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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又是一阵醋意,呵,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上次曾华芳的事情,我心里的醋意还没有解开。
他身边倒是从不缺女人。
本来还觉得我那天的举动有些过分的,可是现在,我一点愧疚都没有了,和曾华芳的照片是什么时候拍的?难道我刚走,他又找了曾华芳了?
第二天,我上班,忽然手机响起来,是姚启月的,我接起来,她的声音很急躁,“暖暖,能不能来一趟紫玉山庄啊?”
她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哭腔。
“怎么了?”我慌忙问道,眼睛看向姚安南的办公室,他今天好像也没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来了一个女人,她见了就开始打我。”还没说完呢,我就听到碗盆摔碎的声音。
我慌了,不知道是谁去找姚启月的麻烦,我慌忙和同座的人说了一声,就打车去了紫玉山庄。
门大开着,我走了进去,正好看见杨希娜在颐指气使地摔着东西,姚启月缩在沙发的角落里。
“不要脸哈,你妹妹勾引姜起山,你勾引姚安南,全北京的男人都要被你们姐俩勾引完了。”杨希娜口不择言,我已经气红了脸。
“你放尊重一些!”我气愤地说道。
想起那天我收到的曾华芳的照片,我说道,“你不是唯恐天下不乱吗?你都和姚安南离婚了,你管人家现在的私生活干什么?还有,你为什么给我发照片?”
杨希娜双臂一饱,说道,“什么照片不照片的?我只知道当年姚安南对他的妹妹有情,我一直没在意,今天才知道,原来和你长得一模一样。”
我不说话,姚启月一直缩在沙发里哭。
杨希娜皱了一下眉头,“别做出这副哭哭啼啼的模样,告诉你,你这副样子,在男人面前还能装装可怜,不过在我面前,你就收起来了吧。你还告诉林知暖,你怎么不直接告诉你的情哥哥呀,因为你知道直接告诉他起不到旁敲侧击的效果,不如让别人告诉他效果好,对不对?婊子?”
姚启月哭得更大声了。
我皱了皱眉头,好像杨希娜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因为我刚接到姚启月电话的时候,就有些奇怪,为什么她不直接和姚安南说,要和我说?
因为我从小这方面的经验很少,所以,不知道姚启月安的是什么心。
可是此刻,我宁远选择相信姚启月,也不愿意相信杨希娜,毕竟她是那个挑起事端的人。
“杨希娜,如果你再闹,我要报警了。”我恐吓道,毕竟是她先闯入了民宅,把地上弄得这么凌乱。
杨希娜淡然一笑,全然不放在心上的样子,说道,“报啊,我是来找姚安南要生活费的,彤彤的生活费他俩月没给了,我已经给了他一个月的缓冲时间,现在还没给。”
我愣了一下,以前从没听说过彤彤生活费的问题,也不知道这对离婚的父母是怎么安排的,不知道以前是姚安南一直把钱给打得及时呢,还是杨希娜那时候不为钱发愁。
突然这么大吵大闹起来了,除了有姚启月的原因,肯定经济上也有原因的。
我的口气缓了缓,“彤彤最近怎么样了?”
“彤彤很想你,说你好久没去看她了。”她负气地说道,杨希娜对我和彤彤的关系,一直都挺嫉妒的,老认为我要抢了她亲妈的位置。
我点了点头,“我会去看她的。”
杨希娜高傲地转过头,对着姚启月说道,“告诉姚安南,让把他四个月的生活费赶快打到我卡上,两万。”
接着,踩着高跟鞋咯噔咯噔地走了。
“你没事吧?”我上前问道姚启月。
她头发散乱,脸上不知道被什么擦了一条细长的口子,冒着血迹,我拿了创可贴给姚启月包扎好,“杨希娜就是这么一个人,你不要介意。”
“我不介意。”姚启月说道。
杨希娜也抬着胳膊在帮我弄着,忽然我发现在她的左胳膊的里面,有一个烟烫过的痕迹,触目惊心,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就不会看出来,我本能地要问姚启月这是什么,可是我终究没问。
说不上来为什么没问,那一刻我忽然觉得姚启月好神秘,好神秘,包括她为什么突然来到了北京,来到了姚安南的家里,都特别神秘,本来这些我都没有怀疑的,可是在杨希娜说了那番话以后,如果我还是能保持平常,那我就是傻子了。
我不动声色地帮姚启月把家收拾好,然后继续去上班了。
一切的一起如迷雾一样笼罩着我,我实在不知道这一切该从何查起。
然后,我在比较休闲的一天,去看了彤彤,正好姜起山也在,他在杨希娜家里看孩子,杨希娜不在,看到他,我很奇怪,那天,他怎么知道我是去跟踪祁总的夫人的?让我不要做无用功?
可是隔了几天的陌生,即使先前我们再如胶似漆,现在也始终进入不了角色。
姜起山看到我,一丁点儿都不吃惊。
“来了?”他问道,始终冷冷清清的模样。
“嗯,我来看看彤彤。”我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说道。
姜起山继续做他的工作,我知道他最近在忙什么,也没问。
彤彤看到我,很热情地迎了上来,“林老师。”
好久没见彤彤,她长高了,现在已经上二年级了,时间过得真快,刚认识她的时候,还没上学,现在已经过去这么久了。
我和姜起山之间,好像毫无进展。
我实在没有控制住自己的好奇,问道,“你那天是怎么知道我要干什么的?”
毕竟他看到我在那里的话,只会好奇,不过说出“不要做无用功”这样的话的。
“你找祁胜春的夫人,是要问当年邱长鹤的事情吧?”他问道。
第102章 吃醋()
我一愣,果然,当年的事情,姜起山是了解很多的,他甚至见过邱长鹤,前几天才刚刚见过,所以,所有的事情不如问他,“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我总觉得背后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控制着一切,那个人是谁,”
“暖暖,我一直想让你做一个快乐简单的人,当年的事情,很肮脏,我不想让你知道,”他坐在沙发上,说得很正经,
这是我们第一次说起这件事情,当年的事情,
我记得他以前也用过肮脏这个词,是在说自己家事的时候,当时他一直不告诉我自己的家事,后来我知道了,他用了“肮脏”这个词,邱长鹤的事情,和他们家的事情,究竟有没有什么联系,为什么都用了“肮脏”,
我不想知道,恍然觉得我和姜起山之间隔了好多好多,我真的不认识他了,
其实一直也没有指望他告诉我,只是这么说说而已,或许妈妈说的真的是对的,我和他,总有太多的差别,也许老人有自己的眼光,很多的事情,看得比我们都远,
我不说话了,专心和彤彤玩,
彤彤看看姜起山,又看看我,她在小心翼翼地画画,我坐在他旁边看着,“彤彤的画画得很漂亮哦,”
我由衷地赞叹,人家说,会画画的人都是有某些天赋的人,内心深处藏了一个丰富的世界,所以,我对画画很好的人,都藏了一份由衷的敬仰,
“老师,你的布艺做的才好,上次你给我缝的衣服,我同学都说很漂亮,都吵着让你缝呢,”彤彤说道,
我只是笑了笑,布艺这算是什么手艺,不过是女人用来打发时间的而已,我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姜起山一直朝着我们的方向在看,大概是在看彤彤画画吧,我却装作看不见他,
吃醋吗,是的,
我的确在吃曾华芳的和那天在咖啡厅那个女子的醋,反正现在心里,憋着一股气,怎么都出不来,
“老师,你和姜叔叔吵架了吗,”彤彤问道,
我摇了摇头,“没有,”
“那你什么这副表情,”彤彤现在好歹也是大孩子了,知道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不再叫我们“爸爸妈妈”了,我反倒很怀念那段时光,
“彤彤,老师要去一下洗手间,”我坐在这里实在尴尬,去了洗手间,
彤彤家的洗手间就在走廊的那头,要走很远很远的路,
其实我就是心里好多的情绪绷不住了,需要舒缓一下,刚走了进去,我捂着嘴就哭了出来,就是委屈,无端的委屈,
哭够了,洗了把脸,拿纸巾擦了,这才走了出来,
刚刚走出来,便看到姜起山斜倚着对面的那堵墙上在抽烟,
我愣了一下,刚要走,
手一下子被他拉住,
我一句话不说,生怕影响到彤彤,就是在狠命挣扎着他,
他不松手,使劲把我一把,我就站到了他的对面,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把自己的烟蒂掐灭了,双手一下子收紧了我的腰,我本能地瑟缩了一下,
他看着我,不说话,我知道他也害怕彤彤听到,毕竟都在一所房子里,距离这么近,
接着,他俯身吻上了我,我本能地要拒绝,他的手把我的身子托住了,我往后不了,
他一个转身,旋即把我靠在了墙上,开始狠命地吻我,这几日以来的相思,怨气都倾注在这个吻里,我的眼泪有开始吧嗒吧嗒地往下掉,他不是也这么吻过曾华芳吗,那么大尺度的吻,
所以,他的这个吻,并不是给我一个人,我妈说的对,他只是玩玩,不会给我一个未来,而我也不期许,所以,他从未在我面前,提起过结婚二字,
我狠命地推开他,浅声说了一句,“对不起”就离开了,
眼泪哗地掉下来,刚才他刚刚抽过烟,淡淡的烟草的味道和着他男人的味道,挑动了我的味蕾,让我感觉那般好,可惜,这个吻,以后,再也不能有了吧,
这一辈子,只有两个男人吻过我,一个是周驭,一个就是他,
周驭的吻我早就忘记了,
只有他的吻,每日冲撞着我的思维,让我忘也忘不掉,挣脱不了,
我回了客厅,彤彤还在画画,我说了一句,“彤彤,老师要走了,”
大概彤彤看到我的眼圈很红吧,小心翼翼地问道,“老师,你怎么了,姜叔叔欺负你了吗,”
“没有,彤彤乖,老师下次会再来的,”
姜起山站在我身后,我没和他说一句话,离开了,
走到楼下,风吹落叶,冬天真的要来了,就像我和姜起山的关系,进入了寒冰期,
到家以后,竟然有我一个包裹,我挺奇怪的,最近我都没有淘宝啊,这是从哪里寄来的包裹,
看寄件人地址写得好像是国外的一个地方,收件人地址,自然是写的我了,而这字迹写得真的好娟秀,又透露着风骨,应该是一个女人寄给我的吧,
这手字让我的心情莫名地很好,我打开了包裹,里面用包装袋整整??地装着好多的布艺,自己绣的手绢,麻布上画的水仙,自己写的字,都好漂亮,其中有一副,竟然画的是扬州的秦淮河畔,我一下子被这幅画给吸引了,
这幅画画的很大,应该是所有布艺当中画的最好的了吧,我仔细地看着,熟悉的秦淮灯影,迤逦的河岸风光,声色撩人的画舫,仿佛回到了那时候,我和他站立在船头,一个不稳,我跌落在他怀里的情形,真的,真的好怀念,秦淮河的夜景啊,
可是这幅画究竟是谁给我的呢,没有写名字,寄件人的地址只写的是英国,我在英国并没有熟人啊,虽然去过英国一次,可是没有朋友,
而且,绣这个的人看得出来,应该是一个中国人吧,
我不知道,
既然她给我寄,我便知道,她不是有坏心的,她在明处,我在暗处,所以,我并不急于去查找是谁给我寄的,因为我好喜欢这些布艺,
在家里闲来无事,我便拿出针线,自己绣了起来,仿照这副秦淮灯影,一笔一划地描摹了起来,
可是我的水平始终都比不上她啊,所以,总也绣不好,
我好失望,
现在我不去姜起山的家里住了,晚上一个人没事,就是做系统编程,另外仿这副布艺,
接到霍东电话那天是一个傍晚,他的声音中有着无比的落寞和失落,他说道,“暖暖,有事吗,”
“没事啊,怎么了,”我问道,有些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好,
“没事的话,来海淀河一趟好不好,”一种低沉的苍凉攫住了我,霍东才二十五六岁的样子,这种声音,却如老人般迟暮,确实很揪我的心,
我便去了海淀河,
只能看到他的背影,坐在满是楼影的海淀河旁边,在抽烟,穿一件黑色的皮衣,无限寥落,
我也在他的身边坐了下来,“怎么了,”
“以前我挺相信我和月儿的感情的,从一开始就相信,她妖媚,善良,会舌吻我,懂得很多女人的技巧,可能和我在一起不是她的第一次吧,不过我从来没有问过她这件事,生怕她下不来台,可是,这个问题一直在我心里浮现,月儿的第一个男人究竟是谁,那时候她很年轻,也就二十岁吧,二十岁就失掉了,我觉得挺遗憾的,心里开始抓狂,可是月儿对我一直很好,有时候我甚至搞不清楚她是什么样的人,比如,她认准了的事情,会不择手段地得到,不过那时候,在海南,也没有什么大事发生,就是我换宿舍了,另外还有买不到车票了,这样的小事,每次我都想放弃了,可是月儿总有办法最后办成,所以我觉得一个人念书多少和智商是没有多大关系的,我对月儿越来越痴迷,认定了她是我一生的女人,”霍东悠悠地说道,
以前虽然霍东和我说过这些事情,可是,并没有这么认真地说起月儿,
我开始心惊肉跳起来,那天杨希娜说的话,又反复在我耳边作响,我那天就开始怀疑了,
月儿,她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你想说什么,”我问道霍东,
“今天我去姚家,在他们家的院墙外,我看到了月儿攀着她哥哥的肩膀,在和她哥哥亲密地接吻,”说着,霍东的声调低了下去,很痛楚的表情,
其实,我早就知道姚安南和姚启月的关系了,不过我一直没说而已,
所以,我不吃惊,
“你早就知道了是吗,”霍东说道,
我不是一个善于撒谎的人,所以点了点头,
“月儿和她哥是亲兄妹吗,”他问道,“你们的关系真的把我搞迷糊了,月儿上次说她是你的姐姐,那么应该是姚家领养的吧,是不是,”
我又点了点头,
“而且”霍东说道,
我感觉到这才是霍东今天晚上找我出来的目的,而且后面一定是很重要的话,
“而且,什么,”我皱眉,歪过头去,问道,
霍东的眉头紧皱,好像有什么痛楚,让他的心很痛,
第103章 秦淮灯影()
“月儿好像认识那个络腮胡子!”良久以后,霍东才说道。
我一时没有会意过来是什么意思,可是霍东曾经说过,络腮胡子是让他产生毒瘾的罪魁祸首,如果没有络腮胡子,他可能现在还在海南,还在和月儿过着幸福的生活。
可是,络腮胡子一出现,一切都变了。
我大吃一惊。
月儿?月儿真的如杨希娜所说,是一个心思很重很重的人吗?
那段差点毁灭了我和姜起山关系的视频,视频里她浅笑娇媚的模样,怎么看都不出来是受人胁迫,而是主动的。
“你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