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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还有,新店开业,移动公司有大礼包,无偿提供给我们送给顾客。姐,是不是很好啊,是不是啊?”钱蕾摇着我的肩膀。
我用力把她的爪子掰下去,呵呵笑了几声后我温和的说:“妹妹,所有好处的前提条件是,我们得做移动的形象,不止背景墙,包括门头招牌,对不对?”
“对呀对呀,姐,我都忘了跟你说这个,这简直是太好了,移动公司怎么这么好呢?我们不是连广告牌的钱都省了吗。”钱蕾高兴得跟只小老鼠一样。
“好个屁。”我瞪她一眼,“你是要开手机店,还是只卖移动的产品啊?”
“当然做手机店了。”她不解的看着我。
“那就该有手机店的形象。”我耐心的解释,看着她愈发茫然的样子,我决定放弃跟她解释,说了也白说。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懂么。”我拍拍她的头,“行了,先回去吧,我还有点事情。装修队那边我已经联系好了,明天就让他们动工吧。那小气的房东,只给我们一个星期的装修时间,我们得抓紧时间。”
钱蕾开着车把我送回了店里,下了车,我就拎着包往对面的茶馆走去。茶馆那老板我认识,我做过他好几笔生意。真不明白陈云周怎么会约在那里,这要是我肯定约得远远的,约个我连北都摸不着的地方最好。这样,想骂我,打我才比较好下手。
在店门口给陈云周打了个电话,他说在二楼靠街的包厢。我收了手机进了店,服务员小妹很热心的带着我上了二楼。
陈云周坐在窗前的位置,这会正望着窗外的街头,只见他表情是十分的漠然,那模样要是配个旁白就是:我已看破红尘。
“小陈。”我跟他打了声招呼。
“嫂子,你来了。”他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朝我笑,难得到了现在他还肯称呼我一声嫂子。
我也不等他招呼就主动坐到了他对面,陈云周已经喝过一泡茶了。他见我坐下了,便按了烧水键开始烧水了。
我靠在椅背上看他忙活着,好一阵子没见他了,他和上次来找我似乎没什么差别。哦,不对,他理了个光头,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想从头开始么?
“嫂子,我要离开F城了。”他特别伤感的望着我。
“嗯。”我看着他,所以,找我诉离情来了?
“我知道我找你显得很唐突,但我以后可能不再回来了,所以,我想来想去,还是决定来找你。”他搓着双手,似乎有些紧张。
我其实想说你已经不是唐突第一回了,也就无所谓第二回。水已经烧开了,他还在搓着手,我只好从茶盘里拿起了茶杯,用头泡茶洗洗烫烫。大热的天,我手指被烫得发红,真是搞不懂他为什么要来喝茶,喝咖啡不是挺好的吗。
第二泡茶泡好后,我先给他倒了一杯,然后我才不慌不忙的开了口,“说吧,找我做什么?”
“我……”他看着我,又卡带了。
“怎么了?难以启齿?”我笑呵呵的问他,他要是再卡带一次,老娘我就立刻拍桌走人,我可没那么多功夫跟他瞎折腾。
“我和曹守联分了。”他说。
“然后呢?”我挑眉。
“他真的是同性恋,而且他从来没有固定的性伴侣,和我在一起时间算长的,所以他才会染上病。真的,嫂子,我有证据,我有。”他拖过他的背包,翻了一阵后,他拿出了几张A4纸给我,“这是我和他的聊天记录,这是我们的开房记录,是用他的身份证登记的,还有这个是他买给我的。对了,他还有给一个叫小洪的男的转过五万,那男的是个大学生,他给他钱读书。”
我看着他把一样又一样的东西摆到我面前,那种感觉,说不上来。谈不上痛心疾首,也谈不上悲痛欲绝,也没有幸灾乐祸,更没有暴跳如雷。我想,我可能反射孤有点长。
这么多年的时间,我和曹守联之间早就磨掉了最后一点温情。他对我而言,是丈夫,是小宝的父亲。所以,他是这同性恋这事,撞破了开头,我震惊哭泣过后,慢慢的,我竟然也就接受了。他是同恋性嘛,那又怎样呢?他哪怕又变成了异性恋跟女人搞在一起了又怎样呢?我们之间早已没有深刻的爱情,甚至于没有深厚的亲情。如此,我再伤心也就哭一场罢了,断断不会为了他寻死觅活。
“我知道了。”我小心翼翼的收起那些证据。
“你不生气么?”陈云周呆愣愣的看着我。
“很生气。”我叹了一口气,“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我,我不知道。”他说。
“这个你真的要还我吗?”我拿起茶桌上那块XX牌手表,那可要两万多块钱呢。
“嗯。”他迟疑了一下才点头。
34。烫手山芋()
我觉得曹守联还是挺大方了,为了约一炮,又是五万又是名表。仔细想想,他对家人可是没有这样大方过。我自不必说,小宝是他亲女儿,她长到六岁,这六年他买给她的东西统共也没有五万吧。还有他的父母,我说买一千块的衣服,他说能穿就行了,都那么大年纪了,买那么好的做什么?
这么一想,我真是替他的父母感到伤心,这样的败家玩意儿,就该拖出去暴打一顿再拖进来刷一遍盐水。
“你喜欢这块表吗?”我换上了笑脸,这么可爱的孩子,我可不忍心再吓他了。
“嫂子,曹守联很坏的,很花心,还特别阴狠。”他固执的叨叨着,眼睛却盯着我手里的手表。
我寻思他把手表交出来是一时冲动,这会该有点后悔了,“小陈,我特别感谢你给我的这些证据。真心的,作为答谢,这块表我送给你。”
说完我起了身,十分大方的把手表放回了他手里。这表都被他戴过了,我收回来做什么呢?况且又没花我的钱。曹守联都咬得下牙,我就更无所谓了。
“呃……”他大概还想跟我客气一下,窗口传来一声巨响,我们双双吓了一跳。这一吓,他就顺势把手握进了手里。
两个人都从窗口探头去望,只见街对面,老徐金店里的营业员们四下逃窜,尖叫声不时传来。好像是打架了,哦,不,是砸店了。
我这个还有个很不好的毛病,很爱瞧热闹。当下里,我也没心思跟陈云周瞎逼逼了。
“嫂子,我还有点事情,就先走了。”陈云周先于我开了口。
“行,那你慢走哈。”我跟他起了身。
“你再坐会吧,我先去结账。”他很礼貌的冲我挥了挥手。
“不用了,你走吧,我和这老板是朋友,可以打折的。”两万多的表我都不皱眉头,这点小钱就不计较了罢。
我走到楼下时,陈云周早就不见了踪影。我挎着包包就往对面店跑去,店门外已经围了一大圈看热闹的群众。
我好不容易才挤进了人群,金店里打得不可开交,我拖住躲在一旁吓得瑟瑟发抖的金店营业员。
“小妹,发生什么事了?”我特别善解人意的抱了抱她。
“我们店,换老板了。前面那个老板欠了好多外债,就找现任老板了,扯不清楚,就,就打起来了。”小妹拍着胸口,“妈呀,吓死了,那些人好凶的。”
“换老板了?”我呆了一下,“什么时候的事?”
“有四天了吧。”小妹说。
“不是吧。”我喃喃的说着,不好,夏朗文知道吗?我连忙从包里拿出了手机,然后拔通了他的手机。
“许唯兰,我正想打给你呢。”他恢复得差不多了,精神头也好了许多,就是那半边脸现在还不大好看。
“有事吗?”我按捺住性子问他,说不定他早就知道了。
“我想明天出院了,能麻烦你来一趟医院吗?出院应该能结余一些钱,我想还给你。”他说。
“先不管这个,我问你,老徐把金店转掉的事你知道吗?”我急切的问。
“什么?”他倒吸一口凉气,“你说什么?”
“我说老徐在四天前把金店转手了,这事你知不知道?”我几乎吼起来。
“我不知道。”他呆了一会才回答我。
“天呐。”我不知道他是个什么心情,但我觉得有些懵,这老徐怎么能干这种混账事呢?
“许唯兰,你放心,你的钱我一定会想办法还给你。”良久,夏朗文才蹦出这么句话来。
“你说什么呢?”虽然我确实有这么想过,但被他先行揭穿,我立刻觉得自己太势利了,“我只是觉得太震惊了,你是说明天想出院是吗?医生说了吗?这样吧,我晚上过去看你,过去再说。”
挂了电话后,我又伸长脖子看了一会热闹,没多久,警察叔叔就赶来了。围观的人纷纷散去,我也觉得无趣了,便开了店门。
做了几笔生意后,我靠着柜台站着,想起陈云周交给我的证据。我走到柜台后面,从包里拿出来。仔细看了看,聊天记录说白了就是浓缩版的小肉文。我觉得大倒胃口,最后两张有点不想看,但又觉得做事情应该有始有终,于是翻到了后面一张。这一张中间的对话内容把我惊得真是差点要当场石化掉,比老徐跑掉更让我震撼的事情发生了。
曹守联贪污,他居然贪污。聊天记录上说,他做的一个项目,他从中挪出了五万多。
抓着那纸聊天记录,我感觉寒气从脚底往上冒。我一直不知道他有多少存款,但我要开店,他一下子转了二十万给我,我推测他的存款至少在五十万以上。至于他怎么存了这么多的钱,我还真没仔细想过。
曹守联升总监也有三年多了吧,按他的薪资水平,加上以往的存款,有五十万也差不多。但现在的情况来看,他显然不止五十万的存款,否则他就没有资本出手就五万,动辄就名表。
我现在总算明白陈云周为什么要把这些东西交给我了,他肯定知道很多内情,而他跟曹守联又提了分手。曹守联怕这事败露势必不会放过他,那么,就干脆把这些秘密再告诉第三个人。
我是最佳的第三个人人选。
如果我没猜错,那小妖精已经告诉曹守联,我已经知道这事了。
我擦,我擦擦擦,这个小妖精。我拿过一旁的手机,拔下陈云周的电话,果然提示你拔的号码已经关机。
我收回手机,这才注意到屏幕上面有未读短信的标志。我点进收件箱,陈云周给我发的。
“嫂子,我走了,我会保重,你也保重。你是个好人,我不会害你。”
不会害我才是见了鬼了。
我在店里坐立不安了一下午,总感觉曹守联随时就要出现在店门口,然后冲过来揪着我的衣脖子大吼:“许唯兰,你给我把嘴闭上。”
想了又想,我觉得我得把这些证据给放置妥当了。店里,娘家,婆家,自己家,不,这些地方都不安全。
眼见着小宝要放学了,我赶紧给我妈打了个电话,让她去接小宝。挂了电话后,我决定先去医院看夏朗文,反正他也知道我的破事,倒不如征询一下他的意见和建议。
35。烦心()
准备锁门时,又来了一拔顾客,我耐着性子做生意。两个客人一直在计较价格,几块钱的事,我实在懒得争来争去,随便就卖掉了。收了钱,准备找零时放在鼠标旁的手机响起来。我伸头去看,曹守联打来的。
我心里一惊,赶紧把零钱先找了,看着顾客走到了店门外。我才拿起了手机,咬了咬牙,我按下了接听键。迟早他都要知道陈云周找过我,逃避也没有用。
“喂。”我语气淡然的跟他打招呼。
“我明天出差去上海,三天后才能回来,你有空多带小宝回去看看爷爷奶奶。我爸昨天还给我打电话了,说你好长时间没回去了。唯兰,我爸那个人一辈子就那样,你也别记心里了。”曹守联的声音挺正常的。
“哦,知道了。”我松了一口气,他不是来找我麻烦的。难道……陈云周没告诉他把证据交到我手里这事?会不会陈云周打聊天记录时,没注意打了些什么内容?
“车停在公司,车钥匙放在前台,你要是用的话自己过去开。”他说,“我先挂了,有事。”
“哦。”我收起了手机,曹守联的语气再正常不过了。
我提前下了班,给夏朗文买了份晚餐,我就直奔医院而去。我到的时候,夏朗文正坐在床头接电话。
“谢谢……不用了……谢谢……谢谢!”
我把手里的打包盒放到床头柜上了,回头看他时,他已经掐断了电话。将手机扔回床上,他伸手抹了一把脸,放松表情了才看向我,“今天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怕你饿肚子呀,你先吃饭吧。”我笑呵呵的拖过椅子坐下,琢磨着要怎么开口和他说我的事。
“还不饿……”他话说了一截,手机又响起来。拿过手机后,看了看号码,他按了静音放到床头柜上。
我瞥了一眼,屏幕上的那串阿拉伯数字,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我皱眉,摸出了自己的手机,翻到刘心眉的电话,对比了一下。
“刘心眉经常给你打电话吗?”我握着手机有些迟疑的问他。
他苦笑了一下,然后点头。
“刚刚也是她打的?”我又问。
“是。”夏朗文没有瞒我,“许唯兰,我发现我最近是衰到家了。那天早上,好好的开车,突然就窜出来一个骑摩托车的人,避让不及,把自己给撞进了医院。投了点钱在老徐那里,现在背着我就把店转了。就在刚刚,刘心眉问我,如果她离婚我能不能接受她。”
“什么?”我呆愣愣的看着他,刘心眉走的时候不是说回去冷静冷静吗?这冷静的结果就是离婚,她真是疯了。
“我是不是缺少烧香,所以老天要这样整我。”他愤愤的拍了一下床板,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他发脾气的样子。
“刘心眉的事,我来跟她好好沟通一下。你还是先把自己的身体照顾好吧?”我帮他打开了打包盒,“先吃饭,吃饱了才有精神处理其他事情。”
“出院后你有什么打算么?”他饭吃了大半时,我随口问他。
“先想办法找到老徐啊,合同还在呢,钱总是要给我吐出来。他倒是跑不了,父母还在老家呢。”夏朗文盖上快餐盒,把吃剩的饭盒扔到一旁的垃圾桶里,然后扯了张面纸擦了擦嘴。
“许唯兰,我想来想去,你的钱我短时间内可能没有办法还给你。所以,我写了张借条,然后复印了我的身份证。”他边说边翻枕头,然后把一张A4纸递给我,“你看看这样写行不行?不行的话,我再写。”
我扫了一眼,写得挺规范的。不过他这样主动,搞得我挺不好意思的,“借条不写也没关系,我理解你的难处。”
“那不行,你收着。”他把借条和身份证复印件一古脑的往我手里塞。
一直到离开医院,我都没有机会跟他说我那些证据的事情。他已经够烦了,我确实也不太好再麻烦他。
走出医院时,天还没有黑下来,我走了几步后拿起手机拔通了刘心眉的电话。
“兰子。”刘心眉的声音透着深深的疲惫。
“心眉,你怎么了?”我往停车棚的方向走去。
“没事。”她哽咽起来,都哭起来了,还说没事。
“是不是夏朗文的事情。”我直接点破她。
她没作声。
“你跟马小磊提离婚了?”
她还是不作声。
“心眉,有几句话我想说说,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