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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寿可不认为,才见过几面,就像狗血剧上演那幕,白富美对穷**丝一见钟情。但秦寿的确对田诗晨一见钟情。意淫一下就算了,真实的故事不可能发生。
“我听说,你是被田总亲自点名升做的组长。你肯定也知道,难道就不觉得奇怪?从前你们应该没见过,也没有交情。”
消息还真灵通啊,林子大了,什么麻雀都有。消息传播得快,很正常。但这件事,似乎知道的人并不多。
不好的预感,瞬间从全身毛孔涌进。秦寿问道:“有话直说,我不喜欢绕圈子。”
“呵呵。”窦天宇小酌一口青酒,清了清嗓子。“还有,据我得到的消息,田总要你调查我的资料。对你说的,是我对公司做了不利的事情,对不对?”
恐怕,这才是今天窦天宇找秦寿谈话的真正用意。**的,绕了一个大圈子,最后才露出本性。秦寿猛然醒悟,不承认,也不否认。看他还要说些什么。
“兄弟,话说到这里,我也不在隐瞒。田总想挤兑我,独揽对公司所做的贡献。但是,在她来之前,公司有今天的成绩,没有她一分功劳,都是前任总经理和我们下面这批人的功劳。一代君,一代臣,这个道理不知道你懂不懂?”
“你的意思是,田总想裁掉所有前任总经理的直系下属。也包括我?”
窦天宇凝重点头承认。“是的,因为你是我这个派系的人,我也是这两天才得知。”
丫的,话越说也扯。秦寿做了几年的小职员,什么时候又成了你这派第的人。
就算要哄骗秦寿,事先先把功课做好在来吧。秦寿暗笑不已,却故作惊诧。“窦总,我一直认真工作,没有分什么派系,绝对没有拉帮结派。”
“是的。但你是许经理的人,不是吗?许经理是我这个派系的人。”一句话,搞得秦寿终于信了几分。
许秃子,是个很不简单的人。秦寿始终觉得他并非真正属于田诗晨派系的人,最明显,就是秦寿被升为组长,他跟田诗晨话不对口。其它的很多小细节,也能看出。
窦天宇能坐上副总这个位置,绝非靠关系。他的能力和过人之处,才能保证位置稳固。
秦寿终于陷入迷蒙不清的状态。到底谁说的才是真的?秦寿在他们的游戏中,到底有什么作用,又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第八十章 将计就计()
清明时节,大家都烧香烧钱祭奠亲人吧。第一更。
一直以来,秦寿始终认为只要不去搀和别人的事情,就会身处局外,两袖空空一身轻。勾心斗角的生活,不是秦寿喜欢的。逍遥自在,平平淡淡,才是福。
可听窦天宇这么一说,秦寿似乎不知不觉间身陷漩涡。但也不否认,可能全是窦天宇编造出的谎言。但仔细想想,他一个小职员,在公司既没权力,又没地位,窦天宇有必要骗他?
“窦兄,你到底想说什么?我一句都没听懂。”
话俨然说到这个份儿上,窦天宇终于不在绕圈子。“兄弟,田诗晨想利用你来对付我。她叫你查我投资部一些文件的内容,就是最好的证明。”
在没彻底搞清楚窦天宇这家伙是不是在套秦寿的话之前,还是守口如凭最为妥当。“窦兄,你身为副总,为公司作了这么多贡献,明人不做暗事,还怕别人查?在说了,我一个内勤组组长,能查到你什么?”
他这么一说,秦寿反而想到一个很严峻的问题。身正不怕影子斜,半夜不怕鬼敲门。要真行得正,坐得直,随便叫人查,你窦天宇还怕个毛线。
恐怕,窦天宇另有他谋。好个心机深沉的家伙,秦寿差点就中了他的道。“而且,怎么用我来对付你?”
不过,秦寿虽然看透他的用意,窦天宇却依旧能自圆其说。“她给你造成你是她的人的假象。我如果没猜错,那晚你的腿伤,还有今天下午故意有人找你麻烦,就算不是她指使,也是她的同党叫人干的。”
嘿,丫的越说越离谱,简直就是搬弄是非。秦寿饶有兴趣反问。“窦兄,这么说,你知道怎么一回事?”
窦天宇知道得这么多,很大的一个漏洞,他是听谁说的?窦天宇又怎么知道得这么详细?秦寿被批准在家休息,知道的人只有五个。
夏溜,陈渝霞,秦寿,秃总,还有田诗晨。唯一有可能性,就是秃总告诉窦天宇。不确定秃总到底站在哪方,就保守起见那老狗日的是个双面间谍吧。
故作一探究竟,聆听窦天宇的说辞,看他还能什么花招。
“兄弟,在这个社会混迹,谁没一点关系底子。田诗晨有,他的同党有,难道我就没有?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直到现在你也不肯相信我。不过我可以告诉你,许经理是站在我这一方的。”
好个慧眼识珠的的家伙,直接点明秦寿的猜测,察言观色让秦寿不得不佩服。还有,那天晚上,今天下午发生的事,窦天宇一句就概况表明解释清楚,他有他的渠道打听消息。
竟然他能自圆其说,秦寿就干脆紧追不舍,咄咄相逼,看他还能怎么解释。“好吧,窦兄。就算如你所说,你还是没回答我,田总怎么用我来对付你。”
“公司分为投资部,市场部,公关部,技术部,生产部,后勤部。后勤部是最为繁杂重要的部门,整个公司集团,几乎所有的资料都在那里。而其它几个部门的内勤组又是重中之重,后勤部也是通过内勤组收集资料。”
他在讲重点,秦寿认真听取。因为公司内部的消息,秦寿一向不喜欢打探,窦天宇概括然后指引,就是要说出一个蓝图。
“可以说,后勤部是公司的核心,内勤组是部门的核心。你身为投资部内勤组组长,能第一时间知晓整理整个投资部的所有计划和员工的动向。重点就在这里。”
话尽于此,窦天宇突然顿声不语。而秦寿俨然猜到窦天宇的用意,身为组长又受命查窦天宇的种种劣迹,恐怕他是希望秦寿帮他做事,隐瞒或者销毁投资部一些不清不楚的档案。
秦寿也想起一件事,记得陈渝霞跑来家中看望他时讲过。夏溜原本是要去办公室找秦寿,结果发现秃总在办公室里。秃总竟然听田诗晨说过秦寿请假,他跑去自己办公室做什么?
是不是也在翻查资料,无论是查探也好,想隐瞒销毁也罢。秦寿做事一向很小心,档案之外他习惯多准备一份。明天回公司看看,如果档案中少了一些他备案的文件,就能证明秃总是窦天宇的人。
现在的问题是,听取窦天宇把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说清楚。只要花些功夫稍一对比,就能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
不过显然他不可能承认做了有损公司的事情,秦寿又问道:“就算我是你派系的人,秃总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说。”
“太突然了。”窦天宇无可奈何。“田诗晨动作太快,太狠。谁都没料到,她说动手就动手,根本不怕公司内部瘫痪。我听老许说过,他很器重你,想在培养你一段时间。
因为人手不够,只好直接提名让你上位。老秃也说过,你的原则性很强,又过于安于现状,肯定不会同意帮我做事。所以一直隐瞒你,想观察你一段时间。结果恰恰没想到你和田诗晨越走越近。”
随着话题的深入,秦寿已经有些半信半疑。窦天宇所讲,完全和秦寿的经历吻合。倘若他事先做好功课,只能说明窦天宇心机太过深沉。如果不是呢,如果一切都是真的,秦寿就是被田诗晨将计就计的利用。
“田诗晨的睿智,远远超过我的认知。她看准这点,接近你也,想替她做事,从中既挑拨你跟老许的关系,又能彻底把我在投资部的派系搞垮。所以今天我跟你说这么多,就是要你明白,你是属于我这边的人,她只不过在利用你来对付我。”
秦寿直言问道:“你还是没说清楚怎么用我来对付你。”
“我说了这么多,你如果还没听明白就是我高估了你。要么你是继续跟我装傻。”窦天宇喝了小口清酒,吃着寿司,不在说话。他想让秦寿把整件事情消化一下。
怎么可能信他的鬼话,田诗晨很早以前就跟秦寿吐露心扉,甚至在窦天宇之前,她好意叫秦寿回家休息,风波平息过后在回去工作。
有一点可以肯定,如果窦天宇句句属事,田诗晨是知道秃总和窦天宇的关系,就是要让秦寿回避这次风波。一切都是为了秦寿好,这点秦寿现在终于明白过来。
还有,就算要说,也是秃总跟秦寿说,范不着窦天宇亲自出马。秦寿可是知道,虽然窦天宇和田诗晨在暗斗,但窦天宇对田诗晨始终有着富家公子哥的爱意。他这么做可谓一箭双雕。
既能分化秦寿跟田诗晨的关系,也能让秦寿心甘情愿为他做事,反而去危害田诗晨。好歹毒的心机,换作别人,恐怕已经被窦天宇三言两语挑拨成功,可秦寿却看透他的阴谋。
故弄玄虚,搬弄是非,还有挑拨离间。这招连环计,窦天宇用得真是高明。秦寿并不点破,既然你这家伙都说装傻,那就装下去给你看。
秦寿先是有些为难,然后绝决的目光不在逐移。“明白了,窦兄。你要我怎么做?”
“有些资料,该毁的毁,该改的改。总之,报喜不报忧。兄弟,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怎么做。”以为秦寿悄然大悟,终于站在他那一方,窦天宇窸窣笑脸,话语都亲切了几分。
“窦总,那天晚上,真是对不起。”秦寿道歉得很真诚,妥协了他对窦天宇以往由来的疏离。简单的称呼,已经证明秦寿不敢在和他针锋相对,摆明了立场。
毕竟窦天宇身居高位,趾高气昂惯了。看出秦寿已经自认降低的态度,恭恭敬敬的歉疚。他满不在乎,却不像秦寿那般诚心,不过话到说得好听。
“都是兄弟,不存在这些。只要你明白,田总对你存有异心就够了。”
秦寿一幅上当受骗的愤怒。“窦总,今天说了这么多,你终于让我看透了田诗晨是个什么样的人。她演技真好呀,我还以为她把我当作朋友。原来一切都是在利用我。”
窦天宇非常满意秦寿的认知。“你知道就好。”端起酒杯,敬秦寿。“来,喝酒兄弟。以后投资部就靠你照应了。本来今天打算叫老许一起来的,但是一会儿还有一场戏需要你去演,我怕老许暴露身份,所以就没让他来。”
“哦?演什么戏?”秦寿茫然无措,丫的,看来事先他就想到秦寿会妥协,想乘热打铁不成?
“先吃东西,一会儿你看我眼色行事。田诗晨骗你,你将计就将和她继续做朋友,帮我探她的口风。”故作神秘,并未解释清楚。
“田总要来?”秦寿不禁为田诗晨担忧,恐怕窦天宇设好局,等田诗晨钻。
他不在多话,不知是看不起秦寿,认为没资格知道得太多。还是他没完全信任秦寿。毕竟秦寿答应得太快,谁都会有所怀疑。总之一会儿,一切就能揭晓。
果不其然,大约过了二十来分钟,窦天宇的电话响了。“喂,喔,你也在这里,我也在。恩恩。”
报了包间的名称,十几秒后,日式的落地门被拉开。田诗晨惊愕的和秦寿对视,她被一位翩翩公子哥客气相迎进入包间,那人气宇儒雅,秦寿居然见过。
竟然是沈孝天……
第八十一章 误会()
晚了一些,第二更。
“呃!秦先生,你也在这里。”沈孝天熟识的愕然,让田诗晨和一旁在坐的窦天宇疑团莫释。他们不可置信啾响沈孝天,又看着秦寿。但沈孝天显然不太在意他们的表情,自然客套邀请田诗晨就坐。
相比他们的错愕,秦寿更加狐疑忧虑。窦天宇应该设了一个局,沈孝天是站在哪方的?
“你们认识?”在沈孝天的招呼下,田诗晨并未理会窦天宇试意他旁边空着的位置,温雅淡静跪坐在秦寿旁边。询问沈孝天,却将目光定在秦寿身上。
潜移默化的意识中,秦寿居然怕田诗晨误会猜疑,这是种毫无依据理由的感觉。明明没做亏心事,却抢先说道:“几小时前的一个机遇巧合,和沈先生有过一面之缘。”
“是啊,秦先生给我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依旧保持着他儒雅的风度,恰恰奇谈,和气大方。
沈孝天一言一行都能给人留下非常好的亲近感,只有秦寿才能听懂他的奚落,表明他的对于安心亚的事情保有的不满。
比起秦寿怎么和沈孝天认识的,田诗晨更感兴趣想知道秦寿为何在这里。“秦寿,你怎么和窦总在一起?”田诗晨的好奇,是有理由的。秦寿和窦天宇的过节,很微妙也很生动。
在座,谁不知道他们的事情。窦天宇却满不在意,爽朗笑道:“是我请秦兄弟出来喝酒,我们有过一些不快,但都说清楚了。不打不相识,秦兄弟的为人,让我佩服。”
佩服个毛,秦寿暗恨鄙夷。这家伙看似爽性,了解情况的人,只要不是傻子,都能听出这话有多么的虚伪做作。
“既然都认识,那就不用介绍了。”窦天宇爽直口快,像几人的忘年之交,以他为核心,牵引融合并不相识的朋友。“孝天,诗晨,你们后到,先吃点东西。但中国人的传统,后来居上,先喝一杯。”
为沈孝天和田诗晨各自斟满一杯清酒,豪性端起酒杯,酒逢知酒千杯少的爽快。“大家一起,喝,干。”
东道主请客喝酒,客人哪有不随主便的道理。秦寿和沈孝天各怀心思率先碰杯,窦天宇满足于被礼敬的恭请,三人都面带笑容,实则鬼胎忡忡。为独田诗晨摇首笑谈。“我不喝清酒。”
笑靥如花,薄唇轻启,贝齿巧玉,优雅恬静。换作其它女人,必定让人以为假装纯洁。但田诗晨睿智天成的熟韵让人敬望,加之她的出落美丽。只要是男人,都会怜香惜玉如此佳人。
“要不,来点其它的?”窦天宇反应到出奇的快,正要干杯却久久不动口,反而关心起田诗晨。“诗晨,你想喝什么,我帮你叫。”
“不用了,我喝茶就行。你们喝吧。”见三个大男人都端起酒杯等候,也不好太过娇作,田诗晨端起茶杯,淡雅笑颜。“以茶代酒,来,干杯。”
“对了沈兄……”小序之后放下酒杯,窦天宇主人风范十足,很有礼节的为三人斟满酒。趣味笑道:“听说,在过不久,你就要定婚了,是不是真的?”
和煦的浅笑,却无法看透沈孝天此时的心境。只有秦寿晃眼瞧见,他的余光不经意间瞟了自己一眼。不算回答,也不算否认。反到问起窦天宇。“你听谁说的?”
“整个圈子的人都知道了,我们俩的关系,你还想隐瞒?沈兄,你不厚道呀。”笑得开心,是替沈孝天即将迎来喜结良缘说的客套话。不得不承认,窦天宇在他们这个圈子中,做人很有一套。
随性的交谈,又似玩笑话的认真,虽然有故态复萌的嫌疑,却恰恰能给人想聊下去的好感。社交文化,他很懂。但这个话题,就此时而言,算是马屁拍到驴屁股上了。
就在几小时前,秦寿在沈孝天眼皮子底,和安心亚搞了一出亲呢暧昧的好戏,换作谁恐怕都不好受。
安心亚口口声声称沈孝天是他的未婚夫,现在看来,他们竟然还未订婚。未订婚也罢,可听窦天宇这么一说,显然成了板上订钉的事。沈孝天当时居然只是脸色不好看,顶多怒不可遏。
始终能忍气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