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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在家里休息了一下午,姜起山去了扬州的秦淮去看看这里的发展情况,一切运行良好,扬州本来就是吴侬软语之地,是丝绸的重要生产基地,所以,不需要操很多的心,就能够运行得很好,
晚上,姜起山接我去他扬州的房子住的,想不到,杜长河来找我们了,
我要回扬州的消息已经和杜长河说了,我说要回来看看许慕,杜长河是晚上来的,闷闷不乐的样子,
我知道他为什么闷闷不乐,就算后来他和许慕分手了,可是他们终究是曾经的恋人,一个人没有了,他不开心也是正常,
杜长河大概就是来排解心事的,没怎么说话,是我一直在安慰他,
“我一直不相信许慕是溺水而亡,她走的那条河段正是最安全的河段,水很浅,而且,以她的水性,就算没有路灯也能够游出来的,我就想不通,可是警察已经验过尸体了,没有任何发现,”杜长河说到,
我和姜起山面面相觑,我问道杜长河,“你有没有听说过黄金罗盘,”
杜长河很诧异地问道,“什么罗盘,”
看起来是没有听说过,
也是,两个人都分手了,许慕怎么会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告诉杜长河,
我一时间没有了主意,我想明天让姜起山陪我去警察局看看,
不是多管闲事,而是我觉得许慕的事情和我息息相关,有着切身的利益,我必须要知道许慕是怎么死的,才能够知道对方的手段,知己知彼,才能够百战不殆,
杜长河走了以后,我和姜起山说了我的想法,
姜起山觉得我现在怀孕了,还是少管这些事,有事情来了他挡着,不会让我受一点儿伤害,我说可是那样我会觉得如芒在背,而且起山软件似乎也和黄金罗盘有关系,也就是说魔鬼和黄金罗盘有着不可言说的关联,尽早把这个人找出来,比什么都强,
姜起山说了一句,“拗不过你,”
我笑了一下,
因为上次众神夜宴图的事情,所以我认识杨州公安局的一个警察,正好这次是他负责的这个案子,我问许慕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说,初步确定是溺水而亡,而且许慕家里也没有什么亲人,只有一个奶奶,靠捡垃圾为生,许慕死了也没有什么要求,所以这件事情很快就能够过去的,就是扬州城发生的一个小案件,也不会有人追究什么的,
我点了点头,看起来这个案子也就这样了,
有一件事情他觉得很诡异,那个警察又说到,我的精力这才集中了起来,但是因为这只是他个人的一点怀疑,而且并不能够断定他怀疑的这件事情和许慕的死有什么关系,
我的神情一下子变得好紧张,我觉得这才是我今天要知道的内容,
我赶紧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警察说,许慕死了以后,他按例去许慕家里登记许慕的情况,许慕的奶奶一个人在家,可是他瞥了一眼许慕的书桌,总觉得有什么异样,于是,这个警察探查了许慕书桌的指纹,发现这里除了许慕的指纹,还有另外一个人的指纹,这个人的指纹遍布许慕的书,电脑,还有抽屉,好像在找什么东西,可许慕的尸检结果是溺水而亡,二者根本没有什么关系,所以,这个警察也就没向上级汇报,而且即使汇报了也没有用啊,谁会去关心一个孤女的死亡,明明是溺水而亡,能够查出什么来,
第253章 死亡()
我和姜起山从警察局出来了,对今天的事情都很疑惑。.。
我们的结论是,肯定有人去过了许慕的家里,并且动过她的东西,然后为了杀人灭口,不知道让许慕怎么掉到河里去了,可是为什么尸检报告显示许慕是意外呢?还有,这个人究竟是用的什么手段,让许慕掉到河里去,又让人看不出来端倪呢?
“你觉得那个人在找什么?”我问道姜起山。
“肯定是黄金罗盘,这还用问?”我和姜起山慢吞吞地踱着步子。
我忽然间觉得毛骨悚然,禁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四周静悄悄的,并没有异常。
姜起山看到我的样子,忍不住说道,“怀孕了,别老疑神疑鬼的,对孩子不好!有什么事儿我顶着。你担心什么?”
我想也是。
我想去许慕的家里看看,给她奶奶一些钱,毕竟一个孤寡老人也不容易,又是白发人送黑发人。
姜起山说好,我们俩就慢慢地踱着步子去了许慕家。
他们家比起我上次来的时候,似乎又阴暗了不少。我的心里忍不住一沉,许慕的奶奶正在房间中央收拾纸壳子,把所有的纸壳子都捆起来要去卖,我一下子觉得这个老人真的好可怜啊,从此以后孤苦无依,无儿无女,唯一的一个孙女儿从此也没有了。
许慕的奶奶抬起头来,看到我们,问了一句,“你们是来”
“奶奶,我们是来看看许慕的,听到她过世的消息,我们很难过。”我对着许慕的奶奶说道。
许慕的奶奶还是穿着老式的妇人衣服,慢半拍地说了几句“哦哦”,接着继续低手收拾纸壳子,我和姜起山对望了一眼,许慕的奶奶是不是病了?还是老了太过健忘?还是因为在这样贫穷的环境中,对生死早就已经麻木了。
我不知道。
来以前我已经提了一万块钱的现金。准备给她,不能给她太多,万一被人盯上,对她一个老人来说,不是什么好事,而且,她也不会用卡,不知道怎么取现金。
许慕的奶奶抬头看了一眼,接过现金,回头就塞在了后面的被褥底下,连一句“谢谢”都没有说,回过头来以后,歇斯底里地说了一句,“已经有人给过了,已经有人给过了!”
我不知道他说的有人指的是谁,不过我猜应该是杜长河,除了他,没有人关心许慕。
她继续收拾起她的纸壳子来,不再理我们。
许慕家里只有一间房,我和姜起山走到了许慕的书桌旁边,想看看那个人到底拿走了什么,可是什么都没有看到,许慕的书桌收拾得很整齐,没有被翻过的痕迹。我们不是警察,没有专业的工具提取到指纹。
姜起山打开了许慕的电脑,发现许慕的电脑已经中毒了,瘫痪了,开不了,姜起山用了半个小时的时间修复了这台电脑。口中说了一句,“魔鬼病毒?”
我“嗯”了一声,姜起山说道,“魔鬼病毒就是‘魔鬼’惯常使用的病毒!”
接着,姜起山查看了许慕最近在看的东西,发现了一个文档,叫做2016,还有一个叫2015,打开,却是查看的文件不存在,所以,这个文件应该是删除了。或者是在盘等移动的盘上看的东西,现在盘或者移动硬盘已经拔出,所以看不到里面的文件了,姜起山并不能判断这个文件是什么。
姜起山关了电脑以后,我们俩就走了。
回了我们扬州的家,我觉得我挺不孝顺的,好不容易回来一次,也没有去看看我妈,就光跟着姜起山,我把我的想法和姜起山说了,他只说了一句,“女大不中留。”
我心想。什么女大不中留。
“那将来你女儿出嫁的时候,你有本事别哭。”我说。
“你什么时候见我哭过?”他反问。
我心里想着,那是因为还没有到你哭的时候。
第二天,姜起山就去了秦淮布衣,我一个人在扬州也没什么事儿,就想去看看杜长河家的作坊,杜长河可真是了不起,不长的时间,就已经把作坊发展得这么大了,而且还相当专业,我说行啊,看起来要做丝织界的扬州一霸了,杜长河心情不好,他正在打板,都已经这么大的厂了,还是事必亲躬,这样的企业不发展才怪。
我说起昨天去了许慕家的情况,又问杜长河给许慕奶奶钱的情况,她的反应是不是也和对我们一样?
杜长河手上的动作停止了,他说到,“我没给她钱啊。”
“不是你?”我很惊讶。
“我以前偶尔会给她一些小钱,但是许慕死了以后,我并没有特意给过,因为我就在扬州。想要给她钱随时就给了,我没有必要特意去挑这样一个日子,这样不是让她更伤心吗?”杜长河说到。
我心想,那是谁给许慕奶奶的钱呢?做好事不留名还是别有企图?
我出来很久,已经累了,就想回家去。我在路上慢吞吞地走着,扬州的空气很好,微风吹来夏天的气息,无端让人觉得心情很好,很有希望。
我回了姜起山的家。
想不到他已经在家了,正在收拾东西,我惊讶地问道,“怎么了?”
他说要回北京,因为傅守年那边出了点状况。
我说,“发布会不是都开过了吗?还能出什么状况?”
我以为是姜起山的软件出了问题了。
“是傅守年的公司电脑出了状况,而且,有一点我们没有预料到,有些用户会使用nd十系统,不知道为什么,傅守年的这个软件会和nd相克!总是导致电脑瘫痪!”姜起山说到,看起来很匆忙。
我心想,难道这就是魔鬼的招数?更换了路数,继续攻打姜起山和傅守年?
他可真不是一般人,竟然也有姜起山没有预料到的。
姜起山和司机轮番开车,到达北京的时候是早上五点,夏天,天已经大亮。
我们刚刚到达家门口,就看见傅守年站在家门口,我心想。他是一夜没睡?还是太敬业?反正很着急的样子。
我很困,本来就没有睡好觉,又赶了一夜的车,甚至都没和我妈打一个电话。
我打了个哈欠,说到,你们先聊着。我去睡觉了。
我刚刚走出两步远,就听到后面传来了傅守年的声音,“我操他妈的魔鬼,想不到他在这里等着我!”
我惊呆了,心想,这是傅守年说出来的话吗?怎么这么…这么
我回过头来,盯着傅守年看,眼镜一眨不眨的。
大概他觉得自己的形象在我心里被毁了吧,很尴尬的神情。
姜起山没有在意,说了一句,“你坐下说!”
我就去房间里睡觉了。
一觉醒来已经早上十一点了,我从房间里出来,看到两个男人,手里都拿着烟,还在专心致志地讨论着,我心想,姜起山都多久不抽烟了呀,怎么让傅守年勾。引得又抽上烟了呢?
我对傅守年一副冷冷的神情。
姜起山看到我出来。说了一句,“暖暖,屋里呛,你先去外面呆一会儿,一会儿去楼下的饭店吃饭。”
我不高兴地想到,难道傅守年还要在这里吃饭吗?
真是讨人厌!
我没好气地去了楼下的饭店等着,一肚子气没处排解,正好看到李维一匆匆忙忙地赶来,我从窗户一下子看到了她,我叫住了她,问她这么匆忙去哪,她说去和我汇报情况。看到桌子上的茶,赶紧端起来喝了一口,“我知道那个人是谁了。”
这有头没尾的,我知道她说的是谁啊?
我说,“你说的谁啊?”
“就是上次看见的那个人,在软件发布会上。我知道他的踪迹了,我已经把的材料打印出来了!”接着,她把一叠纸递给我了。
我一看,全都是英文的,而且好详细啊。
为什么是英文呢?不过好在我英文好,知道是什么意思,我一字一顿地认真看起来,pn,斯里兰卡人,软件高手,曾经在华尔街任职,后来一直受雇于某人,但是这个某人,一直不知道是谁,他最出名的一桩事情就是用黑客手段偷盗了xx银行的两千万美金,甚至这个错误,在两年后才被发现,而他已经逃之夭夭,甚至用各种的手段抹煞了自己曾经的犯罪踪迹,也有可能是背后有人,替他圆过去了。
这个人真的好厉害,而且,他受雇于某个人,那这个雇佣他的人岂不是更厉害?
我问道李维一,这个人为什么来中国?
李维一说可能和傅守年还有姜起山的软件有关,不过这应该不是他的终极目的,而且,傅守年和姜起山搞得不过是小软件,和xx银行的两千万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可能就是他练手的,也有可能是通过这个达到什么样的目的,不过现在李维一能够查到的也只是这些,至于是谁雇佣了他,她现在也不知道。
我也很疑惑,软件行业前辈的事情,我并不清楚。
我忽然间想起了一个人,我想软件行业的事情,他应该都知道吧?我想问问他。
第254章 又怀了?()
我知道邱长鹤的电话,所以打给了他,昨天姜起山和傅守年聊完了以后,今天姜起山去公司开会去了,我和邱长鹤约在了我们家楼下的一个咖啡馆。
我们俩一个孕妇,一个坐轮椅,这种搭配也是绝了。
我点了一杯热牛奶,因为怀孕了不能喝咖啡,给他点了一杯拿铁。
我开门见山,直接问道,他知不知道pong是谁?
邱长鹤拿杯子的手有几份颤抖,从他这个反应我看得出来,他是知道这个pong是谁的,毕竟当年的邱长鹤在软件界叱咤风云,并且后来又去了美国,想必对美国的软件行业也很清楚吧。
我小心翼翼地盯着邱长鹤的眼睛,他说,“pong在软件界很有名望,如果不是偷窃了xx银行,走正路的话,现在他的成就绝对不可小觑。你怎么突然问起他来?”
“我有一个以前的学生死了,我怀疑和pong有关!”我说到。
邱长鹤一下子笑出声来,“不可能的,pong所有的心思都在软件界,杀人这种事情他是不屑于做得,而且,他一个美国人,跑到中国来杀人,是不是很傻,而且杀的让你们看出来,当年他偷了那么多钱,银行都没有发现,难道你觉得你的智商能比得过美国警方?”
我想了想也是,可是如果把许慕的死定位为意外,我心里还是觉得不是那么踏实。
我想了好久,要不要问邱长鹤,终于,我还是开口了,“请问,您的夫人叫什么名字?”
邱长鹤的脸色瞬间变色,倏然间苍白,接着他说了一句,“她的英文名字叫rose!”
嗯?这么美丽的名字,竟然不是sarah吗?
邱长鹤又问“她怎么你了?你怎么突然问她的名字?”
其实想想,我和邱长鹤的老婆也确实没有什么仇恨,我对她所有的印象都来自于她给许慕的那条短信:滚开,离我儿子远远的。
我问邱长鹤有没有曾经给许慕发过这样一条短信,他说他不知道,儿子从小就不和他亲近。
我点了点头,那就应该是邱宁的母亲给许慕发的了。
可是,我手上没有任何证据证明邱宁的母亲就是sarah,我甚至都没有办法证明她就是sarah,也可能,她本来就不是sarah,是我多虑了。
邱长鹤若有所思地走了,我看着他上了车,他最近一直在中国,没有回美国。
我邱长鹤聊完了以后,我就回家去了,不上班在家里很是无聊。
想不到姜起山已经回来了,正拿着手机准备打电话。
我开了门,问他给谁打电话,他说你去哪了?怀孕了别到处乱跑。
我说我去找邱长鹤了,然后把和邱长鹤的聊天内容和他说了说,姜起山很郑重地揽过我的肩膀,说了一句,“你知道邱长鹤老婆的真名叫什么吗?我已经打听清楚了。”
我看着姜起山很郑重的脸,然后悠悠地吐出一个单词,“sarah?”
姜起山看着我,点了点头。
这么说起来,那就没有错了。 arah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