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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结…
081兽之夜,温情旖旎(4)()
不是没有听过女人赤luo而直接的情话,行为大胆而直接的女人也不少,甚至有些站在他面前直接脱光的女人也是不在少数,但在这一刻,娇弱羞怯如她,竟令他心动不已。om
怀里这具娇小的身躯柔软如玉,利伟文扣在包馨儿后腰处的大手隔着衣物感受着她分明的骨节,缓缓向下游弋,滑入那棉质的衣料,刚要捏那浑圆如球的臀,手机铃声好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他掏出手机一看屏幕上的号码,马上松开怀里的娇躯,神情略显凝重,松手的一瞬,对怀里女人竟没一丝恋恋不舍,好似刚才,他怀里抱着的女人未曾令他心动过。
然而下一秒,包馨儿像一滩泥一样往地上滑,脑袋无力地后仰,直往地面砸,眼看就要磕到坚硬的瓷砖上,利伟文慌忙地一伸手,将已经晕过去的女人重新捞进怀里,轻放在病榻上,他轻轻吐了一口气,神情中没有半点被情。欲渲染过的痕迹,抬手轻轻拍打包馨儿的小脸,平淡如水的嗓音只是为将面前的女人唤醒――
“馨儿馨儿”
此时手机铃声忽然落幕,利伟文这才收回手,一边扯过被单给包馨儿盖上,一边回拨那个号码。
――――
窗外,月朗星稀,窗内,馥郁的鸢尾香浮动一室温柔。
齐阎宽大的手掌轻握着包馨儿受伤的雪白小脚丫,修长的手指捏着青肿的细趾,像捏着珍珠似地小心翼翼,一旁的金属医用器具盒里排满了针灸用的一次性银针,散着淡淡的消毒水味。
细小的银针在他大掌古铜色肌肤的映衬下几不可见,快速地刺进青肿的趾腹,轻顿,深入,针身在他的指腹间轻轻转动几圈,噌一下,瞬间拔出,然后挤出一点点血来,用药棉拭去后,他抬头观察一下包馨儿的小脸,见她没一丝反应,微勾起唇角摇了摇头,再次执起一支银针
被银针灸满了小针眼的脚趾奇迹般地消肿了不少,只是青紫的颜色有点像瑕疵一样,齐阎挤在食指指腹上一些乳白色的药膏,拇指与食指轻轻搓一搓后,拂在青紫的皮肤上,轻轻地揉搓,忽然,排列整齐的小脚趾猛然向脚掌心一缩,齐阎抬眸,只见包馨儿秀眉微微蹙紧,然而紧闭的双睫却没有丝毫颤动,他放轻了手指的力道,却依然抬着幽冷的蓝眸一瞬不瞬地深锁着那张水嫩剔透的小脸,她的脸色比昨天好多了。om
待擦完药膏后,齐阎给包馨儿戴上特制的浸过药水的脚趾套,并用绷带轻轻拢住,防止脱落。
从洗手间出来,他将室内的灯光调到最暗,淡淡的黄色看上去温馨极了,可却始终映不暖他那双冷邃的眸子,只有他的目光移向病榻上躺着的女人时,眸底才微不可察地泛过一抹温柔,只是在他心里,这仅有的温柔是生理上情。欲冲动的必然。
浅紫色衬衣的扣子又松开两粒,胸前的两块结实硕大的胸肌恨不得冲出来随时彰显一下性感的肌理纹路,他如昨天一样侧躺在窄小的病榻上,揽过包馨儿娇小柔软的身体,紧紧地靠进怀里,芬芳馥郁的熟悉气息萦绕在两人间,像裹茧的丝一样将一对男女裹进同一个空间里,齐阎似乎有一点不满足,一伸大手,将她整个身体侧了过来,令她面对面地扎进他衣襟大开的胸膛,微凉细滑的小脸,紧贴着他坚硬的胸肌,又怕是硌疼了她,捏起她尖细的小下巴,微微仰向他敏感的颈窝。
轻浅的气流温润回旋在他的皮肤上,顺着刚毅下巴的弧线缓缓上涌,似乎她的呼吸都带着鸢尾香的气息,深深地吸上一口渗合着那气息的空气,充塞入肺的感觉,令齐阎身心有片刻的安逸。
但他很清楚,怀里的女人终不是那个记忆深处的美丽女子。
胸肌的坚硬隔着衣料感触着那两团丰盈的柔软与弧度,这种感觉非常美妙,以前,他从没这种闲情逸趣抱着一个女人睡觉,然而昨晚他抱着她睡,竟是一夜无梦!
天知道他被那个梦,梦中的红酒,梦中女人的吻,折磨得有多痛不欲生,每每醒来他都急促地喘息着,拼命用呼吸追逐着那貌似还残留在空气中的鸢尾香,无果后,他只能靠发泻情。欲来平息这场梦,当然还有最快捷的方法,那就是血腥
手机在这弥漫着一室温存气息的空间里发出闷闷的振动声,齐阎长臂一伸,从床头柜上捞过手机,微眯着眸子瞄一眼屏幕,划开接听。
“齐阎,你老实告诉我,那把刀是怎么回事?”电话那头是一位老者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担忧与着急。
齐阎微一愣,紧了紧手臂,令怀里柔软的身子贴合的更紧,嗓音压得很低,“什么刀?”
“你浴室里的那把!”
他一听,低低的笑声通过话筒传了过去,“外祖父,那也叫刀?”
“都沾了你的血了,不叫刀,难道叫玩具?”老者明显有些生气,接着出口的话,变得极为狠厉,“齐阎,十年前我就说过,只要我齐谭活着一天,凡是胆敢伤害你的人,我会让他死无全尸。”
齐谭,曾经是纵横欧美的大毒枭冯榭的军师,冯榭死后,他默默成立了自己的帮会组织――齐泰会。十几年前的齐泰会在加州甚至整个美国都令人听之闻风丧胆,如今这几年虽低调了许多,却因为内部势力依旧不断壮大而让人不敢小觑。
“外祖父!”齐阎这一声扬得有些高,这是他第二次听到这样的话,他清楚的记得外祖父第一次说这句话时的神情,曾经那些人的尸体被剁成了段,喂了狗,连骨头碴都没剩也包括那个美丽的已经腐烂了尸体的女人。他下意识低头看了眼怀里的女人,心脏的跳动竟变得有些不规律,确切的说是有些心慌意乱。
“我的外孙啊,这两天我等着你主动跟我坦承这件事,你却一直都没来,问了齐阔才知道,这几天你竟然独来独往,连他都不知道你这两天在做什么,你这是要急死我吗?”齐谭焦急的嗓音忽然变的忧伤。
“外祖父,明天我就回去跟您赔不是。”齐阎的这一句话中,不光透着晚辈对长辈的仰重,还有帮派统治中上尊下卑的地位关系。
齐阎从没跟人道歉的习惯,齐谭听闻他如此说,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然而近乎淡然的嗓音还是透着一丝严苛――
“好,我等你,记得把那个伤你的女人给我带来,如果你要亲自解决,那就把她的头提来。”
怀里的女人沉睡的像个小猪,她做梦也想不到,这边正有人决定着她的生死。齐阎唇角勾起的弧度带着一丝残冷,却是嗓音淡淡道――
“我不会杀她,您也不能动她一根汗毛。”
“我记得教过你中国象棋,明天咱祖孙俩好好杀它一盘。”电话那头静得只听得见粗重的呼吸声,过了足有半分钟,齐谭的嗓音才又扬起来,只是说出的话,有些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说完之后便直接挂了。
齐阎莫名其妙地看着已经黑掉的手机屏幕,手指轻触了一下,又亮了,最上方显示有五个陌生未接来电,往下一滑,其中三个是同一个号码,利伟文的,不过根据时间来推断,另外两个号码应该也是他打来的。
陌生来电是静音的,齐阎将手机放回床头柜,这张空下来的大掌终于可以攀上包馨儿光滑如脂的后颈,五指缓缓游进柔软如绸的乌黑发丝,蠕动间,指腹轻慰着她软软的头皮。他低头,凉薄的唇如膜拜着奇珍异宝般轻吻着她柔软的发顶,呼吸间,尽是熟悉的馥郁的神秘气息
是猛兽就没有不吃浑腥的。
暗黄的灯光似乎越来越暗,好像天就要塌下来了。
病榻上的女人像祭台上的供品,被剥去上衣的半截躯体在暗淡的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晕,玉滑瓷白的肌肤似乎吹弹可破,从高蜓的丰盈到一马平川的小腹显现着娇小女人特有的青涩柔美的曲线,鹅颈纤细嫩滑,细得好似齐阎只要一伸手,就可完全的扼住,甚至微一用力就会断掉。
口含的大半个丰盈之间已是梅花绽开,探在玉背处的手指细数着脊背中间那些小节的骨骼,身下的女人真是有点太瘦了。明显感觉女人的身体开始一阵高过一阵的轻颤,齐阎抬起盈满浓重情。欲的眸,那眸底翻涌剧烈的东西似巨大的可怕漩涡,似乎要将这具娇小颤抖的身子吸纳进去,用了药了还这么敏感,要是在清醒的时候会不会又晕死过去?
在凝着包馨儿的小脸数秒后,内心悄然泛起的一丝怜爱还是战胜了身体里那些正在叫嚣的原始欲。望,他垂下眸子,遮住眼底将要迸发而出的雄雄浴火,俯头,落在精致锁骨处的吻变的温柔。
…本章完结…
082兽之夜,温情旖旎(5)()
然而聚集在腹部的强盛的冲动感愈发膨胀而不可控,即便是个正常的男人被这么一而再再而三地隐忍着,也会憋出毛病,何况是齐阎这个久病之人。om
纵是再享受此刻这种自然而然的肿胀力量,心里再是纠结芸雨过后再也寻不到这种梦寐以求的浴火恣意不发的满足,这一刻,他已是耐受不住地想要撑进这个女人的身体里
只是――
“请你将我打晕,因为我不想有任何知觉。”
包馨儿虚弱无力的嗓音忽然在齐阎耳边萦回,他笑了,透着些许无奈的笑纹,仅凝止在唇畔,眸底强烈迸出的欲。望火光透着一股子邪恶,他从来不会在床上顺应女人的意思,这次也不例外。
松落西裤与贴身衣物的束缚,释放出昂扬硕大,大手攫过她一双矫小的手包裹住,女人的手终是太小了,看着分身露出来的一长截儿,齐阎不自然地扯了扯嘴角,空出的大手揽过这具柔软的身子,丰盈碰撞坚硬如铁的胸肌时,身体里凶猛澎湃的洪水冲破了水坝,随着一双小手在他大掌引领下愈发的势不可挡。
夜,变的浓重,纯净而熟悉的鸢尾花的芬芳透着一股驱不散的低糜之气,只闻得男人低粗的喘息声,若不是女人的胸膛一下一下轻轻地起伏着,齐阎会惶恐的以为,又回到了那个令他歇斯底里的夜晚
心跳似乎加快了速度,多年前的惶恐似乎又将他深深困住,齐阎忽然一把松开了包馨儿的小手,结实的长臂将怀里鲜活的女人紧搂,恨不能将她揉进身体里,再也不分开!
――――
午后的阳光倾洒着炙热,原本空间不太大的病房被围的水泄不通。
女护工抬眼看着这群男男女女,花痴的目光在那个阳光帅气的抱着一捧粉玫瑰的年轻面孔上停留了一下,不由得嫉妒病榻上的女人,长得美丽,真的是一种罪过,搞得长相一般的女人都没有男人爱了。
挤进人堆时,她故意碰了卫钦的手臂一下,冲人家一笑,结果却收到一副蹙眉的回应,她没好气地扔下一句话――
“你们探望一会儿马上离开啊,病人的身体还是很虚弱的。”
“谁给你请的护工,怎么这么没礼貌。”梅莎瞅一眼已经关闭的房门,生气地说了一句。
包馨儿笑笑,“还好吧,她挺照顾我的。”
想起昨晚这个女护工冲利伟文尖吼的样子,她心里竟暖暖的,其实这世界上温暖可爱的人很多。
“代阎总送给你,祝你早日康复。”卫钦大步上前将一大捧粉玫瑰塞进包馨儿的怀里,见包馨儿一愣,他唇角勾起一抹羞涩不可察的浅笑,“虽然我是你的学长,关心你是应该的,但我不会随便送花给女孩子。”
“卫钦你是怕我误会吗?你是usf的学霸级人物,我可不敢担误你的学业,会被倾慕你的女生们骂死的,首先,这儿就有两个。”
包馨儿将花递给杨红英,指了指克莱尔与梅莎,只见她们两个看卫钦时的眼睛亮的跟一百瓦的灯泡似的,忍不住抬手掩了掩唇畔的笑纹,黑眸亮晶晶地转了转,开口时,回到她要问的正题――
“你不是一直称呼阎教授吗?怎么突然今天改口了?”
卫钦面色稍显不自然,刚要张口,尼丽雅却插了话,“阎教授辞去了usf教授的职务,以后他就只是tos证券公司的老板,当然要称之为阎总了,不过馨儿――”她突然一转话锋,“你老实说,阎总是不是帝克集团的总裁?”
除去卫钦,其他人的眼睛像探测仪似的盯着包馨儿,似乎很是期待她开口承认这个惊人的事实。
然而包馨儿只是嗓音淡淡的回问一句,“尼丽雅,你不会把自己的猜想到处宣扬了吧?”
阎教授不在usf任职,克莱尔这枚忠实花粉再也看不到令她仰望的男神教授,她心有不甘地替尼丽雅说,“反正阎教授已经不是我们的教授了,大家想怎么议论就怎么议论喽,而且我觉得阎教授的背影跟帝克集团总裁的背影挺像的。”
“就是就是,我也觉得。”梅莎说着又拿出包里随身携带的ipad,包馨儿估计她看利扬媒体发布的那则网贴不下百遍。
告诉他们帝克集团的总裁根本不是阎教授,而是一个叫齐阔的基佬吗?算了,连利伟文都不敢随意拿出来宣扬的事情,借包馨儿俩胆子,她也不敢告诉这群八卦女人。
“阎教授是th…son集团现任执行总裁的儿子。”
包馨儿只能将这一事实拿来满足他们的好奇心,想来阎教授应该也不会介意吧,只不过,她这句话一出口,不知又引起多么巨大的骚乱。
果然――
“my god!th…son集团呐!加州金融界的龙头!”
这是大家众所周知的。
“th…son集团,来自英国的汤普森家族所有权利的集结象征,掌管着美洲60%的金融命脉,现任执行总裁阎尚清,oh!真扫兴,都五十多岁了,年老色衰,不是本宝宝的菜,不过阎尚清的个人资料只显示他有一儿一女,具体信息没有。阎尚清是旧金山豪门世家阎绩之的长子,也是阎家唯一的继承人。”梅莎手快眼快地查阅了ipad,接着又说,“没想到阎教授的家世这么显赫,如果他继承了th…son集团,绝对可以跟利扬媒体的利伟文一较高下。”
“呸,再比较也是利总卓越,利总在没有正式接任利扬媒体前一直担任利扬的副总,说白了利扬媒体能有今天,全赖利总这几年的运筹帷幄,而阎总现在只是创办了一家小小的证券公司,他的父亲是执行总裁不假,可你们看好了――代理!”尼丽雅爱慕成熟稳重的男人,在她那颗少女心萌动之初,利伟文就是她完美的梦中情人!她指着ipad屏幕上显现的“代理”二字――
“汤普森家族只要说一句‘换人!’那么阎尚清就得下台。”
包馨儿对这些事有些漠不关心,捂着小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卫钦看着其他女人一副激情澎湃的斗鸡样,而她却是一副可爱的瞌睡虫模样,忍不住微微勾起嘴角。
亚科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阎尚清的父亲阎绩之曾是th…son集团的创始人,是他将汤普森家族的权利集结在一起,统筹管理美洲所有的金融机构使其有条不紊地运转至今,阎尚清是他唯一的儿子,阎总又是他唯一的孙子,所以他怎么可能让th…son集团落入旁人之手?”
“你刚刚也说th…son集团是汤普森家族权利的集结,那么,谁将是th…son集团的接班人应该是汤普森家族的人说了算。”亚科的话音一落下,包馨儿的嗓音便扬了起来,只是她似乎想结束这个话题,“所以有些事情不是我们该操心的,大家随便娱乐一下就可以了。亚科学长你跟高泽见学长现在是tos证券公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