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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笑,“失恋了?”
我有些微微的讶异,但否认道:“没有。”
“都是女人,你就别在我这逞强了。我虽然年轻大了,但对女人的心思还是了解得。最近这几个月,我找你时,你看起来没什么事,但眼神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看得出来,你肯定是感情方面发生了什么状况。”柯姐一副智者的模样。
“对。”我坦白承认。
“你呀,你。”柯姐瞬间就敛了笑容,起了身她走到我面前,“许唯兰,你几岁了?还相信爱情,还为了一个男人失魂落魄。现在,你还要辞职。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我抿着嘴不说话。
“我知道,你要走我留也留不住你,但我真不希望你因为这样的理由辞职。”柯姐继续痛心的指责我。
“那么,我象你一样生活么?”我忍不住问了一句。
柯姐愣了一下,来回走了两步后她说:“我知道我的生活态度也不健康,但我的生活至少有侧重点。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事情是把公司做大,把儿子养好。其他的,不过是生活的调剂。”
我没说话了,能说口的痛苦就不叫痛苦了。静静的听着柯姐骂了我一个多小时,骂得我没了脾气,最后我表示暂时不辞职,柯姐才闭了嘴。
“十二点多了,走吧,一起去吃饭。大易,梁晨。”柯姐朝外面的办公区喊。岛役夹巴。
我们一行四人下了楼,出了电梯,柯姐接了个电话。
“我前夫的一个朋友来找我,你们介意多个人一起吃饭吗?”她问。
“你买单,我哪敢有意见?”梁晨打趣柯姐道。
我们去了公司后面xx记,坐下没一会,柯姐就起身去楼下接人了。
“小许,柯姐在会上说的那些话,你可千万别放心上。她就是那么一个人,小事情大张旗鼓,大事情反而不说话。”梁晨安慰我。
“是啊是啊,我也没少被她骂。”大易附和道。
说话间,柯姐带了个男人已经上来了。我呆了一下,真是没想到柯姐前夫的朋友竟然是昨天我刷错卡那个男人。
柯姐随便给我们介绍了一下,那男人眼神掠过我时,没有一丝异样。菜点好后,没多久,就开始上菜了。
我从那男人和柯姐的言谈中听出来了,那男人因为知道柯姐在海岸城新开了店,所以特地去捧了场。
“那你不提前给我打声招呼,我让我们店长给你优惠一点。小许,刘哥昨天去我们南山店了吗?”柯姐笑呵呵的说。
“你不打招呼,你的店长就给了我超级大优惠。”那男人话中有话。
我默默的低下头吃菜。
“哦,怎么说?”柯姐表示很有兴趣知道。
那男人当着我的面,把昨天的事情说了一遍。
我头几乎要低到餐桌底下去。
大约三天后,柯姐来了海岸城。惯常问了店里的情况后,她把我喊到了店外。
“你觉得刘同高怎么样?”她问我。
“啊?”我有点反应不过来。
“就是你刷错了卡,又跟我们一起吃过饭那个男人。他是我前夫的朋友,跟他老婆离婚有三年了。他人还不错,我给你们牵牵线?”柯姐双眼冒红心,标准的红娘姿态。
“啥?”我呆呆的看着她,给我介绍男人?
“你怎么呆头呆脑的,刘同高虽然算不上有钱人,但小康日子还是绰绰有余。”柯姐又道。
“谢谢啊,柯姐,你真是太操心了。”我笑道。
“就这么说定了,反正就接触看看,你放心,他绝对是正派人士。”柯姐拍了拍我,拿着一直响的手机走到旁边去接了。
我真是叹为观止,遇到这样的老板也真是醉了。
柯姐显然是行动派,她给我拉完媒的第二天下午。刘同高就给我打电话了,因为是陌生电话,我便接了,很客气的跟人打了招呼。
“小许是吧。”他喊得那叫一个自然,就象不曾为难过我似的,“能请你吃个晚饭吗?”
“不能。”我脱口而出,说完后觉得有点太不给柯姐面子了。
“晚上八点,就在海岸城,你在俏江南门口等我。”他很是自以为是,然后不等我说话又挂断了电话。
人人都学夏朗文,可是夏朗文只有一个。
96。一别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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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终还是去赴了劉同高的约。也不需要什么特别的理由,日子要往下过,那么总归是要给自己机会。何况是柯姐介绍的男人。
刘同高很随意的穿了件线衣,一条牛仔裤。我记得,夏朗文也有过类似的装扮。不一样的是,夏朗文青春逼人,而刘同高經过了岁月的沉淀,完全就是成熟男人的内敛。
我们选了靠窗的位置,面对面的坐着。
“小许,还在我生我的气?”他微微笑着。
“没有。”我也笑了笑。
服务员送來了点菜本。刘同高把菜本先递给了我。
我随意点了两个菜又把菜本递还了他。很快。服务员抱着菜本离开。
“听小柯說,你可是她公司的栋梁之才啊。”他特别专注的看着我。
“拿人钱财,忠人之事而已。”我淡淡道。
饭吃完后,劉同高把我送回了南山小叶灵苏住的小区门口。她出院了,但还在休养当中,我便住在她家。
说了再见,他便开着车走了。
晚上临睡时,他给我发了一条短信,两个字:晚安!
我也回了一条。同样两个字:晚安!
我和刘同高開始不咸不淡的交往起来,隔三差五的一起吃吃饭。但大多数时候,我们都是各忙各的,时间上很难凑到一起。
我跟叶灵苏说起了我和刘同高的事情,她表示没兴趣知道那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两个月后,叶灵苏离开深圳去了广州。送她走那天,我抱着她哭了一场。她安慰我离得这样近,见面是分分钟的事情。
叶灵苏走的最初一段日子,我真是万分的难受。少了一个能经常见面的人,我许多的话都不知道往哪里说。
也是在这段日子里。我和刘同高的关系才稍稍往前了一点。现在,我们偶尔牵牵手了。
夏朗文离开半年后,深圳又到了夏季。
彼时,我还住在南山,因为在南山区又开了一个新的专卖店。
新的专卖店开业半个月后,柯姐跟我商量了一下,决定组织公司全部员工去旅游一次。
在去桂林还是去东莞清远这件问题上,我们有了分歧。柯姐一定要去桂林,但给我的预算却只够去清远。
最后,我们玩了最幼稚的游戏,拿了个硬币掷正反面,结果是去清远。于是,她又把旅游攻略交给了我。
这天晚上,刘同高从外地回来,特地跑来接我下班。我很是受宠若惊,这还是他第一次来接我下班。
两个人先去吃了点东西,然后他送我回到小区。在小区门口停了车,我拎着包要下去。
“唯兰。”他喊了我一声。
“嗯?”我回头看他。
“跟你说个事。”他说。
“嗯。”我还是看着他。
“我女儿过段时间就放暑假了,我想安排你们见面。”他说。
“哦,好。”我应他。
“嗯,你上去吧,早点睡。”他冲我笑了笑。
“你开车慢点。”我说完就打开了车门。
我拎着包下了车,然后看着他的车掉了头,很快,他的车就往路口开去了。我也转过了身往小区里面走去,边走边想下午联系的那家旅行社好像有些贵了。
“许唯兰。”仿佛平地里一声炸雷,一个熟悉得令我感到陌生的声音响起。
我的手真的就那样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包落到了地上。夜色交织着路灯,我看着那个身着一件米色格子衬衫的男人向我走来。
不不不,一定是我产生了幻觉,我使劲的搓了搓眼睛。
他居然站到了我面前。
“你……”我困难的开了口,“你真的是人吗?”
“你这么希望我变成鬼?”夏朗文俯身看我,然后他拎起了我掉到地上的包。岛役叼划。
“你这是路过吗?”我简直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不是,我来找你。”他说。
“找我干嘛?”我又问。
“和你说点事情。”他答。
“我没什么事情和你说。”我醒过神来,猛从他手里夺过包,然后跟疯了一样拼命的往前跑。泪水怎么也控制不住,开始一串接一串的往下掉。
在我有足够信心把他忘掉时,他居然回来了,他还来找我。为什么他想走就走,想来就来。而我许唯兰,就得等在原地。
我跑到拐弯那里时,夏朗文追上来伸手拽住了我,“许唯兰。”
“放开我,我不认识你,你这个混蛋。”我咬着牙,用力踢了他一脚。
他看着我的脸,怔神了一下。我用力挣出了手,转身又往楼道里跑,他很快又追进来。
“许唯兰,是不是因为你已经有了别的男人?我看到你从那个男人车上下来。”他一张脸阴晴不定,就象丈夫抓住了出轨的妻子。
我简直要被他气笑了,他莫名其妙消失了半年,突然出现,居然有脸来质问我。
“对,我有别的男人了。是我老板介绍的,我们已经同居了,马上就决定结婚了。我现在过得好极了,谢谢你八辈祖宗,麻烦你滚好吗?”我用力推了他好几把,退了几步,我情绪激动往楼梯上跑去。
跑到二楼时,感觉气喘得马上要断气了。停下脚步,他就站在我下面一个楼梯。我感觉我气得真的要发疯了,想也没想,我顺着楼梯就坐下了。
他一言不发的站到我面前,站了几秒钟后,他抓过我的手。几乎是架着我,把我拽回了一楼。然后一路把我拽到了小区门外,最后把我推上了停在路口的车上。
我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冷静,冷静,一定要冷静,反正你跟他没什么好说的了。可是,没有用,我激动得手脚不停的颤抖。
夏朗文启动了车子,很快进入主干道。十字路口,他拐了弯。车流少了许多,路况好起来,他将车开得飞快。
我不想问他要去哪里?问了也是白问。别过头看着车窗外,我伸手用力抹掉眼角的泪水。
车子开了半个多小时,一路上,我们两个人都沉默得跟雕像一样,最后车子在红树林附近停下来了。
夏朗文熄了火后靠着座椅沉默,我已经冷静多了,静静的等着他开口。我想,他半年前欠我的那声再见今天总该要补给我了吧。【快速高品质更新】
97。我不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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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准备说话了吗?”沉默了至少半个小时,我先开了口。
夏朗文伸手打开了车门,我看着他绕过了车头,快步走到了我这边。很快,他拉开了我的车门。就像从前一样,他极其霸道的将我拽下了车。
“夏朗文。”我用力的甩他的手。
月色下,他抿着嘴,一张脸目表情,他停了脚步,但仍然不放开我的手。
“你有话能好好说吗?放开我。”我又用力甩了甩,这才把手挣脱出来了。
“许唯兰,我们足足有天没见面了,对吗?”他低头看,双手抄在上衣口袋里,声音低得只有我能听得见。
我只觉得心狠狠的颤了一下,泪水来回旋转。抬起头,我望着马路旁高大的绿化树,硬着声冷淡道:“我没算过。”
夏朗文抬起头,嘴角扯起一抹笑,“我们竟然有半年的时间,没说过一句话,没见过一次面。许唯兰,我能想像这半年来你心里的痛苦和助。”
我没说话,事到如今,说这些又有什么用?漂亮的话,深情的话谁不会说。
“你没什么要问我吗?”他看着我。
“有。”我迎着他的视线,“你回去后,是被家里人关起来了吗?”
“没有。”他答。
“那么,你就是故意不给我任何消息?”我问。
他默了一会才说:“不是。”
“你能告诉我原因吗?”
“我不想说。”
“那行,我没有别的想问了。”我转身。
“许唯兰。”他喊我,“我外婆过世了,我妹跟她男朋友走了,我还去了两趟日本。这是我这半年里发生的事情。”
“连打个电话给我的时间都抽不出来?”我扭过头冷笑着。
“我……”他走到我身边,“对不起!”
我笑了,“我不需要道歉!”
“对不起!”他还重复这几个字。
“不要道歉。”我缓了语气,“看到你现在仍然好好的,我觉得挺好的。我也挺好的,没有为了你要死要活。你看,这就是生活。”
“我不是故意不给你消息的,我只是心里难受,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你。一直想着,等见面的时候,我要好好跟你解释。可我没有想到,这一等,半年就过去了。”他捏着我的手心,象个孩子一样巴巴的看着我。
我看着他眼中浓郁的悲伤,默了一会,我语气温和的说:“你能狠心半年不给我任何音讯,想来,你必定是有苦衷的。家里发生了那么多巨变,暇顾及我很正常。而且,如果我没有猜测的话,你这半年里发生的事情肯定有事情是跟我有关系。那时,你母亲和你舅舅来找了我,紧接着你外婆就病了。你回了家,面对的肯定是亲人的审判。我想,你当时肯定坚持自己的选择,而你亲人拒不接受,你外婆大概因为这件事情离世。是这样吗?”
“我外婆最疼我,她在我心里的位置人可比。”夏朗文低声说。
我仰望看了看夜空,这半年来,日夜困扰我的问题总算有了解释。夏朗文执着于对我的感情,于是,外婆因此过世。
爱情变得这样沉重,他自然肝肠寸断。不找我,大概是颜面对故去的外婆,亦法面对我的伤心助。于是,他选择了停在自己的壳里。
“对不起。”他握住我的手,语气颤抖,他象过去一样拥我入怀,在我耳边低喃,“你原谅我好不好?你再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
我想,我能理解他悲伤。他消失这半年的谜底解开,我也原谅他那样狠心的不给我任何消息。只是,时间淌过,爱又如何?忘不掉又如何?那横在中间的万重山怎么搬开?要怎样才能象最初一样,心旁骛的爱一个人?
再续前缘,于苍白的世俗而言,过于矫情。
我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走吧,回去吧。”
他退了一步,双手抓着我的肩,“那你原谅我吗?”
“原谅!”我说。
“那我们……”
“你好好过你的日子,我也好好过我的日子。”我打断他,“夏朗文,我们之间,到此为止。我不想,也不愿意因为这份恋情再发生任何意外了。我们只不过是普通人,就过普通人的日子吧。如果要以亲人的生命为我们的感情写一份圆满,那么,我选择放弃。”
“许唯兰。”他声音拔高,“你为什么总能这么冷静理智?你知不知道,这半年,你是支撑着我把所有的难题解决的精神支柱。可你呢……你呢?你放弃了,你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了。半年你都不等,为什么要那么轻易的放弃我?你告诉你,是不是在你心里,我从一开始就是可有可?”
我静静的听完他的质问,夜色之下,马路上只有不时快速经过的车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