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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店里出来时,柯姐说明天还要去海岸城找店面,让我今天就住在南山。我正想着去叶灵苏那里一趟,她那么一说,我立刻就顺水推了舟。
我给叶灵苏打了电话。
“兰子,真是巧得很,我刚翻到你的电话。”她的语气听起来很颓废。
“那我们一起吃饭吧,外面吃还是我买点菜带过去?”我问她。岛布东血。
“外面吃吧,我可没力气去收拾碗筷了。去吃火锅吧,我在南航对面那家小肥羊等你。”她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到小肥羊时,叶灵苏已经到了,一个人坐在二楼靠窗的位置看着街头发呆。
“苏苏。”我走到她对面的位置,放下包后我伸手在她眼前挥了挥,“发什么呆呢?”
“今天怎么记起我来了,不是成天跟夏朗文粘在一起吗?”她回过神来后,笑了笑。
“他回家了。”我沉吟了片刻又说:“手机已经关机一整天了,我怀疑他家人是不是软禁他了?”
“还真难说。”叶灵苏皱眉,“我以前就听霍朝邦说过,夏朗文的母亲性情乖戾。他的爷爷和外公对他寄予的期望最大。”
“我领教过他三姐、他母亲,还有他舅舅的厉害了。”我摊手。
“噢?快说说。”她靠到座椅上看着我。
我简单的提了一下回深圳这两天发生的事情,然后把手机录音拿给她听了,末了的时候我很担忧的看着她:“你说,夏朗文会不会是被骗回去的,为的就是拆散我们?”
“玩这么幼稚的招?霍家倒没有人来找我,霍朝邦今天要回去,死活要我跟他回去。然后,我当然不愿意,吵了一架,他特别生气的走了。”叶灵苏望着楼下的街头,“我早前就跟他说了,谈恋爱可以,要谈出结果那是不可能的,我不需要结果。”
“苏苏。”我喊她,“他对你够好了,你就没有半分感动?”
叶灵苏有些厌倦的挥了挥手,“感动啊,很感动,感动和去他家人有什么关系呢?”
“你一点点都不喜欢他?”我又问。
叶灵苏歪着头看了我好一会,“一点喜欢肯定是有的,但喜欢不代表我要跟他去见家人。”
我觉得她和夏朗文说歪理的本事有得一拼,想了想我说:“暂时不见的也好,这霍朝邦跟夏朗文一个外公外婆,你真去了,还不定怎么为难你呢。”
吃过晚饭后,回家的路上我又打了几遍夏朗文的电话,还是关机。深深的叹气,很担心他在家里的状况。叶灵苏见我那样,本来还跟霍朝邦生气,为了我也给他打了电话。
电话挂了后,叶灵苏看我,“说去日本了,他去日本干嘛?”
“那应该是他前女友的事情吧。”我松一口气。
“他前女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许唯兰,你真是有了男人就忘了姐妹,什么都不跟我说。”叶灵苏推了推我。
我只好又跟她讲曾文希的故事,讲了一半,叶灵苏的手机响起来。
“心眉。”叶灵苏手抖了一下,“深圳号,她又回来了?”
“先接。”我站定脚步。
讲了不到五句话,叶灵苏挂断了电话,“心眉在小区门口等我。”
“她来找你干嘛?会不会她知道马小磊的病情了,来找你想办法?”我忙问她。
“见到她就知道了。”她挽着我的手往前走。
91。漫长的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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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几分鍾,我和叶灵苏就到了她家的小区门口。刘心眉穿着一件深灰色的大衣,头发散在肩上。路灯下,她的身影拉得很长。
见了我,她也没有表现出多惊讶,只是似笑非笑扫了我一眼。
“心眉。”叶灵苏淡淡的跟她打了声招呼。
“你什么时候回來的?”我接着问了她一句。
“苏苏。”刘心眉压根不搭理我,“我记得你认识xx医院的徐医生,你能幫我联系一下吗?”
“好。”叶灵苏也不跟她废话。
“那我走了。”刘心眉说完就转了身,她走得很快,没一会就彻底消失在了我们的视线裏。
“她打电话给你不就可以吗?跑一趟就说这么几句话?”我看着刘心眉走远的方向。很不解的问叶灵苏。
“大概是为了显示她的郑重吧。”葉灵苏拉了拉我,“走吧,回家。”
我们进了小區,上了楼,出电梯时,叶灵苏打着哈欠说:“兰子,我春节不打算回去了。你呢?”
我还没张口呢,就看到叶灵苏的家门口有个男人背对着我们站着。
“苏苏。”我指了指她家门口的那个背影。
叶灵苏的嘴巴好久都合不拢。
“苏苏。”高泽风转了身,声音低沉。
我拍了拍叶灵苏,“那我就送你到这里,回头再联系。”
叶灵苏已经完全呆了,我说了什么自然就没听见。我走到电梯口再回头时。我看到高泽风紧紧抱住了叶灵苏。而叶灵苏正在拳打脚踢。
坐了几站路公交车,我回到了我南山的小窝。拎着包上了八楼,我从最里面的隔层找出了钥匙开门。要关门时想起那时夏朗文跟着我回家,他站在拐角那里抽烟。
他平时几乎是不抽烟的。现在想来,他选择跟我在一起,其实是经过了反复的的犹豫和慎重的考虑。
好久没回来住过了,有一股霉味,我开了窗。进厕所把热水器打开了。然后回到小客厅开了电视,听着电视的声音,我开始做卫生。
晚上九点四十多时,我洗完澡捧了杯开水窝到小沙发里。惯例给小宝打了个电话,她告诉我过两天就开始放寒假了,我告诉她我春节一定会回去。聊了好一会后,我这边提示有电话进来。我飞快的拿下了手机,看了看,电话却是柯姐打来的。
我挂了小宝的电话接起了柯姐的电话。岛布乒扛。
“小许,明天早一点,最好七点就到海岸城。我刚刚接到那个服装店老板娘的电话,说那间一直锁着门的服装店,今天傍晚的时候开了几分钟门,我们得去那里守着。”柯姐急促的对我说。
“好。”我应她,挂了电话后,我拿着手机发呆。又拔了一遍夏朗文的电话,听筒里传来的还是那机械而冰冷的声音:对不起,你呼叫的用户已关机。
微信上,发出的消息没有回应,qq上,他的头像是灰着的。我想他肯定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否则以他的性格,不会突然之间这样冷落我。
把手机放到沙发上,我沿着客厅来回踱步。心里有些后悔对他家人那么强势了,看来,他们发现我是块又臭又硬的石头,于是就拿夏朗文做文章。
晚上十点半,我爬到了床上。习惯了一块牛皮糖时时刻刻的粘着,突然变成了自己一个人,还真是十分不习惯。辗转到凌晨两点多,我总算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这是夏朗文离开我的第一天。
第二天一早,我起床稍稍有些迟了。怕柯姐等我,于是我打了一辆车直奔海岸城。赶到海岸城时,七点还要差十来分钟。我一边给柯姐打电话,一边坐着扶梯先上了二楼。
刚踏上小广场,我就看到服装店门开了。我跟柯姐说了一声后,她说她马上就能到,让我先去探探情况。
我挂了电话后,匆匆跑到了奶茶店。一个女人正在整理东西,我问她店是不是要转让。她跟看白痴似的看了我一眼,硬声硬气的说不转。
我吃了个闭门羹,只能悻悻的退了出来。在店侧面站了十来分钟,很快柯姐就到了。我跟她说人家压根没打算转店。
柯姐拍了拍我,让我在原地等着她,还让我千万不要走到服装店找她。我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她那么说,我就只能依言行事。
等了半个多小时,柯姐拎着几袋衣服从服装店里出来了。我还没开口,她就指着侧面的走廊示意我换个地方说话。
“怎么样?”我问她。
“呐,这些衣服给你。”她把手里的几个袋都塞到我手里,“我不是这个风格,你看看你能不能穿。”
“呃?”我很不解的看着她。
“小许啊,这你就不懂了吧。下次,看到好地方有疑似要转让的店面,千万不要那么冒冒然的去问人家转不转让。这样好的地段,都是好不容易才抢到的。人家就算生意不好,也是抱着以后一定会好的念头,哪里会有转让的想法。我们得慢慢磨,磨到人家同意转为止。”她和我并肩往前走着,“我刚刚跟那老板娘聊了好一会,没问她转让的事情。但我估摸着,她这店撑不久,就看我们运气好不好?”
我有点目瞪口呆了,生意不好还不舍得转让,竟然有这样的事情。我还以为只要出钱,拿店面是件倍儿轻松的事情呢。
柯姐给了我一个任务,让我想办法跟那老板娘套近乎,弄清楚她们多少钱想转让那个店。在我看来,一个根本不想转让的店这样去守着,也不知道有什么意义。只是老板下了令,我除了接受也没有其他办法。
第二天一整天,还是没有夏朗文的消息。
我住回了南山,开始每天没事就在那间服装店附近转悠。
夏朗文失去消息后的第八天,我从服装店转角的奶茶打听到了那家服装店家里出了事情,好像是家里有什么人得了重病。
我把这个情况跟柯姐说了,柯姐立刻从华强北赶过来了。这次,我们一起去了服装店。柯姐的亲和加上我在旁边帮着煽风点火,老板娘终于开了金口。
转让费是不菲的,但合同一签就是六年,租金每年只浮百分之十。柯姐当即拍板,接着就是通知业主。
第八天,夏朗文仍然没有出现。
92。比等待更可怕的是失去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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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装店交接到柯姐手里時,夏朗文失去消息已经整整半个月了。我一开始以为,他把事情处理好了就会回来。
所以。我耐心的等。
一天,一夜,一夜,一天。
半个月了,他没有只字片语。
海岸城的店装修完毕时,春节已经来临了,而夏朗文离开我已经二十七天了。
我给叶灵蘇打过电话,如我所料。高泽风回头后,她和霍朝邦分手了。我在忍可忍的情况下,回过几次夏朗文在桃源居租的那套房子。空蕩荡的家里,没有他的身影。
我也试图给霍朝邦打电话,他特别冷淡的告诉我,他不知道。
我甚至联系上了虞落英,找到了李华轩,没有人知道夏朗文在哪里?我去了每一个他可能出現的地方,但每一个地方都只有我自己。
我三十一岁了,第一次体会一种心境,我是那么的孤独,这种孤独跟有没有亲人。有没有朋友没有关系。这种孤独類似于灵魂的缺失。
我仍然很好的生活着,时光仍旧從指缝中按时按量流走,但我有点搞不懂今夕是何年了。
最初的时候,我一直在为夏朗文打各种借口为他开脱。
时间长了。我就懂了。哪怕是挖个山洞把他锁起来,他也是有办法离开,也是有办法给我只字片语。
他这样狠心断绝我的希望,那必然是他作出了某种选择。意识到这一点后,我感觉我整个人变得冰冷起来。
我想。此生,我再也不会去爱一个男人了。
虽然,我从没对他说过爱字。
叶灵苏和高泽风去了大连度假,临行前,我和她一起去看了一趟马小磊。他动了手术,切除了部分胃,医生说情况还算乐观。
要离开病房时,小林来了,仔细问了马小磊的情况。小林告诉我,刘心眉把马小磊送进医院后就没再出现过了。
返回南山的途中,叶灵苏问起我夏朗文,我淡淡的说,我们分手了。
叶灵苏呆了呆,然后揽了揽我的肩膀,她说,好在你们在一起的时间也不长,现在断了也是好的。
我没告诉她,我的心丢了,不知道上哪才能找得回来?
公交车停到深发展那个站台时,我没有下车。我任着公交车把我拉到了宝安,我又一次回到了夏朗文租的那套房子。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房子已经换锁了。我从大门向里张望,什么也看不见。站门口站了好久,我看着那扇大门发呆。
夏朗文,也许回来过,但是又悄悄的走了。
惨淡的笑了笑,想到那次他跟我一起回f城,坐在车里,他说许唯兰你听好了,这些话我只说一次,他跟我说任何情况都不要放弃。
我不放弃,他先放弃了。
我还真是有点可笑。
情动之时,自然是山盟海誓。只是,他又学了曾文希,连再见都不好好跟我说。虽然在一起的时间不算长,但认识的时间那么长,好歹的,跟我说声再见。
我又不是那种会缠着不会的人。
可他不!
腊月二十八,我坐上了返f城的动车。
小宝很好,我妈很好,我弟和钱蕾南南同样很好。可能,在他们看来,我也很好。
春节过得很热闹,我陪小宝玩闹,陪着钱蕾逛街,陪着我妈做饭,跟我弟泡茶聊天。我妈对我彻底和夏朗文断了这事,表示特别欣慰。
动了念头,想去找夏朗文的三姐,觉得自己脸皮太厚。
思前想后的,我放弃了。
正月初六,我坐上了返深圳的动车。
正月初八,柯姐海岸城的店面正式开业,她让我暂时驻守在南山店,把店先做起来。我所谓好或者不好,但我竟然想到了辞职。
我想逃离这座城市。
跟柯姐提了提辞职的事,她跟如临大敌一样。苦口婆心的劝了我半天,然后跟我许诺说,等海岸城稳定了,她给我涨工资。
我知道我现在走了,她一时找不合适的人接手。
她一再相求,我便答应了。
大约在新店开业的一个星期左右,我刚到店里,站在收银台里核对昨天的账目。冷不防的,感觉收银台前站了人。
我抬起来,眼前的男人微微笑着。
“先生,你好,请问你有什么需要?”我很客气的跟唐昭星打招呼,早就想过他会找我,没想到隔了这么久。
“许小姐,你好。”他打量了我一眼,“能请你喝杯咖啡吗?”
“你有事吗?”我淡淡的问。
“半个小时,我在外面等你。”他说完就转身出了店。
我出了收银台,我不知道他想干嘛,但我有点想知道他要干嘛?跟正做卫生的店员打了声招呼,我就出了店。
我们走到了保利影城旁边的一家咖啡店,坐下后,他单手撑着头看我,“阿姨,山高水长别来恙啊。”
“你混得越发的好了。”我反唇相讥。
“谢谢。”他道。
“你找我有什么事?”我问他。
“你和曹守联离婚了吧?”他反问我。
“这跟你有关系吗?”我冷冷的问。岛布冬扛。
“没有,就是觉得我们真有缘。”他也冷笑。
“如果你找我,是怕我在柯姐面前揭你以前的事情,你大可放心。”我淡淡的说。
“阿姨真是个聪明人,我就喜欢这样的女人。不过,我知道你没跟你老板说什么。否则,我也不会等到现在才来找你。”他伸长手在我脸上轻轻触了一下。
我毫不客气的打掉他的手,“没其他事,我走了。”
“阿姨。”他挡住我的去路,“如果你有什么需要,我能做到的,我愿意帮你的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