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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喝了一杯,又来。反正秦寿无所谓,就怕田诗晨这酒量……
她恍惚上了瘾,完了一杯又倒上,还要在来。秦寿忙不迭推口。“田总,你先吃点东西……”
还没说完,田诗晨双肘撑着桌面,不知是酒熏的醉态还是不乐意。“别田总田总的,这里不是公司,如果你愿意,就当我做朋友。”
朋友?女朋友?秦寿脑袋突然翁的一声,看来自己也喝醉了,想法忒的恬不知耻。
“我没记错,你应该二十五了吧。”
“嗯。”这都知道?秦寿心里一震。
“我二十八,比你大三岁。”田诗晨醉意更浓,恐怕有了六七分,话越来越多,但渐渐开始含糊,不仅如此,情绪高涨不少。连女性最重示的秘密都说了出来。或者,她是真心把秦寿当作朋友看待吧。“你不介意,私底下叫我晨姐,或者直接叫诗晨都可以。”
给个台阶,秦寿自然要攀上。“如果叫姐,诗晨姐更好听。要不然,直接叫诗晨,又好听又亲切。”
人的一生,总是有无数惊喜。这一刻,关系突飞猛进。也许是上天可怜秦寿这个老处男,坐在他面前的,是星辉集团的总经理田诗晨。那位高贵冷艳,傲然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山美人,能有幸和她成为朋友。
酒精快速迷惑了田诗晨,欣喜给秦寿夹了一碗菜,举杯浅笑。“秦寿,你是我回渝都交的第一个朋友。为了我们的友谊,干杯,直到天长地久,海枯石烂。”
感谢老天恩赐的际遇,感谢酒精麻痹了心目中的女神让她交杯换盏,一杯又一杯,一瓶又一瓶,让她今夜不设防。
田诗晨醉了,醉酒的她完全展露成熟女人的知性美。照夏溜的话,女人不喝醉,男人没机会。
可醉酒的田诗晨对刚刚才成为朋友的秦寿吐露心扉,知道了她的过去,秦寿为刚刚升起的那丝龌龊而惭愧,鄙视。
动情迷朦的眼神,让秦寿知道了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田诗晨七岁时,怀胎九月的母亲因为醉酒的卡车司机,一失两命。从此,只有孤单的她和父亲相依。
八岁那年,她父亲由于工作繁忙的原因,把田诗晨送到美国念书。这些年,田诗晨也很争气,几乎把所有时间花在学习上,心思都放在家族企业。
田诗晨其实不喜欢这种生活,她更喜欢闲云野鹤的优闲,可身为家里的独身女,她的责任就是接手父亲的事业。不是去做真正想做的事,所以才令她感到疲倦。
“你是非常能干的富二代。”秦寿由衷羡慕敬佩,从田诗晨身上,他看到了责任两个字。不像其它富二代那般败家,一心为家里着想。
“呵呵。”田诗晨已经满脸通红,醉眼朦胧,身体歪歪斜斜没了稳力。“其实我不喜欢这个词,富二代有什么好,交不到真心的朋友。”
“我不就是?”身体朝田诗晨前倾,两人都撑在桌子上,隔得很近。
“跟你说了这么多,我早就把你当知心朋友了。”田诗晨晃晃悠悠拿起啤酒瓶在秦寿眼前晃动。“渝都啤酒,知心朋友。”
第十六章 脱衣服()
根本不知道,为什么才和田诗晨见过几面,她就愿意跟秦寿吐露心扉,把他当朋友看待。田诗晨的轻松绝对装不出来,秦寿知道,她完全发自内心。
心里暖暖的,秦寿自然而然和她更为贴近。但面临的一个难题是田诗晨醉了。
两人喝了一箱酒,酒量还不错的秦寿只是有点高,田诗晨醉得直接趴在桌子上。结完账,在无数双诡异和羡慕的眼神中,秦寿搀扶田诗晨回到车上。
“诗晨,你住哪儿,我送你回去。”她仰靠在副驾驶上,恬静闭着眼眸。听到秦寿喊问,才侧过头,惺忪迷离,似乎没听清。秦寿继续问道:“诗晨,你住哪儿?”
“嗯?哦,呃,汤,汤一,品小区,17橦。”总算吱吱唔唔说出她的住址。
汤一品小区,是渝都市几处最有名气的高档花园洋房之一。田诗晨住那儿,不难看出她的身份地位。
可当秦寿发燃引擎,晃晃悠悠的视线才提醒他,他也醉了。这个状态还怎么开车,妈勒个逼的,秦寿一咬牙,拨打电话求救。
“喂,代价公司吗……”
轻喊两声田诗晨,她没有反应。嗫手嗫脚又把田诗晨从副驾搀扶出来,她已经醉得一塌糊涂了,任由秦寿拉拉扯扯,嘴里在呢喃着什么,醉眼惺忪盯着秦寿。总之秦寿只听清了一句话。“你拉我想干什么。”
当然是拉你坐到后排,难道你以为还会对你做什么不成。秦寿虽然也有点高,但反应不慢,知道田诗晨肯定想歪了。含含糊糊解释。“和我坐后面,我叫了代驾。”
“哦。”后门打开,田诗晨正要钻进去,一个踉跄差点栽个跟头。秦寿手急眼快从后面反手搂抱,柔软的弹性触感瞬间袭遍全身。
田诗晨整个身体都无力被秦寿搂抱着,她下意识捂住秦寿的双手,侧首仰望。“谢谢。”
还好,田诗晨虽然酩酊大醉,但意识是清醒的,没有认为秦寿耍流氓,不然就真难解释了。秦寿触然松开弹性,恋恋不舍。
她的腰很细,该丰满的地方绝对弹性十足。和表妹兰兰比起来,应该还是要差那么一点点。但比起陈渝霞,应该要大上一线。
代驾公司的服务神速,不到五分钟就已赶到。秦寿说了地点,报好价格,直奔目的地。
车内,淡淡的馨香弥盖不了两人全身酒气。田诗晨刚刚还仰靠,代驾师父那混蛋来个了急转弯甩动过大,秦寿侧了侧身正要开骂什么破技术,紧接着田诗晨惯性斜靠在他的肩头。
也许,田诗晨睡着了,她的样子很恬静,红唇轻抿,几缕秀发搭在秦寿的脖子处,冰冰凉凉的,麻痒麻痒的,异样的舒服。田诗晨温热的体温传到秦寿身上,在这炎炎夏日,很热。
秦寿暗暗感激。“师父,你的技术很到位,谢了。”
热得心里发慌,热得小秦寿躁动不安。秦寿暗骂酒精作祟,该死的酒精,哪个混蛋圣人发明的。当田诗晨的头在他胸堂蹭了蹭,纤纤玉手轻轻掩抱秦寿的一条手臂膀子,啊……老天,你就别在折磨秦寿了吧。
多希望时间就此停留,这感觉,就像醉酒的女朋友依偎在男朋友怀里,她享受着女人的心安,他享受着男人的成就。
时间飞快,到了汤一品小区。门卫保安认识田诗晨的车,简单过问就放行。这里环境优雅,每橦楼都独树一帜,转悠好一会儿才找到田诗晨所说的17橦。
打发了代驾师父,这会儿不得不把她叫醒,因为大门是指纹识别系统。
“诗晨,诗晨,醒醒,到家了。”轻声呼唤,田诗晨根本就没有反应。依偎在秦寿的肩头,似乎睡得很香甜。
总不可能在车里睡一晚上吧,秦寿侧了侧身,轻轻摇动田诗晨,总算,她睁开双眸,涣散望着秦寿。含糊不清刚刚问了两个字:“这是……”
还没说完,田诗晨脸色铁青,直接趴到秦寿大腿根处。
只觉一股股热气从她的小嘴呼出,温烘烘的。秦寿慌了,拜托美女,你又怎么了,直接对这里哈气干什么。就差一点点,你就碰触到了兄弟,但兄弟已经感受到你的存在,顿时剑拔弩张。
在近点在近点,秦寿自认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不可能假兮兮直接推开她,但秦寿也不是什么卑鄙小人,不可能直接推倒。
哪位圣人说得好,一切让它顺其自然!
可没过三秒,秦寿眼睛一瞪,终于明白田诗晨到底怎么了。她全身抽搐蠕动,呕声呕气。
“不好,要吐了。”秦寿暗暗心惊,单手提起田诗晨后颈衣领,反手抱住她打开车门。但还是晚了一步,田诗晨在仰头的瞬间,圆月弯刀美丽的弧线在车内一闪而过。
正巧,喷得秦寿胸前一身都是,连她自己的衣领以下,都稀稀啦啦沾了不少秽物。
那气味,只有真正切肤体会过的人,才知道,什么叫做烦。反正都被污染了一身,秦寿也顾不得其它,直接扶依旧迷朦的田诗晨下车,抬起她的手指按向门前的识别系统。
顺利进入房间,大气两个字是给秦寿的第一感觉。这里设计得很简单,但尊贵,又非常清爽。
先扶她到客厅的沙发躺一会儿在说吧,秦寿是这么想的。但田诗晨推开秦寿,立即朝旁边的走廊跑去。
她跌跌撞撞的,但这里是她的家,她应该很熟悉。秦寿只是怕她摔倒,跟了上去。
田诗晨进入一间房,习惯的关上门。由于她现在神志有些不清,门没有关好,留下巴掌大的一条缝。秦寿走近了一看,才得知,这哪里是房间,分明就是卫生间。
和卧室门没什么分别,透过缝细清晰看到,这卫生间大得跟自己租的客厅差不了多少。田诗晨打开马桶盖,趴在上面,又开始呕吐。
过了好一会儿,田诗晨都一动不动。
秦寿推开门,上去帮她拍打后背,从旁边抽了几张纸递给她。好一会儿,田诗晨恍恍惚惚擦了擦嘴,摇摇晃晃跑到洗水池冲了一把脸,似乎跟本就没注意到旁边还有一个秦寿。
她又跌跌撞撞回到客厅,脱掉外衣倒头就睡,原本白晰的脸颊,早已变得通红难受。秦寿见她一来就睡死,轻轻摇了摇喊道:“诗晨,你睡了吗?”
田诗晨一身都脏兮兮的,也被打湿了。加上醉酒。虽然这是大夏天,可夜晚还是很凉的,怕明天醒来会感冒生病。
秦寿回到洗手间,脱了他的外套,简单擦了一遍。然后找了一条宽大的浴巾,又沾湿了毛巾回到客厅沙发。
先是帮田诗晨嘴角脖颈擦了一遍,醉酒的人最怕被人闹醒,因为很难受。但内衬沾着秽物,湿嗒嗒,脏兮兮的。秦寿开始犹豫,到底就这样算了,还是帮她脱掉。
因为内衬下面,要么没东西,有就只剩一条纹胸。那已经是女人的隐秘了。
犹豫在三,秦寿最终还是决定帮她脱掉。小声嘀咕,歉然的自我安慰:“诗晨,你身上打湿了又很脏,我怕你就这样睡觉会生病,只好帮你脱掉内衬。如果你听得见,可别骂我是流氓啊。”
一颗扣子一颗扣子的解开,秦寿的手是颤抖的,但很轻很轻。因为即将展露的画面是神秘。
所有人都对神秘的一切着迷,因为不知道答案到底是什么。秦寿也不例外,很想看看内衬下的风景。
在解开田诗晨胸口第二颗纽扣时,颤抖的不仅是秦寿的手,还有白底蕾丝图案也只能包裹住一半的凶悍。
这时,田诗晨轻轻辗动身躯,吓得秦寿心惊冒汗。她呢喃了一声:“别脱我衣服。”
第十七章 怪异的陈渝霞()
“别脱我衣服。”呢喃犹如雷霆万钧震荡得秦寿的心神发毛,她是清醒的?
唏嘘摸了一把汗,秦寿噤若寒蝉盯着田诗晨,怪异暗恨。“妈的,心虚个什么劲儿?”
这是在帮她,绝对的单纯。又不是想做什么龌鹾事,就算真帮,没有一点想法秦寿自己都不信,汗水还是一股股不由自主的从头皮从背心冒出。
对着呢喃的田诗晨,秦寿慰藉的轻声轻语。“诗晨,你全身吐得都是,我帮你擦干净。”
真不知她到底真醉还是假醉,话才说完,田诗晨竟然渐渐安静,动都不动一下,也许是两秒,也许三秒,当她不在呢喃时,心惊的秦寿总算安定下来。
“诗晨?诗晨?”也许是巧合,秦寿不得不暗自疑问,刚刚应该算解释吧。希望她能听到,希望她不要误会。
但此刻的她毫无反应,睡着了吗?想着一路田诗晨的种种表现,秦寿自我安慰,也许她真的醉得很厉害。
轻轻的呢喃就把秦寿一点点的想法压抑得不敢动惮,非常没出息,紧闭双眼,不管田诗晨听不听得见,说道:“诗晨,我闭着眼睛,什么都看不见,帮你擦完身子我就走。”
手和田诗晨的身体,仅仅只隔着一条单薄的毛巾,但依然能感触到她娇胰的肉体弹性。
脑海中,秦寿依稀回忆刚刚恍惚见到的全景图,毛巾在记忆中小心翼翼上下游走,尽量不去碰不必要碰的地方。动作很轻,很慢。
虽然已经非常谨慎了,但肌体接触还是难免触到了两团惊人的弹性。滑滑的,温热温热的,触摸的一瞬间,就舒服了一瞬间。
秦寿呀,你果然是人不如其名。瞧瞧你这点出息,偷瞄两眼不敢也就算了,还自认为过目不忘,闭眼也能干完事。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必须承认,是很爽。
惊慌的秦寿,应变能力到挺强。随既就以指尖裹住毛巾慢慢摸索,以点为单位,笨拙而小心,不在去回忆青藏高原接壤的珠穆朗玛。
心里还不停默念南无额弥陀佛,祈求上苍保佑别在犯错。秦寿是纯洁的,秦寿是有着高尚节操的人,是人不如其名的极品处男,秦寿不卑鄙,秦寿不无耻。
不得不承认心虚冒汗,原因在于潜意识想寸土不遗的打量田诗晨的身体,打量打量肯定不够,必定要情不自禁做点什么。
这就是男人,是正常男人的反应。可又被胆量压抑着,心里有场激烈的战争。最后,战争输了,输在道德理念上。秦寿突然觉得他很闷,很骚。
忙活完了,已身心疲惫,同样汗流夹背。曾几何时,秦寿哪里干过这种心血澎湃的细活儿哟。只有两腿间那该死的东西还屹立不倒,必须去劳动一翻,方可疲劳消停,精神百倍。
给她盖上宽大浴巾,捧起地上满是秽物的衣物回到卫生间,丢在洗手池旁。对准刚刚田诗晨吐过的马桶,掏出小兄弟“涮涮涮涮”喷射,好不舒爽。
“噗通”一声,客厅传来沉闷的响动。秦寿边拉拉链急赶急咧跑回去,就瞧田诗晨躺在了地板。
也,刚刚不是喊你都没回应,想不到才离开一小会儿你就睡地上了,睡觉不老实。
白底的蕾丝纹胸在次呈现在秦寿眼底,性感而保守,和她的气质很相配。光洁肌肤水嫩白晰,如美玉羊脂一般,小腹平坦,腰肢细握,秦寿不知道是不是传说中的黄金比例。但他承认,看傻了眼。
这次没有理由怪秦寿下流偷瞄,秦寿是不小心光明正大的看。
看看看,看毛线……
赶紧将田诗晨搬回沙发,严严实实给她盖上浴巾。本想抱她回卧室睡觉,不知道她的房间是在二楼还是三楼。秦寿一个大男人,贸然在一个女人房间里乱转悠,觉得似乎不太礼貌。只好让她将就一晚睡在沙发了。
总算,该干的干完了,该回家了。秦寿在田诗晨茶几下翻出纸笔,免得她第二天醒来,发现全身衣服不见了,以为糟到猥亵。报警把他抓去派出所,一世英名恐怕就染上污点。
“妈妈……我好想你……我……好想你……妈妈。”
望着满脸坨红的田诗晨,俏脸上露出小孩子一般的萌态,秦寿实在无法把她和冷傲的冰雪女美联系成一个人。没妈的孩子,少了一份母性的关爱,成长是不健全的。或许,她梦中的妈妈,是她多年以来的心灵寄托。
这么近乎完美的女人,却有着外人不知的残缺,令秦寿又同情又怜惜。他暗下决心,以后一定要融化她冰冷的心,让她快乐起来。
“妈妈……我一个人怕,抱我睡觉觉……妈妈……我要你抱我睡觉觉……”
“别怕,别怕,睡吧,我的乖乖,美美的睡一觉,以后有我在。”本来是很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