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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最先闹情绪的是他。不听解释一走了之的是他,一夜都对诗晨置之不理,还做了背叛她的事,也是他。
诗晨惨然微笑,轻缓的翘起二郎腿,无神的眸子回思过往的种种。“其实,我回国已经很久了。早在七年前。我就已经回国。”
这点,和程杰说的时间,总算能对得上。秦寿问道:“那为什么你骗我才回国不久?”
“我没骗你。”诗晨哀愁凝望,似有无尽的苦楚。“因为学业和这边公司的原因。我必须两头跑。在国内待一段时间,就会回美国。学业要完成,我爸也让我逐渐接手公司。只是我没跟你说清楚而已。”
“是吗?”秦寿的心有些乱,他已经分不清诗晨说的是真是假。可听上去,句句有理。
“真的。”诗晨急切肯定。“我没骗你。”
猛烈的吞云吐雾,秦寿沉思半晌。“你和程杰到底现在是什么关系?”
“程杰,程杰已经成为了过去。”深深喟然,诗晨像是得到解脱,也像轻松的释怀。看向秦寿,哀戚水雾的眸子深情款款,真挚。“我其实很传统,和程杰交往了一年,除了牵手,连亲都没让他亲过。”
这都跟程杰说的不谋而合,秦寿越来越信了。
“结果,他忍受不了,最后提出分手。”突然,诗晨无尽的懊恼,怨言。“你们男人就是这样,我明明都说了,真的爱我,就等到和我结婚,我会把一切都给他,但他等不了。”
“所以直到现在你都还是处女,初吻也真的给了我?”
诗晨哀戚点头,她散发出的自信认为秦寿听了这些,会很高兴,诗晨居然流露出点点滳滳的幸福。
而秦寿的确很高兴,诗晨果然还冰清玉洁,并没有做对不起他的事。但是……
“那为什么你愿意和我……既然你很传统很保守,为什么又愿意这么快答应我,还主动要求。”
“因为我喜欢你,我不想重蹈覆辙,我不想在失去你。”诗晨的情绪有些激动,音贝高亢不少。“我很清楚,你们男人都是下体思考的动物,我怕,我怕你也会和他一样,你也会一声不响的离开我。”
她的话,像一道惊雷,炸响了秦寿的脑海,翻腾不休。
真傻呀,你为什么这么傻。的确一个男人的耐心是有限的,可是如果为了留守爱情而把自体献出,并不能得到完美的结果。
爱情是有限的,很多时候能够用物质和时间距离来衡量。而真挚的爱情是无量的,哪怕相隔在远,时间在久,贫富差距离在大,也不能分开两个人。
秦寿默不吭声,静静打量激动万分的诗晨。她一把搂住秦寿,将头深深埋进秦寿的肩膀,全身颤抖,她在害怕。“不要离开我,秦寿,我不想我们分开。”
“傻波。”秦寿的心软了,这才见面,才说了几句话,完全被诗晨的深情所打动,融化。“所以为了留住我,你宁愿放弃你的原则,也不想和上次一样?”
“我不在乎,我什么都不在乎了。只要能和你在一起,什么原则都不重要。”到了此刻,诗晨几乎是毫无尊严的肯求。
作为男人,秦寿心里万分的感动。能被一个女人,能被一个既有钱又前途无量的女人这般在乎,秦寿何德何能呀。
“昨天是我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见到程杰。当时看到他的第一眼,我以为看错了。可是那分明就是他,当他望过来,当我知道你和他认识,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唯一害怕的是,他会当面拆穿以前我和他的过去,胡编乱造让你误会。毕竟请柬上的名字是程杰和秋季,我真的握你误会。”
诗晨转言叙述昨晚她的心情,还有这些年以来压制在心的不甘。
“我怕你知道我跟他的过去,所以想快点离开。但是在回去的路上,程杰竟然发来了短信。我非常震惊他是怎么知道我的号码,他约我们以前去的那个地方,有事想和我谈,当时我真的很乱,所以就瞒着你去了。”
此时的诗晨,已经毫无头绪,毫无章法。一向逻辑思维非常清晰,气质沉稳的她,几乎像受到了最大的打击和恐吓,喋喋喃喃,语无伦次。
“在那里等了一会儿,我心里其实很烦很乱。这么多年没见,我不知道才见面应该说什么。我也不明白他的大喜之日会深更半夜的叫我出来,他又想说什么。”
“也许他想找你重归于好也说不定,毕竟是订婚,还没结婚。”秦寿调侃,其实心里的那块大石已经落定了。诗晨毫无保留的诉说,她和程杰讲的都能对上。这本来就说明,他们这些年都没联络过,更没有骗秦寿。
结果,诗晨大急。以为秦寿心里还耿耿于怀,搂得更紧,惊惧的脸和秦寿相隔不过零点零三公分。“不是的,不是你想的这样。他跑出来是因为他不喜欢那种场合,他叫我出来是因为他对于过去跟我道歉。”
“道歉?”这才是昨天诗晨为什么会抱着程杰,哭哭啼啼的原因吗?程杰那恼然的背影,诗晨悲愤的样子,他们就是在说这些吗?
“是真的。他一声不响的离开,我曾经也去找过他,挽留过,但是他最终还是离开了。所以昨晚他向我道歉,而且我当时也跟他说了,你是我现在的男朋友。”
诗晨已经没有任何架子,也没有任何尊严可言。句句哀感顽艳,痛彻心扉。面对秦寿,却充斥着丝丝温暖的渴望。
渴望秦寿谅解,渴望秦寿包容。
“我真的没有骗你,你相信我好不好。昨天我来追你,结果没追上。程杰和秋雨也都打电话给你,你已经关机。当时我真的好恨也好怕,我以为你就会这样离开我。”
诗晨展颜欢笑,两行清泓在也难以仰制。“这一切都是真的,我没有骗你,你相信我好不好,不要离开我。”
这就是全部的真相,是诗晨的过去和心声。秦寿像一滩软泥仰靠在沙发上,被诗晨紧紧搂住。生怕一松手,就会失去。
秦寿还能说什么,还能做什么?气消了,又听了真相,秦寿暗恨自己太过冲动,自己这脾气害得他难辞其咎。诗晨真心待他,他却做了什么?
好恨,该说抱歉的秦寿,而不是诗晨。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七十五章 真相亦或假相()
不由自主捻扶诗晨的发丝,好柔好滑,也好心痛。
秦寿不愿意在去胡思乱想,他已经完全相信了诗晨的解释。相反,却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而做了有违诗晨的错事。
“老婆,我不会离开你。”短短的几个字,已经够了。表达了秦寿的心思,也让诗晨展颜激扬。
“真的,你不生气了,你相信我了?”诗晨还不太确信,可是秦寿那肯定平静的神情,让她心底落实。
紧紧的搂抱,渐渐的松开了力度,随及变成了依偎。诗晨就这么静悄悄依偎在秦寿的胸膛,能够听见他平息的心跳,还有匀称缓慢的呼息。她身躯特有的体香,浮息在秦寿的沉迷。
一夜的误会,就让它过去吧。所有的不快都让它烟消云散。夫妻都没有隔夜仇,床头打架床尾合。虽然他们现在还只是情侣关系。
也不知过了多久,敲门声将还沉寂在合好如初静谧的两人惊醒,诗晨才仓促的从秦寿身上离开,慌乱的整理衣角发丝,喊道:“进来。”
门把手响动,大门依旧紧闭。秦寿这才想起门被诗晨反锁,他起身去开门,窦天宇那张英俊的脸庞面露笑容,亲切。
“你在这里,难怪门被反锁。”意犹所指点头,穿过秦寿径直走到办公桌前的诗晨。“田总,有件事我想,我们应该谈谈。”
他回头看了看秦寿,又镇定自若盯瞧诗晨。秦寿知道他窦天宇不想让他听见,识趣的说道:“田总窦总,我去忙了。”
出了办公室反手拉上大门,平静之余,已经无暇顾及诗晨跟窦天宇的暗斗。想起陈渝霞,秦寿的心又在次作乱。
这叫花心吗?明明有了一个好女人,还嫌不够。难道真的一辈子活在两个女人的夹缝?光想想就累,别说经后。
回到投资部。人渐渐的少了。现在已经是午下班时间,有些人去吃午饭,有些人还在忙没干完的工作。陈渝霞和夏溜也都不在,秦寿提着的心瞬间松弛。
自己真不是男人,昨晚既然干得出,今天却不敢去面对。老是这般祈天怜人的躲避也不是办法,总要有个结果才行。不然。经后必定会得忧郁症。
秦寿正想得出神,肩膀被人猛拍,吓得他全身一抖。珂涵涵嘻嘻哈哈蹦蹦跳跳站到身旁,凝望,疑惑。
“咦,秦寿哥哥。你在想什么哟,心事重重的样子。”
“死丫头,吓了我一大跳。”原来是这鬼机灵丫头,秦寿魂都被惊了,骂骂咧咧。“有事没事不能好好说,非要从背后吓人。”
“我哪有吓你,是你自己想事想得出神。就算换了其它人拍你。你一样会被吓到。”刘珂涵很似委屈,但骨碌碌的眼珠子精光闪闪。
很多时候,秦寿拿这丫头没辙。她就跟兰兰一样,外表天真纯洁,在大的火也给你浇灭。她又像安心亚那般活泼,也总能带给人快乐。她就一乐天派。
“你是田总的助理,跑这里来做甚?”
刘珂涵压低了声音,却依旧面露嬉笑。“当然是找你喽。昨天你们吵架了?”
秦寿凝神介怀,不经意打量四处,还好没人注意。自然而然穿过刘珂涵,在她耳边低语。“走吧,请你吃饭。”
请吃饭是假,支开鬼丫头才是真。她故意在大众场合说这事,分明想在秦寿这里拿点好处。
上次吃过麦当劳。这次刘珂涵又要吃乡村基。还好,消费都不高,丫头片子还算心地善良,明着要秦寿请客。暗地里却总是为他着想。
秦寿只要了一碗刨冰,为刘珂涵点了一份铁板牛排。在角落的双人座,刘珂涵小口小口嚼动,见秦寿讷然坐着,切了一块牛排就往他嘴里喂。
“哥哥,你怎么不吃饭呀,一碗冰又吃不饱。来,吃点东西。”
似乎,除了小时候被老妈子喂过,秦寿长这么大还从没有被哪个女人喂过。谁说男人不害羞了?所以,害羞是正常的,后仰脖子避开也是条件反射的。
“自己吃,不用管我。”板着张脸,语气有些生硬。秦寿故意而为之。刘珂涵跟他表白过,秦寿心里很清楚。但秦寿真的一直把她当作妹妹看待,生不出丝毫旖旎之心。
有时候,长痛不如短痛,该狠就得狠,免人误人误已。断了香火,才会重生。道理很简单,秦寿也懂,可面对诗晨跟陈渝霞,秦寿就完全不知所措了。
“哼,不吃就算了。”刘珂涵气呼呼将切下的牛排往嘴里送,很不开心。
秦寿吃冰,刘珂涵吃肉。秦寿吃完了,她还有一大半。等这丫头吃完,恐怕还得等上半小时。秦寿的耐心有限,可不想跟刘珂涵耗上。
压低了声音,但很自然,也挑明了说。“珂涵,你听谁说的我昨天和诗晨吵了架?”
自顾吃饭,刘珂涵头也不抬。腮帮子包得胀鼓鼓的,呜声呜气。“窦天宇。”
他?他怎么会知道?昨晚,窦天宇根本就没来。在秋季订婚的这个场面,来的人的确很少。据说都是本市最顶层的上流精英。而且,在夜宴,秦寿跟诗晨始终如一,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什么。
只有程杰,秋雨,诗晨本人,还有秦寿他们四人知晓。窦天宇又是听谁说的?
秦寿疑惑不解,思索良久也找不出头绪。只好继续问刘珂涵。
“窦天宇又是听谁说的?”
“不知道,他没说。”刘珂涵气呼呼的直言,她在堵气秦寿不肯吃她亲手喂的牛排。
秦寿转念一想,不对。“窦天宇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
“因为,我现在是她女朋友,也是他利用的棋子。”满不在乎的回应,惊得秦寿差点也吃进去的冰吐出来,可是肯定化了。
所以秦寿惊呼,喷了刘珂涵一脸标点符号。“什么,你……”
“呼呀,你激动什么激动。”刘珂涵恶心巴拉扶手抹擦,还闻了闻手背那标点的气味。瘪嘴叹声,相当厌恶。
“哦,对不起对不起。”秦寿这才恍惚记起,前几天在巷子,刘珂涵就说秦寿想歪了。但现在她又突然这么说,又怎么一回事。“你真成了她女朋友?”
“当然是假的。”恶心是有的,但好多了,毕竟那是秦寿的标点,刘珂涵释然。“以前你就追问过我,那时还不是时候,现在可以告诉你了。”
秦寿静静聆听,有些东西,总算要浮出水面了。
“窦天宇一直都很喜欢田姐姐,窦勇去跟董事长提过亲。你也知道,窦勇父子野心勃勃,想取代董事长的位置,董事长怎么可能同意,而且田姐姐不仅不喜欢窦天宇,相反还非常讨厌他这个花花公子。”
这点秦寿其实心里早就明白,但听刘珂涵这么一说,还是心里有了底。
“窦勇父子政治联姻的计划落空,而田姐姐一上任就大刀阔斧,她的迫力让窦勇父子感到威胁。他们已经知道自己隐晦多年的野心和暗地里做的手做暴露,田姐姐和董事长对他们下手了。所以开始了反击。”
没有打岔,秦寿静静聆听。
“但经过这么多年的经营,窦勇父子在公司内根深蒂固,党羽众多,想拔一时拔不掉。在外,也笼络了很多商业合伙人。转移资金,合伙其它公司找了很多项目来抵触星辉的生意。他们想的是如果能够取代董事长最好,不行就把水搅浑,把公司搅垮。
田姐姐经过多年打探才得知,窦勇父子暗谋定方动,势力早已超过董事长。如果按常理出牌,她们必定会输。
因此,田姐姐不得不破釜沉舟,把资金全部转移到你那里,命令工场停工,找人把公司砸了。为的就是栽赃嫁祸给窦勇父子,公司如果真的垮台,站在窦勇父子那边的股东肯定不同意。只要所有股东都站在田姐姐这边,这场仗,田姐姐就赢了一大半。”
听闻,秦寿惊愕凝声。“你说什么?工厂停工,公司被砸,全是诗晨一手策划,不是窦天宇父子干的?”
难道窦天宇真的没撒谎,他说的全是真的?还是,刘珂涵已经站在窦天宇那边,故意在秦寿面前帮衬他诋毁诗晨?
刘珂涵恍若不闻秦寿的惊诧,点头应声。“最后窦勇父子妥协了,如果不同意,整个集团的股东都会讨伐他们。他们在集团,将什么都得不到,最后只得一贫如洗的离开星辉。田姐姐这一招用得太妙了,她的迫力,决断都是让人叹服。”
话到此处,刘珂涵对诗晨流露出极度的崇拜。她没有停,越讲越有激情。
“窦勇父子被打了措手不及,完全没料到田姐姐这么厉害。他们最后的底牌不多了,只有与外面的合伙人达成协议,如果帮他们反回局面,取代董事长的位置。将分出百分之四十的股份给他们,星辉经过这次暗斗,已经元气大伤。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星辉的根基还在,只要有了流动资金,就能立即动作,很快就能恢复。
现在的星辉就是一块大蛋糕,谁都想分一杯羹。表面上田姐姐是赢了,如果外面的集团,势力都站在窦勇父子那边,田姐姐就输了。这就是窦天宇最后的底牌。”
先不管诗晨和窦天宇哪边,真相亦或假相。秦寿又想到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