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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飞飞见他神色连转,很快,一股绝望的神色浮在脸上,心头一松,说:“陈公子,你答应了?”
“不,不,我虽然回不去,可万万不能这样做,我心底总是装着小师娘的,即便相隔几百年,我也不能背叛他。”
陈冬说这些时,情深意切,两眼潮湿,他抬头望着天空,希望老天为他作证,又希望流云可以将他这些话带给唐莎。
凤飞飞有些动容了。这几天,陈冬几乎每天都带给她不同的感受,而此时,这个对爱钟情的男人再一次让凤飞飞心?飞心中感触。
如果大师兄能像他对待自己的小师娘一样对我,该多好啊。凤飞飞眼角也有些湿润了。此时,前面的黄儿和青儿都听到了陈冬的话,忍不住停下脚步,回过头来。
黄儿看着凤飞飞,两眼模糊,哭道:“小姐,你不用为奴婢犯难了,就让我去死吧,只是……只是黄儿再也不能伺候你了。”
凤飞飞的心也几乎碎了,她走过去,抱住黄儿,说道:“不会的,黄儿,小姐决不会让你去死的。”说到这,凤飞飞想起了什么,她对陈冬等人说:“对了,我忘了和万郎中问一件当年的事,你们等我一下。”
说着,凤飞飞匆匆地转了回去,过了片刻,她才匆匆奔回,和陈冬等人走回土地庙。
回到土地庙,凤飞飞将包裹打开,里面露出两套喜服,还有一些婚礼用品,如蜡烛、红绸、梦头巾记忆一些甜点等等。凤飞飞让青儿将黄儿扶到床上,然后开始布置新房。凤飞飞则来到门口,只见陈冬正在院子里练习绵掌。
陈冬以前虽然练过绵掌,而且已经相当熟练了,但是,他却从不知呼吸之法,更没有同时意会任督二脉之气和天人交融。
这一次,他试着去练习,却因为以前都熟练的套路,更加困难。他只有放慢速度,将三十六路绵掌从头至尾,一遍遍地练着。
凤飞飞默记着那些招式,看看陈冬虽然脱去了风衣,还是满头大汗,便招招手,说:“陈公子,过来休息吧。”
陈冬走了进来,看到青儿正在布置新房,一愣。凤飞飞忙说:“我已经为黄儿物色了纯阳之体,今天就给黄儿冲喜。”
陈冬松了口气,笑笑,走到黄儿的卧室,见她正仰面朝天地卧在床上,似乎这一天之间,她又虚弱了不少,不免有些心中不是滋味。
“黄儿,会好的,放心吧,凤小姐找到了和你冲喜的人。”
黄儿眼圈通红,紧闭着嘴巴,微微摇头,没有说话。
凤飞飞从脖子里取出一串凤饰,递给陈冬,轻声说:“这是师父当年送给我的一件礼物,你给黄儿戴上吧。”
陈冬不知道凤飞飞为什么让自己给她戴,但是,看到黄儿正期待似的望着自己,陈冬点点头,走了过去,将凤饰给黄儿戴上。
蓦地一团金光从凤饰中幻出,罩在陈冬的头上。陈冬蓦地身子一震,接着两眼发呆,茫然地望着黄儿。黄儿看看凤飞飞,问道:“小姐,陈公子怎么了?”
凤飞飞轻声说:“这枚凤饰是师父当年送给我的,他用精美的玉石和异能,雕刻而成,他说只要有男人给我戴上,他就会永远跟随我,听我的话,师父当时已经感觉到我喜欢大师兄,可是,也看出二师姐对大师兄也有情意,唉,他这样做,用心良苦啊……”
青儿看看呆愣的陈冬,忙说:“小姐,姓陈的小子是不是已经忘记了原来的事?”
凤飞飞点点头:“嗯,我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希望陈公子不会怪罪我,为了黄儿,也只能这样了,咱们总不能看着她死去。”
说着,凤飞飞看看陈冬,问道:“陈公子,你还认识我们吗?”
陈冬扭头看看他们,摇摇头:“我是谁?这里是什么地方?”
凤飞飞说:“你叫陈冬,是上天派你来拯救我们的。”
说着,凤飞飞简单地介绍了自己和青儿,又指着黄儿说:“你认识她吗?”陈冬依然摇摇头,说:“不认识,不过,我觉得她是我最疼爱的人。”
“是的,她叫黄儿,今天就要成为你的妻子了,她是个温顺乖巧的女孩子,从小就跟着我,很多外事都由青儿来做,她几乎从不离开闺阁,也算娇惯了,希望你能好好待她。”
陈冬看看黄儿,点点头。
黄儿看一眼陈冬,又看看凤飞飞,忙说:“小姐,我不要这样,陈公子……”
凤飞飞叹道:“黄儿,如果不这样,你就会死,如果你死了,你就再也别想和陈公子在一起了。”
黄儿脸色一变,闭上了嘴巴。
陈冬坐在床边,看着黄儿,虽然,此时的他一点记忆都没有了,但是,他能够感觉到,躺在床上的黄儿,是她最最喜欢的人,最关心的人。
凤飞飞看看陈冬,告诉她黄儿的病情,并告诉她,如果不冲喜,黄儿最多只有三日的命。
陈冬握住黄儿的手,眼圈湿润,喃喃地说:“黄儿,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去的,我们现在就进行婚礼。”黄儿含羞点头,虽然,她对人事不太知情,但是,婚礼的概念还是懂的。
凤飞飞朝青儿示意,于是,婚礼开始。
青儿将陈冬推了出去,将黄儿搀扶起来,又去烧了热水,让她沐浴,然后换上了喜服。
凤飞飞也劝说陈冬,冲去了因练掌而出的一身汗,去东卧室换了喜服等候。
时辰到,青儿搀扶着黄儿走了出来,冯飞飞招呼陈冬出来。
陈冬见黄儿头蒙红巾,身穿喜服,弱不禁风的样子,赶紧过去搀住她。黄儿感觉到一双宽大有力的手握住她,心中甜丝丝的,忙低声说:“陈公子,谢谢你。”
陈冬点点头:“黄儿,我们即将成为夫妻了,你放心,我会永远照顾你的。”
婚礼开始,两人拜过天地和凤飞飞,然后夫妻对拜,被送入了洞房。
洞房就是西卧室,此时,一派喜庆之色,红烛高燃,幔帐低垂,大红的双喜贴在墙上,桌子上摆放着酒水。
陈冬扶黄儿在床边坐下,然后慢慢地挑开她的蒙头盖,见黄儿苍白的脸色上,此时泛着一丝丝的红晕,一幅娇不胜羞的样子。
“黄儿,我虽然忘记了所有的事,可是,有一件是没有忘的,你是我最疼爱的人。”
黄儿心中犹豫,她知道,陈冬对自己的妻子非常疼爱,自从送她们回来,无时不在想念。因此,此时的她,内心非常矛盾。
陈冬看看桌子上的酒水,说:“这是给我们准备的吗?”
黄儿点点头:“是交杯酒,据说,夫妻拜堂后,就要喝交杯酒的,喝了交杯酒,就是夫妻了。”
陈冬将黄儿搀扶到椅子前坐下,端起酒杯。黄儿望着他,轻叹一声:“陈公子,你真的不记得以前的事了吗?”
陈冬点点头:“忘记了,可是,我却并不想念它们,因为,我最牵挂的人就在身边,所以,无论过去发生过什么,都无所谓了。”
黄儿瞑目半晌,她在想着,自己这样做到底对不对啊,难道为了自己,就要让陈公子背叛自己的妻子吗?
这时,外面传来青儿的声音:“喂,黄儿,喝没喝交杯酒啊?”
黄儿忙睁开眼,将酒杯端了起来,看着陈冬。
自从进入灵异空间的那一吻,陈冬就突然进入了她的内心,撞开了她少女的心扉,再到潮水中的搭救,还有岩石下生死一线的握手,让黄儿总是忍不住偷望他,只要他在身边,自己就会说不出的开心。
青儿的声音再次传来:“黄儿,这是小姐的美意啊,难道你想离开我和小姐吗?”
黄儿心中一颤,是啊,如果自己死了,小姐谁来伺候,让那个性格粗野,做事不细心的青儿吗,她不放心。
黄儿慢慢地端起杯子,穿过陈冬的胳膊,慢慢地和陈冬喝下了交杯酒。
“黄儿,咱们休息吧。”陈冬扶着黄儿走到床边,坐下,望着她,慢慢地除下她的衣服。
黄儿不胜娇羞,蜷缩着床上,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接着,身边一个温柔的身子靠了上来。黄儿连眼睛也不敢睁,只觉得陈冬慢慢地将她抱在怀里,黄儿心中暗说:我这样做到底对不对啊,要不要将实情告诉陈公子?
黄儿侧着身子,红烛映照着她处子的**,泛着纯洁无邪的光。
脖颈下,那串凤饰在隐隐闪着金光,两只酥胸,就像两个小桃子,一对红豆娇嫩嫩的。陈冬抱住黄儿,说:“睡吧,睡吧。”
黄儿点点头,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第273章 阴阳合体()
黄儿未经世事,在古代,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姐丫鬟,出阁之前,一般是不懂得男女之事的,因此,富家女子出阁时总会随带着一些雕刻男女之事的花钱,或者图谱,如同现在的新婚教科书。
黄儿不懂,她以为男女二人**了身体,躺在床上,就是夫妇了。至于陈冬,他虽然是过来人,但是,凤饰不但封住了他所有的记忆,连他以往所知道的知识都想不起来了。如同信号屏蔽,让他整个大脑,除了有黄儿这个人外,其他都是盲区。
当然,凤饰保存了他的语言交流功能。
陈冬抱着黄儿,有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他似乎觉得黄儿的身体和自己不一样。一开始,他只是觉得黄儿身子比自己较弱多了,但是,抱着她睡了一会儿,感觉到两只手触到鼓鼓的东西,侧身看看,是两团桃子似的酥胸。他看看自己的胸,显然很平。当然,由于黄儿的胸并不够丰满,因此,也没引起陈冬太大的注意,继续睡去。
一晃,天色大亮。
青儿在外面喊:“喂喂喂,新娘新郎,该起床了。”
两个人匆匆坐起来,看看对方,都有些羞涩,赶紧穿好衣服。陈冬见黄儿虽然面色微红,却依然疲倦的样子,忙问:“黄儿,你觉得怎么样?”
黄儿说:“好像好些了。”
陈冬扶着黄儿出来。青儿已经做好了早饭,端在桌子上,不过,饭有些糊。
凤飞飞从院子里走进来,看看饭,说道:“青儿,怎么做的?”
青儿说:“小姐,我从来就没做过饭吗,你们就讲究着吃吧。”
吃过饭,凤飞飞对陈冬说:“陈公子,我有一套掌法,想交给你,我们附近强盗出没,咱们这里又是女眷多,希望你学会了,也能保护我们。”
“真的,好啊。”陈冬忙说。
青儿说:“还不快拜师。”
凤飞飞忙说:“什么拜师,青儿瞎说。”说着,凤飞飞将陈冬带到院子里,告诉他,这套掌法是一位道长让她代传的。陈冬一听,突然冒出来一句:“我不叫你师父,那我叫你什么,师娘?就叫师娘吧。”??。”
凤飞飞听到“师娘”二字,不知为什么,居然没有拒绝。
接下来,凤飞飞将绵掌的招式,从头至尾,一式式地练了出来,她练的很慢,而且在一边练,一边为陈冬讲解。当然,她那套理论都是玉清道长说过的。
寻常人,是很难做到一个静字的,因为涉足尘世,要想达到佛家和道家所说的入定境界,是谈何容易,总是有俗念缠身。因此,方老在绵掌上费了一辈子的功夫,才有大成。
如果不是这次是去记忆,其实,以陈冬心事之多,之繁杂,要想让绵掌达到真正的高度,也是不能,除非长年累月地一个人静静地生活,静静地修炼,就像方老那样。但现在,当真是有失就有得,一饮一啄,皆是定数。陈冬失去了记忆,脑子里一片空白,成了浑朴之人。就像一张纯洁的纸,或者一个空的房子,放什么,装什么,如果以前放了东西,要想再盛放,就难了,除非将所有已经盛放的东西都倒出来。
陈冬一招一式地记着,他的脑子里空明的很,居然只一遍,就记住了招式。凤飞飞大喜,告诉他如何呼吸,如何意会任督二脉之气,如何使天人之气交融。
陈冬都记在了脑子里。他慢慢地一招一式地练着。这情景和学驾驶差不多。越是一点不会的,越容易学习,越是以前自我成才的,越难改掉以前的习惯。
不过三五遍,陈冬已经可以将呼吸、意念和招式三者配合起来,再十几遍,已经越来越熟练。
下午,陈冬继续在院子里练掌,凤飞飞也试着练。可是,她空有招式,却怎么也无法让呼吸和意念与招式配合起来。
青儿搀扶黄儿,坐在门槛上看着。看着陈冬练习的越来越熟,青儿也非常高兴,连连鼓掌:“好,好。”她一鼓掌,被她搀扶的黄儿身子一倒,歪在地上。凤飞飞和陈冬赶紧跑了过来,见黄儿呼吸急促,脸色蜡黄。
凤飞飞叫道:“怎么会这样?”她看着陈冬。
陈冬也不知所措。
“赶紧去找万郎中。”凤飞飞说。
陈冬背上黄儿,就和凤飞飞、青儿去了山后的镇子。
来到药铺,万郎中给黄儿把了脉,摇摇头:“生命随时都会结束,你们赶紧给她准备后事吧。”
青儿叫道:“郎中,你不是说冲喜可以续命吗?”
万郎中叹息一声,看看陈冬,又看看黄儿:“那你们就回去给她冲喜去吧,或许还有希望。”
凤飞飞忙说:“已经冲喜了,昨晚拜的堂。”
万郎中摇头说:“我号了这姑娘的脉,还是处子之身。”
凤飞飞一呆:“怎么会这样?”
万郎中看看陈冬,又看看黄儿,说:“想是他们不懂男女之事吧。”
回来的路上,凤飞飞将青儿拉到一边,低声问:“你昨晚不是在客房偷听吗,难道他们没有……没有那样?”
青儿说:“哪样啊?我只督促他们喝了交杯酒,后来听他们脱衣上床后,我就不好意思听了。”
凤飞飞苦笑一下。回到土地庙,陈冬将黄儿放在床上,焦急地握着她的手:“黄儿,你不能死,决不能死,你要是死了,我就陪你。”
凤飞飞对陈冬说:“你先出去吧。”
陈冬点点头,来到外面,他看看天空,心说:以前的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为什么对黄儿如此关心,怎么才能救她?她要是死了,我一定要追随她去,决不能让她一个人孤单,不,我不能让黄儿死,我一定要救她。
青儿倚着门槛,翻了陈冬一眼,淡淡地说:“真没用。”
陈冬看她一眼,说:“你为什么说我没用?”
青儿哼道:“让你给黄儿冲喜,你自己看看黄儿的样子,你帮了她什么?一点都没作用,真笨。”
正说着,凤飞飞走了出来,对青儿说:“去做点饭吧,早点让陈公子和黄儿休息。”
青儿白了陈冬一眼,走进厨房。
晚饭后,凤飞飞对陈冬说:“你和黄儿早点休息吧,郎中说了,黄儿命在旦夕,一切都看你的了。”
陈冬看看黄儿,见黄儿无限娇羞的样子,扶着她走进卧室。
来到卧室,陈冬扶黄儿在床上坐下。黄儿拉过陈冬,望着他的眼睛,半晌,说:“陈公子,帮我把衣服脱了吧。”
陈冬点点头,一件件地除去黄儿的衣服。黄儿双手抱在胸口,看看陈冬,说:“你也把衣服脱了吧。”
陈冬将衣服全部脱掉。黄儿不由得看看他的身体,脸上渐渐生出红晕。
“陈公子,你发现我们有什么不同吗?”
“不同?”陈冬看看自己,又看看黄儿,惊呼道:“是啊,你我的身体好像不同。”
黄儿点点头:“你是男孩,我是女孩,男孩和女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