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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我们这种快乐甜蜜的日子中,又增加一项日常活动。接吻,抚摸,做羞羞的事情。
半个多月后去医院检查,医生说白露已经到预产期,孩子基本上会在半个月到一个月内出生,而且目前产妇的状况也比较稳定。但因为是双胞胎,很可能需要选择剖腹产。当然。这要按照生产当时的情况来决定,现在不敢确定。当天检查完回去的时候,我和白露心情都很激动,晚上我挽着她的手在西湖附近散步的时候,白露说想去灵隐寺上香,祈求平安。
我一怔,不自禁的想起曾经我和笑笑到灵隐寺上香的场景,转头看着白露忽闪的目光。默默点头。
第二天一早,我们吃过早饭后就驾车到灵隐寺趁着游客还不多的时候,到里面参佛上香,参拜的时候白露的表情十分认真,等从里面出来后白露脸上带着微笑,我们两个并没有回去,而是在附近闲逛着,聊着天。白露问我曾经和笑笑来过这里吗?我笑笑说来过,她又问那你们在这里做过什么,上香的时候许过什么愿望?我没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反问你刚才许的什么愿望。
“我许的……”白露话刚出口,我就调侃她说:“小心说出来不灵了……”
白露气呼呼的给我一拳,嗔怪道:“我许你个大头鬼。”
……
我们在杭州的这段时间,除开疑神疑鬼那几天,其实我们两个都蛮开心的。尤其是外面下雨的时候,细雨靡靡落在窗外的水塘里面,淋湿大地,滋润万物。我们就两个趴在窗子上看着这种江南水乡特有的诗意韵味,像两条狗一样怔怔出神,感慨万物感慨雨,感慨生命感慨悲伤,却又沉迷互相依偎的感情。白露偶尔也会诗兴大发,趁着雨水做出两首歪诗,但看上去都挺像那么回事。
慵懒,惬意,滋润,诗意。这些词汇仿佛可以概括我们在杭州这段时间的一切生活,我们就像是两个儿孙满堂的独居老人一样,每天浪费着珍贵的生命时光,可谁也不去珍惜。因为我们有彼此,就不算浪费。
借着西湖的微风,灵隐的秀丽,虎跑山的茶香,我们一起谈论时政,一起分享小时候的经历,一起做一切我们想做的事情,消耗着生命中那些点点滴滴零碎却又完整的时光。如果不去想白露肚子里孩子的话,我想这是我们在一起以来最快乐也最自在的一段时光。尽管无所事事,尽管慵懒度日,但我们辛苦努力不就为这样的生活吗?
偶尔的拌嘴,有时候雨连续下几天的烦躁,以及空气中那潮湿的气味,也都成为我们生活中的一部分。我们互相吐露着心扉,分享着婚后一直没有享受过的二人世界。并互相亲吻,享受唇舌之间的温热与悸动。
有时候我会到外面买些花放在房间里,放在床头上,或者做成花冠,戴在爱人的头上,让她成为我自己的花仙子。白露总是期待着明天,期待着明天我会给她带回来什么花,做什么好吃的,以及明天的天气,是否会下雨。
这是个杭州多雨的夏季,而我们也充分享受雨带来的那种湿润的味道。
偶尔我从身后抱着站在窗前的白露,我们什么也不说,我将头抵在她的脖子上,手放在她的肚子上,直到实在难以忍受她脖子后凌乱的秀发带来的瘙痒感,我才动动脑袋,轻轻去咬她的耳垂。
我总是习惯每天睡觉之前,轻轻趴伏在她的肚子上静静聆听她肚子里那小生命的声音,听胎动听呼吸,那一颤一颤的声音,仿佛天籁一样好听。
偶尔阳光毒辣,我们猫在家里看一天电影,分享着电影中的世界,诉说着艺术带来的感动。即便偶尔因为电影中不同的理解争执的面红耳赤,也会在最后我向她妥协,尽管我心中不服,但谁让她是我的老婆呢!
有段时间太阳特别好,每天早上外面的花花草草上都会有很对露珠,我就拿上杯子,到外面采集那些花花草草树叶上的露水,回来告诉白露这就是她的名字,早晨的白露!那些露水早晨放在那里,到下午就会渐渐干涸。
后来我想出个办法,说要将白露存下来。
白露问我怎么存,我说我有办法。
第二天早上,我拿个脸盆出去,采集到许多露水之后就倒进小瓶子里,将瓶子放到冰箱的保鲜室里面,第二天早上拿出来的时候,里面昨天的露水仍在。我对白露炫耀,白露也开心的笑。于是我就每天到外面采集白露,渐渐那个瓶子里的白露就多起来,有半个瓶子那么多,但太阳好的日子并不太多,露水也不是天天都有,后来外面天天下雨,我也就再没采过白露。
有天晚上睡觉的时候,白露忽然问我采集那些白露还在吗?我说在,还在冰箱里。白露让我拿过来,并拿过来两个杯子,她将那些白露倒在杯子里,放成常温后,然后拿起来递给我一杯,她自己端一杯,她对我说:“咱们喝交杯水吧!”
我笑着说,这是交杯露水。
她说这是白露,喝她自己。
我说好!
然后我们两个交杯,每人喝下半杯白露。喝完之后我没松开她,而是近在咫尺的看着她温柔的眼眸,动情的伸手将她鬓边的秀发撩到耳后,探头在她柔软的嘴唇上吻一下,告诉她我想吃白露。她脸红着说,你想怎么吃我。我说,我想咬你,咬遍你的全身,她说行,我给你吃,给你咬。
生活中总是不缺乏类似的小情趣,而我和白露总是配合的那么默契。
时间就在这种单调但具有情趣的指缝中转瞬即逝,在渡过快两个月这样散漫悠闲的日子之后,眼看着预产期的来临,我们经过商量,决定回到上海备产。
准备回去的前几天,我们充分的享受着这里的静谧与安宁,直到离开那天,我们开着车离开这栋别墅,离开杭州,驶向上海的时候,我才突然意识到,这好像是我和白露在一起之后,最快乐的一段时间。我们的生活中,很少有这样宁静的时刻。余役大扛。
而对于杭州,我的心中则是怀着一种莫名的感觉。我带着笑笑来过杭州,现在又带着白露来过杭州。每一次离开的时候,总是那么让人留恋。在高速上的时候,白露让我问问老曾那栋房子多少钱,她想买。我失笑说这套房子最起码上亿元,你确定要买吗?白露点点头说你肯定会买。我说你怎么那么肯定,白露笑而不语。
回到上海之前,我们就已经让老曾帮忙请家政将我们两个月没回去的家整理一下,因此所幸回到家中没有到处都是积灰的情况。老曾听说我回来,当即杀过来看我,并给白露带过来许多东西,都是滋补品。
老曾很懂人情世故,这段时间一直都没跟我谈论过公司的事情,每次到杭州看我们也都是尽可能的带些到处搜罗出来的珍贵滋补品。他知道我们这次回来就是要生孩子,所以当即说他已经联系好医院,随时可以住院备产。白露却说她不想去住医院,等什么时候有阵痛再到医院就好。
我也不好在老曾面前多讨论这个问题,等老曾离开后,我劝她到医院待产。白露说不要,她嫌弃医院里的味道,还是家里面舒服。我好说歹说,白露也不愿意去,我没办法只能不将车停地库里,就停在小区楼下的停车位上,随时准备拉着白露去医院。
不过白露的预产期好像有点往后拖,回到家里也并没有立马生产,但我们已经在家预备好一整套东西,随时待命。回到上海后,白露却不让我整天腻味在她身边,说让我该干嘛干嘛去,她该生的时候,给我打电话就行。我哪敢出去,此时她肚子已经大到不行,身边根本离不开人,所以我还是整天腻在她身边,好在因为我在杭州待两个月,没告诉别人我回上海,也没有什么人找我。
尽管如此,但我还是偶尔去躺公司。我发现公司现在是老曾在坐班,人关之琳压根就不来公司。老曾和赵歌配合起来倒也默契,我离开这段时间公司的各方面发展都十分不错。而且,因为老曾的身份关系,他现在可是我们公司所有女青年眼中的当红炸子鸡,所有人都想跟他发生点什么,在他面前表现点什么,甚至有些玛丽苏的,还总在老曾面前故意犯错,希望富二代霸道总裁爱上灰姑娘小笨蛋的故事出现在自己身上,这也闹出过不少笑话。
可让我怎么也没想到的是,老曾还真跟我们公司一个实习生眉来眼去。我是去过一趟公司才知道,然后逼问这家伙,这家伙才承认,这实习生是我刚走之后入职的,人长的漂亮,性格也好,各方面都是老曾喜欢的类型,但俩人只是眉来眼去,并没有发生什么,我大可放心。我哈哈一笑说,你们发生点什么我才放心,这现在这全公司上下都知道你们两个有一腿,你却说没发生点什么,让我怎么放心,要不要我送你点肾宝,治治肾亏?
滚犊子!老曾踹我一脚,正儿八经的跟我说那个游戏公司的事情,经过他的努力,他已经跟那家公司的创始人混成朋友,也成功从创始人手中拿到一定百分比的内购股。我瞠目结舌的看着他,问他到底怎么回事,人家就这么平白无故的让你吃自己辛苦养大的猪?老曾咧嘴笑笑,说那有那么简单。他是答应用我们公司的财力,在他们上市的时候帮他们一把,更深层次的原因是人家知道老曾家里面的背景,深入之后也明白老曾的为人,所以才想将老曾拉入伙,这样在资本市场上更有说服力。毕竟股市这种东西,都是朝钱看齐,人家才不管你的公司有没有未来,特别是国内的股市。有些公司烂账一堆,但就是因为他们是上市公司,一堆没上市的公司跟在屁股后面想借壳上市。总之,都是想到股市里骗钱呢!
弄清楚这点,我也就不难理解老曾为什么拿到人家的内购股份,笑着说有点意思,老曾咧嘴笑笑没说话。
我俩从办公室里出来的时候,那个跟老曾有点意思的实习生迎面走过来。我仔细看她一眼,发现就是一个蛮普通的小姑娘,长的也不怎么好看,但身上的气质倒蛮不错,但不管怎样丢到人堆里面,谁都认不出来,我不明白老曾怎么会喜欢这么个姑娘,不由有点好奇,但也没当老曾面问这问题。
有关老曾帮我调查笑笑的事情,老曾也跟我说过,说是他这里调查到,笑笑我们两个分手后,笑笑到过一次深圳,然后就消失不见,调查不到消息。
他说如果我真想知道,可以动用关系进公安内部系统里调查,那里面可以查看到笑笑的往来汽车、飞机、高铁通行记录,只要笑笑不出国,哪怕笑笑出国也能查到她在什么地方,他问我查吗?
我一犹豫,不吭声。
老曾就劝我,说这件事你最好别查,有些事情不知道也好,知道也不会坏到那里去,最重要的是顾好眼前人,别自己吓自己,也别瞎想。
我郑重的点点头,嗯一声。
第一百九十二章 :有关一百天的约定()
一百天,两千四百小时,十四万四千分钟,八百六十四万秒。这一百天对陈白露来说,仿佛是自己生命中最漫长,也是最短暂的一百天。漫长的是它的每个日日夜夜。短暂的是它是那样转瞬即逝。一切都仿佛还是昨天,可回过头却发现留给自己的时间,已经短到屈指可数。从杭州回到上海,就好像是从梦幻回到现实一样。回程的一路上,陈白露一直在想,自己到底在做些什么,结婚,怀孕生子,老公出轨,和秦红玲谈判。这些事情都仿佛电影片段一样。回响在她的脑海中,让她渐渐从一百天前的淡忘中,恢复过来。
一百天前,当陈白露接到秦红玲电话的那一刻,她正坐在澳洲自己的那栋房子里,看着眼前一望无际的海岸线,考虑着这些问题,身前的桌子上放着一份拟定好的离婚协议书。房子公司汽车归我,孩子和澳洲这栋房子归她。她净身出户并移民澳洲,只要自己肚子里的两个孩子。当时她手里拿着圆珠笔,远处的海鸥在天空中飞过。她在想,自己在这份协议上签下名字,自己是否也能像海鸥一样在重新飞回蓝天。翱翔,自由。海鸥的身影和叫声一直在她的脑海中回响,让她不知道到底要不要在那份离婚协议书上签字。
就在她下定决心要签字的那一刻。身边突然传来电话响声,是我的电话。当时也不知怎么,她并没有选择忽视这个电话,而是拿起来接听,然后在电话里听到秦红玲的声音。她很意外,但却竟然一点也不生气,她在电话里听着秦红玲叫她白露姐。听着秦红玲笑眯眯的温柔声音,听着秦红玲说的话。最终,当她将电话放下并和秦红玲约定好在澳洲见面的时候,她将那份离婚协议书重新放回到桌子底下,决定见见秦红玲再说。
等待秦红玲过来的那一天里,陈白露一直在想,自己为什么会见她,她是将自己老公挖走的小三,自己不是最痛恨这种人吗?当初她的母亲,就是被这样的女人赶走。现在。自己怎么还要见这样的女人。陈白露想不明白,但最终她还是没有拒绝也没有离开。而是在这栋临海别墅里面等待着,最终见到风尘仆仆赶过来的人事娘们。
当时陈白露站在别墅二楼的卧室里,隔着窗子看到唯一通往别墅的道路上驶过来一辆出租车时。那一刻,她心头颤动一下,竟然前所未有的有些慌乱。但最终她还是平静的从二楼走下来,站在门口看着人事娘们的出租车开到跟前,然后看到头发肮脏风尘仆仆的人事娘们拖着自己的大行李箱从出租车上下来。自始至终,她都是站在那里,没有上前帮忙也没有说话。
等人事娘们将行李箱拖下来,出租车离开后。陈白露站在台阶上,人事娘们站在台阶下,两个截然不同的女人互视着。陈白露的眼睛中带着犹豫,纠结,以及各种复杂的情绪,人事娘们的眼睛中却只有开心,喜悦,以及傻乎乎的招牌式傻笑。陈白露身上穿着波西米亚风格的长裙,脚上穿着凉拖鞋,海风卷起长裙露出洁白的足踝,人事娘们身上穿着国内快消品牌服装,微风吹动,她头发上的灰尘和头皮屑迎风吹舞。陈白露肚子高高隆起,身体富态健康,皮肤呈现精致的瓷白色,人事娘们身材瘦弱,皮肤尽管白净,但上面蒙着一层灰尘和细汗。晚霞透过海岸线投射到他们两个身上,人事娘们叫她一声,白露姐!她轻轻转身推开大门,示意人事娘们走进自己的别墅。
陈白露并没有招呼人事娘们,人事娘们就自顾自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行李箱丢到一旁,用目光打量着这栋房子,连连称赞这里不错,那里不错,活像刘姥姥进大观园。话也不发表意见,人事娘们看完一楼,就自顾自的走到二楼,当她看到陈白露自己住的那间卧室里面有一张巨大柔软临窗的圆床时,她发出惊讶的赞叹声,转过身对陈白露说,这张床一定很舒服。
等人事娘们将整栋别墅全转一个遍之后,她才拖着自己的行李箱走进一楼的客房,将行李箱里的东西拿出来对陈白露说你不用管我,我自己会照顾自己,你忙你的吧!陈白露站在人事娘们面前,看着这个女人,两人见面后首都开声道:“你不是要和我谈谈吗?”鸟页土扛。
人事娘们仰起头看着陈白露,嘻笑着说:“我舟车劳顿一天,现在就想洗个热水澡睡觉,等明天咱们再谈好吗?”
陈白露看着她的眼睛凝视片刻,然后默默的转身回到楼上,躺在那张被人事娘们称赞很舒服的圆床上,看着房间里的一切,长吁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