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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段,他用了一种···迷药!”
“是不是稍带一些粉色的白末状药粉?如果是,那就没错了,就是他!”,韩文拱了拱手道:“对于令弟做出的事情我这个当兄长的深感抱歉,先行陪礼了,待我将他捉住的时候,再任你们处置!”
“的确是粉色的药粉,而且他下药的手法很特别,我看不出是什么手法!他的气质也与你不一样···或许,我们冤枉好人了!”,宁中则一叹,款款走来,双眼与韩文对视;
韩文知道,自己现在的神情如果出现闪烁那就完蛋了,所以一双眼睛如鹰如隼,丝毫不躲闪的看着宁中则,就那样看着;
殊不知韩文眼中的确是有一丝歉意之情,宁中则没有多想,还以为是一位兄长对弟弟所做事情,对受害人的歉意,转过身来道:“你与你弟弟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我说的是身体上的!”
“有!就算是一母双生的兄弟身体上也会有不一样的地方,最明显的就是这里,我的手腕上有一个羊头似的胎记!他的没有!”,韩文本来就是光着上身,伸出了手臂内侧,让宁中则与岳灵珊看;
这是小恶魔居住的地方,一般都是隐形,韩文联系了一下小恶魔,一个“胎记”就出现了!
宁中则看了一眼岳灵珊道:“的确不是他啊!我们可能冤枉他了!”
“哼!谁知道他是不是编的故事!谁又知晓他是不是邪魔外道?我看还是请武当派的冲虚道长来一趟吧!”,泰山派掌门天门道长犹自不忿,不肯放过韩文,冷冷的说道;
“好啊!那再好不过了!”,韩文大赞不已:“天门道长想得还真够周到的!到时候别忘记叫我一声师叔啊!哈哈哈!最起码我现在能够证明我的确不是那个淫贼!那么——之前华山派不明是非的攻击我,这件事情怎么算?”
“小女一时冲动,想必小兄弟能够理解,况且你还杀了我华山派的七名弟子,我也能理解你是迫不得已,这件事情暂时扯平了吧!等冲虚道长到了之后,这件事情自会有公论!人们的眼睛都是雪亮的!你且放心就是,我华山派绝不与你为难!”
岳不群起身,不顾岳灵珊的阻挠,说道:“华山弟子听令!不得与这位···还未请教姓名,抱歉!总之,不得与这位小兄弟为难!而且还要保护他!他要是出了事情,我们华山派的嫌疑最大啊!”
“在下姓韩名文!道号逍遥!多谢了岳掌门!”,韩文拱了拱手,转身向刘正风:“衡山派的···刘先生,在下厚颜,能否给我安排一个住处,这伤得还挺重的!”
“自无不可!”,刘正风点头说道,旋即招来门下吩咐去安排住处;
岳不群刚想起身走去,不料,余沧海又挑起事端:“岳掌门!你好像是忘了什么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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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风云再起
“哦?余观主!岳某是忘了什么东西呢?您,要是不介意,可以帮我提个醒吗?”;
岳不群皮笑肉不笑的转过身来,他心里本来就不是很顺畅,余沧海又不知死活的撞过来,若不是忍耐力练到家了,只怕任何一个人都不会像他这样忍气吞声,暴起出手、以死相搏才是大多数人的选择;
“天松道长能够用天香断续膏治好伤!那你能告诉我,我的徒儿,罗人杰,有啥子灵丹妙药治好吗?劳烦你妙手回春啊!”;
余沧海的双眼因为脸上的伤口而变得一眼大一眼小,那只大一点的眼睛怒睁,那只小的眼睛眯着,看起来更吓人;
“哦!这件事情啊!我之前好像回答了吧?那你能告诉我福威镖局上下几百口人又有什么灵丹妙药能够救活呢?”,岳不群打开手中的折扇,摇了摇,似乎是在驱赶自己身上的躁动之气;
“哼!那你的女儿与大弟子乔装打扮,卧底福建,只怕跟这件事情没有关系吧?”,余沧海面色已经有些烦躁了,把这件事情揭露出来:“没想到你们华山派,堂堂的名门正派也对着辟邪剑谱垂涎三尺!”
“呵呵哈哈哈!”,岳不群大笑不已,道:“这真是贼咬一口入骨三分呐!明明是你与福威镖局的恩怨,为何非要扯上岳某呢?
定逸师太,这就要有求于你了!还请你将福威镖局与青城派的渊源说出来,以解我不白之冤呐!”
“这···不妥吧?”,定逸师太心中郁闷,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尽会参与这些门派争斗?
“恩,这件事情其实我也是略知一二的!”,吸了口烟袋锅儿,韩文笑眯眯的站了出来,众人转过头去,稍有惊诧,但更多的是好奇;
“其实这件事情,不仅仅牵连到余观主的青城派,便是华山派,魔教均有参与,算是一件辛密,如果大家没有意见,我可以说出来,你们说如何?”,韩文扫了一眼岳不群、余沧海等人;
岳不群挑了挑眉毛,点了点头道:“自无不可!”
“这件事情就要从辟邪剑谱与葵花宝典说起了!其实,魔教的镇教之宝与林家的辟邪剑谱系数同宗同源,这一点,恐怕所有人都不知道吧?华山派为何会分裂成剑宗与气宗也是因为这部功法啊!”
一石激起千层浪,韩文话音一落,众人炸了锅一样议论纷纷,岳不群也没有听过这些说法,他师父也从未提到这些事情,道:“不知韩小兄弟能不能说得明白一些?”
“嘿嘿!三百年前,有一位绝代高人,在皇宫大内创作了一部宝典,名为——葵花!号称囊括天下武学,破尽天下武学,武学之高深,前所未有,也因此三百年来一直没人练成!
一百年前,莆田南少林寺的红叶禅师收录了这部宝典,大师乃是当世高人,但他只是研究,并没有练;
后来,因为他一直参悟不透,所以请了当时的两位英雄豪杰,这两位都是惊才艳艳之辈,且都是华山派弟子,一曰:岳肃,一曰:蔡子峰!”
韩文故意停顿了一下,观察了一下众人的脸色,自顾自的倒了杯茶,抿了一口;
所谓皇上不急太监急,那毕竟是能令天下人争得头破血流的宝典啊!如若不然,华山派的两位高人前辈也不会干出那样的下作事情,可见其诱惑;
天门道长,急切地问道:“那后来呢?华山派得了宝典?”
“两位华山派的前辈也参悟不透上边的武学,但是凭借着他们的记忆,将这部宝典附录了一份,等于说华山派当时的确拥有葵花宝典,即便是残本!
但是因为上边的武学理念不同,华山派的两位前辈发生了争执,华山派也分裂成为了剑宗与气宗!但故事远远没有完结!莆田少林寺的红叶禅师突然有所悟,派出了得意弟子渡元禅师去华山,想要收回宝典!”
“渡元禅师?这可是远图公出家时的禅号啊!”,定逸师太插了一句;
“是啊!渡元禅师到了华山派,那两位华山派前辈很敬仰渡元禅师的风度,一方承认了自己的不对,另一方面却是邀请渡元禅师一起参悟宝典!渡元禅师乃是当世高人,他也悟通了宝典!
于是乎,他连莆田少林寺都没有回,反而是写书信给师父红叶禅师,还俗了,根据宝典残篇创下了七十二路辟邪剑法,从此造就了远图公的名号,纵横天下!无人可匹!红叶禅师风闻此事,心中感慨,于是毁了宝典!”
“毁了宝典?那魔教的葵花宝典是从何而来的?不会就是辟邪剑谱吧?”,余沧海急忙问道;
“怎么会呢?知道魔教十大长老围攻华山之事吧?岳肃,蔡子峰两位前辈尽在此战陨落,而他们所录的葵花宝典也因此落到了魔教的手中!这就是华山派、魔教,以及福威镖局之间的纠葛!
至于青城派与福威镖局的恩怨,那就要说到余观主的师傅长青子道长了!少年时长青子败在了远图公的手下,深以为耻,因为无法破解辟邪剑谱,最终是郁郁而终!余观主为师报仇之心久矣!”
韩文笑了笑:“故事到此而暂时结束!呵呵!”
他笑的很诡异,说这些事情,他可不是随便说说啊!他是有自己的目的的,这个江湖正邪分明,黑白分明,不适合他这种灰色的人藏匿,搅浑它才是最好的选择!况且,今日之言一定会挑起某些人的雄图壮志的!
“不错!我余沧海为师报仇雪耻,日月可鉴!加上他福威镖局杀了我的亲子,龟儿子滴!新仇旧恨一起算!我想江湖上自然会有公论!”,余沧海愤愤的说到;
岳不群一叹,走动了两下,道:“那余观主为何留着林震南夫妇还有他们家的公子而不杀呢?恐怕是为了那辟邪剑谱舍不得杀了他们吧?啧啧!我看你这是假借报仇雪恨为名,实则是贪图辟邪剑谱,想要称霸武林吧?”
“你!那你的女儿与大弟子又为何卧底福建呢?”,余沧海反唇相讥;
“余观主!你说这话可不负责任啊!你有证据吗?拿出来看看?如若不然,可就是含血喷人了!休怪我岳某人不客气!”,岳不群双眸紧眯,身上的气势一变再变,节节攀升,大有出手的意思;
余沧海恼羞成怒,袍袖一挥,脸上多了一个脸谱,这是‘青城飞脸’的绝技,双方是剑拔弩张,气氛陡然间紧张起来;
突然,岳不群转过身去,也不搭理余沧海,转身就走:“余观主!这里可不是你的青城道观!呵呵!”
“你···!”,余沧海气急,但这里的确不是动手的地方,这里可是衡山派的地盘啊!
韩文笑了笑,转身也走了,临走的时候深深的看了一眼余沧海,笑的诡异,余沧海眼睛一转,似乎想到了什么,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两个人之间似乎达成了什么密议;
突然,衡山客栈传来声音,犹如鬼魅,声声作响,喊一句,便有一个青城派弟子被扔进来,而那句话也极具侮辱的意味:“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
众人寻找了许久都没找到捣乱的人,反而是恒山派的仪琳回来了,在定逸师太与余沧海的逼问下,支支吾吾的开始叙述在她身上发生的事情,她的确是个心地善良纯净的女孩儿,就连田伯光这样的人都舍不得多说几句,置他于死地;
谁都没有注意到,一个披头散发的小驼子在人群中混迹很久了,直到余沧海不经意的发现,一把将他拉了出来:“你这个龟儿子!木高峰是你什么人?”
小驼子一笑,道:“你是说木大侠吗?哦···”
小驼子引出了木高峰,刘正风的衡山客栈再起争斗,但这一切都跟韩文没有关系;
他现在身前站了一个人,很有意思的一个人,所以他笑了:“不去给刘正风传话,反而是当劫道狗!你们华山派的人,脑子里到底装的什么?我很好奇啊!”
这人生的长方脸蛋,剑眉薄唇,虽不俊美,却也另有一番洒脱随和的气派,嘴里叼着一根小草棍儿,双手抱在怀中更让他多了一点···流氓气质?
这就是令狐冲了,本来打算来找韩文的麻烦,不料韩文一句话就让他心神巨震,心中暗道,此人的眼睛摄心夺魄,莫非是什么事情都知道?难道这就是未卜先知?
总之,这货想歪了,韩文不闪不避的走了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不要以为我是什么未卜先知的高人,只是你背后的这把琴被我认出来了!是谁的,你自己心里清楚!年轻人!好自为之哟!”
言下之意,你要是敢找我麻烦,我就让你声败名裂,横死当场!隐晦的威胁之语!
令狐冲挠了挠脑袋,也是犯了难了,原本是想给小师妹出口气,现在看来可是不行啊!转身郁闷的走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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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布局
房屋内,韩文立正站定,左脚向左开一步,与肩同宽,全身放松,用腰部带动,自左向右作圆形晃动。松肩松胯,全身不得有一丝呆板之意,看似很自然,就像是在打太极拳;
实际上并不是,他正在修炼内力,《坐忘心经》第二层习静,突破之后,他的内力增强了不少,但这是量的增加,他需要变量为质,所以他在修炼《丹田九式》当中的晃丹田式;
他的内力已经够他在全身经脉中完成三十六转的大周天循环了,所以他每天一有时间就用这个方式进行修炼,去除内力当中的杂质,从而以量变引发质变,深厚功力;
全身一阵爆响之后韩文吐出一口浊气,闭着眼睛双手自然垂立,好一会儿才动身,取下毛巾在水中打湿,擦拭身上的汗水,穿上衣服,安然的坐在椅子上喝茶;
他在等一个人,他在大堂当中说过一段话,其中包含着很多辛密,那么就要要一个问题了,他既然知道这其中的辛密,难道不能在一到另外一些东西吗?
不多时,门外一阵响动,闭目养神中的韩文睁开了双眼,道:“来了就进来嘛!怎地?还想试试韩某人吗?呵呵!”
“吱嘎!”,门被打开,又很快被合上,青城派的余沧海拱手致礼,道:“这么晚了还来打扰小兄弟,心中正是愧疚,为此犹豫不决呢!不想,小兄弟也是个爽快人!”
夹杂着浓浓的西川口音,余沧海说话说得很客气,韩文起身回礼,同样用西川话回道:
“哪里!哪里!不过,满堂高人却没有人生的一双慧眼,倒是余老兄生了颗七巧玲珑心!”
“听韩小兄弟先前之言,似乎还有所隐瞒啊!冒昧的问一句话,不知小兄弟对此···了解多少啊?”;
余沧海难得的挂上一副笑脸,只是那副凶恶的相貌,他还不如凶恶一点,现在更像是出恭的时候便秘了;
韩文拿起茶盏,吹了口浮沫,抿了一口茶,道:“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我也没亲眼见过葵花宝典与辟邪剑谱的招式套路与威力,但我知道练这部功法最关键的那一处东西!”
“什么?”,余沧海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你说你知道宝典的秘密?”
“别那么激动嘛!”,韩文挥了挥手,示意余沧海坐下,继续说道:“知道为什么在林远图之后林家的辟邪剑法远没有当年那样厉害了吗?完全不像传闻中的那样?就是因为他们缺少其中最关键的东西!”
“最关键的东西···那你的意思是说,林震南现在用的便是那辟邪剑法?只是他不得要领!”,余沧海心中激动不已,要知道林震南夫妇现在就在他手中!
韩文嘴角划出了一个弧度,有些诡异,抬起头来与余沧海对视:“帮我做一件事!我就将这个最大的秘密告诉你!否则——就算你练到死,也练不成真正的辟邪剑法!”
余沧海脸色数变,韩文神情一冷,缓缓的站起身来,身上的杀气弥漫开来,整个人都显得阴测测的:
“你可不要有什么其他的心思啊!余观主,你下面那位兄弟,不累么?我也不是什么软柿子,不是谁想捏就捏的!”
“韩小兄弟这是什么话!老哥我岂有什么坏心思!只是,你想要我帮你做什么事情呢?”,余沧海尴尬的说道,在刚才他的确动了掳走韩文,严刑拷问的心思;
韩文挑了挑眉毛:“现在还没有事情,但我预感会有大事要发生在我身上,为了避过这一劫,我需要外力相助,要是不介意我说句实话,那我可以告诉你为何会找上你;
比起那些所谓名门正派的行径,还是你这种光明磊落的江湖恶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