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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离开了,我也没有勉强。
月嫂只负责伺候我,不负责家里的做饭,所以,做饭的事情要等到姜起山回来,他完全可以再找一个做饭的阿姨,不过,他觉得,整天都是我一个人在家,万一两个阿姨结成同盟,对我不利,而且,做饭的事情,他也不喜欢假手于人,因为他觉得做饭给喜欢的人吃,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
我躺在沙发上,晒太阳,等着姜起山下班做法。
我的手机收到一条短信,说是我的卡上多了五万块钱,是邱宁打给我的。
接着,邱宁的短信就来了,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写中文,因为他是发的语音:收到钱了吗?
我喜欢打字,我说:收到了。
那头用语音回复我:收到就好!
这时候他的微信里面传来一个声音:邱邱!
接着语音就挂断了。
我神经猛然一震:邱邱?而且这不是许慕的声音吗?
许慕现在和邱宁在一起?
事情的发展超过我的预料,我没想到许慕一个人会折腾出来这么大的乱子,并不是她不能和邱宁好,而是我觉得邱宁的背后,好像有一个巨大的阴谋,许慕卷进来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而且她和我之间曾经的关系。
双胞胎的话,一般八个多月就生了,我估计也快了,为了能够生产顺利,所以,我总是去楼下散步,阿姨跟着,即使姜起山不在,他也挺放心的,偶尔的成钏会来,她最近都没有飞行任务,那天,她来了我家,看到我,说了一句,“你猜我在路上碰上谁了?”
“谁啊?”我躺在沙发上,懒洋洋的。
“周驭,和他的二婚老婆,拉着个孩子,高兴得很呢。”成钏说道。
我有些纳闷,周驭上次在扬州不是和翟向南闹翻了吗,而且说儿子也不是他的,现在怎么这么好了呢?这倒是挺奇怪的,难道周驭不介意自己戴绿帽子了?
“暖暖,我想买一架钢琴,去陪我看看吧。om”成钏说道。
我答应了,反正成钏开车,我也没有什么事情,所以就跟着她去了。
琴行果然是一个陶冶情操的好地方,真真琴声入耳,如诉如泣,怀孕在这个地方最好了。
成钏看着钢琴,一架一架地抚摸过去,爱不释手的模样,不过,有的钢琴太贵了,上百万,成钏肯定也买不起。
“还是姜起山对你好。”成钏很不平衡地说道。
“怎么了?”我问。
“他给你买的那架钢琴,得九十多万呢,你说你就一个业余弹琴的,又不是靠这个吃饭的,都没有我弹的好,还非给你买一架这么好的钢琴!”成钏嘟着嘴说道。
我咋舌,这么贵呢,我从来不注意钢琴的牌子,也不知道价格,我以为也就一万块钱呢,钢琴不都是这个价钱吗,竟然还有这么贵的钢琴。
我心里挺甜的,心里怀揣着这个小甜蜜继续和成钏看钢琴,这时候,里面传来一阵古琴的声音,毕竟学了那么长时间的钢琴嘛,对古琴还是有些知道的。
成钏也回过头来,对着我说,“暖暖,广陵散是用古琴弹的吧?”
我点点头。
她拉着我,“走。”
接着就带着我进入了那个古琴的琴房,那里坐着一位琴师,正坐在那里弹奏古琴,古风古韵,果然是极有气质的。
“请问你会不会弹广陵散?”成钏问道。
我这才明白成钏带我来这里的含义,必然是那天她弹奏广陵散时,我意外的反应,让她心生疑虑。
那个琴师点了点头,接着就开始弹奏了起来。
广陵散毕竟是十大古曲之一,古琴弹出来和钢琴弹奏出来的效果果然是不一样的,弥漫着一种为父报仇的强烈的冲击感。
成钏看着我,很奇怪的样子,问道,“你肚子动了吗?”
我也很奇怪,“没有。”
“是孩子对这首曲子感兴趣,还是对我的琴技感兴趣?”成钏继续问道。
关于这个问题,我一直一头雾水,我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或许那时候只是孩子动了动,正常的胎动而已,是我莫名地把孩子的胎动和广陵散联系起来了,世上哪有那么多巧合?
然后成钏挑中一款三万来块的钢琴,我们就回家了。
成钏向来不在我家里吃晚饭的,姜起山回来以前,她就走了。
我把今天的见闻和姜起山说了,想听听他的意见,他认为我说的根本就不是一件事,我当时肚子疼,可能是筋搅得疼,就是巧合和偶然,他还说往后要是再有这种疼的情况,一定要告诉他,他好送我去医院,并且,他把此后半年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就是为了留出更多的时间陪我,我听了挺感动的。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两个人在我的肚子里,不停地翻滚,在打架,我心情焦躁,可是我就是不知道问题发生在哪里。
直到姜起山把我叫醒,我才发现,我沉浸在梦魇里已经很久很久了,我一下子抱住了姜起山,说了一句,“起山,我好怕!”
姜起山抱着我,说,“怕什么?”
我把我的梦详细地和他说了,他说,“有爸爸在,宝贝们不怕!”
这话说得我心里无端地温暖,他真是一个好爸爸。
然后,今天晚上,他一直抚摸着我的肚子,我睡了一个好觉。
许慕的事情,我始终放心不下,毕竟她和邱宁认识,我在中间起了很大的作用,而且,邱宁不是吸毒吗?虽然我并不确定,可是,我怀疑很大的可能性都是这样的,舞厅里,各种毒品泛滥。
我想找邱宁谈谈,还不想让姜起山知道,于是,我把他约在了楼下的咖啡厅,刚才月嫂让我支出去买东西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邱宁还是一脸无辜的模样。
“你和许慕在一起?”我问道。
邱宁愣了一下,不过聪明如他,还是一下子知道了问题的所在,不过,他很快就转移了话题,“你几个月了,快生了吧?”
我皱起眉头,“别转移话题。”
他呵呵地笑了起来,“是啊。”
“许慕以前是我的学生,并且她有一个青梅竹马的男朋友,我不希望她………”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邱宁打断,“那又怎么样?能代表得了什么?”
我忽然间哑口无言,邱宁的这个观点和许慕的好像,曾经许慕也和我说过上过几个男人,无所谓的观点。
大概邱宁觉得我的样子很有趣,他笑着说了一句,“我如果喜欢她,她就算结了婚有了孩子也无妨,如果不喜欢,她是未婚处女也改变不了什么?暖暖,你的观点好陈旧。”
我的观点的确比不上邱宁的美国观点,不过那天许慕和邱宁在一起,现在,我只想和邱宁搞清楚一个问题,“你和许慕发展到哪一步了?”
邱宁笑了笑,“国内的人真是有意思,我刚才不是说了,哪一步有关系吗?我和她上。床了,如何?”
我承认,邱宁再次让我哑口无言,只能承认,我败给了美国思维。
“你喜欢许慕吗?”终于,我问出了这个问题,即使上。床了,可是如果喜欢的话,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而且,我也早就看到了邱宁和许慕的将来,邱宁出身著名的软件世家,妈妈好像也是出身豪门,他和许慕,无疑一个天上一个地上,这样的两个人,怎么可能在一起?
“我么,我说不清楚到底喜欢不喜欢她,不过她很喜欢我,主动要和我上床,对这种送上门来的女人,我没有理由拒绝啊。”他摊了摊手,对我说道,还是一脸无辜的表情。
我仿佛看到了他无辜的外表下,那颗邪恶的心,多少男人都抱着这样的思想,许慕长得也不错,一个美女既然喜欢自己,而且也没把上。床当回事,那他们就听之任之好了。
“你不觉得你这种思想很邪恶吗?”我问道。
“邪恶?我不觉得啊,可能她觉得睡了我,她还占便宜了,所以,暖暖,男女之间的事儿,根本就说不清楚的。”邱宁还是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情。
我和邱宁实在没得说了,不欢而散。
我回了家,心情压抑得很,我坐在钢琴旁边,弹起了曲子。
想起那些曲子,曾经让我腹痛难忍,我也开始弹了起来,我先弹的是广陵散,我的肚子慢慢地开始疼,然后我弹了很多别的古曲,我的肚子又开始疼得难受了。
难道真的是我开始弹古曲,就开始肚子疼吗?
可是为什么在琴房的时候就没有任何事情?
第216章 什么仇,什么怨?()
可是我也没有听说过有人听曲子会听得肚子疼啊?曲子不都是用来陶冶情操的吗?
我不弹了,坐在沙发上看众神夜宴图,还是什么都没有看出来,本来想问问杜长河究竟有什么讲究的,可是他早就说过了,这幅画他什么都不知道。om
我想听听这幅画背后的故事,我给杜长河发微信,问他的祖上是怎么得到这幅画的,他说就是他捡到的。
我等于什么都没问,挺失望的。
姜起山回来以后,我把我对音乐的各种感觉都告诉了他,问问他有什么好见解。
姜起山说我胎动可能都是两次赶上了,现在胎儿动也正常,让我不要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我也皱着眉头,坐在钢琴前,有一搭没一搭地在练习着钢琴曲,姜起山坐在沙发上,我的众神夜宴图就在沙发上放着,他随手拿了起来,漫不经心地看着,反正就是一块白布,他翻来覆去地看,也没有看出来什么,正好那时候,我弹起了广陵散,然后,我感觉到我又胎动了一阵,我就放弃弹了,可能真如姜起山所说,是这两个孩子对这首曲子很敏感,又或许………我不知道。
我在钢琴前弹了很久,因为阳光很暖和,我懒洋洋地晒太阳,后来晒得有些昏昏欲睡了,我才从琴凳上坐了起来,要去姜起山的身边,他斜斜地歪倒在沙发上,好像也睡着了。
咦,他可从来没有这样睡过,这是为什么?
我过去推他,“起山,起山。”
姜起山没反映。
我脑子一个机灵,“起山,起山。”
还是没有答应。
我心里一个激灵,这是怎么了?
我慌忙把月嫂叫过来,月嫂也叫到,“先生,先生。”
可是姜起山始终没有反映。
我的心一下子就慌了,不知道姜起山怎么了,他的身体一向很好,不会发生这种事情的,我赶紧打电话给120,我和月嫂两个人无论如何也是没法把姜起山弄到车上去的,我在焦急地等待着救护车的到来。
姜起山去医院的时候,我也跟着,月嫂也跟着,月嫂本来不让我去的,可是我始终都不放心他,还是跟着了,到了医院化验,查看结果,我跟医生说了姜起山莫名其妙地就晕了,不知道为什么。om
然后,姜起山进了icu,我懵了,他到底是怎么了?
两个小时以后,医生终于出来了,说了一句,“请问姜太太,你们家有氰化银吗?”
我懵了一下,“氰化银?是什么?”
医生看到我懵懂的样子,说了一句,“氰化银是剧毒,姜先生就是中了这种毒。”
我一下子抓住医生的衣袖,“医生,他怎么样了?求求你一定救救他。”
“我们会的,姜先生只是中了非常非常的微量,我们已经给他做了治疗,想必很快会康复。”医生说道。
我终于松了一口气,氰化银?家里怎么会有氰化银?
我的眼神不自觉地转向阿姨,她慌忙摆着手,说道,“太太,你别这样看着我,我给你们下毒对我有什么好处啊?而且,一旦查出来,你们肯定第一怀疑的就是我,我干嘛没事给自己惹一身骚啊?”
我想了想也对啊,以前在西三环住的时候,没有发生这样的情况。
医生刚刚要进病房里,好像想起来什么,对着我说了一句,“哦,对了,因为情况非常严峻,我们已经通知了警方了。”
即使医生不通知警方,我也会通知的。
我和月嫂坐在了椅子上,等待着警察的到来。
警察来了以后,把我和月嫂分开询问,我因为心里惦记着姜起山的病情,所以,有些心不在焉,并且很烦,警方让我想想什么地方有氰化银,可是我连什么叫氰化银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在哪,并且我怀孕了,心情越来越烦躁。
“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们要去搜查一下姜先生的家,如果林小姐没有意见的话,请陪我们走一趟。”警察说。
我好烦,我尖声叫了起来,“我要去看起山………”
警察的眼神冷冷地看着我,一副公事公办的神情,说道,“姜先生现在还在昏迷,为了保证他的安全,我们禁止一切人接近他。”
我呆呆地站在了原地,警察的意思是说,我现在是犯罪嫌疑人了吗?
我忽然间觉得意冷心灰,因为我和月嫂现在也不能够接触,避免我们有串供的可能,我心想,要是我们能串供的话,不早就串好了吗?还用等到现在。
我随着警车回了家,因为我是女人,所以有几个女警,他们在家里到处搜索,不放过一丁点的蛛丝马迹,我一直坐在沙发上,然后,我看到有一个女警拿着一个很小很小的瓶子,在一个警察耳畔说了几句话,接着,那个警察严厉的目光看向我,接着,他朝着我走了过来,“林小姐,这是什么?”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个警察手里的瓶子,是一个棕色的小瓶子,像是盛精油的那种,比盛精油的瓶子还要小一点,里面放着的是什么东西,我不知道,这个瓶子,我从来没有见过。
我本能地要伸手去接那个瓶子,那个警察说,“不要装了!”
“我装什么?”我本能地抬眼问道。
警察和先前那位女警对望了一眼,接着说道,“林小姐,鉴于你怀孕了,不便于去警局,所以,很多的问题,我们就在家里审问吧!”
“审问?你们想知道什么?”
“这个瓶子里装的是氰化银,这是种剧毒,你不知道吗?而且姜先生中的也是氰化银的剧毒,而且,我们在网上也查到了林小姐在一个月前从网上订购的氰化银的清单,您还有什么好辩驳的吗?”警察说道。
我愣住了,我甚至怀疑这一切都是眼前的这位警察在蓄意栽赃陷害,我什么时候从网上订过氰化银?我什么时候把这个瓶子放到我抽屉里的?
我现在知道为什么刚才那个警察说我“装什么装”了,因为他们都戴着橡胶手套拿的这个瓶子,可是我呢,光着手就去拿,他们当然认为我是装的。
我苦笑了一下,真是百口莫辩。
我侧躺在了沙发上,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去拿瓶子都认为我是“装”,所以我说别的什么,也都认为我是瞎说了吧。
这时候,那个女警坐在了我的对面,“林小姐,我国法律对孕妇有政策,可是这并不代表我们不想弄明白这个问题,您为什么要毒害姜先生?请问您肚子里的孩子是姜先生的吗?”
我苦笑了一下,“为什么要毒害姜先生?这个问题我也想知道,我为什么要毒他?他是我孩子的爸爸,我和他有什么仇?”
女警和旁边的警察又对望了一眼,我心想着,难道刚才家里有人来过吗?那个人又是谁?为什么会有我们家的钥匙?
“我能不能看看林小姐支付宝的app?”女警又问。
我把我的手机递给了她,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