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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总说那位女子叫做黎曼,是这里的主人,我说今天这里不是应该有好多人的吗?
陆总说,“是啊,人呢?都去哪了?”
明明就是敷衍的样子,我心里紧了一下:明明没有那么多人,那叫我来干吗?不过好在这里还有一个女人,所以按理说应该不是很害怕的。
因为这是一栋属于别墅性质的房子,所以。楼层很高,一楼和二楼之间的距离也非常非常长,我踩在这层层的楼梯上,仿佛行走在前世和今生的通道里,很神秘,也很宿命。
我慢慢地走着。想看看上面都有一些什么样的新奇等着我,而且,楼上非常非常安静,根本就没有所谓的盛会。
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走在后面的陆总,他微笑一下,说了一句。“你看什么?”
好像骗我来的人不是他一样。
黎曼走在前面,我从后面观察她的身材,她穿一身深的旗袍,上面缀着些浅绿色的花,上面坠了一些浅绿色的碎花,而且。旗袍的前面,还有亮片和珍珠绣了一只硕大的凤凰,我知道这件衣服,光手工费就得耗费很多,从这座房子也看得出来,黎曼是一个经济上很殷实的女人。我还是不知道陆总把我带到这里来干什么?
很快就到了二层。
刚刚上到二层,我就看见二层的大开间里挂了好多好多的衣服,大部分都是旗袍,不同于楼下各个年代的衣服都有,这是专属于旗袍的天地。
我的眼睛花了,还不等陆总和黎曼约我,我就开始小心翼翼地抚摸着这些旗袍,忍不住叹为观止,原本以为,我送给干妈的旗袍就是极品中的极品,可是和这些旗袍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本来那块丝绸我也是经过千挑万选的
我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感叹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不过我细细观察,又发现了一个端倪,那就是,这些旗袍的料子虽然非常非常好,可是已经有很久远很久远的年代了,而且上面的绣工都特别特别仔细,看得出来绣的时候是非常非常认真的。
“这些旗袍绣的特别好,如果放在现代拍,肯定也能够每件都拍出几十万的价钱!”我忍不住说道。
“林小姐知道这些旗袍不是现代的?”黎曼问道。
陆总也跟在身后。
我很纳闷,我不记得刚才陆总给我和黎曼介绍过。她怎么知道我姓“林”?
看到我纳闷的样子,黎曼方才会意过来,她慌忙说道,“是这样的,是陆总之前告诉我的,他们公司首席设计师的名字。所以我知道。”
我点了点头。
然后黎曼和陆总对望了一眼,我没有注意到他们在对望什么,因为我的全副心思都放在了旗袍上。
我不知道陆总这次是让我来干什么的,本来他是主角的,可是我却成了主角了,他一直在跟着我走。
“这些旗袍是谁做的?”我问道黎曼。
黎曼又和陆总对望了一眼,“林小姐想知道吗?”
这种口气我真是反感,我总觉得她和陆总两个人有什么阴谋,要不然老是当着我的面嘀咕什么?
我点了点头,不想说话了。
“我想说,这些旗袍都是一个小丫头在十八岁的年纪,一针一线缝出来的。你信吗?”黎曼问道。
我愣了一下,十八岁,年龄的确是很小的,不过从这些丝绸的年岁能够看得出来,至少有上百年的历史了,一百年前,人成熟比较早,学手艺也很早,所以,我不奇怪,只是没有想到她的身份,只是一个小丫头。
我笑了笑。“一个小丫头,跟谁学的?”
“不知道,可能是自学成才,也可能是天赋异禀,不过那时候信息不发达,再加上她本身就是兴趣。所以鲜有人知道她的这些技能,今年,这些旗袍能够得见林小姐,真是三生有幸!”黎曼说道。
“别这样说!”我笑笑,手扶着旗袍慢慢地划过,“好像我对这些旗袍有知遇之恩一样,其实能见到这些旗袍,才是我三生有幸!”
黎曼笑了笑,不置可否。
这时候,我走到了一个单间位置的地方。
然后有一件红色的旗袍就吸引住我的眼睛了。
但是,看到这件旗袍的时候,我的右手中指莫名其妙地开始疼,如同针扎般,我的眼睛甚至产生了幻觉,看到血从我的手指里面留了出来,可是定睛再仔细看,却什么都没有。
这件旗袍空荡荡地展示在一个地方,显示着别的旗袍无法比拟的高高在上的态度和遗世独立的地位,而且这件旗袍的架势完全可以撑起来一片天地。
我看着看着,脚都走不动了。
黎曼和陆总一直在身后跟着我,什么都没说,听任我的行为。
我似乎看到很多的片段,有一个女子在哭…,手里捧着这件旗袍,然后,她在追赶马车,可是没有赶上。
已经不是这个时代的事情,好像是很早很早以前,路上都是土道。
我忽然间很头疼。
不过那种画面随机就不见了,我也不再头疼了。
我对着黎曼说我手疼,好像被什么刺到手指头了。
黎曼没说什么,又和陆总对望了一眼。
接着,黎曼说道,“我看这件衣服林小姐很适合呢,要不然你试试看?”
听到要试这件旗袍,我当然很高兴,可是这件旗袍都挂了百年了,我试是不是有点儿
我把我心里的疑虑和黎曼说了,黎曼说,“没关系的,这件旗袍就是在等它的有缘人,这件旗袍是一个高个子的女子穿的。应该和林小姐的身材差不多,一般人撑不起来这种场面,既然林小姐也是这种高个子身材,不如一试啊!”
我诚惶诚恐,我一直很喜欢旗袍,不过这个年代,穿旗袍的人很少了,再加上穿上旗袍以后,走路什么的都很受限制,所以,我只穿过一次旗袍,到膝盖下面的,此后,我再也没有穿过,不过那次穿旗袍,感觉还不错。
我说,“我可以穿嘛?”
“当然!”黎曼说道。
我于是我小心翼翼地摘下这件旗袍,然后去了洗手间。换上了衣服,走了出来,在硕大的穿衣镜面前看着。
我知道陆总和黎曼也在盯着我,我只是没有注意他们是什么表情,因为我被镜子里的人吸引了。
这件衣服几乎是给我量身定做的,我穿在身上,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腰部凹了进去,这件旗袍也跟着凹了进去,臀部又凸了出来,红色把我的皮肤衬得很白,我的头发在后面散着,因为这件衣服的衬托,我的眼光也柔和了起来。
我的双手交叠着,放在胸前,整个人,端庄优雅。
可是我总感觉我后面该站着一个人才是,一个坏女人,她的个子没有我高,地位比我高,她说,“不是想嫁给他吗?嫁啊?”
我心里一阵惊悚,那种潜意识带来的恐慌也反映在我的行为上。
我想脱掉这件旗袍。因为我很头疼。
我走去了洗手间。
解旗袍的时候,却怎么都解不开扣子了,好像有一个人掐住了我的脖子,让我喘不上气。
我忽然间很难受,有一种要窒息的感觉。
这是个盘扣,我越挣扎越解不开,而且,洗手间里很安静。
我忽然间大喊了起来,“黎曼,黎曼!”
可能卫生间的隔音效果很好,而我手忙脚乱地在解着旗袍的扣子,忘了给黎曼打开门。
最后黎曼还是没有进来,我的声音带着很大的哭腔,说道,“黎曼,帮帮我,黎曼,帮帮我!”
黎曼这才推开卫生间的门走了进来。她看到我仓皇失措的样子,知道我打不开扣子了,站在我面前,说道,“扣子啊,多大点儿事。我来给你解开。”
她没有我高,站在我面前,把我的扣子给解开了。
我带着哭腔说道,“我刚才仿佛看见一个人,一直在我耳边说道,‘让你嫁给他,我掐死你,我掐死你!’黎曼”我胆小地四处瞅了瞅,“你们家是不是有鬼魂啊?”
黎曼瞪了我一眼,“说什么呢你?现在怎么可能有鬼魂?”
我盯着我穿的这件旗袍说道,“难道是这件旗袍有古怪?我要脱下来,我要脱下来!”
黎曼埋怨了一句,“你别疑神疑鬼了,你身上出现怪事是现在才有的吗?”
我想了想,不是,不是穿上旗袍以后才有的,而是…而是,我进了这间屋子就各种的古怪。
我说,“是你家的问题,是你家的问题。”
想到这些,我迫不及待地要跑出去,我的旗袍还没有脱下来,只解开了上面的扣子。
我跑得很仓促,所以,刚刚跑出卫生间,就撞到了一个人的身上,那一刻,我觉得他的眉眼,他的神情真的真的好熟悉啊!
我在哪里见过他?
第284章 百年前扬州的常家()
我惊惶未定,在陆总的怀里待了好久好久,很熟悉的微暖,很暖暖的感觉,尤其是刚才他的眼神,我好像在哪里见过,所以,我即使撞入了他的怀抱,也不觉得仓促,也不羞愧,我就安安心心躺在他的怀抱里,
而陆总也站在那里,并不觉得我的拥抱突兀,
我忘了说了,陆总的名字叫做陆淮安,
我知道黎曼就在身后盯着我们,可是我惊惶未定,
然后,我开始安定下来,才意识到自己的这种做法是错误的,我赶紧松开了陆淮安的怀抱,说了一句,“对不起,我刚才太冲动了,”
接着仓皇地离开了,
这一仓皇,我就穿着这里的旗袍走了,也忘了换自己的衣服了,
我回到家,姜起山正坐在家里看电视,我看见他,一下子抱住了他,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要抱住他,就是觉得对不起他,然后我开始吻他,他一直愣愣的,并不是很热情,可能搞不懂我在想什么,我把他压倒在沙发上,口中呢喃着他的名字:起山起山,
不知道因为我穿着这身红色的旗袍还是因为什么,我忽然又冒出一个名字衍中,
这个名字冒出来,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忽然叫姜起山衍中了,我就是觉得在这件旗袍底下,有一个新的人物,那个人物,和我是一体,可又不是一体,
我不知道陆淮安在这里面扮演了一个什么角色,但是我知道,他认识我,
可是,我不认识他,
姜起山忍不住睁开眼睛,皱着眉头看我,“衍中是谁,”
“你,”
我说道,
姜起山不顾我炽热的情绪,要在他身上得到抒发的样子,说道,“究竟怎么了,这身旗袍是从哪里来的,”
接着他的眼睛落在了旗袍上,
“这件衣服好熟悉啊,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他说道,
这一句话,让我心生畏惧,看起来感觉熟悉的并不是我一个人,连姜起山都感觉到熟悉,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心里很恐慌,自从穿上这件旗袍,好像过去的很多事情都被扯了进来,而事实上,过去的这些事情我以前根本都没有想过的,这是怎么回事,
我不明白,还有,我为什么叫姜起山衍中,这个名字我几乎脱口而出,连想都没想,又是为了什么,
我不明白,也不清楚,
我双腿插在姜起山的身边,他弄的我头发,和我说话,可是我听不见,好像从今天开始,我进入了一个更大的格局中,我是谁,我在哪,我爱的人究竟是谁,
姜起山有些担忧地看着我,我还是凑上去吻他,
他好像对我叫他衍中的事情并没有那么大的反应,
我的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
我趴在他的肩膀上,一闭上眼睛,就好像进入了一个场景,我知道,一定是这件衣服在搞得鬼,所以,我进了房间,把这件红色旗袍给换下来了,然后,我准备把这件旗袍扔了,
就是这件旗袍,让我的行为变得很不正常了,
我换好了衣服,那种梦幻的情景不在我的头脑里出现了,我要把这件衣服拿出去扔了,
姜起山说,“你等一下,”
接着,他接过我手里的这件旗袍,细细地观察起来,“这件旗袍你以前穿过吗,”
“没有,”我摇了摇头,
“为什么会这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到过一样,”他说,
于是我和姜起山详细地说了今天去郊外别墅的情况,那种熟悉的场面,针扎到手的疼痛,一切都显得那么诡异,
姜起山也很奇怪,
我们俩正说着呢,响起了敲门声,我回房去把旗袍放下,姜起山去开门,打开门,傅守年夫妇站在外面,好久没见,李维一的肚子好大了,我看到吓了一跳,慌忙把他们让了进来,
说从北京到扬州挺远的,他们怎么来了呢,
傅守年说,正好扬州有一个项目,要来开会,他要来,所以李维一也跟来了,
看起来,他对李维一已经不是那么烦了,而且,还挺害怕李维一的,
因为刚进门的时候,李维一挺着个大肚子,要坐下,傅守年就开玩笑地站在旁边,说了一句,“夫人,请,”
李维一就真的如同夫人一般地坐下了,那个样子逗得我简直是忍俊不禁,
李维一问我孩子呢,我说在我妈家里,三个都在,
“你们俩感情好,天天享受二人世界,”李维一瞪了傅守年一眼,对着我说道,
傅守年一直低着头,所以,他现在心里应该是有李维一的,不是吗,如果没有,不会是现在这个颤巍巍的样子,所以说日久生情日久生情,孩子都这么大了,还没有生出感情来,也是不可思议的,
我挺为他们高兴的,
四个人说了好些话,然后又吃了晚饭,两个人就回酒店去了,说还要在扬州呆几天,让我们没有事情的时候,就去找他们玩,
我和姜起山从酒店回来的时候,没有开车,
我挽着他的胳膊,慢吞吞地走在路上,
忽然间,远处开始放烟花,我拉住了姜起山的脚步,站着看烟花,
烟花升空,非常的绚烂,
我们俩静静地站在路边看着,
这样的场景,我好像也经历过,
奇怪了,今天去了别墅,好像很多的生活轨迹都不同了,究竟是哪里不同呢,
扬州城今夜非常安静,可是我就是觉得前方好像有很多很多的人都在指点着烟花,欢声笑语的样子,而我和姜起山,在远远地偷看着,
可是我和他明明不是偷看啊,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绪,
我还陷在自己的沉思当中,忽然,哗啦一下子,我似乎听到了有人把棋子呼噜到地下的声音,清脆,而且,非常的清晰,
“起山,你听到有棋子落地的声音了吗,”我问道,
“没有,怎么了,你今天到底怎么了,”他问道,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我扶了扶我的额头,为什么总有各种千奇百怪的声音,
然后,我又听到了一个声音,“去把她抓回来,”
我再也听不到什么声音了,我觉得我病了,我让起山明天和我去医院看一下,
姜起山才不管什么公司的事情,工厂的事情的,老婆的病最重要了,所以第二天一早我们就去了,
检查结果出来了我一切正常,也没有臆想症,也没有产后抑郁症,
可我究竟是怎么了,
或许是我天天在家里太闲了,胡思乱想导致的,
所以,我又开始上班了,争取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