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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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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沈斐年纪越长,天赋便越加显露,顺武帝对他一日满意过一日,照这个趋势下去,沈斐迟早会被他立为新储。

    众大臣无奈之下才改变了站队,还没站稳,便出了变故,元军攻来,烧杀掳掠无恶不做,顺武帝气不过,亲自带人打仗,结果输给了赫尔一族,被砍去一只手臂。

    败了名声,回来最宠爱的妃子被人杀害,他自己也因为缺了一只手,被逼退位,死在寝宫。

    太子一朝上位,第一件事便是铲除对自己有威胁的兄弟,沈斐当时虽然才十二岁,可对他来说威胁也不小,然沈斐聪明,主动当着所有人的面说要为顺武帝守孝,太子内里再怎么黑,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只得准许。

    他刚坐上皇位,里里外外的事一件接一件,便没怎么顾上沈斐,等想起这个弟弟时,沈斐已经羽翼丰满,在他下手之前下手,死在了沈斐前头。

    沈斐如愿报了仇,当上权倾天下的摄政王,可心中犹带着遗憾,若非元军攻打大顺,他父皇也不会被赫尔一族砍去手臂,败了名声,丢了爱妃,他更不会在短短的时间内经历世间冷暖。

    元国是他的心结,赫尔一族是他的死结,非解不可。

    “久闻辛德将军大名,本王不才,想向辛德将军讨教几招。”他收了弓,比了个请的姿势,“就我们两个。”

    赫尔辛德不屑,“就你?”

    沈斐也不恼,淡然道,“就我,一柱香之内赢你。”

    赫尔辛德哈哈大笑,“大言不惭,看我一招败你!”

    他拎起巨剑,脚下生了风一般,急急奔来,那剑横着一扫,沈斐侧身避开,那剑又竖起劈来,又被沈斐避开。

    他身子灵活,宛如没有重量一般,轻巧的落在一旁的马车上。

    赫尔辛德紧跟其后,一剑朝马车砍去,咔擦一声,那马车塌了一半,沈斐站在另外没塌的那边,居高临下看他。

    赫尔辛德似乎为自己没有一举将整个马车砍碎而不满,又是一剑挥来,他几乎没什么招式可言,更像胡乱砍的,左一剑,又一剑,偏偏力气极大,加上刀枪不入,一时竟拿他没有办法。

    沈斐一直最又耐心,也不着急,就这么吊着他似的,不断引着他去别的地方。

    赫尔辛德发现了,对他更是不屑,“小子,我管你是王爷还是皇帝,识相的别耍那些花样,咱们光明正大的打一场!”

    沈斐失笑,“你认不出周围吗?”

    他一指身后,“赫尔辛德,当年便是你带领元军攻打我大顺,砍掉我父皇一只手,就是在这里,好好看看周围,熟不熟悉?”

    赫尔辛德当真认真打量起来,半响恍然大悟,“原来你真不是海中阳的后人,倒是那卵蛋皇帝的后人。”

    他故意贬低,“那卵蛋皇帝那么大把年龄,脸白的跟个姑娘似的,大爷只当是巧合,看了你才明白过来,原来大顺都是卵蛋,一个脸比一个白,小白脸,还没断奶吧?”

    沈斐面上不变,“辛德将军让我不要耍那些花招,怎么自个儿倒是玩起了激将法?”

    赫尔辛德果然闭嘴,提了剑认真与他交了几手,巨剑与长弓对上,一个是钢铁所练,一个是野兽的骨头所制,骨头再硬,也比不上钢铁,两两碰撞之时沈斐似乎听到了弓箭发出不堪受重的声音。

    他连忙收了回来,随手丢去一边,赫尔辛德挑眉,“这就放弃准备束手就擒了?”

    “将军别着急,我最擅长的可不是弓箭。”他拍拍手,立马有人抛来一把剑,沈斐接在手里,“传闻辛德将军刀枪不入,不知道能不能经得住这把剑?”

    赫尔辛德扬眉,“这把剑是?”

    “君子剑。”沈斐吹了吹,立马响起回声,懂剑的人都知道,这是好剑的意思,“从前有位铸剑大师,得了一块天外掉下来的陨石,他想铸成剑,献给世上最伟大的君王,我的父皇,可惜剑还没有铸成,父皇便去了,这把剑也间接到了我手里。”

    他看向赫尔辛德,“铸剑大师说削铁如泥,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劳烦辛德将军帮我试一试。”

    君子剑一横,立马一道强光射出,沈斐脚下轻弹,人已经冲了过去,直直捅向赫尔辛德。

    赫尔辛德先是本能想用剑挡,想起沈斐说的‘削铁如泥’,不自觉避开。

    他的宝剑杀的人再多,饮的血再红,它还是铁,经不住沈斐一剑。

    君子剑,君子剑,他似乎有所耳闻,传说顺武帝在临死之前确实传给了沈斐一把剑,名字就叫君子剑。

    能给君王使的剑,材料自然差不了,当年那个卵蛋皇帝便是拿着一把宝剑,险些削去他的脑袋,那还不是特意打造的,这把为他量身定做的宝剑只怕比那把更加锋利。

    赫尔辛德的剑不如他,偏偏这把剑也是为他量身定做,跟了他许多年,舍不得糟蹋,拿自己的剑去硬与沈斐的剑拼,万一切个豁口,或干脆断掉一半,得不偿失。

    他们元国打造兵器的能力不如大顺,若真的毁了,最少半年没有趁手的武器。

    两军经常交战,没有武器很吃亏,赫尔辛德又避开了沈斐的几次攻击。

    本来他稍稍占了上风,因为武器的事完全被沈斐压制,沈斐这边反而越战越勇,君子剑所向披靡,好几次在赫尔辛德的手背上,脖颈上,耳朵上留下血痕。

    君子剑确实厉害,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血,再这么下去要败。

    赫尔辛德还没想到什么解决的办法,沈斐突然又是一剑砍来,赫尔辛德心一横,陡然拿剑挡住。

    两把剑碰撞在一起,预料中的事没有发生。

    “你这把剑不是君子剑?”

    他的剑没断,说明这把剑跟他的一样,也是凡胎凡铁。

    “好啊,你敢骗我!”赫尔辛德一恼,剑锋一转,从上至下,要将沈斐整个劈开。

    沈斐摇头,“赫尔辛德,你比我想的还要强,中的我的毒居然还能挺到现在。”

    赫尔辛德刚上了一次当,哪能再上?

    “休要花言巧语,接我一剑!”

    沈斐冷笑,“是花言巧语,还是真有其事,你自己感觉不出来吗?”

    他边打边退,“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头昏眼花,耳鸣气短,手脚冰凉,心口骤疼?”

    赫尔辛德一惊,还真被他说中了,所有迹象他都有,“快把解药给我!”

    他赤红了眼,完全不顾自己,拼着自损八千,伤敌一千的打法也要逼迫沈斐将解药给他。

    人只要一乱,自然没有章法,赫尔辛德很快露出破绽,被沈斐一脚踢倒,一剑横在他脖间。

    “蠢,上了我一次当,居然还能上第二回。”

    君子剑是假,哪那么巧,正好要打仗的时候多了一把剑,而且有这把剑的话为什么原来不用?非要等到现在?

    本身就是个阴谋,只是赫尔辛德靠的是武力,没动脑子想过。

    也或者是他小瞧了沈斐,觉得不用与沈斐硬碰硬,也能拿下沈斐,加上心疼自己的武器,一直让自己处于吃亏的状态。

    沈斐的剑每次都恰到好处的挑在他的腕上,耳朵上,脖颈处,一来是这些地方脆弱,他的假‘君子剑’能割开皮肤,见了血,不至于让赫尔辛德怀疑他的剑假。

    第二,赫尔辛德身上很多小伤口,积少成多,流血过量,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动作越来越缓慢,喘的气也越来越重,头重脚轻,眼花耳鸣,心口骤疼,重重迹象加在一起,便真的以为自己中了毒,实际上不过是失血过多的后遗症罢了。

    “你……”赫尔辛德绷紧了脖子,眼中宛如藏了火,愤怒的看着他。

    沈斐蓦地使劲踩在他胸口上,赫尔辛德没有防备,本能注意在胸前,忘了护住要害,被沈斐一剑抹了脖子。

    还是觉得不放心,‘君子剑’狠狠插入赫尔辛德的胸口,拔出,再插,一连捅了他三四剑,这人才死透。

    死透了沈斐也等于没了顾虑,蹲下来说了实话。

    “其实君子剑是真的。”

    父皇临死前真的传了他一把君子剑,可惜不是实物,是一把藏在心口的君子剑。

    

92、我怀孕啦() 
沈斐使了些力气; 将手里的剑从赫尔辛德胸口拔出。

    赫尔辛德刀枪不入; 尤其是醒的时候; 肌肉绷紧; 刀剑更难伤他。

    即便现在死了,胸口还是很硬,他的剑刺入和拔出都很辛苦。

    剑上染了些血,沈斐掏出手帕擦拭,人也站了起来; 转身刚要离开; 脚腕突然一紧; 被人死死握住。

    朝曦的马跑得不慢; 又是一个人; 半个多时辰赶上互相厮杀的两帮人,她没功夫细看; 刚到便大声喊道,“沈斐!”

    没有人应她; 朝曦心沉到了底; 又担心是战场上太混乱; 沈斐没听到; 换了个地方继续喊,还是没人应。

    朝曦手脚冰凉; 也顾不上那么多,又跟上回似的,先踩在马背上; 一跃跳到别人的脑袋顶,借力狂奔,四处寻找沈斐的身影。

    人实在太多,比上回多了三倍左右,全挤在一起,尽是人头,头盔都一个色,敌我完全分不清,朝曦也懒得分,无论是谁都踩,全心全意寻找沈斐。

    一边找,一边喊,没喊到沈斐,倒是喊到了水月姐姐,她也不犹豫,连忙寻着声音跑过去,与水月姐姐汇合。

    “水月姐姐,沈斐呢?”朝曦手快,解决了自己这边的敌人,还顺手帮水月姐姐也解决了一个人。

    “公子与镜花姐姐在一起。”水月撑了许久,累得手软。

    “去哪了?”这个才是重点,水月姐姐没有镜花姐姐机灵,如果是镜花姐姐,根本不用她问,一看到她便知道她的目的,直接告诉她。

    “好像去了那边。”水月姐姐百忙之中抽空指了一下。

    是西北方向,比这边的位置稍高,离得也不是特别远,偏偏运气不好,起了雾,朝曦方才竟没察觉。

    她只瞧了一眼,突然拎起水月姐姐的衣领,带她离开被包围的局面,这才一个人朝她指的方向跑去。

    站在下面看时,觉得这个坡不高也不远,真的想上去时才发现不仅高,还远,朝曦跑了一柱香,终于爬了上去。

    位置越高,雾气越重,伸手不见五指,朝曦只能喊,“沈斐!镜花姐姐!”

    也不知喊了多少声,终于有人回她,“这里!”

    是镜花姐姐的声音。

    朝曦松了一口气,还有空回她,声音也中气十足,说明没事,她没事,沈斐更不会有事。

    镜花姐姐护主,沈斐如果死了,朝曦毫不怀疑,镜花姐姐会陪他一起死。

    所以她好好的,就间接证明沈斐也好好的。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朝曦没看到人,心里还是有些忐忑,拼命找着借口,想证明沈斐安康。

    她咽了咽口水,缓步朝大雾中迷茫行去,也没走多远,肩上被人拍了一下,镜花姐姐面上带着笑,“公子杀了赫尔辛德。”

    朝曦瞪大了眼,“真的?”

    “嗯。”镜花姐姐拉着她过去看。

    不远处站着一个人,身形修长高挑,被一件黑色披风从头盖到尾。

    风吹过,刮起他的帽沿,露出一张五官精致,俊美无双的脸。

    朝曦在看着他,他似乎也在看着朝曦,目光专注而认真。

    想了想,朝曦走过去,“厉害嘛,居然一个人杀了赫尔辛德。”

    以后再也不能说他很弱啦,沈斐根本不弱,竟然一个人把赫尔辛德干掉了,说句老实话,她都不一定能办到。

    沈斐依旧站着,目光不知落在何处,狭长的睫毛被风吹动,轻轻颤了颤。

    “干什么不理我?”朝曦咬住下唇,“是生气了吗?”

    沈斐还是不说话,她到了身边有一会儿,这人眼珠子都没朝她转一下。

    “好啦好啦,我错了,我以后不会啦。”朝曦保证,“无论别人怎么说你,我都站在你这边,只信你的话好不好?”

    她认错认得诚恳,那边沈斐还是一动不动,一点回应也没给。

    “过份了啊,我都认错了。”朝曦叉腰,“好歹表个态啊。”

    沈斐还是老样子,静静站着,目光瞧着远处,仿佛一副画,固定了似的,从她到了跟前,到说了那么多话,这人始终那个表情,那个神态。

    “难道就我一个人的错吗?”朝曦有些委屈,“你明明知道外面怎么传的,流言沸沸扬扬也不知道找我解释,我还当你是心虚默认了呢。”

    “这事咱俩都有错。”朝曦瞪他,“我都找你认错了,你是男子汉大丈夫,就不能跟我也服个软吗?”

    她死死盯着沈斐,沈斐自始自终没给她一个眼神,就像个做的与真人一模一样的蜡人似的,眼珠子都不动一下。

    朝曦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这人还是一动不动。

    不对劲。

    “你怎么了?”

    她去推沈斐,沈斐一个踉跄朝后倒去,朝曦吓了一跳,连忙抱住他,撑住他所有的重量。

    沈斐脑袋软软的垂着,朝曦还要空出一只手撑住,那手接的匆忙,只包了沈斐半个脑袋,朝曦换了换位置,不小心看到自己指头上的血。

    她来这里主要的目的是为了找沈斐,没跟人缠斗过,顶多解决了几个人,当时手上干干净净。

    朝曦先是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紧紧搂住沈斐,空出一只手朝他背后摸去,试探似的,摸的小心翼翼,先是触到一片潮湿,很快碰到一把厚重的剑身。

    “大夫!快去请大夫!”

    朝曦喊的撕心裂肺,叫了几遍才想起来自己就是大夫,可她全身冰凉,手足无措,往日那些本领各个消失了似的,一个不记得。

    该怎么做?

    平时都是怎么做的?

    朝曦脑子一片空白,半响才想起来,应该先探探他的脉搏。

    手本能摸上沈斐的手腕,不知是静不下心的原因,还是沈斐真的死了,腕上一点反应也没有。

    朝曦不死心,又去摸他的脖颈,还是没反应,她换成了心脏,手直接撇开衣裳,摁在沈斐胸口,没有声音,没有跳动的迹象。

    沈斐……死了?

    他就这样毫无预兆,悄无声息的死了?

    怎么可能,一年之期还没到,还欠了她小半年,他怎么能死?

    元国没有纳入版图,好几次对他下死手的太后还活着,他怎么甘心死?

    药蛊还在他身上,也没来得及还,凭什么死?

    等等,药蛊?

    朝曦似乎想到什么,眼中重新燃了一丝希望。

    药蛊护心,如果沈斐死了,药蛊也会死,两者宛如签了生死契,同生共死,危及到自己小命的事,谁不着急,谁不拼命?

    药蛊即便为了救自己,也会不断的给沈斐输送养分,护好他的心,如果时间不久的话,说不定能救回沈斐。

    记得书上有记载,曾经发生过一起匪夷所思的迹象,心脏和脉搏同时停下,也没有呼吸的人被封入棺材,突然又活了,叫嚣着要放他出去,家里人吓得要死,还以为还魂,实际上就是没死,只是进入假死状态。

    沈斐也有可能进入假死状态。

    朝曦连忙绕到他背面,去看他身后的伤口,一把长达五寸的巨剑斜着从下至上捅入沈斐体内。

    赫尔辛德人已经凉透,两只手一只攥住沈斐的脚腕,一只牢牢握住巨剑,因为他,才会出现奇观,沈斐受了这么重的伤依旧保持站立,不是他自己站的,是被赫尔辛德撑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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