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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视武侠-第3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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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辫子姑娘眼睛亮了,道:“那如意棒究竟有什么妙用?为何能在兵器谱中排名第一?”
  老头子摇了摇头,道:“如意棒又叫做天机棒,天机不可泄露,除了那位‘天机老人’外,别的人怎会知道?”
  辫子姑娘嘟着嘴,沉默了半晌,忽又笑了,道:“金钱帮就算很了不起。但名字却起得太不高明了,简直又俗气又可笑。”
  老头子正色道:“钱能役鬼,也可通神,天下万事万物,还有哪一样的魔力能比‘金钱’更大。你活到我这种年纪,就会知道这名字一点也不可笑了。”
  辫子姑娘道:“但世上也有些人是金钱所不能打动的。”
  老头子叹道:“那种人毕竟很少,而且越来越少了……”
  “自吹自擂……有意思吗?”;
  韩文站起身来。双手扶剑而立,看着说书的老头,道:“别人不知你是谁,我可是知道的……平常和孙女孙小红隐身在酒店或客栈向人说书,但在其它时候却暗中监视江湖中各人物的动静,以维持武林各个势力的均衡!天机老人。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还有你……孙驼子!”
  孙驼子眉毛一蹙,浑浊的眼珠也变得精芒四射,显然,他不是什么普通的酒家老板。
  老头子错愕,好半晌,叹息了一声,蹙眉道:“你又为什么给那么多武林好手送信。散播兴云庄有宝藏的谣言呢?”
  “不江湖上所有有名的人我全送了,兵器谱上有名有姓的人,也一个不差,不过看今天的样子,来的人不算多,你算是最大的那条鱼!”,韩文呵呵一笑,微微回身。看向黑袍人,道:“现在就是证明我的时候了!你不想看看吗?”
  黑袍人也是叹了口气,因为他知道,自己绝对瞒不过天机老人的眼睛,所以他掀开了自己头上的帽子,露出了一张消瘦的脸,拱手道:“孙老爷子!许久不见了!”
  老头子眉毛一挑。他算是知道自己的身份为什么被韩文知道了,原来有这个人在,此时,他忽然看向了韩文。说的话却是对着另外一个人,道:“是你!百晓生……你没死?”
  百晓生摇了摇头,叹道:“江湖上的人都以为我死了……您也一样对吗?”
  天机老人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
  百晓生苦涩的一笑,道:“可我现在非但没死,反而活得好好的!原因是——有人出手帮了我一把!”
  说这话,他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那里还有一道猩红的疤痕!
  两个月以前,李寻欢这个蠢蛋又被陷害了!没错!你没有听错!是——又被陷害了!
  在龙啸云之后,他又被林仙儿陷害了!不得已,他跟心眉大师前往少林寺,希望百晓生帮助他澄清身份。
  在这期间,他杀害杀了极乐峒主,五毒童子,一时间,也是名震江湖。
  等他到了少林寺后,想要让百晓生帮他澄清身份,却没想到百晓生暗藏祸心,哪里肯呢?
  百晓生非但不肯帮他澄清身份,且进一步的陷害了他,好在他本人虽然有的时候蠢了些,可真实的智商还是没问题的,反倒是揭开了百晓生的真面目。
  一场大战势必会展开。
  “小李飞刀,例无虚发”,没有人能躲的过去,那一刀,本就是必杀之刀。
  韩文暗中出手,他并不能阻挡那柄飞刀,但他却可以改变百晓生站位,在一刹那,用内劲打了一下百晓生的人,让飞刀打偏了。
  他救下百晓生的用意很简单,因为百晓生一死,兵器谱也就做不得数了!他的目标是兵器谱第一!
  天机老人抽着烟袋,吧嗒,吧嗒,好半天,道:“你搅起了这么大的风云,到底想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韩文笑了,道:“杀人!”
  天机老人瞬间变了颜色!
  江湖上的人管韩文叫“杀神”,因为他在两个月前的兴云庄便杀了三十几人!全都是有名的高手!随后的几天内,他连续追杀了十五个人,无一失手!
  在这之后,他便消失了……算了算,如果他是去了少林寺救下百晓生,然后开始四处匿名送信,回到这里,时间也对的上。
  “该走了!”,韩文长吸了一口气,道:“百晓生!要一起去看看吗?”
  百晓生错愕,看了一眼天机老人,道:“这是天下第一人,你挑战他后,如果成功,自然会成为兵器谱第一!”
  韩文却摇了摇头,道:“他现在心中不平静,患得患失……已经不是最强的那个人了!我真正的目的是上官金虹与李寻欢,这两个才最厉害!不过,要想挑战他们,那就要有挑战的资格,我现在要去拿我的资格!等我回来,再跟他一战!”


 第十八章 风云际会时

  “此子好生猖狂!”。
  孙驼子紧握双拳愤愤的在身前的桌子砸了下去,这个表面儿上看起来半残废的驼子侏儒,竟然将这榆木打造的桌子拍成了碎块块儿。
  天机老人眯着眼睛坐在一边儿,“吧嗒,吧嗒”的开始抽烟,一团青烟萦绕在他的面容上,已经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他拿烟袋的手……有些颤抖!
  他是天下第一人!
  天下武功第一人!
  兵器谱第一人!
  手中天机棒,棒打八方!威震武林十数载!可他的手确实在颤抖,不是气的,而是有些害怕,有些恐惧!
  十几年前,百晓生作兵器谱排名,他那时候的武功太高了,放眼天下,无人是其敌手,高手寂寞,他很寂寞,但等寂寞过去之后,他剩下的就是害怕了!
  为何?他是天下第一啊!是啊!正因为是天下第一才更害怕啊!江湖上从不缺乏争名夺利,他就像是一个标杆,不知道有多少人准备超越他呢!
  正因为如此,他这些年来,表方面带着孙女儿四处游荡,实则是在暗中维持各大势力的平衡,防止有人突然就窜出头儿来,威胁到自己,可他千防万防,还是防不住。
  两年以前,沉寂江湖多年的上官金虹,不出手则已,一出手雷动江湖!
  兵器谱上十七位高手尽皆俯首其下,“金钱帮”应运而生,两年来战无不胜,横行无忌,江湖中人人为之侧目,声势之壮,甚至已凌驾在‘丐帮’之上!
  这些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一直野心勃勃准备挑战自己的上官金虹!
  这个人的武功……天机老人自觉老了,越是老了,他越是惜命。这是人之常情,可他又不服老,又想维持自己的地位,患得患失之下,就连自己的武功也是时有时无。
  “上官金虹横扫中原,小李探花风雪南归,剑客阿飞初入江湖。杀神韩文鬼泣神厌!”
  一句多事之人编篡的顺口溜,更像是一记大锤重重的敲在天机老人的心头。
  短短两个月来,四个风头正盛的高手,或是从前就成名的,或是新晋高手之列的存在,已经让这个沉寂已久的江湖不再那么平静了。
  “二叔!一把年纪了!消消火儿吧!”。辫子姑娘歪着脑袋,她就是孙小红了,叹了口气,她说道:“上官金虹,小李探花,剑客阿飞,杀神韩文……前三者倒也罢了。这最后的一个人,实在是……”
  她说不出来,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
  天机老人的手不再抖了,烟锅儿里的烟灰被他敲在地上,长长的吐出一口气,他缓缓地说道:“此子行事迥异于正邪之间,特立独行,偏偏武功高深莫测。谁也不知道他的来历,也不知道他的师承,神秘异常啊!”
  孙驼子恨恨的说道:“他竟然为了挑战兵器谱,捏造兴云庄有宝藏的谣言消息……只怕明日又要血流成河了!有他在,这个江湖,平静不了了!老爷子,我们当如何应对?”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还能怎么样?”。天机老人摇了摇头,道:“此人一旦成长起来,便是邪道巨擘……危害甚大!他却不如阿飞那般,还可以引导。他已经有了自己的信念,有了自己的道路……”
  。。。。。。。
  。。。。。。。
  夜雾凄迷,木叶凋零,残雪未尽,荷塘内落满了枯叶,小路上荒草没径,昔日花红柳绿,梅香菊冷的庭院,如今竟充满了森森鬼气。
  小桥的尽头,有三五精舍,正是“冷香小筑”。
  在这里住过的有武林中第一位名侠,江湖中第一位美人,昔日此时,梅花已将吐艳,香气醉沁人心。
  但现在,墙角结着蛛网,窗台积着灰尘,早已不复再见昔日的风流景象,连不老的梅树都已枯萎。
  小楼上的灯火仍未熄,远方传来零落的更鼓。
  已是四更。
  漫漫长夜已将尽,浓雾中忽然出现了一条人影。
  这究竟是深夜无寐的人,还是来自地府的幽灵?
  只见他头发蓬乱,衣衫不整,看来是那么落魄、憔悴,但他的神采看来却仍然是那么潇洒,目光也亮得像是秋夜的寒星。
  他萧然走过小桥,看到枯萎了的梅树,他不禁发出了深长的叹息,梅花本也是他昔日的良伴,今日却已和人同样憔悴。
  然后他的人忽然如燕子般飞起!
  小楼上的窗子是关着的,淡黄色的窗纸上,映着一条纤弱的人影,看来也是那么寂寞,那么孤零。
  窗棂上百条裂痕,从这裂痕中望进去,就可以看到这孤零寂寞的人,正面对着孤灯,在缝着衣服。
  她的脸色苍白,美丽的眼睛也已失去了昔日的光彩。她面上全无丝毫表情,看来是那么冷淡,似乎早已忘却了人间的欢乐,也已忘却了红尘的愁苦。
  她只是坐在那里,一针针地缝着,让青春在针尖溜走。衣服上的破洞可以缝补,但心灵上的创伤却是谁也缝合不了的……
  坐在她对面的,是个十三四岁的孩子。他长得很清秀,一双灵活的眼睛使他看来更聪明,但他的脸色也那么苍白,苍白得使人忘了他还是个孩子。
  他正垂着头,在一笔笔地练着字。他年纪虽小,却也已学会了忍耐寂寞。
  那落魄的人幽灵般伏在窗外,静静地瞧着他们。他眼角已现出了泪痕。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孩子忽然停下了笔,抬起了头,望着桌上闪动的火焰,痴痴地出了神。
  那妇人也停下了针线,看了看她的孩子,她目中就流露出不尽的温柔,轻声道:“小云,你在想什么?”
  孩子咬着嘴唇,道:“我正在想,爹爹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妇人的手一阵颤抖,针尖扎在她的手指上,但她却似乎全未感觉到痛苦。她的痛苦在心里。
  那孩子又道:“妈,爹爹为什么会突然走了呢?到现在已两个月了,连音讯都没有。”
  妇人沉默了很久,才轻轻叹了口气,道:“他走的时候,我也不知道。”
  那孩子目中突然露出了一种说不出的狡黠之色,道:“但我却知道他是为什么走的。”
  妇人皱了皱眉。轻叱道:“你小小的孩子,知道什么?”
  那孩子道:“我当然知道,爹爹是为了怕李寻欢回来找他报仇才走的,他只要一听到李寻欢这名字,脸色就立刻改变了。”
  妇人想说话,到后来所有的话都变做了一声长长的叹息。她也知道孩子懂得很多,也许太多了。
  那孩子又道:“但李寻欢却始终没有来,他为什么不来看看妈呢?”
  妇人的身子似又起了一阵颤抖,大声道:“他为什么要来看我?”
  那孩子嘻嘻一笑,道:“我知道他一直是妈的好朋友,不是吗?”
  妇人的脸色更苍白,忽然站了起来。板着脸道:“天已快亮了,你还不去睡?”
  那孩子眨了眨眼睛,道:“我不睡,是为了陪妈的,因为妈这两年来晚上总是睡不着,连孩儿我看了心里都难受得很。”
  妇人缓缓地合起眼睛,一连串的眼泪流下面颊。
  那孩子却站了起来,笑道:“但我也该去睡了。明天就是妈的生日,我得早些起来……”,他笑着走过来,在那妇人的面颊上亲了亲,道:“妈也该睡了,明天见。”
  他笑着走了出去,一走到门外。笑容就立刻瞧不见了,目中露出了一种怨毒之色,喃喃道:“李寻欢,还有……韩文!别人都怕你。我可不怕你,总有一天,我要你死在我手上的。”
  妇人目送着孩子走出门,目中充满了痛苦,也充满了怜惜,这实在是个聪明的孩子。
  她只有这么一个孩子,这孩子就是她的命,他就真做了什么令她伤心的事,就真说了什么令她伤心的话,她都还是同样地疼他爱他,母亲对孩子的爱,是永无止境,永无条件的。
  她又坐了下来,将灯火挑得更亮了些,她怕黑暗。每当夜色降临的时候,她心里就会生出一种说不出的畏惧。
  就在这时,她听到窗外传来了一阵轻轻的咳嗽声,她脸色立刻变了,她整个人似已若然僵木,呆呆地坐在那里,痴痴地望着那窗子,目中似乎带着些欣喜,又似乎带着些恐惧……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慢慢地站了起来,慢慢地走到窗口,用一只正在颤抖着的手,慢慢地推开了窗户,颤声道:“什么人?”
  乳白色的浓雾一缕缕飘入窗户,袅娜四散,满月被浓雾掩没,已只能看得到一轮淡淡的微光。
  四下哪有什么人影?
  那妇人目光茫然四下搜索着,凄然道:“我知道你来了,你既然来了,为何不出来和我相见呢?”
  没有人声,也没有回应。
  那妇人长长叹了口气,黯然道:“你不愿和我相见,我也不怪你,我们的确对不起你,对不起你……”
  她声音越来越轻,又呆呆地伫立了良久,才缓缓关起窗子。
  窗子里的灯火也渐渐微弱,终于熄灭。
  大地似已完全被黑暗所吞没。
  黎明前的一段时候,永远是最黑暗的,但黑暗毕竟也有过去的时候,东方终于现出了一丝曙色,随着黑暗同来的夜雾,也渐渐淡了。
  小楼前的梧桐树后,渐渐现出了一条人影。
  他就这样动也不动地站在那里,也不知已站了多久,他的头发、衣服,几乎都已被露水湿透。
  他目光始终痴痴地望着那小楼上的窗户,仿佛从未移动过,他看来是那么苍老,疲倦,憔悴……像是一个永远也清醒不了的酒鬼。
  他虽然没有说话,可是心里却在呼唤——“诗音,诗音,你并没有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你……我虽不能见你的面,可是这十年来,我日日夜夜都思念着你,这两个月来也在你附近,保护着你。你可知道吗?”
  骄阳划破晨雾,天色更亮了。
  这人以手掩着嘴,勉强忍住咳嗽,悄悄地穿过已被泥泞和落叶掩没的青石小径,穿过红漆已剥落的月门,悄悄地走到前面去。
  整个宅院已完全荒废,昔日高朋满座的厅堂。今日已只剩下蛛网、灰尘和一扇扇已被风雨吹得七零八落的窗户,四下不见人影,也听不到人声。
  他走下长长的石阶,来到前院。
  前院似乎比后园更荒凉,更残破,只有大门旁的那门房小屋。门窗还勉强可以算是完整的,昔日曾经到过这里的人,无论谁也想不到这辉煌的宅第,在短短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就已变成如此模样。
  他又弯下腰,低低地咳嗽着,一线阳光照上他的头。就在这一夜间,他本来漆黑的头发,竟已被忧痛和感伤染白了双鬓。
  然后,他缓缓走到那门房小屋前。
  门是虚掩着的,他轻轻推开了。一推开门,立刻就有一股廉价的劣酒气扑鼻而来,屋子里又脏又乱,一个人伏在桌上。手里还紧紧地抓着个酒瓶。
  又是个酒鬼,他自嘲地笑了笑,开始敲门。
  伏在桌上的人终于醒了,抬起头,才看出他满面都是麻子,满面都是被劣酒侵蚀成的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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