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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梦想,梦想着有一天能够成为纵横江湖的大侠,于高山之上,苍穹之下,云淡风轻,挥了挥手拯救了危机的天下,受人敬仰膜拜;
我有一个梦想,梦想着···
“呜呜呜···”;
一切只是梦想罢了,清晨,早起梳洗打扮的韩文赶走了要伺候自己的小太监们,他习惯自己动手,其实···主要的原因是他不喜欢一群太监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要是妹纸还不错,其实···主要是因为他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人的存在啊!
素慧容缩在床榻的一角,正如那些被凌辱过后的女孩,娇躯颤抖不已,泪眼婆娑,还紧紧地抓住被子的一角,以图找到一些安全感,哭哭啼啼的没完,不同的是,她远比韩文更厉害,但是她没有暴起伤人,眼睛中也没有所谓的仇恨;
这说明,就算她心里不愿意,实际上她也是自愿的,并不存在韩某人用强制性的手段玷污了她,谈不上两情相悦,最多也就是一场桃·色·交易罢了;
“哭什么?昨天晚上叫的不是很大声吗?房顶差点被你震翻了!注意点,这是太监的住所,很容易起怀疑的!”,韩文面不改色的揶揄,猛然间他发现了自己的本质;
自己果真不是当大侠的料,至多也就是一个天生的坏银,什么阴谋诡计,龌龊勾当,委以虚蛇,下流卑鄙···一切负面词汇都能跟自己沾边儿;
起初,自己也只是一个闷骚却不露骨的宅,可没想到现实的洗礼之后,竟然会变成这样的人···床榻上的点点樱花触动了韩文的某一根神经,心中感叹异常;
“你···流氓,下流!”,一方面是泪眼婆娑,一方面是靥若桃花,羞愤当中的素慧容很难想象自己到底是碰到了一个什么样的人,一时的鬼迷心窍,将自己清白的身子交了出去不说,还要受到这样的···而对方似乎还没有付出什么,他真的是一个值得托付的人?
“随你怎么说好了!我不是什么好人,你呢,也不是!你只是一个胸大无脑,因为仇恨而迷失了自己的人罢了!大家都是可怜人,凑合凑合过得了!哪来的那么多废话!”,韩某人撇了撇嘴,一脸的不屑;
的确,要不是素慧容鬼使神差的想要要挟韩文,却发现自己欠缺考虑,行事莽撞,为了弥补之前犯下的错误,这一切的一切也不会这么戏剧性的发生;
“好好的在我这里休息吧!有什么事情唤那些小太监,我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可能今天,就会给你带来一些好消息也说不定呢!呵呵!”,笑声与低泣相映成辉,很像坏蛋与苦主的画面;
大坏银韩文心满意足的从卧房中踏了出来,迎面而来的就是西厂二档头谭鲁子,这几天他可是辛苦坏了,不停地探听万喻楼的消息,一有紧急信息立即报告,来回的奔波,眼圈都黑了不少;
韩文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辛苦了!我不会亏待每一个有功之人,说说,万喻楼那边有什么动作?”
谭鲁子那是精神为之一振,肃声道:“为督主效命,万死不辞···喻万楼已经前往龙江水师造船厂,刚刚出发!还押着礼部郎中周政、右侍郎陈刚,矛头直指五军都督府佥事参谦之!”
“好嘛!参谦之,这是正二品的大员啊!一个正三品的陈刚、正五品的周政都不够他威慑别人的吗?真是猖狂至极啊!”,韩文咋舌不已:“欲使其灭亡,就是其疯狂···就算这次他死不了,估计这东厂的位置也该换人了!不是每个人都能做汪公公!”
谭鲁子默不作声的等待韩文嘘叹过后问道:“督主,我们需要有所行动吗?要不要也跟着去?”
“当然!这么好的一场大戏岂能不去看看?”,韩文搓了搓手,眼睛一转道:“叫上马进良,刀狂,再加上你,就咱们四个人去,换上便服,不要露了马脚,嘿嘿,大张旗鼓的可不适合咱们···你说呢?”
大坏银满脸的狡黠,谭鲁子眼睛转了转,抱拳行礼,急匆匆的跑去呼唤马进良以及刀狂;
龙江水师造船厂这个地方就在京师顺天府附近,也就是永定河,不过嘛,皇帝都好这一口,坐的地方叫龙椅,住的地方叫龙榻,放的屁叫龙气···因为在这条河里洗过澡,这条河也顺理成章的被唤作龙江,那么,建立在这里的造船厂也不例外的被称为——龙江水师造船厂了;
此时龙江水师造船厂内已经是一片慌乱,换上便装混进来的韩文也是拍着巴掌感叹:“要是再来晚一点,估计就要错过这场好戏了!”
喻万楼是个年过五旬的老太监,他充分的展现出了以往人们心目当中太监的形象,面白无须,尖声细语,一股子阴阳怪气,邪气非常之重,只是他现在不太好过,头上的帽子都被挑飞了,花白的头发散落肩膀,看起来甚是狼狈;
在他不远处是一袭黑衣的中年人,声音沙哑磁性,虽谈不上面冠如玉,却别有一番侠客所具备的气质,令人不禁要喝彩一番,一柄三尺青锋在他的手中游龙转凤一般,凌厉,毒辣,招招夺命!
手上动作要命,嘴上更是嘲讽着喻万楼:“听说东厂喻公公的武功高深,大有可以问鼎天下的意思啊!怎么?自己酿的酒喝多了?喝醉了?那就让我给你清醒清醒吧!”
估计这货也是个碎碎嘴子,一边打一边说,说起来就是没完,偏偏手上的功夫还强的要命,喻万楼左支右搪堪堪防守住,这已经耗费了他所有的精力,哪还顾得上赵怀安说些什么;
很快,喻万楼身上的官袍被挑的破乱糟糟,像极了街边的乞丐,赵怀安也不忘记调笑他一番:“还穿着内甲,你这老阉狗这么怕死?出入上百人随行尚且如此,是不是没有男人的象征之后,连男人的血性都被阉割了?”
一记朝天脚,刀光剑影中的两个人分出了胜负,喻万楼吃饭的家伙都被塞到阅兵台下方的木柱里了,形容凄惨,赵怀安提剑而立,抹额发带随风飘扬,面对数百人,喝道:
“阉贼!你的手下和你想害的人都在这里看着你!他们会将你的下场公诸天下!上路吧!哦···忘了!我答应过你在你的狗头上刻上我的名字,也好让你死得瞑目!”
远处,韩文扣了扣耳朵,惨叫声还挺渗人的,咂咂嘴,道:“素问喻万楼武功很好啊!怎么这么不禁打?怎么样?看出那三个是什么路数了没有?”
“下边那两个一个用的是白鹤门的剑掌功夫,只不过他只学会了剑,没有学会掌,剑术也只是皮毛罢了,另外一个如果没看错的话使用的是长河剑,都不是什么狠角色,属下自信可以在短时间内杀了他们两个!”,马进良缓缓地说道:
“至于另外一个,武功路数很杂,可以看出有五台山少林寺的伏魔剑法,有武当山的两仪剑法,还有一些野路子,恕属下无能···要是对上次人,还真没有信心杀掉他;”
“他最开始的那几拳才是关键,直接震断了喻万楼的心脉,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一共是六拳,应该是六星拳,二十年前曾有人用过,一时间被称为邪功···”,刀狂悠悠的补充道;
“哦?还有这回事儿?算是长见识了!走吧!那些东厂的番子都已经毛了,再不走只怕要被他们盘问,招惹麻烦!”,伸了个懒腰,韩文施施然的扇着扇子,像极了膏粱子弟;
三个人默不作声的跟着,尤其是他们还都背剑跨刀,侧面映衬了某人的流氓纨绔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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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周三江,关于更新的问题,不是小弟不给力,主要是兼职,等上架之后再爆发吧,现在也只能存稿,保证不断更;
我会告诉你其实这只是我的马甲吗?我会告诉你我之前也有过完本经验吗?我会告诉你咱也是写过两百多万字的银嘛!
第十六章 装蛋
“大三牲一副,小三牲一副,再买些黄纸、酒水···”,游荡在大街上,韩文突然对刀狂交代;
刀狂郭柯看了几眼韩文,笑道:“督主,不至于吧?死了一个喻万楼就这么值得高兴?您还要祭天拜地的?”
韩文也不解释,挥了挥手,刀狂也不再多言,转身走去没多久就将东西买好了,提在手中,办事效率一流,韩文直奔西厂再不做停留,平静的日子过去了,接下来就是搏杀的时候了!
素慧容在韩文的卧房当中已然起身,恢复了娇娇弱弱,平平淡淡的样子,只是···韩某人铺垫的褥子被她剪下去一大块,露出了一个洞,看起来还挺怪异的;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素慧容将那块沾染着自己宝贵鲜血的白布塞到了怀中,整理一下散落的青丝,刚想迈开步子,眉头轻蹙,显然一个风月雏鸟还受不了韩某人一晚上的鞭笞;
韩文拎着三牲、黄纸等祭拜的必需品走了进来,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笑道:“喻万楼死了!我就说今天会给你带来好消息,怎么样?有什么感触?”
素慧容的双眼猛然睁大,好半天竟然瘫软在地上,喃喃自语个不停,随即就是小声的哭泣,原本就有些红肿的眼睛变得更加红肿,韩文看着她,没有打断,她需要发泄,轻声道:“发泄够了就祭拜一下你的亲人吧!”
换上西厂督主的官服,韩文转身走掉了,议事厅当中已经站了好几个人,都换上了官服,眼看韩文过来,齐齐拜倒,道:“督主!”
一撩大氅,韩文坐到了宝座之上,身体微微前倾,喝道:“继学勇!刚刚得到消息,有人私怀龙种逃脱出了皇宫!我现在给你配备一百人的卫士,给我追击她!那个宫女名叫王蕊!这一次···事关重大!若是失败了你自己去想吧!”
“诺!”,继学勇顶着一颗大光头忙不迭的急点,眼看韩文一挥手,急忙向外跑去;
嘴角上若有若无的一丝笑容鬼魅异常,韩文继续说道:“谭鲁子!喻万楼死了,东厂那帮子人现在在什么位置?对于他们督主死了这件事情他们又是怎么处理的?”
谭鲁子回道:“东厂最厉害的几个人这半年来都相继被刺,如今他们是群龙无首,只有一个副都督王超还有点儿威慑力,人心惶惶的他们现在聚集在大觉寺内,至于怎么处理喻万楼之死的问题,估计他们还没拿出个章程来吧?”
“那好!我们就去给他们添把火!东厂,太过分了!”,韩文眯着眼睛:“自汪公公被贬南京,我们西厂低调的太久了,久到连东厂都不将我们放在眼里了···”
大觉寺内,东厂的副都督王超与一群档头长吁短叹的坐在一起,外边的侍卫进来禀报:“副都督,大觉寺的前后门都已经派重兵把守,东西厢两侧也有百余人,万无一失!”
王超是个魁梧的大汉,单从外表上来看,除了没有胡子他完全与正常人没什么两样,甚至还能从他身上感觉到名为彪悍的气息,冷冷的望着手下这些慌了神儿的人,他也不言语,闷头喝茶;
“督主死了,这怎么向皇上交代啊!奏折怎么写?”,有人开始开口,这一开口就是颓丧、不知所措;
“造船厂附近可不止我们东厂的人在,还有其他人在啊!从前公公在的时候凭借着与司礼监、掌印房、御马监的关系,所有的奏折内容我们都能知晓,对我们不利的消息也能及时截获···就怕人走茶凉啊!”
有一句戏言是这么说的,一个女人等于五百只鸭子,那么一个太监呢?总之是不比女人逊色多少就是了,东厂副都督王超紧蹙着眉头,喻万楼一死,对他们的打击太大了,就算是他到现在也有些缓不过神儿来;
“副都督!西厂雨公公来了!已经进了大雄宝殿!”,突然,一个小太监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禀报道,王超的眼皮猛然跳了好几下,厂卫之间的明争暗斗他可是没少参与,他可不会相信西厂的人不是来落井下石的;
“东厂的事情与西厂何干?他们过来干什么?”,东厂的档头不满的发着牢骚;
韩文的一只脚已经踏进了殿内,正巧听见了这句话,嗤笑道:“一个江湖剑客就把你们搞的杯弓蛇影,竟然连自己的老窝都不敢回了!你们可真是出息啊!妄你们东厂内还敢供奉岳武穆的画像!”
你没有听错,一入东厂映入眼帘的就是岳武穆的画像,这些人平时里都自诩为忠臣义士,供奉岳武穆的确是个不错的选择,标榜自己嘛!
“哼!什么连自己的老窝也不敢回,只不过是几个残党罢了!”,王超靠在椅子上与另外一边坐在椅子上的韩文对视,漫不经心的说道:“东厂会处决他们的!”
“龙江水师检阅,重兵防守,一个赵怀安三招两式就取了喻万楼吃饭的家伙,东厂啊!还真是越来越有出息!不要以为你们出身司礼监就整天鼻孔朝天,目中无人!不是瞧不起你们几个,喻万楼一死,就凭你们几个连家门都不敢回的无胆鼠辈那拿么本事处置人家?”
挑衅,装蛋,这就是韩文今天来此的目的,当然了这也就是过过瘾罢了,真正的目的还是趁机打击东厂,将东厂的势力纳入自己的麾下,再一次形成三卫合一的局面!
王超心中愤恨,其余的东厂档头也恨不得生吞活剥了韩文···要是目光能杀人的话;
“那天只是督主一时大意罢了!低估了对手!我们不会了,而且我已经上书陛下,司礼监的秉笔太监李公公很快就会重新统和东厂,总而言之,一句话,你们西厂算什么东西,刚刚复辟不到半年···东厂的事情用不着你们西厂掺合!”
“低估?我看是低能吧?”,韩文嘴角一翘:“李公公?放心吧!他不会接这个烫手山芋的!王,副,都督,西厂不算什么东西,但是,汪公公在的时候你们怎么连个屁都不敢放?呵呵呵···”
汪直,这是一个传奇,这是对于西厂而言的,对于东厂而言那就是一道永远的伤疤,那个人的确太强势了,厂卫合一,谁敢不从?王超面色相当难看,手臂放到了桌面上,一震、一甩,茶盏旋转着飞了过来,劲风呼啸,堪比刀锋!
韩文面色不变,看都没看一眼,在他身旁的马进良已经拔剑出鞘,手腕一抖,平平无奇的刺了过去,手臂回旋用了一个暗劲儿,茶盏在光洁的剑面上旋转个不停,‘白眼铁面’马进良暴吼一声:“放肆!”
手臂一甩,将茶盏回敬了过去,另一边的刀狂眼睛一转,右脚一碾,石板地面蜘蛛网一样裂开,几粒被挤压出来的小石头子蹦了起来,再一塌地,指甲盖大小的石头子儿后来居上的追赶出去,目标直指——茶盏!
“咔——!”,一声脆响,茶盏爆裂,水花飞溅,东厂的几个档头无一幸免,全都起身扑打身上的水,王超那边也是相当尴尬的收回了伸出来意图接住茶盏的手;
“先斩后奏,皇权特许!位列东厂与锦衣卫之上,有节制之权!这就是西厂的权利,至少圣旨上是这么写的!你说呢?”,韩文站起身来,目光冷冽:“王超!接旨!”
一伸手,谭鲁子将圣旨送了过来,屋内众人全部跪倒,韩某人打开圣旨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东厂督主喻万楼,滥用职权,贪赃敛财,肆意妄为,死有余辜!近来,乱党频频作乱,东厂却一再掩盖事实,朕心中委实不快,新任督主位置确定前,由西厂雨化田暂且兼任东厂督主一职,钦此!”
一阵沉默之后,王超等人虽有不忿,却没有胆子违抗圣意,高呼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现在知道我们西厂是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