日八遍都不够,还他妈的是俩女人。
我自己去打了盆水。又找张保国要了点洗衣粉,将孙雪的围巾洗一下晾在绳上。
提着脸盆回去的时候,孙雪从房间里出来,看到搭在绳上的围巾,目光有些惊讶。
我给自己打盆水洗个脚,孙雪凑到我身边问:“围巾你洗的?”
我点点头,她扁着嘴爬到上铺。
将洗脚水倒了,舒服的躺在床上,正要睡觉的时候,孙雪却从上铺爬下来,坐在我面前看着我问:“你为什么不换个导演?”
我侧过身背对着她:“换什么,王导挺好的,专业能力很强。”
“可他……”孙雪估计想说王蔚蓝为人不正直,但话到嘴边没说出来,最后憋了半天只是冷哼一声,气呼呼的爬到上铺上,一晚上都在打床板,弄的我也没睡好,第二天起来的时候顶着俩熊猫眼。
王蔚蓝贱兮兮的凑到我跟前,看一眼正在收回自己围巾的孙雪说:“齐老弟,你是不是已经将她拿下了?”
“什么拿下了,别乱说。”
“你就别装了,我都听见了,昨晚上床都响了一晚上,老弟你果然是年轻有本钱,啧啧,不服不行。”
“真没有的事儿。”
“行了行了,瞅瞅你那俩黑眼圈,你就告诉我吧,我不给你说出去。”
“真没有。”
“得,拿老哥当外人。”
王蔚蓝一顶大帽子扣我头上,我怎么解释他都不信,最后只能无奈的任他歪曲。
又过两天,入镜形象演员的事基本敲定下来,但广告片的主人公却没找来。
按照剧本要求,这个主人公必须在五到十二岁之间,而且必须是当地贫困家庭的孩子。
这样的人当地有不少,但形象合适且有镜头感的却少之又少,也试镜过两个,最后都无疾而终。
就在我们一筹莫展的时候,王蔚蓝又亲自跑了一趟周围的村庄,晚上回来的时候告诉我,人物敲定了。
我问他是谁,他说王家沟一个五岁的小姑娘,镜头感很强,形象也不错,双眼炯炯有神。
我一怔,拿出孙雪那天拍的那张照片给他,他一拍脑门说,对,就她。
他有些惋惜的说,第一次选照片的时候,怎么就没发现这小姑娘呢。
……
确定了人选,又拍了几天风光景色,王蔚蓝就让我联系陈白露,确认下她的档期,只要将她的几组镜头搞定,这个片子就正式结束外拍阶段,可以杀青转后期了。
听王蔚蓝这么说,我就给陈白露打个电话,在电话里跟她说一遍,她犹豫一下说后天刚好周末,可以过来,到时候让我去甘肃中川机场接她。
敲定这个事情以后,王蔚蓝就十分专注的拍有关那个小姑娘的镜头,连续两天都没碰那俩美女。
到是孙雪越来越厌恶王蔚蓝,见到王蔚蓝掉头就走,我有心想让孙雪回上海去,结束这段出差,可她却执意留下。
每天晚上王蔚蓝跟那俩美女睡一个屋,我和她睡一个屋,她晚上也不好好睡,不是听音乐就是晃床,弄的我晚上也休息不好。
有天夜里,我起床撒尿,回来的时候看到孙雪身上只穿了件大t恤衫和内裤,光着脚蜷着腿坐在我床上,抬头看我一眼说:“我睡不着。”
我心想姑奶奶,现在半夜三点,你睡不着也要打扰我睡觉吗?
我正这么想着,孙雪却突然将t恤衫的往下拉一拉,露出自己的肩膀,看我一眼问道:“齐总,我漂亮吗?”
我上下将她打量了一眼,咽口唾沫,她是真漂亮,在夜色下还有股着朦胧的妩媚,我嘴上却满不在乎的说了句:“漂亮。”
结果没想到她立马打蛇上棍,拖着我的手就将我拖到床上,抱着我的肩膀说:“那我睡不着,你陪陪我吧。”
感受着孙雪身上的香水味道与撩骚的语气,我立马意识到她在勾引我。
一刹那,我那股瞌睡劲全都消失不见。
刚才她问我那个问题,我只是感觉奇怪,也没往这方面想,没想到她竟然贴我身上,紧紧抱着我的手臂。
我愣在原地,不明白她到底什么意思。
她却笑盈盈的在我脸上吻了一下,在我耳旁呵了口气。
我耳朵一热,赶紧推开她说:“赶紧睡吧,我明天还得去机场接陈总呢。”
孙雪娇气的叫了一声:“齐天。”
声音酥麻入骨,听的我浑身起鸡皮疙瘩,见我站原地不动,她站起来就往我身上靠,身上的t恤衫又往下拽了拽,都快脱掉了。
我打了个冷颤,赶紧将她从我床上拖起来,冷冰冰的说了句:“睡觉!”
孙雪见没什么希望,在我床边站了一会,默默爬回上铺。
可我躺在床上却睡不着了,孙雪今天晚上很反常,大晚上的不睡觉想勾引我,难不成她看上我了?
秘书和总裁这种戏码在我和陈白露间上演一次就够了,我和她之间还是算了。
可闭上眼睛,眼前却都是孙雪那双白细直的大长腿,以及她只穿着t恤的撩人模样。
我赶紧晃晃脑袋,驱散脑海里不切实际的想法,强迫自己睡着。
结果没睡一个小时,五点半就准时爬起来,自己一个人开车去机场接今天过来的陈白露,顺带还要去省城接一下陈白露当年支教的那个学生,他也是广告片的主人公之一,也要回来拍几个镜头。
上午十点多钟,在机场接到了陈白露,她拉着行李箱从出站口走出来的时候,我一把冲上去将她抱在怀里,有快一个星期没见她,心里既担心又思念,每天给她打完电话还得给关之琳打,生怕她出什么意外。
拖着她的手从机场出来,又赶到兰州一中接上陈白露支教的那个学生,一行人重新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