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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念一想,怎么总感觉夏溜和陈渝霞最近似乎走得挺近的。夏溜喜欢陈渝霞,秦寿早就知道,不过这家伙兄弟情谊深,知道霞姐不喜欢他,反而经常撮合劝导秦寿和霞姐。
以前也和陈渝霞适当的保持着距离,最近突然走得近了。这个消息,不正常呀。秦寿想着,心里突然有些酸。但也没多想,反而趣笑道:
“也?你们怎么在一起逛街?霞姐,不会是和下流搞上了吧?嘿嘿。”
“我搞你下头。”火爆脾气的陈渝霞,开口总没好话。哪里像个好女人哟,亏秦寿有眼无珠,从前还喜欢她,追了她多年。“朋友归朋友,情侣归情侣,在乱说,看我把你下面割了堵住上面。”
“好好好。”说着,已经了出门,反锁。就要下楼了。“那你们先订好,我现在有事出去一趟,晚点聊。”
刚刚下了两层楼,电话又响了。今天的电话真多,秦寿有点不耐烦,但一看来电显示“秃总”两个大字,急忙接通。
还没来得急开口,秃总就轻松加愉快的通知。“秦寿哇,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其实陈渝霞已经说了,身为组长,得到的消息居然还没那死婆娘快,真有点失败。秃总还故意想调调秦寿的胃口,他也是个爱面子之人,秦寿必须要迎合他的臭味。“么子消息,我的总。”
“去去去,你的种,跟老子说这些,给你龟儿一脚尖。”丫的,死秃头,话听错了。此总非彼种。
但他带着笑意的话音,并不太介意。“放假一个月,公司重新装修。一个月后是不是上班,在另行通知。”
点头哈腰嬉笑,和秃总说话,总有一股亲和感。那老骚棒,工作能力没话说。之余,表面正经的脸皮下,其实少不了男人本性的极品爱好。“好嘞,收到,许总一月后见。”
长假,大长假,听陈渝霞说过,秦寿的心底只是荡起丝毫波澜,听老秃子确认后,秦寿顿时心花怒放。整整一个月,耍它到天荒地老,耍它到天长地久。
刚刚挂断电话,又响了。田诗晨又打过来,恐怕也是说这个事情。比起陈渝霞和秃子的轻松亢奋,田诗晨仿佛被大山压得喘不过气。
“秦寿,公司决定放假一个月。”
秦寿理解,这么大的集团公司,放长假,损失是很惨重的。就算总部大楼被砸,也可以租用其它地方办公。为何田诗晨要做出这种决定,秦寿想不通。
“哦,大家都放假了,你呢?”
田诗晨似乎笑得很勉强,语气有点凝重。“我有很多事要忙,其实,我也好想放假。这一个月,你有什么打算?出去旅游吗,还是在家休息?”
“不知道,看情况吧。”
在老板面前,无论关系在好,由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千万别说去哪里玩儿,此乃职场大忌。员工一个个玩得天花乱坠,老板还要挖空心思为公司前景出谋划策,所以心情必定不爽。这个节骨眼千万别去触碰老板的眉头。
结果,秦寿是多想了,安分守已这个毛病已深入骨髓,田诗晨反而关心起他。“出去散散心吧,平时你工作太累了,出去散散心也好,别老是呆在家里。”她转念又说道:“昨天谢谢你,我相信的人不多,只有你我才信得过。”
田诗晨真的很信任秦寿,昨天要他帮的忙,换了别人,恐怕会人间消失。秦寿的速度很快,已经走到楼底,促声说道:“对了,我现在去见窦天宇,他似乎知道了。”
听闻,田诗晨停顿。随及,她说道:“他肯定是想收拢你,无非就是些威逼利诱,搬弄是非的手段。去吧,我到要看他怎么做。”
感动,在心间流窜。秦寿开起了玩笑。“你就这么相信我,不怕我卷钱跑了?”
“你不是那种人,何况你能说出现在要去见窦天宇,就已经表面了你的态度。我相信你。”
……
一家茶餐厅,坐在窗户边,可以俯视外面络绎逛街的人。冷气溢满房间,凉爽舒适。秦寿品了一口花茶,不卑不亢直视窦天宇。吐了两口烟,没有废话,直切主题。
“窦总,你所指会让我感兴趣的,到底是什么?”
“那晚,你的演技真好,把我都给唬过去了,我还真以为你信我的话。”窦天宇没有直接回答秦寿,听不出他在挖苦,还是怨气。“不急不急,来喝茶自然就是谈事的,谈事,就要谈细节,几句话说不清楚。”
是你笨才对,以为那晚几句话就把秦寿骗过去了,秦寿真信了,他就成了傻大皮。反正无事,陪他侃大山。“窦总说得是。”
“你知道公司的流动资金有多少吗?”秦寿不急了,反而窦天宇又开始切入主题。看来,他的沉稳也是装出来的。
秦寿装起了逼。“多少?”
“六十三亿。”
这两天一直在看雅安地震的消息,都没心思码字。愿灾民平安,早日渡过这次天灾。
第一百零三章 棋子()
“这么多。”秦寿假以惊诧,其实前两天当听田诗晨这么说起,秦寿相当平静。不是他的钱,在多又如何?
只是在窦天宇面前,装出一副惊叹的模样,让他以为自己这个小职员,土包子一个。
装逼是门学问,装**的一个良好结果,往往让对方看待你时,掉以轻心让对方认为他占在高处,以俯视熟悉的见识谈论。
换句话讲,谈话是门艺术,只要做到让人舒服,对方就会放下戒心,有些想要的结果会很轻易得到。
人生本来就是场戏,装**在有些人看来令人不齿,认为是俯首称臣,卑躬屈膝。
其实不然,秦寿不知道是不是古人云:未达目的不择手段。
其实这也只是一种手段而已,既不少块肉,又不少滴血,装装又有何妨。
“恩。”表面沉稳,实则慌乱急躁的窦天很满意秦寿这分没见过大数字世面的模样。但是,他意识到被耍了,立即又沉下脸。“可一夜之间,公司的流动资金不翼而飞。”
“去哪儿了?”世不关已,又好奇八卦期翼窦天宇的答案。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跟我装蒜?兄弟,流动资金对公司的重要性,你知不知道?”
集团的实力是否雄厚,并非看旗下公司多少家,公司做得有多大。而是集团的流动运营资金有多少。
对于星辉拥有六十三亿的流动资金,在国内也绝对算得上是一流的大集团。倘若流动资金枯竭,而生产或者投资又需要资金链运营,就需要招开董事会筹钱。
没有哪位董事愿意自掏腰包垫付,除非知道会赚钱,风险小,大多数董事一致通过决议,招募资金的提案才能通过。可如果这笔流动资金无缘无故的消失,那又会是怎样一场动静?
“我怎么可能会知道。”紧张的喝了一口茶,眼神闪烁的不敢和窦天宇对峙,作贼心虚,谁见了都会怀疑。
“兄弟,明人不说暗话,也不用跟我装了。这次事关紧要,你就把这笔钱转回给公司,我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窦天宇突然双眼一凛。“我查过你的账户,一夜之间多出六十三亿的数目。”
秦寿茫然无措盯向窦天宇,刚才不承认,就是不确定窦天宇是否套他的话,现在看来,他挑明了,在装下去也没用。但话却不能明目张胆的承认,万一他录音或者隔墙有耳。
小心驶得万年船!
田诗晨要秦寿唯一帮的一个忙,就是将星辉集团六十三亿的流动资金,全部转到秦寿头上。这是对秦寿由衷的信任,在田诗晨办公室,她把所有原因都说了。
生产部罢工,工厂停工,集团的血脉都不流通,损失很重。
表面上,窦天宇父子的嫡系已经裁得差不多,可这么久以来,投资部的投资一去不复返,合计大约十七亿,最大的一笔,就是收回站的投资。
市场部,公关部,技术部,生产部,后勤部这五大部门,也都有相印的资金去向不明,不排除有人贪污挪用公款。但合计竟有十多亿,这个数字太让人生疑,没有谁贪污会傻到露出这么大漏洞。除非不想活了。
这些去向不明的资金,都是在最近两三年像是突然人间蒸发。时间上太过一致,都只说明,有人故意在暗中转移。
毫无疑问,就是窦勇父子。据田诗晨调查,他们新注册的空壳公司,什么都没有,通过特殊关系田诗晨才惊人得知,那家公司,竟然正巧有十七亿,和星辉集团资金消失的数目太过吻合。
但这么大笔数目,两三年却无人问津。只能说明一个问题,管理这方面的特殊人员默许,而董事会的人一个个眼睫毛都是空的,不可能瞒得过,却不闻不问。
如果窦天宇父子只为了卷钱跑人,不可能还把钱转到空壳子公司去,这也太过明显。除非有人盯着他们,别想把钱卷走,空壳公司不过是用来寄存的一个地方。
那又说明了什么?
说明董事会的很多股东早已跟窦天宇父子沆瀣一气。田诗晨猜测,恐怕他们暗中达成协议,让窦勇取代星辉集团的董事长之位。
之所以最高层部份董事这么决定,完全因为近些年窦勇的处心积虑拉帮结派。他们手法干净,高明。倘若不是收回站那笔时间仓促,做得太过明显。田诗晨安插滴系的深入,依旧无法查到端倪。
他们两派的暗斗,已经达到白热化。田涵这些年暗中让田诗晨在公司其它位置上工作,除了锻炼磨砺她,还有最大一个原因要田诗晨暗中查找证据。
田诗晨上位表现出的魄力,总算把窦勇父子逼急了,他们不得不加紧步伐。
所以就出现了最近一段时间的情况,田诗晨把剩下的流动资金转到秦寿的账户,一是处于安全考虑,还有,在过两天的董事会上,有撕破脸的筹码。
这个筹码是致命的。据统计,窦勇那方董事占据的股份额只比田涵这方的股份差七个百分点。一但撕破脸,田诗晨转移的这部分流动资金,对方一分也别想拿到。
如果田诗晨破斧沉舟把集团搞垮,股份就变得分文不值,谁也别想占便宜。就算分了那十七亿,对于窦勇那方的董事来讲,是大亏。
这年头,人不为已天诛地灭,谁愿意陪着主公玩夺权篡位,而不顾自身利益?
谁不愿意稳稳当当的每年分红,冒险不过是为了钱拿得更多。
恐怕暗地里,窦勇承诺一但上位,就给他那方董事的股份额抬价码。谁都希望成功,但如果得不偿失,窦勇父子,将一败涂地。
转移资金,是田诗晨对窦天宇父子用的以牙还牙,釜底抽薪。来得突然,让窦勇父子防不胜防。
他们还让两大部门罢工停工,田诗晨就干脆直接让总部放长假。把公司彻底搞停工,看谁能耗得起。
最先坐不住的,不会是田诗晨父女俩,窦天宇父子屁股最先不好受,因为原本暗地里支持他们的董事,利益受损,会逼他们缴械投降。
这就是田诗晨的整个计策。
为了瞒天过海,秦寿这两天装着什么都不知道,装傻装逼,事不关已。其实,他也跟着田诗晨提心吊胆。就怕把窦天宇父子惹毛了,什么都不要了,大不了卷铺盖带着那十几亿,人间消失。
窦天宇能这么挑明问题关键,他已经知道秦寿的重要性,所以才邀约秦寿出来谈话。
如果被窦天宇抓到把柄,将功亏一篑。秦寿突然有些后悔答应出来见他,什么兴趣,操他娘的。分明就是恐吓威逼来了,好奇害死猫呀!
“窦总,你什么意思,我没听懂。”
“我的意思是,田诗晨把公司所有流动资金,全部转到你的户头。不管你知不知情,请你把这些钱转回公司。”正气凛然,斩钉截铁。窦天宇突然散发的气势,到真能把人骇得原形毕露。
可秦寿是什么人?遇强则强,吃软不吃硬。你越来钢的,秦寿越不吃这套。
惹毛了,直接撕破脸,怕个锤子。秦寿原本还略带微笑的脸,瞬间冷如冰雕。“你的意思是,我和田总串通好了,所以这钱传到我的户头?”
经过几次接触,窦天宇太了解秦寿这人不是个善茬。他脾气冲动,一但点到他的引线,后果是不会计较的。窦天宇被揍过一次,深有体会。所以语气缓合下来。
“不是不是,你误会了。”这话绝对的言不由衷,不过为了安抚秦寿的脾气而已。
见状,秦寿当既就对窦天宇嗤之以鼻。明明有备而来,感到畏惧,原则都变了。这种人,就算在有能力,也成不了大气。“那你的意思是什么?”
“不如,先来谈谈你感兴趣的事。”窦天宇明显怕秦寿当场发飙,喝口茶,压压惊。
秦寿也不在多话,静观其变。结果,窦天宇开口第一句,就让秦寿想立即走人。简直搬弄是非,无稽之谈。“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但我一定要说,田诗晨一直以来都在利用你。”
“怎么个利用法?”故作饶有兴趣品茶聆听,其实秦寿只想听听窦天宇如何诋毁田诗晨。
“田诗晨大概跟你说过,我们父子想取代她们父女的权力,这些年我们父子精心安插嫡系在各部门,我们转移资金去空壳子公司,我们组织员工罢工,公司被人砸也是我们干的。对不对?”
这家伙,头脑可不简单,秦寿现在手上掌握着几十亿的经济命脉,和田诗晨说的几乎差不多。秦寿压制着惊骇,表面不为所动。
“兄弟,我可以跟你明说,大体是这样的,但公司被砸与我无关,那晚你的腿也不是我找人干的。”窦天宇的爽快直言,反而让秦寿搞不懂他的用意。
放下茶杯,秦寿凝重问道:“窦总,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
“有。还记不记得在寿司店我跟你说过,你是被用来打破僵局的一颗棋子。”
第一百零四章 替罪羊()
“什么意思?”秦寿不得不皱起眉头,如果只是窦天宇口才好,也就罢了。可他所说的,和田诗晨几乎不谋而合,让秦寿隐约感到不安。
“既然田诗晨敢把几十亿流动资金给你,说明目前你是她信任的人。”窦天宇隐喻闷笑,奸邪之气极浓,还有对于田诗晨的赞叹。
气场到是做足了,谁见了窦天宇这个样子,都不免认为这是个难缠的家伙。可他自认为很有文化,很有气场念叨文言文。“好手段。信之于人,必先服人先信。”
一时想不起那是出自小学哪篇文章的段句,总感觉原句不是这样的。猛然,秦寿想到一句古言。“信人者人必信之。”
实在忍不住,秦寿笑了。窦天宇这家伙摆气场装学问,一时想不到原句就胡编乱造,差点把秦寿都给唬过去了。
“先别笑,等我说完,你还笑得出来,就算我今天跟你浪费口舌。”冷言冷语。窦天宇还以为秦寿不相信他,是嗤之以鼻的轻笑。
恼火皱眉,但依旧心平气静诉说:“商场如战场,我们这么做,也是田涵逼的,怪不得谁。”
他的鬼话,秦寿就当听笑话。从来到这里,秦寿就没有承认过知道他跟田诗晨里里外外的暗斗。以防万一隔墙有耳,所以秦寿无论回答或者提问,都很委婉。“窦总,我不明白,能不能说清楚点?”
“从我们那晚闹矛盾开始,你就已经被人盯上。”故作聪明人,摆姿态,绕圈子。说半句,非要留下半句,窦天宇就他娘的喜欢装深沉。
就算没事陪他侃大山,秦寿的耐心有限,直接打断他自满享受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