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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视武侠-第3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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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都不知道,否则,又怎么判断是非?”
  边浩立刻就道:“我们本有八兄弟,昔年承江湖抬爱,把我们叫做‘中原八义’,其实这也不过是朋友的抬爱……”
  瞎子忽又截口道:“这并不是朋友们的抬爱,我兄弟武功虽不出众,相貌更不惊人,但平生做的事,莫不以义气为先,绝没有见不得人的。”
  赵正义大声道:“中原八义,义薄云天,江湖中谁人不知,哪个不晓!”
  韩文在一旁阴阳怪气二的附和道:“中原八义,好响亮的名字,这位老先生想必就是大义士了。”,话是这么说,话里话外却是浓浓的讥讽之意。
  瞎子“看”了韩文一眼,道:“我是老二,叫易明湖,昔日人称‘神目如电’,可是现在……”,他惨笑了几声,嗄声道:“现在我的名字叫‘有眼无珠’!”
  卖野药的郎中道:“我三哥‘宝马神枪’边浩你已见过了,我行四,叫金风白。”
  游龙生站在一边,突然蹙眉问道:“听阁下的口音,好像是南阳府的人。”
  金风白道:“正是。”
  游龙生点了点头,道:“南阳府‘一帖堂’金家药铺,是几十年的老字号,我小时也曾吃过‘一帖堂’的驱虫散,不知阁下……”
  金风白惨笑道:“连‘万牲园’的少东都已在卖鸭脚。还提什么一帖堂呢?”
  就连游龙生这种高傲之辈都悚然动容:“万牲园?莫非张老善人的公子也在这里?”
  金风白道:“嗯。”
  游龙生道:“是哪一位?”
  那卖酒的道:“就是我这卖鸭脚的。”
  游龙生长长吸了口气,似乎不胜惊讶,又不胜感慨。
  卖酒的道:“我叫张承蹭,砍柴的樵夫是我六弟,他这把斧头现在虽只劈劈柴,但以前却能‘力劈华山’……”
  麻子抢着道:“我是老七,叫公孙雨。因为我的麻子比雨点还密。”
  卖臭豆干的道:“我是老八,叫‘赴汤踏火’西门烈,现在果然是──头挑油汤,一头挑烈火,卖的却是臭豆腐干。”
  游龙生有些好奇,道:“不知大义士在哪里?”
  公孙雨道:“我大哥‘义薄云天’翁天迸已被人害死。这是我大嫂……”
  独眼妇人道:“我的名字可不好听,叫‘女屠户’翁大娘,但你还是好好记着。”
  说书的赔笑道:“老朽虽已年老昏庸,但自信记性还不错,今日!诸位英雄见证,欲将将我们的血海深仇说出来,让江湖中人。也好知道其中真相。”
  游龙生:“血海深仇?莫非翁大义士……”
  公孙雨厉声道:“这人叫‘铁甲金刚’铁传甲,害死我大哥的就是他!”
  金风白道:“我兄弟八人情如手足,虽然每人都有自己的事,但每年中秋时都要到大哥的庄子里去住上几个月。”
  张承蹭道:“我兄弟八人本来已经够热闹了,所以一向没有再找别的朋友,那一年三哥却带了个人回来,还说这人是个好朋友。”
  公孙雨恨恨道:“这人就是忘恩负义,卖友求荣的铁传甲!”
  金风白道:“我大哥本就是个要朋友不要命的人。见到这姓铁的看来还像是条汉子,也就拿他当自己朋友一般看待,谁知……他却不是人,是个畜生!”
  张承蹭道:“过完年后我们都散了,大哥却硬要留他多住两个月,谁知他竟在暗中勾结了我大哥的一些对头,半夜里闯来行凶。杀了我大哥,烧了翁家庄,我大嫂虽然侥幸没有死,但也受了重伤。”
  翁大娘嘶声道:“你们看见我脸上这刀疤没有?这一刀几乎将我脑袋砍成两半。若不是他们以为我死了,我也难逃毒手!”
  公孙雨吼道:“那时翁家庄的人全都死尽死绝,就没有人知道是谁下的毒手了,你倒说,这人的心黑不黑?手辣不辣?”
  金风白道:“我兄弟知道了这件事后,立刻抛下了一切,发誓要找到这厮为大哥报仇,今日总算皇天有眼……皇天有眼……”
  翁大娘厉声道:“现在我们已将这件事的始末说了出来,三位看这姓铁的是该杀,还是不该杀?”
  赵正义沉声道:“此事若不假,纵然将铁传甲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公孙雨跳了起来,怒吼道:“此事当然是真的,一字不假,不信你们就问问他自己吧!”
  铁传甲紧咬着牙关,嗄声道:“我早已说过,的确愧对翁大哥,死而无怨。”
  公孙雨大呼道:“你们听见没有……你们听见没有……这是他自己说的!”
  赵正义厉声道:“他自己既已招认,别人还有什么好说的!”
  龙啸云叹道:“昔年听过三国,读过岳传,但像这种心黑手辣、不忠不义的人,只怕连曹操和秦桧还望尘莫及。”
  在江湖人的人心目中,秦桧和曹操之奸恶,本已是无人能及的了,虽然古往今来,世上比他们更奸恶的人还不知有多少。
  翁大娘道:“既是如此,二位都认为铁传甲是该杀的了!”
  龙啸云点了点头,看了一眼李寻欢,有些艰难的说道:“该杀!”
  这小眼神儿玩儿的,把他的好兄弟李寻欢看的都心碎了!
  赵正义道:“何止该杀,简直该将他乱刀分尸,以谢江湖!”
  突然间,有人说道:“你口口声声不离‘江湖’,难道你一个人就代表江湖么?”;
  众人扭头,不是韩文又是谁呢?
  他们显然是说的太过欢畅了,以至于忘记了这个杀星还在呢!
  。。
  。。
  。。


 第十一章

  韩文从酒楼上下来了,身形一闪便到了这些人的跟前,尤其是看着赵正义,缓缓地说道:“你口口声声不离江湖,难道——你一个人就能代表江湖吗?”
  赵正义心中一突,心里突然就有不详的预感,面上变色道:“你难道认为这种人不该杀么?”
  韩文笑了,道:“假如……我若认为他不该杀,你们就要将我们也一齐杀了,是不是?”
  公孙雨大怒道:“放你妈的屁!”
  韩文目光一冷,道:“教你说人话!”
  冷!风雪之中,那是一抹令人惊艳的光芒!令人汗毛倒竖,顿感冰寒彻骨!
  唰!
  轻轻一声响!公孙雨如遭雷噬,他摸了摸脖子,鲜血殷红,心中更是冷到了极点!他竟然没看清对方是如何出手的!
  韩文眯着眼睛说道:“再有下次,要了你的狗命!祸从口出!你还是记住点儿吧!”
  易明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我们将朋友请来,就是为了要朋友你主持公道,只要你说出此人为何不该杀,而且说得有理,我们立刻放了他也无妨。”
  赵正义厉声道:“我看他只不过是无理取闹而已,各位何必将他的话放在心上。”
  韩文望着他,眼睛一转,缓缓道:“你说别人卖友求荣,你自己岂非也出卖过几百个朋友,那天翁家庄杀人的,你岂非也是其中之一?只不过翁大娘没有见到你!”
  中原八义都吃了一惊,失声道:“真有此事?”
  韩文非常笃定的说道:“他要杀这姓铁的,只不过是要杀人灭口而已!”
  赵正义本来还在冷笑着假作不屑状,此刻也不禁发急了,大怒道:“放你……”
  他急怒之下,几乎也要和公孙雨一样骂起粗话来,但“妈”字到了嘴边,他忽然想到了公孙雨刚才的遭遇,如果自己惹恼了这位邪异的家伙。只怕……会死吧?
  何况破口大骂也未免失了他堂堂“大侠”的身份,当下仰天打了个哈哈,冷笑着说道:“想不到你年纪轻轻,也学会了血口喷人,好在你这片面之词,没有人相信!”
  韩文歪着头,道:“片面之词?你们的片面之词。为何就要别人相信呢?”
  赵正义道:“铁某人自己都已承认,你难道没有听见?”
  韩文点了点头,道:“我听见了!”
  这四个字未说完,他手中的剑已抵住了赵正义的咽喉。
  赵正义身经百战,他只觉眼前一花,剑尖已到了自己咽喉。他既无法闪避,更连动都不敢动了……这一幕,与两天前的夜里,是何曾的相似啊!他哭的心都有了,嗄声道:“你……你想怎样?”
  韩文笑了,笑得很灿烂,道:“我只问你。那天到翁家庄去杀人,你是不是也有一份?”
  赵正义怒道:“你……你疯了!”
  韩文咧咧嘴,缓缓道:“你若再不承认,我就杀了你!”
  这句话他说得平平淡淡,就好像是在说笑似的,但他那双漆黑、深遽的眸子里,却闪动着一种令人不敢不信的光芒!
  赵正义满脸大汗黄豆般滚了下来,颤声道:“我……我……”
  韩文道:“你这次回答最好小心些。千万莫要说错了一个字。”
  只见赵正义脸如死灰,几乎快气晕了过去,中原八义纵有相救之心,此时也不敢出手的。
  在这么一柄快剑之下,有谁能救得了人?何况他们也想等个水落石出,他们也不敢确定赵正义那天有没有到“翁家庄”去杀人放火。
  韩文缓缓道:“我最后再问你一次,这是最后一次了!绝不会再有第二次……我问你。翁天迸是不是你害死的?”
  赵正义望着他那双漆黑得看不到底的眸子,只觉自己的骨髓都已冰冷,竟不由自主地颤声道:“是……”
  这“是”字自他嘴里说出来,中原八义俱都骤然变色。
  公孙雨第一个跳了起来。怒骂道:“你这狗娘养的,做了这种事,居然还有脸到这里来充好人。”
  韩文忽然一笑,淡淡道:“各位不必生气,翁天迸之死,和他并没有丝毫关系。”
  中原八义又都怔住了。
  公孙雨道:“但……但他自己明明承认……”
  韩文道:“他只不过说明了一件事,那就是一个人在被逼迫时说出来的话,根本就算不得数的!就在前两天,就在这同一柄剑下,他还说自己是梅花盗呢!呵呵呵!”
  赵正义脸色由白转红,羞愤欲死;
  中原八义的脸色都由红转白。
  纷纷怒喝道:“我们几时逼过他?”
  “你难道还认为这是屈打成招么?”
  “他若有委屈,自己为何不说出来?”
  几个人抢着说话,说的话反而听不清了。
  纷乱中,只听易明湖缓缓道:“铁传甲!你若认为我兄弟冤枉了你,此刻正好向我兄弟解释!”
  这话声虽缓慢,但一个字一个字说出来,竟将所有的怒喝声全都压了下去,此人双目虽盲,但内力之深,原都远在别人之上。
  公孙雨一步窜到铁传甲面前,厉声道:“不错,你有话尽管说吧,绝不会有人塞住你的嘴。”
  铁传甲紧咬着牙关,满面俱是痛苦之色。
  翁大娘道:“你若是无话可说,就表示自己招认了,咱们可没有用刀逼着你。”
  铁传甲长长叹息了一声,黯然道:“韩先生,我实在无话可说,只好辜负你一番好意了。”
  公孙雨跳了起来,瞪着韩文道:“你听见了么,连他自己都无话可说,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韩文道:“无论他说不说话,我都不相信他会是卖友求荣的人。”
  公孙雨怒吼道:“事实俱在,你不信也得信!”
  翁大娘冷笑道:“他不信就算了,咱们何必一定要他相信?”
  金风白道:“不错,这件事根本和他没有关系。”
  韩文嗤笑道:“我既下来了,这件事就和我有关系了。”
  公孙雨大怒道:“和你他妈的有什么鸟关系?”
  韩文眼睛一眯道:“我要你死!你们动他一下试试!”
  翁大娘怒道:“你算哪棵葱。敢来管咱们的闲事?”
  那樵夫大吼道:“老子偏偏要伤了他,看你小子怎么样?”
  这人说话最少,动手却最快,话犹未了,一柄斧头已向铁传甲当头砍了下去,风声虎虎,“力劈华山”。
  他昔年号称“力劈华山”。这一招乃是他的成名之作,力道自然非同小可,连易明湖的胡子都被他斧上风声带得卷了起来,铁传甲木头人般坐在那里,纵有一身铁布衫的功夫,眼见也要被这一斧劈成两半。
  要知“铁布衫”的功夫虽然号称“刀枪不入”。其实只不过能挡得住寻常刀剑之一击而已,而且还要预知对方一刀砍在哪里,先将气力凝聚,若是遇有真正高手,就算真是个铁人也要被打扁,何况他究竟还是血肉之躯。
  这种功夫在江湖中已渐将绝迹,就因为练成了也没有什么太大的用。所以根本没有人肯练,否则就凭他已可制住那“梅花盗”,又何必再找金丝甲呢?
  “找死!”,韩文怒喝,剑光一闪,“噗”的一声,好好的一把大斧竟然断成两截,斧头“当”的跌在铁传甲面前。
  原来这一剑后发而先至。剑尖在斧柄上一点,木头做的斧柄就断了,那樵夫一斧已抡圆,此刻手上骤然脱力,但闻“喀喇,喀喇,喀喇”三声响。肩头、手肘、腕子,三处的关节一齐脱了臼,身子往前一栽,不偏不倚往那柄剑的剑尖上栽了过去。竟生像要将脖子送去给别人割似的。
  这变化虽快,但“中原八义”究竟都不是饭桶,每个人都瞧得清清楚楚,大家都不禁为之面色惨变,一声惊呼尚未出口,只见韩文手里的剑一偏,手着剑脊托着了那樵夫的下巴。
  “嘭——!”;
  紧接着韩文一记漂亮的侧身踢,樵夫便飞出了数丈之缘,跌倒在地上,呕血连连。
  这还不算完,一道金色的巴掌印闪现,公孙雨的身体在半空中旋转着飞起,跌在地上,吐出了一口的牙齿!
  韩文站在原地,哼道:“真想杀了你们!可要是杀了你们,这件事情就再也说不清楚了!还是打碎你的牙齿比较好!让你知道什么是祸从口出!你若再敢骂我,我就割了你的舌头,然后是手脚,最后……也许把你削成人棍!”
  。。。。。。。。。
  。。。。。。。。。
  方才韩文一剑制住了赵正义,别人还当他是骤出不意,有些侥幸,现在一剑使出,再加上那一巴掌,大家才真的被骇得发呆了。
  “中原八义”闯荡江湖,无论在什么样的高人强敌面前都没有含糊过,但韩文的剑法与武功,却将他们全震住了。
  他们几乎不信世上有这么快的剑!
  剑尖离开赵正义咽喉时,赵正义的铁拳本已向韩文背后打了过去,但见到韩文这一剑之威,他拳头刚沾到韩文的衣服就硬生生顿住──这人武功实在太惊人,怎会将背后空门全卖给别人。
  赵正义实在不敢想像自己这一拳击下时会引出对方多么厉害的后着,他这一拳实在不敢击下!
  韩文转过身来,用剑身极具侮辱性的,拍了拍他的脸颊,道:“赵大侠?怎么不敢打下来?哼!”
  说完,他已若无其事地拉起了铁传甲的手,道:“走吧,我们喝酒去。”
  铁传甲竟身不由主地被他拉了起来。
  满嘴是血的公孙雨,还有金风白、边浩三个人同时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金风白嘶声道:“朋友现在就想走了么!只怕没这么容易吧?”
  韩文淡淡道:“你还要我怎么样?一定要我杀了你么?”
  金风白瞪着他的眼睛,也不知怎的,只觉身上有些发凉,他平生和人也不知拼过多少次命了,但这种现象还只不过是第二次发生,第一次是在他十四岁的时候,打猎时迷了路,半夜遇着一群饿狼。
  他宁可再遇着那群饿狼,也不愿对着这人的剑锋。
  易明湖忽然长长叹了口气。道:“让他走吧。”
  翁大娘嘶声道:“怎么能让他走?我们这么多年的心血难道就算……”
  易明湖冷冷道:“就算喂了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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