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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让齐阎留意政府那边的动向。”包馨儿点了点头,敛下眼帘,掩住眸底闪过的深深困惑,这一切是齐阎的蓄谋吗?如果不是,那可就太恐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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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蓝的天际一层厚重的乌云遮住月色的皎洁,龙景庄园的灯光似乎抵挡不住夜色的漆黑,而变得暗淡。
西楼书房,包馨儿站在窗台前,眼前一望无际的黑夜令她心内隐隐不安。
她等了三个多小时,还未见齐阎回来。
最初的等待变得焦躁不安,手中握着电话,她却没有勇气给齐阎打过去,或许他现在在处理棘手的事情……
刚要转过身子,漆黑的尽头亮起两点灯光,像两盏烛火,不一会儿,星星点点的灯光多起来,那是汽车的车头灯。
“齐阎!”
女人轻细颤抖的嗓音透出显而易见的激动,连同她的人像紧张不安的小动物般,扑进男人的怀里。
齐阎没有想到推开房门的一瞬,包馨儿在这儿等着他,卧室里亮着微弱的灯光,而书房没有亮灯,他怕打扰她休息,所以先回的书房。
“你怎么在这儿?”细细听来,这话里透出一丝责备之意,还好他反应够迅速,否则抵着她的会是一把枪!
包馨儿的双拐倒在了两侧,双臂紧紧圈着齐阎的脖子,整个人像只无尾熊似地吊在他身上,前一刻深深的担忧与恐惧,在看到停车场齐阎的身影从车上下来,大步流星地走回西楼时,一颗惶惶不安的心悄悄安逸。
没有心思揣测齐阎的口吻,只想紧紧地抱住他。
女人突如其来的热情令齐阎一时还有点愣神,大手轻落在包馨儿的后脑,揉了揉,“怎么了?嗯?”
他不知道此刻他的嗓音有多么地动听,像一股温润的清泉,那些呵责的话,不忍出口。
头顶处传来的嗓音轻轻鼓噪着她的耳膜,感受着男人坚实温暖的胸膛,紧紧贴近他的怀里,只有这样,所有的不安才会烟消云散。
“你把我一个人留在东楼,我简直应对乏力。”包馨儿低声抱怨一句。
“我知道你可以的。”齐阎轻喃,忍不住俯下头,轻吻着她的发顶,女人天然清香的气息令他痴迷,另一只手臂紧搂她的腰,大手控制不住向下游弋,意图明显。
这个男人果然是纯心的!
包馨儿的思维还停留在白天与那些长辈的交涉言辞里,思索着哪些话说得合适,哪些不该说,完全没有意图到自己的举动已经轻易地刺激到了齐阎身体深处的窜起的**。
“告诉我,这一切到底是不是处心积虑设计好的?你可以全身而退,对不对?”她纠结一整天,也为这个问题不安了一整天,这一刻,她想听齐阎说,是。
“这不是你该关心的问题,想想什么时候合适了,我们要个孩子吧。”齐阎试图避开这个问题。
“你有心情想旁的事情,我可没有!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又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像六年前一样!”包馨儿抬头,愠色的眸子亮亮的,泛着狐疑。
“馨儿,你又胡思乱想。”齐阎无奈一笑,额头轻轻抵着她的,鼻尖也异常亲密地轻轻蹭着她的鼻尖。
“不怪我胡思乱想,很多事情,我总是最后一个知道,这种感觉很糟糕,你明白我的心情吗?我或许不能为你出谋划策,但好过我如此担惊受怕,你说呢?”她发现这个男人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至少在面对她的时候是这样的。
“好,我告诉你,但是你要保证,一定装作若无其事。”她的担心令他心生动容,本来不打算告知她实情,这一刻却有些动摇了。
“好,我保证。”包馨儿郑重其事,使劲点头。
庭院灯火通明,从外面看书房里黑灯瞎火的,但置身其中,有幽暗的光线映**来,倒有些别有意境。
齐阎抱起包馨儿,一抬脚轻轻踢住房门,走廊的灯光一下子被隔绝出去,精心雕刻的五官陷入黑暗之中。
这一瞬间,包馨儿看不清齐阎的神色,任由他抱着,实际上,她也只能由他抱着。
于宽大的书桌前,齐阎放下她,大掌轻轻箍着她的双肩,借着窗外微微的光亮,在这深邃的夜色之中,像是在打量一件罕见的艺术品般。
“真的要听吗?”
鹅黄色淡弱的光线倾斜在齐阎的身侧,她看清他眼神的一抹严肃,心弦莫名地一紧。
“你说。”越是这样,她越要听。
“好。”齐阎凝视她片刻后风轻云淡地开口,“我的原计划是集汤普森家族与帝克集团的全部资金收购中国利扬媒体分公司,制造股势动荡,使所有资本缩水贬值,以此来引蛇出洞。”
“我不懂。”包馨儿先是暗喜,这一切在齐阎掌控之中就好,可接着便是更深的不解。
“如果帝克集团要垮了,最坐不住的人是谁?”齐阎慢慢引导她将问题思索至更深的层次。
“你,外祖父,祖父,还有汤普森家族。”这么多人,具体到某一个人身上,她认为最坐不住的当属祖父阎绩之了吧。
“为什么呢?”
“因为帝克集团垮了,就都什么也没有了,财富与权力。”
“这次算你说到点子上了。”齐阎高兴地夸了她一句,明目张胆地解她腰间的蝴蝶结。
“别。”包馨儿按住他的大手,心跳有些加快,若有所思,“你的意思是最坐不住的是幕后的那个人,因为他不甘心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
“是的。”齐阎点头,凝视包馨儿的眸光染着暧昧。
体内流窜的**不断地冲击着他的大脑皮层,他这般隐忍控制实属难得,看着她眼睛一眨一眨,如同星子般闪耀在心田,尤其她做思索状时,轻轻撕咬着嘴唇,令他脑海中浮现她被他压在身下那些激情缠绵的瞬间……
从她做完手术到现在,他还没有碰过她,在她面前,他是个生理上再正常不过的男人!
“馨儿,就今晚吧……我会轻一点。”大手情不自禁攀附她的背,轻轻一扯,棉制的睡衣划向两侧,释放出女人凝白如玉的身躯。
大片的春光乍入眸底,令齐阎倒吸一口气,她真美,比六年前还要美……
这一刻迟早要来,然而在这种情况下,包馨儿自认为无法做到像齐阎一样将自己的心情收放自如。
她的心思有些繁乱……
她并不赞同齐阎用这种破釜沉舟的方式,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齐阎没有像往常一样独自担当,将担子丢给了她一部分,夫妻之间,本该如此,然而这一次,他却没有问过她愿不愿意,甚至不提前告诉她,要知道,今天白天如果她稍有不慎,很可能毁了他整盘棋。
齐阎的吻裹着炙热的气息,明明已经急不可耐,却必须小心翼翼,像细心勾勒着一副壮观的山水画卷,蔓延肌肤的每一寸清香,鼻腔里、肺里全是她的气息,像一杯烈酒,光是闻着,他已经迷醉了……
“专心点。”他的身体已经处于紧绷状态,而她居然还在神游太虚!
“你确定要在这儿?”包馨儿呢喃了一声,她脸颊微微潮红,神情看起来淡定多了,倒显得齐阎一副猴急的样子。
“馨儿。”齐阎低低笑着,兴奋得有些不可自持,“我从来没有想过与你的**之欢竟是一件如此神圣的事情,我犹豫了好几个夜晚,也没狠下心来要你,你知道吗?现在的你美得如同一个瓷娃娃,我生怕弄坏了你。”
“只是一具皮囊而已,你就这么喜欢?”男人的热情很快带动她,听着齐阎的话心里渐渐腾起一丝凉,她满身伤疤的时候,他说推倒就推倒了,也没见这般珍视!
“在哈尔滨时,我就盼着有一天通过我的努力让你重获新生,我做到了,当然比任何人都珍视你这具身子,甚至于胜过你自己。”齐阎似是看穿了她的心思,言语间毫不掩饰对她的身体迷恋,眼神更加炙热、暧昧。
拉着她的小手缓缓下移,“你可以感受……”
窗外的灯光像是被什么震颤了一下,随着女人一声惊喘……
“我的天呐!”杨红英刚跑上楼,便被从书房里出来的男女惊得眼睛都直了,双手间捧着碗差一点扔飞,药汤一下子全扬了出去,还好不烫,要不然一双白皙的手可就惨了。
她睡到凌晨被展鹰惊醒,忽然想到包馨儿一整天都在东楼,还没来得及喝中药,这药是她听从齐阎的吩咐专门为包馨儿熬制,用于滋阴补肾。
好端端的,一个女人家补什么肾,不过现在看来,包馨儿确实有必要大补。
包馨儿还挂在齐阎的腰上,一丝未着。
齐阎走出书房的一瞬,见人有来,飞快地转身,用高大的身子挡住杨红英的视线,没令怀里的女人那么难堪。
不过在杨红英眼里,耷拉在齐阎身侧的那两条白花花的腿震撼力十足。不是所有女人可以以这样的姿势承受男人,这需要很大的体力,还要有一副好肾。
杨红英杵在那儿,不知在想什么,好一会儿才把头低下去,尴尬地开口,“对、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你可以走了。”齐阎脸色铁青,背对着杨红英,饥渴的**早已令身体血脉喷张,他不但呼吸急促,嗓音也变得暗哑。
“哦,哦……”杨红英捧着碗转身。
在办公桌上开启一场欢愉体验,是齐阎一时兴起,然而他忽略了一点,桌子太硬,很容易硌伤包馨儿,当他听到杨红英的脚步声,抱着身前同样与他难耐的女人迫不及待转身回卧室。
“哎,齐阎先生……”
杨红英忽然想到了什么,又猛然一转身,这一次,震撼的视觉令她脸红心跳,更震惊于师傅李金山的这场手术,她是个女人,看到包馨儿肌肤凝白似雪、水样光滑都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齐阎不再躲闪,抱着包馨儿大步往卧室走,也许杨红英是个女人,更或者她是包馨儿视作姐姐的女人,否则他会扔出一个“滚”字,再么直接命人拖出庄园。
“厨房还有汤药可以补肾,男女均可服用……”杨红英声音越来越小,因为她明显感受到齐阎背影散发出来的寒,下一秒,撒腿就跑。
温馨的光亮,柔软的大床,齐阎放包馨儿躺下,用最快的速度扯去身上的衣物,唇再度轻轻覆下,还有他性感伟岸的身躯。
“馨儿,你的美只属于我……”他炙热的唇息伴随着霸道的爱语落下,用最直接的方式宣示着他对这个女人的所有权。
包馨儿仰面,唇间溢出串串如动物般的嘤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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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1 股市风云3,绝地反击(3)一场戏,为了她()
早晨的阳光透过玻璃倾洒进来,空气中细碎的光晕如同梦幻色彩笼罩着白色的床榻,光线太亮,令刚刚醒来的包馨儿有些睁不开眼。
终于在适应光亮后,包馨儿缓缓抬起眼帘,没入眼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空间,一切如六年前一样,没有改变,唯一改变的是昨天与她激情缠绵的男人。
目光流转,凌乱不堪的床榻冲击她的视线,男人疯狂的占有一次次掀起她体内惊滔骇浪的强烈快感,令她不由得低喘一声。
昨晚的记忆浮进脑海,她是快乐的,抑制不住一次次放声尖叫。
不可否认,他带给了她一次前所未有的**体验,比任何一次都令她欢愉。
脑袋有点晕,她动动身子,骨头像快要散掉似的酸疼,全身无力,看着卧室就只有她一个人,心里空落落的。
空气中残留着欢爱过后淡淡的气息,身侧没有齐阎的余温,不难猜出他已经离开很久了。
杨红英捧着一杯水推门进来,见包馨儿睁着眼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还以为她哪里不舒服呢。
“齐阎那个人真不知道怜香惜玉,你也是的,男人想要就要,也不拒绝……”
“红英,我没事。”杨红英大有一副滔滔不绝的架势,包馨儿怕了她了,轻声开口打断。
“瞧你这嗓子哑的。”杨红英翻了个白眼,一屁股坐在床边,将手中的水杯放在床头柜,然后扶包馨儿起来,“先把水喝了。”
“还说我呢,自己也不照照镜子。”包馨儿眼皮子抬一下,接过水杯后说了句。
这话令杨红英蹭地一下蹦起来,风一样冲进浴室,接着只听里面传来她惊叫,“我恨死展鹰了,这让我怎么见人啊!”
今天早晨她也是睡过了头,随便穿了件衣服就出来,低领的绣花长裙,令脖子上那些暧昧的痕迹暴露无遗。
包馨儿喝完水后,完全不理会杨红英的大惊小怪,钻进被子里准备再小憩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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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包馨儿一觉醒来,一翻身压到一条不算很粗的手臂,她可以确定不是齐阎的。
“红英,你快醒醒。”
这要是让齐阎看到杨红英睡在这里,肯定气急败坏换一张崭新的床!上次包易莹爬过卧室里的床铺后,第二天,齐阎便不动声色地把床给换了。
杨红英睡在床边,被包馨儿尖细的嗓音惊醒,一个翻身滚到地上,“咚”地一声。
“哎哟……疼死了。”
包馨儿着急,想去扶她,挣扎一下,便坐了起来,“没事吧,快起来。”
“死不了,死不了。”地上铺着厚厚的羊毛地毡,杨红英没感觉到身体的疼,就是滚下去的时候头磕到了床头柜。
“还好,没流血。”包馨儿伸手摸了摸杨红英磕到的地方。
杨红英一手揉着脑袋瓜子,一手揉着肚子,一脸沮丧,“哪那么容易流血,不过快饿死我了。”
她是来叫包馨儿起床用早餐的,却不成想自己跟着她一起睡着了,徐妈知道又要数落她一番。
“好了,快回后面公寓换身衣服,然后给我弄点吃的。”包馨儿也是饥肠辘辘。
杨红英摇头,“不行,我要穿你的漂亮衣服。”
“去吧,衣帽间里有宽松的。”
包馨儿的衣服很多,在没有做手术之前,她去衣帽间找衣服穿,在穿得一毛整齐后,齐阎便适时地走进来,轻轻搂着她,告诉她,将来有一天,她一定可以穿得上那些漂亮的衣服,没想到这一天这么就快来了。
可是她的腿还……
“打击我是不?”杨红英佯装不悦,“明明知道我比你胖那么多,还意有所指地说有宽松的!”
“不穿拉倒。”包馨儿知道她在开玩笑,心中晃过一丝失落很快散去。
“算了吧,我还是留着小命多活几年吧。”
包馨儿的衣服一件件的价值不菲,听展鹰说是齐阎带包馨儿回旧金山后,在最短时间内收集的全球限量版。
“把你的衣服脱下给我穿。”
包馨儿靠在床头,打量着杨红英一身白色绣花长裙,印象中有多久没有穿长裙子了,她已经记得不太清,心想齐阎最初是特别喜欢她穿白裙子的,因为那个身影像极了母亲。
现在想想,六年前的那些经历还真是荒唐可笑。
“不可以,展鹰买给我的。”杨红英受不了包馨儿那双近乎乞求的可怜巴巴的眼神,赶紧蹿出卧室。
包馨儿忍不住摇头笑了笑。
想起身,却意外地发现拐杖没有靠在床边,四处看了看,只看到床尾处放着一身衣服。
不禁有些困惑,却只能爬过去将衣服先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