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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第一次被女人从身后搂抱睡觉,那个女人,居然是自己的妹妹。
“哥,这样就不热了吧。”兰兰纯真的语音,真让秦寿百般汗颜。
身体是不热,心可是热得发烫。每到这关键时刻,秦寿就非常感谢从小到大教育的道德观念。秦寿毕竟是个正人君子,不是人面兽心的禽兽。身为哥哥,就要时刻准备着,好好教育教育妹妹。
拉起她的手腕,又刨开压在腰上的腿,嫩肤细滑。猛然叹息,秦寿仰侧着头对兰兰说道:“这样压着我,睡觉不习惯。”
“可是小时候,有几次也是这么抱着你睡觉的呀。”纯真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兰兰就像懵懂无知的少女。
听闻,秦寿的声音不自觉的高亢几分。“你也知道是小时候,那时你才几岁?我也才十来岁左右。什么都不懂,现在不同了,你是女人,我是男人,完全不同了。”
“哥,我不是女人。你也不是男人。”温文婉笑的兰兰,让秦寿一时没反应过来。
只是听到这句回答,秦寿有点生气。“什么?居然说我不是男人?你不是女人又是什么?”
秦寿目前的生命中,其中一项大忌,就听不得别人说他不是个男人。大脑像短路了一般,如果兰兰不是他表妹,换了其它人,早翻脸了。迅速辗动身体,反侧面对娇笑的兰兰。
人畜无害的可爱模样,让秦寿顿时又没了脾气。她像奸计得逞那般,居然又搂抱起了秦寿。兰香麝露飘在秦寿的脸庞,温热而让人情迷意乱,她还笑得开心。
“我当然不是女人喽,我还是女孩。哥哥,你现在也是男孩啊。难道现在你已经成为男人了吗?”
这丫头,脑袋瓜里都在想些什么哟。秦寿恍然大悟,真想不到,一向温柔内敛,传统保守的兰兰,也会开这样的玩笑。
唯独反问秦寿的时候,秦寿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如果承认是男人,那不就证明秦寿和其它女人那个啥啥啥了?
秦寿非常疼爱兰兰,关系很近。自己交没交过女朋友,兰兰一清二楚。就像秦寿知道兰兰,现在还是女孩一样。
可不承认,秦寿又觉得面子上过不去。二十五六的人了,还单身得极品。由其是在兰兰面前,秦寿极度的爱面子。
好在秦寿反应够快,使劲儿捏住兰兰的脸蛋儿,疼得她痛楚拍打秦寿的手背,秦寿不闻笑骂道:“嘿嘿,我的女孩儿。昨天是谁跟我说已经是女人了?到底是女孩儿还是女人?”
想起昨晚兰兰气呼呼的顶撞,秦寿慰藉又心绞。想得远了,捏住兰兰脸蛋儿的手不但没放开,手劲儿还不自觉的用得大了些。
兰兰又是拍秦寿的手臂,又像小猫咪抓挠,在秦寿胸膛轻捶。“唉呀,疼,哥哥,你弄疼我了,放手。”
她那点力气,真像在给秦寿挠痒痒。娇滳滳求饶的兰兰,总会让秦寿忍不住玩心大起。“不放。”
“放开我,讨厌。”娇羞气愤的兰兰抬腿就勾挽住秦寿的腰,欲试翻身把他压在身下。
一眼就瞧出兰兰的用意,秦寿在床上辗挪,让兰兰找不准支撑点,使不上力气翻上来。但这样,秦寿也只好放开捏住她的脸蛋儿。
在女人当中,兰兰力气算是大的,身手算是好的。温柔的兰兰,敢羞敢怒,却不敢真正动手。太善良,不忍心还手,这就是她的通病。秦寿既然放开了她,想爬到秦寿身上的想法也就淡了。
可她始终气不过,骂道:“哥你真讨厌,就喜欢欺负我。”
“我哪里欺负你了?”秦寿最喜欢见兰兰娇怒但又只是动动嘴皮子的模样,有时候,秦寿会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变态。到真有那么一点像兰兰说的,喜欢欺负她。
嘴壳子硬,死要面子是秦寿的特性。当然不可能承认由心而发的感觉,还是让兰兰出出气为好,谁叫自己是哥哥呢,哥哥也要让着妹妹才行。
“你就欺负我了。”兰兰已经坐起了身,蹙眉娇怒,揉扶被捏得生疼的脸,秦寿看得清楚,都红了一大块。
“没欺负你。”
“就欺负了。”气呼呼的,又拍打了一下秦寿的胸肌。兰兰也知道,猫猫拳,哪里能撼动得了秦寿的体魄。
“如果欺负你了,那就欺负回来。”
越想就越气,越气就越气不过。兰兰趁秦寿放松了警惕,瞬间就张开双腿骑到秦寿的腰间。裙摆大开大合,差那么一点,就被秦寿看见了裙底风光。
罪过罪过,秦寿汗颜,眼珠子就是他妈的太争气了,一举一动,都能被深深吸引,连兰兰都想一探究竟。
这么躺着,仰望嗔怒的兰兰,汹涌的波涛轻颤个不停,腰肢柔胰隐隐可握,她的臀又大又翘,压得秦寿的腹部如重万钧,细长的腿蜷缩跪伏在秦寿腰间两边。这姿势……
“兰兰,快起来,你压得我喘不过气了。”
“活该你。”兰兰不闻不故,双手伏身撑住秦寿的胸膛。吊带睡裙下垂,她胸间的峰峦下坠仿佛变得更大。
很不争气的,有些东西也迅速挺立。不偏不倚,正巧顶到兰兰裙摆下压着秦寿小腹的浑圆。
第一百零一章 坏人()
“哥,你这是什么东西?”疑惑的兰兰坐在秦寿小腹的腰上,疑惑侧首,就要去摸。这一举动吓得秦寿伸手就要去拉挡,但还是慢了一步。“又硬又软。”
“兰兰。”话刚出口,天真无邪的兰兰已经将小手撩进裙底。纤巧的指尖碰确,让秦寿好一翻尴尬的轻微呻吟。
她还茫然无知,居然捏了两下。在望及秦寿,恍惚错愕的俏脸,刷的一下立即变得通红。
总算是反应过来了,兰兰呀,你真不懂还是故意逗秦寿玩儿的哟。都这么大个人了,连基本常识都不知道?让秦寿真的无地自容极了。
秦寿惊得猛然翻身坐起,兰兰被前倾的力量压得往得一仰,没了重心。“啊”的惊叫,下意识去抱秦寿的脖子。
坐在床边,怕兰兰后仰摔下去,秦寿反手搂住她的后背。担惊过盛,力道用得大了些,兰兰又惊又慌,抱得也很紧。秦寿的脸庞越来越近,准确讲是秦寿的嘴越来越近。
如果说兰兰惊慌,秦寿比她更怕。难道即将上演一初不小心的酌吻?这个结果,秦寿是不愿意看到的,兄妹之间,占便宜的事情,绝不可觤犯和原谅。
秦寿迅速偏过头,想避开。兰兰也迅速撇头,想躲过那令人羞耻的一幕。但很巧的是,秦寿头往左转,兰兰居然也朝同一个方向侧移。
尴尬的一幕终究还是没有躲过,秦寿干燥的嘴皮子,就这么一不小心吻中了兰兰莹润小巧的唇瓣。
第一感觉,好软。第二感觉,好香,第三感觉,又热又湿。如果可以,舌头伸进,一探真容,享受到传说中的蜜汁香露,交副缠绵,那感觉促使秦寿吓得立即从兰兰的唇瓣上分离。
尴尬的不知说什么好,兰兰也羞愤的不敢看秦寿。
脸红耳赤的她,娇羞垂首,迅速从秦寿的大腿间翻身到床中央。跪坐着,撩拨耳发,侧身背对秦寿,同样也是一声不吭。
可能过了三秒,也可能过了三十秒。沉默的气氛,已经把秦寿搞得真像禽兽一般。是哥哥,就应该说句话,人家妹妹脸皮薄,难以启齿。遇到这事儿,怎么好意思先打破僵局嘛。
何况,本来也不是故意的,都是巧合遇上了巧合,所以一切都是巧合。
“妹儿,你……”真他娘的不是个男人,秦寿也是爱面子之人,已经壮起了胆儿,开了口,却就是说不是出个所以然来。
解释一下很简单,不难。秦寿却像个小娘们般,羞得找不到话题。
“我什么呀?”兰兰娇媚婉静的笑容,居然比尴尬满面的秦寿,顺眼多了。脸由心身,兰兰羞归羞,却很自然。
跳得极快的心总算放下了稍许,本来还担忧兰兰至少要责骂两句,但妹妹不介意,妹妹不怪罪。善良的妹妹,就是讨人喜欢,让人心里不发堵。
“没什么。”长吁叹息,索性就解释个清楚。秦寿这点临场反应的心理状态,还是有的。“刚刚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我也不是故意的。”善良的妹儿,居然还把责任推了一份在自己身上。就是会替人着想,羞嗒嗒的瞟望秦寿,娇眉俏红的脸颊,温柔可人。
此时,只有春心荡漾四个字,可以解释秦寿的心情。漂亮的表妹,善良的心性,娇柔的态度,换了谁,不把埋藏在心底的火热喷发。
可兰兰是自己的表妹,秦寿傻呼呼抓挠头皮,不知道有没有头皮屑飞散,总感觉越抓越痒。
“呵呵。”
“你还笑,就知道欺负我。”兰兰纯净得像没有受到任何污染的农夫山泉,她的娇颜有点甜。
纯净的泉水,望之能净化浑浊的心灵。喝一口,甘甜回味嘴间,感受大自然的宁静与美好,会让人留恋。
而这样的女人,反而会让本来就浑浊的心,更加混蛋,就像被烧开的沸水在心间蒸腾,喷薄而发。
“我哪里欺负你了?”真搞不懂,兰兰为何老是说秦寿欺负她。
是不是像她这般柔净似水的女人,一但受了违心的委屈,开口闭口才会这样说。还是到底有其它原因?
秦寿不得而知,总感觉应该两者皆有。未知的原因,明明没有证据可言,却总是能第一时间敏锐感觉到。同样,也会让人很感兴趣,想了解清楚。
“你就欺负了。”明明兰兰刚刚才说了不是故意的,现在又蛮不讲理。
正好,说说话可以打破尴尬的局面。“那你说说,我哪里欺负你了。”
“就欺负了。”
秦寿:“……”
“哥,你真坏。”羞嗒嗒的玫瑰,就直接开了吧。别老是无意中挑逗,验证秦寿的心境。
“我又哪里坏了?”
“刚刚。”
“刚刚不是故意的。”秦寿回想,的确没做错过什么。
兰兰望了一眼秦寿,就不敢在看他了。只是偷偷轻瞟,俏脸通红得快滴出水来。“我说的是之前。”
之前?秦寿又想了想,才恍惚大悟。之前,那玩意儿,顶到了兰兰的浑圆。也就是之前那幕,才发生了现在的尴尬巧合。
这不提还好,秦寿本来都望了,回想到之前,身为哥哥的秦寿除了解释掩饰,已经别无它法。“呵呵,兰兰呀,那个,这个……”
筹措良词,也要吱吱唔唔。反而兰兰偷瞟的眸子,朝秦寿的小腹瞧上一眼,又垂下头。但那眼角余光,似乎铮铮发亮。
“你就是个坏人,就知道欺负人。”靡靡之音,轻若蚊蝇。房间很安静,所以也能听得很清楚。
尴尬的傻笑,掩饰过去吧,秦寿是这么想的。躺下去,拉好毯子盖上。秦寿像个正人君子似的侧卧,不苟言笑。以哥哥的身份,招呼。“兰兰,明天你还要上学,睡觉了。”
这个话题本来就让人悸动,秦寿不想去提,就此作过。兰兰也娇羞得不愿意说,正好,睡觉是最好的方式。
可是,当兰兰钻进毯子,又从后背抱着秦寿。不过这次她没有在将腿压到秦寿的腰上,只是轻轻的从后背搂抱秦寿的前胸。
“你的胸肌好发达。”边说,一边抚摸。柔软的小手,把秦寿抚摸得心里都酥了。
表面要装着并不在意,提醒兰兰。“好了,睡觉吧。”
“哥,抱着你睡觉好有安全感。”又是这句话,秦寿可不愿意在听她讲下去了。秦寿真怕听得越多,他就会乱想得更多。
回答兰兰的,是沉默。只有以此,才能让兰兰闭口,安静的就寝。
但兰兰还不肯停止,轻轻挪动身子,抱着秦寿的手臂也伸得长了一些。触到秦寿耳边,柔靡的声音带着兰香气息,搞和秦寿全身都舒服的麻痒,也好不惊心。
“要不,以后我都这么抱着你睡,好不好哥?”
*愿雅安灾区的同胞平安,大家都为他们祈福吧!
第一百零二章 败露()
至从和兰兰同居以来,晨勃的习惯,已经从意淫改变成压制。由其今天早上,兰兰轻呼叫秦寿起床吃早餐,秦寿好不尴尬的假装闷头大睡。
那玩意儿挺立得厉害,动辄一方,必定露出马脚。在让兰兰看见或者感触到,坏人之名,就真成了名副其实。
直到兰兰见秦寿怎么都叫不醒,才小心翼翼退出房间。
想起昨夜兰兰那句话,秦寿心悸的同时又心忌。回答她的,当然是“不可能”。开什么玩笑,兄妹同睡一床,还夜夜相环,兰兰风光霁月可秦寿却没信心把持得住。
而且,苦得秦寿一夜都背对兰兰侧卧,想翻翻身体活动筋骨,也只好忍着,整晚没睡好。
还是保持距离为好,距离产生美,距离才不会产生不必要的尴尬和麻烦。
听不清兰兰和秋雨轻声细语在说什么,只听到客厅传出清脆的掩门声,很轻,两个女孩应该是去上学了。秦寿终于舒展身体,四仰八叉享受回笼觉的美妙。
正睡得舒服,模模糊糊记得梦中的情景美丽缠绵,让全身筋骨像得到灵气一般欲仙欲死,却被该死的电话铃声吵醒。
“喂。”秦寿的语气很不善,美梦断了,记不起情节,只知道很美好。
“秦兄还在睡觉?没有打搅你的美梦吧?”声音有点熟,一边回想,一边看来电显示,果然是窦天宇那狗日的。
火气有些上涌,理智还是将其压下。语气平缓,但依旧有些冷。“哦,窦总,什么事。”
“出来喝杯下午茶吧兄弟,有关于公司的未来前景和田诗晨的事情,想跟你谈谈。”没有像以往那般假兮兮推口纠正秦寿对他的称谓,窦天宇平淡的语气让秦寿心底疑惑,好奇,吃紧。
秦寿表有为难,无能为力的疲软。“窦总,公司都被人砸了,资料也全被毁了,我现在什么都不能做。”
“兄弟,不用跟我打马虎眼,其实,那天晚上和你说了这么多,你还是不相信我。昨天背地里跟田诗晨玩儿的手段,我也是刚刚才知道。出来谈谈吧,作为交换,有些事情你会感兴趣。”
本来田诗晨告诫过秦寿,这件事不用他管,只需要他帮一个忙就够了,偏偏在这个时候窦天宇又找上门。
窦天宇直接挑明,看来,田诗晨要秦寿帮的这个忙,果然已经暴露。秦寿不怕撕破脸,反正都没把窦天宇当一回事,只想听听他所说的兴趣,到底是什么。
看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两点过。这一觉睡得确实够久的,但凡牵扯到公司和田诗晨,又还是窦天宇邀请,这顿下午茶,必须去。而且,并不好喝。
正要出门,手机又响了。陈渝霞的声音时而温柔,时而火爆,此刻却是欣喜交加。
“秦寿秦寿,刚刚接到消息,公司放假一个月,等装修公司装修好了才回去上班。真舒服,趁这个时间,我们和夏溜去长途旅游,夏溜路线都规划好了。”
电话中,闹哄哄的,夏溜那清脆嗓门儿玩世不恭的声音,清晰进入秦寿的耳膜。像在调戏哪位良家妇女。“你和夏溜在一起?现在你们在哪儿?”
“在逛街,正好看到旅游的广告,夏溜和一名导游聊着呢。名都给你报好了,必须去。”霸道的答案,分明就不容秦寿拒绝,不过通知他一声罢了。
其实,秦寿也真想出去走走,散散心。平日,公司和家几乎成了两点一线的线路图,都是最近,业余活动突然多了起来。
转念一想,怎么总感觉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