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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沉默之后,王超等人虽有不忿,却没有胆子违抗圣意,高呼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现在知道我们西厂是干什么了的吧?你们东厂破不了的案由我们西厂来破,你们东厂杀不了的人由我们西厂来杀!一句话,你们东厂管的了得我要管,管不了的,我还要管!即日起!东厂听命于我,谁敢不从,杀之——!”
嚣张,跋扈,潇洒的一撩大氅,韩某人心中畅快无比的走掉了;
东厂副都督王超郁闷的嘀咕:“好不容易走了个汪直,又来了个雨化田···要不是上了万贵妃的绣床,竖子安有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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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江湖乱局
“督主···您何必去激怒他们呢?直接宣读圣旨,量他们也不敢不遵从皇命吧?”,犹犹豫豫中马进良还是问出了自己的问题,从前雨化田做事儿从来不愿意多讲,只是,最近好像变了风格,这也是马进良敢出口相询的原因;
韩文背着手,笑道:“其实也没别的目的,就是试探一下罢了,看看这些人的想法,我得出的结论就是,这些人不可用,不可信,当炮灰、肉垫还可以,委以重任···还得咱们自己人啊!”
“督主高明!”,马进良拱了拱手,不留痕迹的拍了记马屁,一个天生就是猥琐笑面、油嘴滑舌之人的奉承可能没有多少人会觉得高兴,可要是一个正经且严肃之人的奉承呢?马进良这货就是后者,相当的会迎合上意;
“高明谈不上,我有心为国家出力,为皇帝陛下分忧,如今这盘棋越下越大,我也需要谨慎小心不是?”,装,接着装,看看韩文筒子那一脸的忠君爱国,刹那间你就会明白什么是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刀狂郭柯很少说话,这个人也很有意思,这会儿突然开口,道:“督主!你说龙门即将遭遇六十年一遇的黑沙暴,楼兰古国遗址会浮现大漠,遍地黄金···这是真的?”
韩文霍然转身,盯着他的双眼,刀狂毫无心虚的与其对视,神情没有丝毫慌乱,问心无愧···韩文笑了:“呵呵呵···六十年一遇的黑沙暴绝对错不了,楼兰古国的遗址嘛···也确有其事!不过不是楼兰古国!
三百年前龙门那一带有一个异国建立,名曰大白上国,他们的定都之地就在那里,当时的蒙古人大军云集,包围了黑水城,大白上国殊死抵挡不敌,城中只剩下一百零八位战士,他们把女人、孩子、黄金一切的一切全都封闭在了城中;
一夜之间那里遭遇了沙暴,所有的一切全都被掩埋了,自此,只有为数不多的人才知晓那个地方的存在,也只有六十年才能来临一次的黑沙暴才能将那个地方吹开,六十年啊!是一个令人很绝望的时间!”
“还真的有啊!”,几个人听完韩文的话不禁张大了嘴吧,他们之前还猜测是韩文捏造出来的东西呢;
韩文笑了笑:“宝藏数目巨大,不过,既然能称得上是宝藏,哪里是那么好拿的?赵通!我说的东西你全都记下了吗?要是记下了就通过西厂的渠道将消息在传出去!真真假假,才容易令人相信!
另外,你要帮我打听一个人,江湖绰号‘风里刀’!当你看到这个人的时候千万不要惊讶!秘密抓捕,不要让别人知道!这个人···我有大用!”
“是!”,赵通拱了拱手,转身离去,韩文瞥了一眼刀狂,道:“蒯氏兄弟这两位可能脑子不太好使,刀狂,你去让他们清醒点!尽快回来,我也要动身离开京城了!”
蒯氏兄弟这两位的确不是安分的主,最初之时他们也只是散播消息,他们对韩文的话也不是相信的,抱有强烈的怀疑,可是一遍遍的重复之后···那句话叫做谎话说了一千遍,就变成真的了!
他们开始呼朋唤友组建‘夺宝军团’,像他们这种始作俑者,散播谣言的源头都开始积极备战,江湖上的人还能不信吗?
黄金!大量的黄金!六十年才能碰到一次的机遇!一旦得手可以保证荣华富贵几辈子!面对这种诱惑很多人都开始不淡定了,自持武艺高强的独自而行,觉得势单力薄没什么信心的纷纷组队,龙门一带迎来了旅游热;
财帛动人心,可有些大门大派的并不在意这些阿堵之物,那本传说中的《上天下地唯吾独尊神功》,可以号令天下,莫敢不从的功法才是吸引他们的东西!
就算是一向淡定的少林、武当都淡定不了了,精英弟子尽出,誓要一探究竟,江湖武林的泰山北斗都动了,何况其他门派?与少林、武当并称六大派的峨眉、崆峒、青城、丐帮也都尽遣人手,甚至掌门人都出动了;
六大派的人都这样了,何况其他人?无数的门派弟子疯了似的向塞外漠北行动,感情是开武林大会似的,如此盛况,着实惊人,西域的一些门派都被这种阵势吓得够呛;
江湖门派,藩王势力,官家···风暴愈演愈烈,而作为始作俑者的韩某人现在正在万贵妃的慈宁宫当中,至于干什么···也就不言而喻了;
心满意足的回到了西厂驻地,迎面而来的就是素慧容这个女人,盈盈拜倒,道:“督主已经达成了我的愿望,那不知道我应该为督主做些什么呢?”
韩文捏了捏她的脸蛋儿,笑道:“果然有自知之明,我的确有个事情要交给你,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怀了龙种从宫中流亡出去的小宫女,至于名字嘛···就叫王蕊吧!西出龙门,为我先探听江湖事宜!”
“明白!”,素慧容点了点头,朝韩文娇柔的笑了笑,转过身,暗香残留···她就像是一团水,柔软至极,仿佛没有容器就不能成行一般,惹人怜惜;
又是一个无眠的夜晚,韩文再一次造访了西厂大牢,他的目标还是那个‘疯子’,疯子的世界别人不懂,他依旧苦中作乐的过着日子,即使是再难吃的饭菜他也吃得很香,即使这里阴暗潮湿、暗无天日,他却总是笑着;
挥退了身旁的众人,就连马进良都被赶走了,韩文蹲在疯子的监牢前,盯着他,目光炯炯,一动不动,疯子旁若无人的敲击破碗,杂乱无章,却自得其乐;
“叮叮叮···”,清脆悦耳的声音不断回响,两个人就这样僵持不动,良久,一声异常刺耳的破碎声音,碗出现了一个豁口,韩文的脸颊上留下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红色印记;
回身看了一眼定在木柱上的碎片暗器,韩文摸了摸脸上的划伤,龇牙一笑:“汪公公···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你就不怕我杀了你?”,疯子没有否认自己的身份,瞥了一眼韩文幽幽地说道:“雨化田···是吗?你想要干什么?让我听命于你?还是其他?我最后的一点清净都被你搅合了啊!”
“让汪公公这样的人给我当手下,我怕折寿啊!不过···我倒是很好奇,南京的那个汪公公又是什么人呢?替身?金蝉脱壳?谁也不会想到汪公公会将自己关押在西厂的大牢当中吧!”
身份挑破!汪公公,汪直!也就是眼前这个满脸刀伤看不清面容的疯子!曾经令人闻风丧胆,盛极一时的大太监!
“你是怎么发现我的身份的?我很好奇!”,汪直的声音很沙哑,并不像一般的太监一样那么尖细;
“查了一下卷宗而已!一个能将自己塞进西厂大牢,并且还令人查不出来的人,只能是西厂内部的人,只要心细、肯下功夫没有什么不可能的,我最初也不确定是你,只是想着你是当年汪公公的手下之类的人···没想到啊!”,韩文狡黠的说道;
汪直摸了摸自己丑恶的脸,自嘲的笑道:“竟然被你一个小辈摆了一道,我找了替身,修改了西厂的牢狱卷宗,毁了容貌···就是想清净的度过余生,我不想再管其他的事情了,你···走吧!不要打扰我,我现在的脾气已经好多了!”
“如果我说纪玲为皇帝陛下生下一子呢!”,韩文摩挲了一下下巴:“那孩子今年都五六岁了···”
“你说什么?”,本来还在墙角坐着的汪直猛然窜了过来,隔着栅栏抓住了韩文的衣领,神情振奋,激动莫名,当然···还有掩藏很深很深的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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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汪直与纪氏
汪直这个人怎么说呢,你可以将他当成韦小宝一样的存在,唯一欠缺的就是——他真的不是一个男人,而是一个太监···成化三年,广西大藤峡瑶民叛乱成为了改变天下的一个事件,因为在那次的叛乱中有两个人被带到了京师,一个是纪玲,另外一个就是汪直;
以幼童之身入宫,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他就成了当朝皇帝的绝对心腹,御马监掌印太监一职就是他的职务,后来他逐渐立功,官运亨通,一直坐到了大同镇守太监的位置,节制西北各省军务可谓是权倾朝野;
他最厉害的地方还是他的军事能力,数次与鞑靼人交战均获胜···但是他为人年少气盛,做事太过直接,仇家也是数不胜数,触犯了众怒,再加上皇帝也忌惮他拥兵在外,借故将他贬到了南京;
这是一个传奇人物,只是他现在将自己的脸划破了,隐居在这西厂大牢之内,他已经看破了世间万物,看破了一切,所以他才能这般苦中作乐,笑看世间百态,心中再无忧扰;
可谁能想到汪直昨天所做之事就是为了一个女人呢?与纪玲不同,汪直做了宦官未尝不是一种升华,因为他本人出身穷苦,是个地地道道的穷小子,但纪玲不同,她本就是富家小姐,书香门第;
进了皇宫、做了宫女,这对于她而言是一种煎熬···曾几何时汪直从遥远的地方看着那位温柔的女子傻兮兮的笑着,曾几何时他仰望着那个一颦一笑都深深吸引他的女子,曾几何时···
谁言太监就不能有爱情呢?或许这不是爱情,因为他还没有开始就已经夭折了,至多算是一种暗恋、单方面的暗恋吧?就算是成为了权倾天下的大太监,汪直还是在仰望着她的存在;
一入官门深似海,此间再无真情在?皇宫大内的凶险也一直提醒着汪直,要小心,要谨慎,可即便是这样他还是在最初之时受了不少的苦,只有那个与他来自同一个地方的女孩儿笑着安慰他,陪他聊天,教他写字;
汪直悟出了一个道理,太监,终究不是男人,残缺的身体,残缺的心灵注定了他们是一种畸形产物,生?或许没有意义,但对于他来说,活着,他能为那个女孩儿遮风挡雨!
他以为自己可以,所以他一步一步艰难地向上爬,跨过高峰险阻,迈着尸山血海,一步又一步,直至后来他才醒悟,人力终有穷竭时,自己真的不是那道为纪玲遮风挡雨的山峰啊!
五六年前是汪直在朝廷的最后时刻,那留给了纪玲一句话,不是深情款款的告白书,也不是悲情的离别信,只有充满了权谋的一句话,能给你当山峰的,只有皇帝!
“万贵妃把持**多少年了,这次西厂的复辟就是她一手促成的,半年来西厂也扼杀了不少的龙种···我也是无意中才发现这件事情的,那孩子都五六岁了,连个名字都没有;
只靠着被打入冷宫的吴皇后,还有诸多的太监、宫女养活着,活到现在实属不易啊!这么多年过去了,当朝皇帝也仅有这么一个孩子,纪氏现在的处境很危险,汪公公,你就没有任何感想吗?”,韩文苦口婆心的劝说着;
汪直揉搓了一下满是刀疤的脸颊,仰望着不远处的火把,嘴角绽放一丝笑容,火把在阴风中摇曳作响,在阴暗的牢房中发光发热,正如汪直此刻的心,充满了光明,不屈的光明;
“我听说你这个西厂督主的位置也是因为万贵妃而来的,怎么?你想背叛她?”,汪直站直了身体,韩文也起身与他对视,与从前不同,汪直现在的眼神很凌厉,这说明从前那个杀伐决绝的西厂督公又回来了!
“谈不上背叛,我只是···没几年好活了!不想再接着造孽,而且我还设下了一个天大的局,准备一把解决困扰多年的江湖问题,侠以武犯禁,儒以文乱法,既然儒是我们搬不动的存在,那也只能委屈一下那些所谓的侠客了!”,韩文微笑着说道;
“没几年好活?什么意思?”,汪直有些惊诧,不解的问道;
我会告诉你撒谎是我最擅长的学问吗?韩某人叹了一口气,道:“一不小心中了一些莫名的毒药,功力尽散不说,小命也没几年好活了,这也是我痛恨那些肆意妄为的江湖客的原因之一!”
“哗啦啦···啪!”,栅栏中的汪直伸出手扣住了韩文的手腕,试了试韩文的脉搏,紧蹙眉头:“难怪上次见你与以往感觉很是不同,步伐虚浮···只是这到底是什么毒药,竟然这么厉害?”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天知道呢?”,韩文摇了摇头,道:“汪公公!怎么样?不打算跟我出去转转吗?看看这大好的河山不比这阴暗潮湿的地方来的畅快吗?”
“你的条件!我习惯将一切事情说清楚,直来直去,弯弯绕绕可不是我喜欢的风格!”,汪直咧嘴一笑,面容更加狰狞:“至于我的条件,很简单,那个孩子,我要保住他!”
韩文笑了,道:“汪公公,你的条件我可以接受,我的条件也很简单,你帮我做事!一年!仅仅一年,无条件的帮助我一年!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仅此而已!”
“成交!”,汪直一笑,晃了晃手上的枷锁、脚上的镣铐,道:“那么···是不是应该放开我了?”
“当然!对了,汪公公的大名太过响亮,能不能委屈一下,换了名字?”,韩文问道;
汪直点了点头:“也是,那就叫···王志吧!周吴郑王的王,志向的志!”
招揽到了汪直这着实令韩文欣喜异常,汪直不仅是军事上的能人,在江湖上也是很有名的人物,曾经那也是盛极一时的存在,一柄出神入化的剑术,不知多少人饮恨;
“这是马进良,西厂的大档头,这位是王志!今后你们要通力合作!”,韩文笑眯眯的为马进良介绍汪直,也是在为汪直介绍马进良,邻近牢门口,韩文从袍袖上撕下一块布条:“王志,蒙上眼睛,长时间在黑暗的地方生活,出去的时候很容易被阳光刺瞎眼睛!”
汪直起初还不是很相信,当外边刺眼的阳光令他泪眼模糊的时候他也不得不信,急忙要了布条,蒙上眼睛,韩文咧咧嘴,心中暗道:要相信科学!
马进良在韩文的身边小声嘀咕:“督主···这人是有名的疯子,您将他放出来,是不是有些···不妥啊?”
“呵呵!疯子?把他当作疯子的人都是傻子!你啊!别傻了!他可不是什么疯子!”,韩文笑了笑,再无言语,只是使了一个眼色,马进良心中了然的点了点头;
汪直虽然远离庙堂数年光景,可从前的势力还有残余,影响力还在,加上他本人的手段,韩文也是忌惮不已,可以说汪直是一柄双刃剑,用得好没问题,用得不好伤人伤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