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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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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分开一夜() 
朝曦本能觉得应该是第一种; 沈斐生气了; 拿他的玉送给别人。

    心中隐隐又有一种他不会这么小气的感觉,怕自己会错意; 干脆做好最坏的打算; 就当他生气了; 想个办法弥补他。

    送给别人都是用他的玉; 送给他自己总不能还用他的玉吧,朝曦又是个穷逼; 算了; 还是当做没看见吧。

    弥补什么的,也是要钱的; 关键她没钱; 现在也没空筹钱; 假如缘分到了,正好她有钱有玉; 便送给沈斐,假如缘分没到,既没钱又没玉,就当没听出意思; 老老实实装鹌鹑。

    “皇上,我们俩不在,宫里没出什么事吧?”朝曦微微矮身,轻轻松松将他抱在怀里。

    小皇帝先是不太适应,适应后竟发现还不错; “没有,就是外面冷风刮的好厉害,我有点怕。”

    他已经七岁,身份又尊贵,太监宫女不敢抱他,皇叔和母后不会抱他,父皇死的早,以前对他如何他不知道,只晓得他有记忆开始那人便威严庄重,比皇叔还苛刻,更不可能抱他,奶娘抱的不算,她只是尽职尽责罢了。

    不知不觉朝曦竟成了这么多年第一个抱他的人。

    不,朝曦除了是第一个抱他的人,还是第一个抓蛐蛐这么厉害的人,第一个跟他是朋友的人,好多个第一次都被他占了。

    “没有就好。”如果因为她出宫去办私事,结果害的小皇帝被害,朝曦会很内疚。

    使毒这么厉害的人,总觉得跟她鬼谷有关,搞不好就是师祖让她追杀的小师叔。

    不知怎么祸害到朝廷来,学当年的师祖?想把持朝政?

    当年的师祖是为了报仇,他是为了什么?

    朝曦对这个小师叔一点都不了解,只晓得是个使毒高手,人长什么样,多高多重,也是模模糊糊。

    那晚交手感觉比她高了一些,样子裹在黑袍里,认不出来,身上什么味道没注意,但总归不离药味,只要是鬼谷中人,身上都会有一股子药味,下回要是碰见,一定能认得出来。

    “先进屋吧,外面凉。”沈斐歪头看她。

    朝曦不经意跟他视线对在一起,只觉得心中猛地雀跃了一下,药蛊真是害死人,现在她就不能瞧沈斐,一看见沈斐全是不可观,不可想的画面。

    控制不住想跟他亲近,碰一下也好,摸一下也罢,即便稍微离得近些,都会忍不住开心。

    这什么毛病?

    朝曦抱着小皇帝进殿,沈斐隔着她与小皇帝说话,问的都是些日常的功课,正正经经,也没说别的,只声音清冷磁性,听得她耳朵酥痒酥痒。

    不好,来感觉了!

    朝曦吓的连忙丢下他俩,自个儿摸着黑跑出来,也没走远,就绕着养心殿仔仔细细逛了几圈。

    一来想查查地形,瞧一瞧哪地方容易潜伏进来,下回黑衣人再来,她好及时发现并加以制止。

    第二也是想消耗消耗她过于旺盛的体力和精力,无时不刻都在肖想沈斐是闹哪样?还让不让她好好逮黑衣人了?

    看来以后要离沈斐远一点,这个祸害!

    养心殿外冷风猎猎,殿内倒是温如夏天,两三个炉子燃着,只需穿件单衣便可。

    小皇帝端坐在书房,一边跟着沈斐念书,一边偷眼去瞧窗外,因为分心,屡次被沈斐敲桌子。

    他有心事,实在放心不下,干脆问道,“皇叔,朝侍卫怎么了?”

    沈斐不知想到什么,嘴角微微勾起,“精力太旺盛,跑两圈就好。”

    药蛊在他体内成年,他自然晓得那个滋味,每天都像有使不完的劲一般,不消耗完了,白天晚上都很精神。

    “这样吗?”小皇帝还是有些担心,“会不会有危险?”

    “不会。”沈斐很肯定,“偌大的皇宫能对付得了她的寥寥无几。”

    这是实话,尤其得了药蛊的朝曦,有如神助,即便那黑衣人再来,也占不了便宜,只怕他不来明的,来暗的。

    朝曦唯一让人担心的就是太单纯,容易吃亏,最近也仿佛开了窍一般,稍稍不那么让人操心。

    小皇帝这才将心放在肚子里,片刻后又问了一个一直压在他心底的问题,“皇叔,那黑衣人日日催眠我,想让我害你,你还与我单独在一起,就不怕我……”

    沈斐挑眉反问,“你会吗?”

    小皇帝赶忙摇头,“不会,皇叔这么好,打死我也不会害皇叔的。”

    沈斐放下书,认真看他,“我不好,也不是你的亲人,我是你的敌人。”

    小皇帝摇头,“你不是我的敌人。”

    “我是。”沈斐面上没有半点开玩笑,半响摇头,“罢了,你还小,以后就懂了。”

    小皇帝张张嘴,还想再问,沈斐用半卷起的书敲了敲桌子,“日□□尽花含烟,月明欲素愁不眠,下一句是什么?”

    小皇帝不得已作罢,认真回答起问题。

    “赵瑟初停凤凰柱,蜀琴欲奏鸳鸯弦。”奶声奶气的声音与沈斐清冷磁性的声音形成鲜明对比。

    叔侄俩相望而坐,一考一背,竟意外和谐,打破平静的是屋外一声尖叫,仿佛受了极大刺激,惊的俩人齐齐顿住。

    “皇叔,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小皇帝问。

    沈斐站起身,“我去看看。”

    他走到门口,匆匆一瞥,已不见朝曦。

    屋里到底没有屋外方便,第一个听到声音的是朝曦,当时她正蹲守在屋顶吹风,好让自个儿冷静冷静,发现动静第一时间赶去,在半路上与师傅碰面。

    慈宁宫离养心殿很近,就在旁边而已,所以她能听到,师傅也能听到,俩人遥遥对望一眼,一左一右包抄过去,结果到了地方发现只有一具死尸,并没有瞧见凶手。

    人刚死,身体还是软的,面朝下,身上没有伤口,死因暂时不明,还需检查一番。

    只晓得是一击致命,那么大的叫声,说明是被人袭击,不是自个儿死的,可身上又没有伤口,着实可疑。

    “查到什么了?”沈斐带着人晚一步赶到。

    朝曦单膝跪地,还在检查死者的眼睛,“死前很痛苦,又没有中毒,身上也没有伤口,就像突然而然死了一样。”

    “难道是吓死的?”合欢接了一句。

    “面上有痛苦、挣扎,却没有恐惧,应该不是吓死的。”沈斐分析道。

    合欢抬眼瞧了瞧他,视线当即定住。

    沈斐风华绝代,眉目如画,是十足十的美男子,曾经上了她的美男榜第一,上上下下连头发丝长得都如她的意,哪是说不喜欢就能不喜欢的。

    即便当时觉得不喜欢,隔段时间再看,还是那般好看,又喜欢上了。

    朝曦不动声色挡在她面前,将沈斐遮的严严实实,“师傅可有什么新发现?”

    “……没有。”

    “你呢?”反回身问沈斐。

    沈斐站的远,人还没看全,“我也没有。”

    “那你可以回去了,有什么线索我再告诉你。”朝曦挥手催沈斐。

    沈斐叹息,“朝曦,你懂怎么验尸吗?”

    “我当然懂。”

    “那查案呢?”

    “……我也懂。”已经有点中气不足。

    “现在该做什么?”

    朝曦愤愤瞪他一眼,倒没说话,已经认输,她确实一知半解。

    沈斐让开身子,示意人搬动尸体,清理现场,封锁消息,去请仵作。

    这事还是专业的更懂,朝曦与师傅看病还行,检查这方面着实干不好。

    那仵作不过半个时辰便写了份东西过来,死者是被人背后袭击,没有瞧见人,死因是头顶插入的针,细长细长,从天灵盖刺入,因为伤口太小,叫那女子挣扎了一会儿,太疼还喊了一声。

    “什么人这么狠,连姑娘都不放过?”师傅已经回去,朝曦偷眼去瞧沈斐手里的资料。

    那女子不过是普通的宫女罢了,深夜提着煤过来,来给炉填煤,往日无仇,近日也无怨,好端端就被人袭击,还是以这么残忍的方法。

    刺入天灵盖该有多疼,叫人死也不死透,就这么活活疼死。

    “朝曦。”沈斐将东西交给旁人,边叮嘱她道,“以后不要随便使你鬼谷的功法,切记。”

    ???

    好端端的怎么扯到她身上了?

    “你怀疑我?”

    “我不会怀疑你,但是别人会。”沈斐面容严肃,“从今往后无论如何都不许离开皇上身边,一步也不行,再出现这种事也不能急着凑过去,一定要跟皇上一起。”

    朝曦蹙眉,“你是说凶手想嫁祸给我?”

    朝曦使的也是银针,那宫女偏偏就是被银针刺入天灵盖,手法与她一致,很容易被人当成凶手。

    她又跑的飞快,第一个赶去那边,虽然还有师傅作证,但是师傅是太后的人,本身也不好露面,不方便为她作证,要真被人咬死了说是她做的,朝曦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好家伙,这人可真阴。

    “放心吧,我不会离开小皇帝和你身边的。”朝曦保证道。

    沈斐摇头,“是皇上身边,不是我身边。”

    他解释,“你是我的人,若与我在一起,旁人只会以为咱俩同流合污,供词不作数。”

    朝曦点头,“我明白了。”

    假如只有沈斐和她,下回再遇到这种事,旁人会说,都是你的人,还不是你随便说?

    所以她只能待在小皇帝身边,因为小皇帝不是沈斐的人,他说得话,作的供词作数。

    “那你怎么办?”朝曦有点担心他。

    “你若是担心,便多给我备些解药,也许哪天就用上了。”沈斐开玩笑道。

    也就他话音刚落的功夫,大总管突然急匆匆跑来,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沈斐面色逐渐凝重起来。

    “怎么了?”朝曦等大总管一走便问道。

    “朝廷一品大官,皇上的武师太保被人袭击。”沈斐轻笑,“你的解药派上用场了,我要出宫看看。”

    

127、心思难猜() 
黑衣人吃了一惊; 倒不是为沈斐的实力; 是他的话,‘没有毒; 你算什么东西?’

    这话看似普通; 却一针见血。

    “你知道我的身份?”

    “鬼谷三代弟子百寒子。”沈斐目光冷然; “当年你为了争鬼谷继承权; 夺秘籍,取药蛊; 还险些杀了你师傅千草子。”

    他摇头; “听说你也是天资卓越之辈,为何要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

    “丧尽天良?”百寒子冷笑; “你残害手足就不叫丧尽天良?”

    “先帝戮父屠兄; 我杀他是替天行道。”

    “千草子是人人得而诛之的大魔头; 我伤她就不叫替天行道?”

    沈斐还是摇头,“一码归一码; 你师傅即便再坏,依旧教你养你,你便是这般回报她?和白眼狼有甚么区别?”

    “别说得自己多高尚一样,你知道什么?什么都不知道便妄加猜测!”

    百寒子短剑一竖; 朝沈斐刺去。

    沈斐摇头,“你杀不了我。”

    俩人交谈的功夫已经交手不下百余招,越是战到后来,差距越是明显,沈斐说的没错; 若是不用毒,他杀不了这人。

    百寒子手里突然多了几根银针,方射出去,便被沈斐打落,长剑破开他的防御,将短剑挑飞,百寒子手摸在腰间,正要掏出什么,一把剑直直横在他面前。

    四周骤然一静,沈斐稳稳立着。

    “没有伤及无辜,说明你良心未泯,明知不敌,却依旧以剑论之,尚算君子。”他将剑收起来,“你走吧。”

    百寒子吃惊的瞧着他,半响笑了,“这可是杀我的好时机,你确定不动手?”

    沈斐摇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百寒子可不是君子,当真说走就走,头也不回,很快隐入黑暗里消失不见。

    沈斐回身,对着草丛说道,“还要躲到什么时候?”

    那草丛耸动,一个人钻了出来,“公子,你怎么知道我没走?”

    沈斐瞥了他一眼,“你是不敢走。”

    若他当真走了,百寒子会以为他是回去报信,怎么可能留他。

    马夫嗨嗨一笑,“我没读过书,旁的不晓得,只知道公子保了我,我又怎么能在公子受袭时逃跑?若真的干出了这种事,和那百寒子便是一丘之貂,也成了忘恩负义之辈。”

    沈斐点头,“我这辈子最讨厌背叛,若你当真跑了,用不着旁人动手,我自己便结果了你。”

    马夫额间冒出冷汗,庆幸自己选择留下来,否则这会儿怕是已经身首异处。

    “公子。”他不解,“方才你明明占了上风,为什么不干脆杀了他?”

    沈斐目光落在远处,瞳里含了冷意,“我何尝不想杀他,杀不了而已。”

    百寒子被他说了一通,憋着气,明知道他是激将法,道他没有毒,便什么都不是,还是上了当,选择以剑术与他对拼。

    这是在生命没有受到威胁的情况下,一旦他的生命受到威胁,哪还管这么多,下毒耍阴,到时候吃亏的人只会是他。

    有些玩毒的人,将毒藏在血液里,藏在嘴里,无需动手,吹口气的功夫人便会倒下。

    朝曦确实给了他些解药,不一定对症,且他来此是为了瞧一瞧皇上的师傅,朝廷一品大官太保,若是硬要斗下去,伤了自个儿是一回事,今日的目的落空也是一回事,白跑一趟,不划算。

    “百寒子曾经也是一代天骄,没有伤及无辜,说明心气高,懒得动手,如此心高气傲,这一战输给我,定是不服,下回还会找我论剑,倒比他藏在暗处好对付多。”若真的光明正大找他比剑,不下毒,此人不足为惧。

    还有一点沈斐没说。

    他现在不是一个人,容不得自个儿有什么危险,那一剑他若是没止住,搞不好真能杀了百寒子,不过百寒子临死前也有足够的时间反扑,对他下毒,叫他痛不欲生,死在这里都有可能。

    他死了,朝曦怎么办?

    答应了下半辈子陪她,怎么能食言?

    “还是公子想的周全,小人望尘莫及。”马夫拍马屁。

    “行了。”沈斐收回视线,上了马车,“去将其他人叫起来,继续赶路。”

    马夫连忙点头。

    其他人只是晕了过去,并没有死,马夫花了些功夫一一弄醒,不多时马车又继续行了起来,入夜后赶到太保府。

    太保是皇上的武师,沈斐虽然肩负着太师之责,按理来说要教元浱文和武,奈何他偷懒,只教了文,武这方面全靠太保。

    太保教完,他有空便考查一番,没空便置之不理。

    因着去了凤凰山个把月,皇上缺了许多课程,最近正在狂补,占去了皇上大把的时间,以至于皇上只有一两个时辰练武,还是在晚上和清晨,平时是没有机会的。

    也因此与太保见面的次数少,并不代表关系不好,太保受袭,同朝为官,又都是皇上的师傅,于情于理他都要过来看看,聊表心意。

    没有声张,偷偷走了小门,大理寺的人已经候在周围,新继任的少卿瞧见他带头行了一礼。

    沈斐摆手,“起来吧,太保人怎么样?”

    “凶手武艺高强,又擅使毒,太保大人受了伤,倒不严重,就是那毒着实有些诡异。”李安生实话实说道。

    他与朝曦相识时已经考了会试,只差殿试,本以为得罪了摄政王,殿试没指望。

    谁料出了些事情,摄政王离京,殿试变成了六部与小皇帝张罗,叫他投个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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