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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将目光转向陈白露,有惊喜,有意外,有不解。
陈白露却冷静的将目光转向人事娘们儿,让她将工资算一下,依照工作日来算,每个人工资都一样。说完她想了一下又说,让人事娘们儿给我和她自己每人算一笔奖金,因为我们两个是第一波过来的,而且工作上比较努力。
我一犹豫,依然没有说话。大厦的租金并不便宜,这笔钱如果都算成工资,可有不少。我原本想劝陈白露让她再考虑一下,发工资可以,但要考虑一下成本啊!再说这办公室我们签的合同是三个月的,凭啥区区一个物业经理说让我们走,我们就得走?我心里不爽,可看陈白露的样子,我就知道她已经下定决心了,索性我就闭嘴不言。
人事娘们儿算工资的时候,陈白露叫着我上到天台,我给她点上一支烟,她长吸一口,深深咽进肺里,然后再吐出来。我犹豫着说:“陈总,别这样,对身体不好。”
陈白露笑笑,转头看着我,不回答我的问题,反问我:“你去iu了?”
我点头。
“见叶玲珑了?”
继续点头。
“闹事儿了?”
再点头。
“为什么帮我?”
这次我没有点头,而是沉默。
“叶玲珑杀人不见血,你不怕得罪她?”
继续沉默。
“她是空手道黑带四段,实力很强,你不怕她?”
再沉默。
“她……”
这一次,不等陈白露再发问,我就低头吻上了她的唇。甜甜的,咸咸的,有一股油漆的味道,但我却甘之若饴。
这一次,她清醒着,我也清醒着,不管别人说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好,不管别人说我吃软饭当小白脸也罢。她的问题那么烦人,我想不出除吻她外,还有什么能堵住她嘴的办法!既然想不出,而又不愿意动脑的我,自然就这么做了。
陈白露显然一愣,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就松开她,咧嘴笑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你别问那么多无聊的问题,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陈白露连脸都没红,只是冲我笑笑,什么也没说,好像我刚才吻的不是她一样。她这样让我很被动,偌大的天台上只有我们两个,我看看她,她看看我,空气里的气氛很微妙。
最后我脸一红,蹲在地上骂自己一句:“好了,是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陈白露笑了,也蹲在我身边,伸出双手在我面前构成一个方框,透过方框看着我说:“我刚才还在想,你怎么那么有种,竟敢主动亲我。被你亲我都吃亏了,我正在想要不要再亲回去的时候,没想到你就怂了。齐天啊齐……”
她最后那个‘天’字还没说出来的时候,我就又堵上她的嘴,并且这次是狠狠堵上,谁让这张精致的小嘴那么烦人呢!
……
我原以为,这次之后我和陈白露之间,也就该坦诚相见了,说不定还能更进一步。结果让我没想到的是,在天台足足呆半个小时的我俩回到办公室后,她仍然一副正常表情,处理起公务波澜不惊。我在一旁看着,心里有些吃味,但也没傻到将我们的关系告诉大家。再说只是简单吻一下,尽管后来她也主动,但在这个陌陌微信泛滥的年代,这真不算什么。
如我所想,这次退回来的租赁金很多,分发给每个人都有好几万,我和那个人事娘们儿更是每人拿到快十万块钱。陈白露将这些钱全都发到每个人的账户上,然后告诉大家这是年前最后一笔工资,年终奖也在里面。每个人都很乐意,毕竟这笔钱真的不少,都有四五个月的工资了。役场引扛。
晚上聚餐,陈白露宣布因为办公室租赁的原因,大家最近都不用来上班,等办公室租赁完毕之后,再告诉大家公司地址,大家再过来。这就等同放个无限期的假,韩迦勒几个都很高兴,只有我和人事娘们儿闷闷不乐。我闷闷不乐是因为被人从大厦里赶出来不爽,至于人事娘们儿,我不太清楚她为啥不高兴。
晚上聚餐结束后,我开车带着陈白露赶到她家的时候,在车里我有心想让她邀请我上去喝杯咖啡啥的,结果到地方后,陈白露连一点这方面意思都没有,径直下车离开。我坐在车上又懊恼又懵逼,最后只能驱车回家。
躺在床上总感觉少点啥,快睡着的时候才想起,原来是今晚上那个人事娘们儿没聊骚我,我暗骂自己一句贱,人家不聊骚你,你倒还不愿意了!最后的结果是,嗯!我贱贱的给人事娘们儿发条消息。然后我俩又在微信上聊到半夜!
让我彻底懵逼的是,在天台上发生那么点事儿后,陈白露似乎是真的忘了,连续几天她除公务外,都不带理我的。租赁办公室也不问问我有什么想法,自己跑个几家,然后租个地理位置和租金都不错的办公室,办公配套设施齐全,购入需要的桌椅后就可以入驻。
陈白露将这些工作全都承包给一家这方面的供应商,一周后,白露公司再次开业,上班第一天,陈白露破天荒的穿着一身白色女士西装,胸口别上一枚胸针,素雅大气。我们两个第一个到公司的,八点刚一到,那个人事娘们儿就风风火火的赶来。这娘们儿头发好像一周都没洗,身上穿的衣服脏兮兮的,衬衣更像是半个月都没洗了,散发着一股咸鱼味儿。最牛逼的是,她穿着一双拖鞋就来上班了!
她往陈白露身边一站,我只想说一句话,亮瞎眼!
这娘们儿出了名的不修边幅,但我实在没想到这给她放个假,她会将自己埋汰成这逼样。
陆续,员工都赶过来,看到一身白西装的陈白露都眼前一亮,那个林梦瑶还夸陈白露今天真漂亮。
而埋汰的人事娘们儿,自动被所有人忽略。
第一天的工作展开的很不错,这里说下我们公司现在主要工作是做什么的。一般来说,像p2p金融公司,前期需要做出线上产品,也就是网页客户端等,等这些做出之后就需要请金融分析师以及投资专家,做出金融理财产品,再然后就是漫天的广告,吸引用户在平台投资,再由投资师将钱投资出去。那个冯绍辉就是做金融分析和投资的,所以他现在对iu的帮助不大。一般来说,像网页客户端这种都是交给程序外包公司做的,陈白露也是这么想的。但最近年底,程序外包公司都在做年底结算,所以陈白露并没有着急。而是先让公司里出个概念,等过完年再联系程序外包公司,包出去让程序员开发,也就两周的时间,网站和app就可以上线,到时就再联系广告公司,然后请冯绍辉入场,公司基本就进入正常运营阶段。所以公司现在在胚芽期,平时上班基本上都是一堆人在一块儿开会,商量怎么样才能将公司以后的概念做好。
一个上午,所有人都踊跃发表自己的意见,讨论的气氛很好。中午吃饭的时候,点的小龙虾外卖,在办公室里开吃。我们吃的正欢的时候,陈白露的电话突然响了,她出去听电话,半个小时后才回来,回来后我明显感觉到她的脸色不一样,下午开会的时候也心不在焉的。
晚上下班之前,我问她怎么了。
她转头看看我,声音里带着丝颤栗说:“他有消息了!”
我心头一惊,我知道她口中的这个‘他’,是指她的父亲!
她的父亲有消息了?
第七十五章 :我和陈白露的遮羞布()
一般来说,被双规后都会短暂失联几天到半个月,最多也就两个月。陈白露的亲生父亲是在半个月前被双规的,想来现在也该有消息了。
我犹豫着,不知该不该继续问下去,毕竟这是陈白露的家务事儿。我一个外人不好过多参与。
陈白露似乎也并不想继续说下去。看穿这点后,我尴尬的笑笑,安慰她:“别着急。再等等消息!”
陈白露勉强露出个笑容。沉默不语。
说实话,我有点想不明白陈白露为什么这样。在她嘴里,她亲生父亲明明是个该杀千刀的王八犊子,她恨都来不及呢,现在怎么成这样了?
可让我更意想不到的是。往后的两三天里,陈白露总是心不在焉,不管做什么事总是走神,有时候正吃着饭,就拿着筷子怔在哪里,也不说话。双眼空洞的看着前方。直到我在她眼前晃晃手掌,她才缓过神来,我问她怎么了?她就说自己没事儿,不用管她!
这天晚上,下班后我开车送她回去,在车上她忽然转头对我说:“去喝点酒吧!”
我没回答,调转车头开向酒吧!
这一天,她在酒吧喝的烂醉,而我却滴酒未沾。
我载着她回家的时候,车里混杂着各种酒水的味道,她躺在后座上昏睡过去。到她家里之后,我将她抱到卧室,将她身上被吐脏的外衣脱下来。做完这一切后,我坐在旁边看着皎洁的月光洒在洁白的床单上,自己给自己点上一支烟。如我所料,她果然在意亲生父亲被双规这件事,不管她嘴上说着怎么讨厌那位父亲,可现实就是他们之间的血缘关系,是永远也割舍不掉的。
睡梦中的她支支吾吾的说着梦话,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展。
从这天开始,她每天晚上都要出去喝点,有时候不在外面喝,就在她家里让我陪着她喝。喝多之后她就耍酒疯,我就坐在沙发上静静的看着她,心里很苦恼很怜惜。有次在家里,她将自己脱的只剩下内衣,跪坐在我腿上,抱着我的脑袋满脸绯红浑身酒气,打着酒嗝撩骚我,脸上带着那种很浪很贱的表情。
看着已经被酒精麻痹理智的陈白露,我掐起她的腰,一把将她丢到沙发上,怒斥一声:“够了!”
我突如其来的愤怒让陈白露一怔,随即爬起来站在沙发上居高临下的指着我的鼻子,叫我名字:“齐天!”
我也横眉冷对,她脸上露出嗤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他妈从见我第一眼起,就一直都想上我!”
“你……”我气结,抡起一巴掌,可看着面前的陈白露,最后只能硬生生打我自己脸上。
陈白露冷哼一声,坐在沙发靠背上,伸出一条玉腿横在我面前,脚趾勾了勾又是一副荡人的表情:“你个小混蛋,有贼心没贼胆,现在我就在你面前,来啊!”
我沉默不语,她继续大声咆哮:“现在姑奶奶在你面前都不敢过来,我真看错你了,你就是个没种的太监!”
陈白露的话让我胸中燃起滔天愤怒,我猛地站起来,拿起旁边的酒瓶咕咚咕咚灌下半瓶酒,一抹嘴冲上去一把将陈白露给抱起来,踹开卧室的门,隔着老远将她丢到那张大床上,陈白露吓的花容失色,刚才的荡人表情全都变成惊恐,我一把将她摁在床上,低头咬上她那双迷人的红唇。
就在我被陈白露的话刺激到失去理智兽性大发咬着她嘴唇的时候,忽然间,一股咸咸的味道充斥我的口腔,我眉头一皱,看向身下的陈白露,原来不知何时,她的眼睛中闪烁着氤氲的泪光,脸上却早已泪流满面。
我怔在原地一下子慌了,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刚才的冲动全都变成了追悔莫及。
陈白露见我松开她,就开始打我,边打边哭,我受不了她,也不知从哪来的勇气,一把将她抱紧,深深拥入怀中道:“我不想看你糟蹋自己。”
陈白露哭的更厉害了,但却在我怀里慢慢安静下来。
她啜泣着睡着了,我躺在床上抱着她,也不知是该留下来还是现在离开。我让她枕着我的一条胳膊,另一只手给自己点上一支烟,抽了一口吐出来,满腹惆怅。
陈白露因为父亲被双规的事情愁的每天酗酒,可我却一丁点忙都帮不上,我站着说话不腰疼说人家糟蹋自己,可我又怎么知道她心里的苦呢!回头看着枕边的陈白露,我不禁回想起我们两个之间的关系,这么一想我又是一声苦笑,我在她身边算什么呢?秘书?小白脸?男朋友?恐怕都算不上,顶多就是个司机性质的小跟班,死皮赖脸的跟着人家。
这一夜,我想了很多,早上她快醒之前,我悄悄的离开她家里,并在桌子上留下一张纸条,别再喝酒了!
我不知道陈白露有没有看到那张纸条,但她真的没有再喝酒了,每天都按时上下班,只是她的脸色,一天比一天差,原本脸上的恬淡平静,一天天的变成愁眉不展,心事重重。
有一天,她的继父,她口中的老张过来看她。她简单招待两下就躲进自己的办公室里,也不出来。老张在公司转一圈之后,来到办公室外,将我叫过来让我帮忙将他的画板立起来,我照做,然后他又让我在旁边端着他的调色盘,他隔着毛玻璃看着里面的陈白露,给她画了一幅油画。
在他的笔下,陈白露愁眉不展心事重重的想象跃然纸上,细节处极为传神。
画完之后,他拿出自己的印在上面盖上,然后对我说:“你将这画交给她。”
说完,陈白露的继父收起行囊,只留下一幅画就走了。
我坐在原地看着这幅油画,心中苦笑,亲妈在关键时候远走印度,继父又帮不上什么忙,叶玲珑和叶秀丽那两个女表子又过来闹事,陈白露比我想象中苦多了!
我将那副画带到陈白露办公室里,展开放在她面前,对她说这是老张给你画的,让我交给你。
“哦!”陈白露漫不经心的哦了一声,然后对我说:“替我扔了吧。”
“你……”我气结,但看着她漠不关心的脸庞,我就知道她现在对一切外来物都是愤世嫉俗的状态。我索性将那幅画自己偷偷收起来,晚上下班之后找了个裱画的地方,将画给裱起来,带回家挂在墙上。
晚上躺在床上看着陈白露的这幅油画,我抽了半晚上的烟,烟头丢了一地。
大概是刚进了腊月,有一天陈白露突然跑过来对我说,让我陪她出去一趟。我以为她转性了呢,在路上兴冲冲的跟她说你别想太多,看开一点。陈白露没有理我,但也没打断我。我索性将我这段时间想对她说的话全都说了出来,就差没表白了!
她带着我去了好多地方,但都是一些吃喝玩乐的地方,傍晚的时候她租了一辆双人单车,我们两个骑着自行车在康平路附近转悠,来上海这么多年,我还真没来过这边,不知道这边有什么好看的。
骑着单车,她破天荒的对我说了一句不明所以的话:“真正有权势的人,都住在这附近。像陆家嘴、徐家汇那种摩天大厦,高层豪宅,听上去好贵好贵也不过十几万一平,那都是给企业家,各国精英住的。呵呵,连写书的郭小四都能买一套,没什么稀奇的?”
我没说话,她轻声软语的对我说:“齐天,你要是将目标放在陆家嘴徐家汇那上面,你这辈子顶多也就能成个不知名的企业家,或许凭着你的才华的确能赚点小钱,但你不可能过上自己真正想要的日子,撑死跑佘山买套所谓的阔景豪宅,可那都是冤大头才愿意买的,你看看这周围,这里才是真正的核心,才是真正的权利。”
我被陈白露的话吓一大跳,尽管我没见过世面,但我好歹知道康平路这附近有啥。
骑着自行车,陈白露对我说了很多,晚上我们两个将自行车交还回去,随便找了一家小饭店,坐进去之后陈白露对我说了一句挺逗的话:“请我吃顿饭吧!”
我说请你吃饭不能在这儿,太寒酸,说着我作势要走。
陈白露却执意留下,我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