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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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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你知道我的,没有你,我可能控制不住。”

    百寒子叹口气,“不一样了,以前我有能力阻止你,现在我没有。”

    他已经是个废人,什么都做不了。

    “不。”太后否认,“你有能力,只要你答应。”

    百寒子面上惨白,“我还有选择吗?”

    很明显没有,他已经落到了她手里,且计划被她识破。

    吃一堑,长一智,她更聪明了,也更可怕了。

    黎明他一个人坐在床上,喝着寡淡的清粥,一低头,露出白皙的脖颈,上面密密麻麻都是吻痕,有前天的,也有昨天的,今天的也不少。

    一晃他已经在寺庙里住了三天,每天喝的都是清粥,一天三顿饭,不是馒头,就是稀饭,喝的他肚里馋虫叫唤。

    往外一瞥,发现太后单手拿碗,喝了小两碗粥,这个女人实在厉害,每天都跟他一样喝粥,万年不变还是粥,她居然也不腻,每天都喝的津津有味。

    “喂。”他实在忍不住了,“每天喝粥你不腻吗?”

    太后眨眨眼,“不会啊,我喝了十几年了。”

    百寒子无语,“我腻,中午换个花样。”

    太后一向对他有求必应,几乎想都没想答应道,“好。”

    “再给我买两身稍厚的衣裳,春天雨季多,我冷。”

    太后也没拒绝,“好。”

    她最近都跟他在一起,几乎去哪都是,大概怕他瞎想,觉得她去做坏事,无论干什么都会提前告诉他。

    做饭跟他说一声,洗碗跟他说一声,看书跟他说一声,连上茅房都跟他说。

    起初有些反感,也不喜欢她对他做的事,强盗一样,在他身上为所欲为,一旦想开,毕竟是男的,还能跟女孩子似的要死要活不成?

    慢慢地,勉强能接受,不接受又怎么样,日子还是要过,他必须活着,然后占用太后的所有时间,让她没办法出去作恶。

    如果有可能的话,将她引上正途,彻底改邪归正。

    作者有话要说:  这大概是百寒子和太后的最后一篇,没有了,以后都是讲沈斐和朝曦的了。

    

174、是变了吗() 
春天万物复苏; 冬眠的动物们出来觅食,是打猎的好时机。

    每年春天大顺都会组织一场狩猎; 一来控制动物们的生长,第二,也是为了找个机会大家聚一聚。

    君与臣的关系; 太长时间不来往,也会慢慢疏远。

    今年的春天来的早,狩猎也提前到来,小皇帝身着龙袍,率先跑在山林中; 身后跟着浩浩荡荡的一群人,沈斐也在其中。

    他穿着一身不太合适的白衣,像个白面书生似的,眉眼依旧清雅; 如一轮皓月,皎皎无尘。

    “皇叔,咱们叔侄俩好久没有畅快淋漓的赛马了。”小皇帝指了指山上; “敢不敢陪侄儿比一比?”

    这本该是个令人兴奋的节日,只不过他开心不起来。

    这几年皇叔逼他逼得好紧,母后一走; 他的野心便露了出来; 先是除掉母后留下的人,又一连杀了他好几个大将,导致他无人可用; 就像个光杆司令一般,整个朝廷他拉拢一个,皇叔便破坏一个,拉到自己的阵营里。

    拉完又不用,就像嘲笑他一样,当着他的面将人废掉,手段残忍。

    他想不通,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原来那个宛如谪仙一般的皇叔会变成现在这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坏人?

    大抵是没了对手,在朝在野均肆无忌惮,霸道又可怕,只要他不许的事,谁都扭转不了,就连他这个皇上也不行。

    他彻底变成了一个傀儡皇帝,手边能用的人少的可怜,或许因为他们太过弱小,所以被皇叔放过,皇叔只杀那种位高权重的人,小虾米他看不上。

    元浱到现在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皇叔变了?以前说的话都是假的吗?

    他很想问一问皇叔,是从头到尾都在骗他?还是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改变了他的想法?

    因为朝侍卫吗?

    母后陷害朝侍卫,而他没有杀了母后,皇叔心寒了?

    沈斐一言不发,只驱了马从人群里出来。

    元浱看着他,心中不由生出悲凉来。

    原来皇叔最重视规矩,这种大型狩猎节日,大家都穿着骑装,每个人的骑装上一应绣着图案,唯独皇叔一身白衣,格外刺眼。

    “你想怎么比?”将近五年过去,沈斐容颜依旧,没有半分老去,反而更添了几分味道。

    “就我们两个。”元浱不等他拒绝,率先一步离开。

    沈斐轻笑一声,手里的鞭子高扬,紧跟其后追去,俩人骑的马都是最好的,其他人很难跟上。

    皇上吩咐了,只有他们两个,摄政王没有拒绝,他们自然不敢追,远远吊在身后,眼瞧着一黄一白身影穿梭在山野中。

    他们的方向往上,一直往上,谁先登上山峰谁赢。

    小皇帝先跑了一步,走的又是捷径,沈斐一直在他身后,但他一点都不着急,路遥知马力,这才刚开始。

    俩人较着劲一般,使了十足十的实力,事实上似乎只有他一个人在较劲,皇叔根本没在乎这场比赛。

    就像无数次一样,虽然他每次开始时都抢先一步,但是每次即将到达顶峰时,皇叔又会超过他。

    每次都不例外。

    记得俩人第一次春秋打猎时,也比过,那时他与皇叔还很亲密,皇叔让他一弹指的时间,他先跑了一弹指,皇叔才追,所以每次都是他领先,皇叔慢悠悠跟着。

    一直到快终点时的岔道口,他投机取巧,想走近道,近道确实快了许多,但是尽头有块高大的石头,马儿要跳过那个石头才行。

    他的马儿没有那个勇气,他也没有那个把握,只好绕道,但是皇叔敢,他轻而易举跳过那道障碍,每次都比他先一步到达顶峰,不费吹灰之力取胜。

    他很沮丧,回去后一直练一直练,但是可惜,非但没能跨过那块石头,还摔的很惨,反倒是皇叔,次次都因为那块石头取胜。

    他不服,他也要跨过那块石头,证明自己不比皇叔差!

    元浱使了全力鞭打马儿的屁股,马儿吃痛,跑的飞快,似乎随时都有把他甩下来的感觉,但他不怕,他的人生已经定格,除了被不停的欺压,不会再有别的可能。

    与其活的窝囊,不如死的干脆。

    “架!”

    马儿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快的肉眼只能捕捉到一道残影,终于,他来到了那块石头前,只要一跃就能跳过去,可那石头太高了,也太大了,他依旧没有多少把握,拼的就是一口气。

    要么活着过去,要么死。

    他闭上眼,非但没有勒令马儿停下,反而重重挥下一鞭,马儿疼的厉害,嘶吼一声,身子一跃而起……

    他有一种飞起来的感觉,半响那马儿落地,他喘着气睁开眼,发现他完好无损的过了那块石头,那块他以为绝对过不了的石头。

    元浱回头看去,另一道残影踏着强势的脚步,刷的一声也从石头后跳了出来,与他并肩站在终点。

    “恭喜你,你成功了。”沈斐由衷道。

    小皇帝下了马,有些开心,“皇叔,现在我有资格了吗?”

    他声音颤抖,“有资格问你问题了吗?”

    他有一肚子想说的话,但是皇叔说他没有资格,除非他能胜他一局,无论什么方面,在政治上他斗不过皇叔,只能从这方面下手。

    沈斐点头,“你想问什么,今天我都会告诉你?”

    “皇叔。”小皇帝认真的看着他,“到底哪一个才是你?以前那个口口声声说守的是江山,护的是百姓,无愧于天地的那个?还是这个母后一走就暴露出狼子野心的你是真的?”

    沈斐没有解释,只指了指身后道,“你觉得呢?”

    那后面密密麻麻都是人,有众大臣们,也有将领和士兵,弓箭手藏在丛林里,山兵,陆兵,骑兵,将整个出路堵住。

    小皇帝脸色惨白,“我明白了。”

    沈斐下了马,挥挥手,立马有人拿来笔墨纸砚和桌子,他将纸铺在桌子上,又用墨砚压住,做了个‘请’的手势道,“既然明白,就写诏书吧,说你无心皇位,将它传给我。”

    

175、大完结篇() 
小皇帝无力的闭上眼; 半响失魂落魄道,“好; 皇叔文成武德,克己奉公,江山交给你; 我放心。”

    他说着走过来,半蹲在沈斐对面,沈斐将笔递给他,“我会替你好好守着江山。”

    小皇帝低垂下眼,单手去拿笔; 另一只手放在桌子下,没人看见的地方,那手握着一把匕首,陡然抽出; 朝沈斐捅去。

    可惜他没有得逞,那手被另一只手握住,“学会了示弱?”

    小皇帝冷笑; “那又怎么样?还不是骗不过你这只老狐狸!”

    沈斐不语,良久才道,“少明; 星海; 他不愿意写诏书怎么办?”

    他身后立马有两个人站出来,少明道,“属下以为写诏书留下一双手便是; 耳朵啊,鼻子啊,舌头啊,那些不要也罢。”

    沈斐摇摇头,“太血腥了,毕竟是我亲侄子,你是要本王做恶人吗?”

    “其实不是没有温柔的法子。”星海接话,“皇上是您的亲侄子,皇上的母亲,皇上的舅舅不是吧?”

    小皇帝脸色一片惨白。

    远远站着的众大臣面色也不好,更有人看不惯他的做法出来说话。

    “过份了,摄政王,以你现在的实力,即便没有诏书,只要我们同意,一样可以名正言顺登基,何必为难一个孩子?”

    今年刚满十三岁的小皇帝对于他们来说可不就是孩子。

    “礼部尚书说的没错,你有什么冲着我们这群半只脚入土的人来,跟一个孩子计较,有失你的身份。”

    “还记得先皇是怎么死的吗?不是你一个人的能力,是他自作孽不可活,我们愿意跟着你反他,难道你想步他的后尘?”

    有人带头,敢说话的越来越多,一时间朝廷过半的人尽数站了出来。

    年老的顶在前面,护着年幼的,他们手牵手,义愤填膺。

    小皇帝瞧着这些人,突然泪流满面。

    这些人有老顽固,总爱跟他作对,也有桀骜不驯的年轻人,无论他怎么收服都不肯跟他,也有皇叔的人,比如李安生,这个人给了他许多帮助,但是每次他问,你是我的人吗?

    他说不,我是摄政王的人。

    他没有想到,在这种时候居然是他们为他说话。

    “把说话的人都拉出来。”

    沈斐淡淡一句话,吓得众人浑身一颤,但很快有人镇定下来,“若江山当真落到你这种人手里,老夫这官不做也罢!”

    他说着将头上的官帽取了下来,丢在一边。

    似乎被带动了气氛,当即有人跟着取下官帽,“连自己亲侄子都不放过的恶魔,在下不屑与你为伍。”

    “摄政王,这就是你想要的吗?”李安生叹息,“可惜,不是我想要的。”

    他也取下头上的官帽,随手丢在地上,不等人来拉他,自觉站在一旁,与几位老先生为伍。

    这本来只是以退为进,给沈斐施加压力,并非真的想辞官,沈斐却让它变成了真的,“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威胁。”

    他不咸不淡道,“既然已经辞官,就到旁边看着吧。”

    这个结局谁都没想到,众人皆是一脸错愕。

    沈斐也不理,移开视线,看向星海,“你的主意你动手。”

    站的累了,他坐进一旁早就准备好的椅子里,翘着二郎腿,懒洋洋看戏。

    星海很快进了人群,与小皇帝的舅舅穆青动起手来,这个男人是武将,太后培养出来的,功夫不低,俩人很快缠斗起来。

    人群吓的让开位置,给俩人施展的空间,穆青边打边退,有意无意一般,朝小皇帝的方向而去。

    小皇帝过去接应他,“舅舅……”

    他想说对不起,是他连累了舅舅,如果不是他不想助纣为虐,把江山交给一个善于隐藏,伪善之人,说不定皇叔不会对付舅舅。

    小皇帝张张嘴,刚要说话,冷不防一把剑架在他脖子处,穆青哀求道,“元浱啊,舅舅还年轻,不想死,要不你就圆了你皇叔的意,将诏书写了吧。”

    小皇帝吃惊的看着他,“舅舅,你……”

    “舅舅也是迫不得已的。”

    小皇帝悲愤,“你难道以为我写了他就会放过你吗?”

    穆青看向沈斐,“宁王殿下,我帮你劝劝我侄子,你放我一条生路可好?”

    沈斐摇头,“突然不想要诏书了。”

    他站起来,抢过身旁其他人手里的弓箭,随意道,“不如我送你们一程?”

    那弓搭上箭,陡然拉开,瞄准小皇帝,“先从你开始吧。”

    小皇帝脸色难看,眼中有后悔,懊恼,也有怨,最终化为难过,怀念,即便到了这个时候,他居然还是恨不起皇叔来。

    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那清隽俊美的容貌太有欺骗性,也许是他灼灼如华的气质起了作用,在他心里,皇叔还是原来那个伏案歇息,他明明可以趁机作弄,却怎么都下不去手,让他害怕,打心眼里尊敬的人。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不会有人给他答案,他要死了,反抗不了,似乎只能等死。

    元浱闭上眼,心中有一丝解脱,这些年他太累太累,皇叔太强大了,他晓得他的一切,无论他使出什么法子,依旧不能撼动皇叔半分,反倒是他自己,身边的人一个接着一个死去,只剩下他一个。

    他有成长,可惜,还不够。

    耳边响起风声,身后一声闷哼声,他以为是他自己喊出来的,睁开眼才发现不是,那箭越过他的肩头,射在了穆青身上。

    穆青眼中带着疑惑,他同样不解。

    沈斐放下弓,声音宛如珠玉碰撞似的,一如既往好听,“皇叔再教你最后一次,只要你一天是皇帝,手里握着玉玺,你就一天没有资格相信任何人,包括你的亲朋好友,权利在某些人眼里,胜过亲情,道德,和底线。”

    小皇帝眉毛皱起,“皇叔……”

    “你不是问我哪个才是我吗?”沈斐轻笑,“我现在告诉你。”

    他把弓扔在地上,“我依旧还是原来那个我,守的是江山,护的是百姓,谁都不能破坏,先皇不行,你母后不行,你不行,我也不行。”

    沈斐声音清朗,扬遍整个山头每个角落,“假如有一天我危害了江山百姓,我会连自己也杀。”

    错愕,吃惊,这陡然反转的发展让大家无法消化,全都愣愣看着。

    许久许久,小皇帝吐出一口气,“皇叔,你这辈子没有私心吗?”

    “有啊。”沈斐笑得灿若桃李,“我曾经因为朝曦提前对你母后下手。”

    他细细说来,“她本来是我留给你的对手,只要我退一步,她就会进一步,想尽一切办法除掉我,身为我的亲皇侄,你肯定不会坐视不管对吧?”

    小皇帝有些明白,“这样我就会为了皇叔,跟母后斗起来。”

    “是啊,你是她的亲儿子,她不会杀你,反而能不断磨练你,促进你的成长,可惜……”沈斐摇摇头,“我把她提前踢出了局。”

    他表情无奈,“没办法,我只好亲自当这个坏人了。”

    小皇帝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原来一切都是做戏,为的是让他尽快适应尔虞我诈,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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