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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到齐之后这才姗姗来迟;
“各位!抱歉!抱歉!睡过头了!呵呵!”,韩文面不红气不喘的一一打招呼,笑嘻嘻的样子,颇有些玩世不恭的态度;
岳不群笑着还礼,低声道:“韩老弟,节制,节制啊!俗话说得好,就是穿肠药色是刮骨刀,你可不能年纪轻轻的就掏垮了身子啊!哈哈哈!就等你了,入座吧!”
色是刮骨刀?难不成你老兄就是因为这个理由自切了?韩文诡异的笑了笑走到属于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来。刚一入座便看到一股不善的目光投来,那是一个衣衫褴褛的人,不用说他也知道是何人,丐帮的人!
他杀了丐帮的白莲使者,而这位丐帮帮主正是这位白莲使者的生父。杀子之仇啊!丐帮贵为天下第一大帮,消息渠道更是广泛,韩文一点不意外他能查出来,当下冷笑两声,不去看他;
今天的独孤玉显得特别的美艳,也显得特别的高贵,一身黑色的袍袖,掩盖不了较好的身材,白皙的皮肤,腥红的唇彩,还有那清冷的表情,她就像是一尊雕像,坐在台子的中间,一动不动;
独孤琳从独孤玉身后走了出来,打扮得有些中性,拱了拱手,开腔道:“今天是我们天残门开派的第一百八十年,可能很多人并不知晓我们天残门!但是,不要紧,今天过后,我保证你们印象深刻!”
一番话说的相当霸气,武林中人多有不忿之色,可又能如何?
独孤琳继续说道:“承蒙各位光临,也承蒙各位武林前辈赏脸,鄙人独孤琳代表天残门表示感谢!之所以要召开这个武林大会,其实是我们天残门想要澄清一些事情!以免武林同道对我们心生不解啊!”
话音未落,余沧海站了起来,眯着眼睛说道:“敢问独孤门主,我们青城派也算是武林正派了!行的正坐得端,不知道你们是以何种理由,杀我全家,灭我门派呢?”
厌恶的看了余沧海一眼,独孤玉从袖子中掏出一本册子,深深地看了余沧海一眼,道:“十五年前,余观主就任青城派掌门人之位,当年,强抢良家妇女,无故打死数名普通百姓;
十年前,你与某些人勾结在一起,劫了江城当铺,事后,事情败露,你夷灭了江城当铺的满门!还有零零散散的事情五十余件,包括福建福威镖局的事情,你余大观主好大的威风啊!死在你手里的人从这里能排到蜀川之外了!”
“那都是江湖恩怨,江湖嘛!本就是你杀我,我杀你的。。。”,余沧海娇滴滴的说道,话音被粗暴的打断;
独孤琳眯着双眼,冷笑连连:“很不幸,你做事情太不干净了,你灭了江城当铺满门,唯独留下了我们姐妹二人!在你动辄灭人满门的同时,有没有想过你也有今天的报应呢?”
“你。。。”
第五十四章 武林大会独孤双娇
江湖中有很多阴暗的规矩,作为名门正派也有着一些不要脸的阴暗手段,比如说,指责对方的错误,大义凌然的要求人家道歉认错,这叫做讲道理,是文明的;
当道理讲不通的时候又该如何呢?那就要进行“手谈”了,这个“手谈”绝对不是下棋的人专用,在江湖上也时常用的,道理讲不通,那就比比谁的拳头更硬一些呗!
这没啥好说的,所谓胜者成王败这为寇,从古至今这个道理都是讲得通的,更遑论现在的天残门已经有进军中原的苗头了,那样会严重的损耗他们的利益的;
独孤琳冷冷的看着语塞的余沧海:“余观主,小女子少不更事,你是老江湖了,所以呢,你是前辈!我要向你请教一番,不知道余观主意下如何?君子有成人之美,小女子翘首以待啊!”
话虽然说的客气,实则是暗藏讥讽,余沧海涂了胭脂的丑脸一块青、一块紫的,就像他的独门绝技,青城飞脸,变化多端,色彩艳丽,如果,没有那窸窸窣窣的向下掉的胭脂可能会更应景一点吧;
“哼!狂妄!”,余沧海捏了个兰花指,嗤笑道:“既然你如此不晓事,那咱家也应当教训你一下,省得别人说,我们蜀中的人不懂的规矩,女孩子嘛,就要懂得三从四德!打打杀杀,像什么样子?”
别人或许不知道,但独孤琳知道这余沧海月前被他揍的跟狗似的,要不是有人插手,余沧海又溜得快,估计现在的余大观主早就被她扔去喂狗了。如今余沧海口气大得要命;
他是死要面子的吹牛,还是真的有所依仗?独孤琳并不知道,但是她对自己的武艺还是十足的自信的,手指一动,围在腰间权当做腰带的银色软鞭落在手中。独孤琳缓缓的走到了台子的中央;
“咳咳!”,韩文重重的咳嗽两下,起身说道:“江湖儿女自应当有一番豪情热血,以武会友什么的也不妨是一段佳话,两位点到为止,千万不要。。。”
话没说完。那边就开打了,韩文也只能讪讪的坐了下去,这余沧海是他的重要棋子之一,那独孤琳又是独孤玉的亲妹妹,总之,他现在是夹在中间的那个最难受的人啊!
这两人之间的仇怨那可是深了去。所谓的点到即止在他们身上那完全是放屁,不死不休才是他们之间的选择,不管是谁死了,韩文都会难受的,总之,他现在的心情很复杂;
古人说得好,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那余沧海从前在江湖上也不过是个一流好手,远称不上什么高手,可如今,这剑法,真是刁钻至极啊!快、诡、刁,一招一式媚态十足,令人心中油然有一种冲动——揍他的冲动!
“这是什么剑法?怎么如此邪异?没听说过青城派有这等剑法啊?”,不少人一边看着一边疑惑不解;
这句话倒是提醒了很多人,余沧海灭了福威镖局满门,而福威镖局可是藏有名震天下的辟邪剑谱的!这由不得他们不多想啊!
尤其是看到辟邪剑法的威力之后。他们更是心中火热的很,只恨当初自己为什么没有抢在青城派之前灭了福威镖局,夺了辟邪剑谱!白白便宜了这个丑鬼!
整个天残门总坛聚集了上千武林人士,而神色中没有变动的恐怕也仅仅是几个人,就连左冷禅。左大盟主也被余沧海这一手镇住了,神情不断变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倒是少林派的方生大师,恒山派的定逸师太,以及衡山派的莫大先生,毫无表情的自顾自的喝茶,就像是在看一出戏,一出平淡的戏,平静的如镜湖一般;
韩文玩味儿的看着争斗中的两个人,忽然感觉到一束目光投过来,抬头去看,正是对面的任盈盈,她也是蹙着眉头,投来疑惑的目光,韩文会心的一笑,明白她是在想什么了,淡淡的摇了摇头;
估计任盈盈在想余沧海用的功夫是不是葵花宝典,毕竟任盈盈远远的偷窥过东方不败练武,那妖娆销魂的剑法令她至今难以忘记,每每在睡梦中惊醒,全身都是鸡皮疙瘩;
所有人都在关注着余沧海的剑法,却忘记了与他对战的独孤琳的手段,一条软鞭如同蛟龙一样飞舞,水泼不进的在身边罩上了一层鞭影,令余沧海进不了身,而另外一边,她则是掏出了几枚铜钱;
一边小心的应付着余沧海的剑,独孤琳一边笑道:“没想到余观主多时不见,虽然女人味儿更足了些,但这功夫也是有十足的进展的!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来,接我一招金玉满堂!”
几声清脆的金铁交鸣声,独孤琳的暗器生生的打退了余沧海,稍稍松了口气,独孤琳眯了眯那双好看的丹凤眼,看了看独孤玉身后的汪兴仁,道:“取我刀来!”
两把锈迹斑驳,又细又长的刀被扔了过来,独孤琳轻轻的接住了双刀,忍不住打量一番,好一会儿重新说道:
“当年,我们独孤氏先祖,独孤残前辈凭借着这两把刀在江湖上创下了赫赫威名,便是武当祖师三丰真人亦是赞叹不绝,后辈无能,令祖上蒙羞,今日,双刀重现,不见血,不回鞘!”
杀气腾腾啊!所有人都感叹了一句,不过他们更期待的是传说中的天残刀法能否压制住余沧海的剑法!
余沧海一手捏着兰花指,一手持剑,“娇笑”着:“天残刀法?咱家可没见过!独孤琳,杀人不过头点地,我余沧海从前做得再是不对,可也没有你做的那么绝,你竟然活活的虐杀了我的儿子,此仇不报,枉为人父!”
言毕,余沧海左手兰花指一弹,一道银光闪过,直奔独孤琳的面门,右手负剑与后,脚下一踏,燕子低掠一般窜了过来,鬼魅的长剑瞬间击出,快的令人目不暇接;
早在余沧海有所动作之时,独孤琳便开始暗暗提防着,她的动作很怪异,明明是有腿,却非要以刀代拐,这是削弱自己移动能力的啊!可事实却远不是如此;
开创这门刀法的前辈独孤残便是个没有双腿的人,他便是以刀代拐的,换而言之,天残刀法就是一门专门为没有双腿的人设计的武学,走的是技巧的路子,快、准、狠!
“吭!”,一声清脆的响声,余沧海左手弹出的东西被独孤琳单手支刀打落出去,不知是有意无意正是飞向了左冷禅的方向,左冷禅哼了一声,双手夹住了那枚暗器,定睛一看,是枚绣花针,伸手直接碾成了碎片;
打飞了暗器之后,独孤琳双手支刀,竟然飞了一般弹在空中,刹那间,那是美轮美奂的刀光,左、右、前、后,到处都是,无法躲避,不可轻掠其锋芒;
既然躲不过去,那就迎上去呗,一心想要报仇,杀红了眼的余沧海也是不管不顾的一踏地,飞起身来迎击独孤琳的双刀,乒乒乓乓,两个人在空中快速的交锋十数个回合,令人目不暇接,眼花缭乱;
两声闷哼之后,两人全都栽倒在台面的地板上,随后又一弹而起,相互的看着对方,从模样上来看,胸腹上被割开了一条大口子,血流不止的余沧海更倒霉一些,而实际上独孤琳的一只手腕上插着绣花针,几乎不能动弹;
正在这时,一直一言不发,甚至对各门各派的掌门人都不理不睬的独孤玉终于有所动作了,轻轻的站起身,她手中握着一柄碧绿色的竹萧,向前走来;
另外一边的左冷禅也缓缓的站起身来,不过他没有说什么话,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如果天残门以多欺少,那正合了他的意,将来天残门在武林同道面前只怕也是抬不起头来;
独孤玉虽然看不见,但是她能听得见,闻得见,精准的走到独孤琳身前,手上看似什么动作都没有,实际上一枚绣花针已经捏在手中了:“好一个名门正派啊!余观主,你的手段,还是一如既往的上不得台面!”
余沧海登时大怒,手中的剑划出一个诡异的弧线,挽出了真真假假的数个剑花攻向独孤玉:“打了小的,来了大的!很好啊!正好将你们一网打尽!”
独孤玉看都不看余沧海一眼,袖子一挥,一股排山倒海的内力直接击飞了余沧海,余沧海在空中小母鸡儿扑打翅膀一样惶恐,落在地上,面色一红一口血喷了出来;
左冷禅面色一变,独孤玉这一手已经是顶级高手的实力了,这代表着内力外放,当今武林能做到这一步的一只手都能数的出来!不仅仅是他惊骇,懂得其中门道的人也都面色大变;
独孤玉站在台子中央,尽显高人风范,云淡风轻,朗声说道:“我天残门隐没百年,看来很多人都不记得我们了,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欺上门来!哼!小妹的那句话说的很对,今天,天残门,会令诸位印象深刻的!”
韩文微微蹙眉,这软妹纸竟然也有女王风范了?真是不可思议,只不过,令他更疑惑不解的是,天残门召开这次武林大会就是为了打出名声来?不会这么幼稚吧!
当然不会,就在天残门背靠着的小山包上,怪石嶙峋之后,一个妖娆的身影正在注视着这一切;
第五十五章 武林大会之死太监
“呵呵呵呵!”,陡然间的诡异笑声打破了这里僵持的气氛,一人身着红绿相间的袍子从远方飘然而来,几个弹跳之间便站到了台子之上,这份轻功引人侧目;
但见此人面白无须,年约三十许,眼神儿中媚态十足,一双修长洁白的手轻轻的捂着娇艳的红唇,咯咯一笑,分不清男女:“啊拉!真是热闹到了极点啊!你说呢?玉儿?”
玉儿?独孤玉面上一片森寒,冷哼道:“我之前已经说过了,我会摆平这些人的,你来搀合什么?还有,再敢叫我玉儿,我就割了你的舌头喂狗!玉儿也是你叫的!”
“哟哟!生气了呢!咱家也就是开个玩笑嘛!”,来人笑嘻嘻的也不在意,摇头晃脑的四下打量了一番,看这威势十足的左冷禅又调笑起来:“呀!好大一只禽兽!”
“混账!”,左冷禅在江湖中那也是位列巅峰的几个人,有头有脸,岂容的这般谩骂侮辱?当下怒道:“谁家的狗这么没有教养?放出来乱咬人?独孤门主!你难道不想说些什么吗?”
独孤玉一言不发的走向自己的宝座,只是朝着韩文的方向“看”了一眼,神情中倒是颇有些愧疚,早在嵩山脚下的时候她就利用了韩文,利用韩文打探了消息,为此还不惜牺牲了自己的清白之身;
虚与委蛇显然不会令她这般伤神,实在是在这段时间当中她逐渐的爱上了韩文,她喜欢那种轻松快乐的感觉,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挣扎着,却始终挣脱不了那么一条线;
或许韩文早就猜测出了独孤玉的身份。但他并没有揭破,尤其是那天韩文很真挚的问她:你就没有什么想要与我说的吗?他表明了自己的心迹,就算有困难他也愿意与独孤玉共同面对,但,独孤玉离开了;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位是宫里的公公吧?不知道是西厂的督主,还是打前站的马前卒?”,韩文骚包的抖开折扇,金色的扇面差点没晃瞎众人的眼睛;
“小哥儿好见识啊!知道咱家的来历!呵呵!左大盟主,我们这些残缺之人都是天子的鹰犬,你说的很对。我们就是狗,但你要说我们没有教养,呵呵!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
这位看起来妖媚异常的太监一边修理一下自己尖锐的指甲,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早就听说这江湖武林乱的很,还真是如此啊!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非议朝廷,非议皇帝这可是死罪啊!”
“呵呵!公公言重了!生搬硬套,罗织罪名,一向都是西厂的好戏,这可瞒不住我,如果你想做的更漂亮点,不如光棍点。将你的目的说出来吧,在座的也都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你可不要欺人太甚哦!”
韩文玩儿味的一笑,双眼紧眯盯着这位太监,道:“西厂中的猫腻我比你清楚,真的!这位公公,不知道你贵姓啊!身后的大人又是哪位?秉笔太监?司礼监掌印太监?亦或是。。。”
作为当过西厂督公的人,韩文对这其中的弯弯绕可是知之甚深,三言两语间便挤兑的面前太监面色大变,当然。也令在座的众人刮目相看,武林中人对朝廷一向是避讳莫深,他们知道的,恐怕也就是某某人是几品官罢了;
“咱家姓黄!”,这位黄公公眯了眯眼睛。笑道:“我身后的不是哪位大人,而是当今陛下,当今陛下素有雄心壮志,所以呢,容不得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犯禁作乱,侠以武犯禁嘛,所以命咱家尽快整肃江湖武林嘛!”
“哦?那不知道黄公公所谓的整肃,力度是多大?是铲除还是共存呢?”,韩文笑着问道,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可在黄公公眼中,这厮实在是太难缠了,比起这些不更事的武林人士难缠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