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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漂亮好看的女孩子,他们以往也不曾见到,适方才无意识的,自也多看了几眼。现在发现她们就这般上前询问,俱是不免讶异。那青年女子更是嗤道:“你们小孩子能够帮上什么?”
乾弘扬却是心念微动,将采姐儿和远坂凛的“来历”告诉他们。那老捕头,姓兆,名鸿诚,乃是负先城有名的捕头,那中年男子,唤作伏敏才,亦是这一带数一数二的高手。那两个年青男女,男的唤作铁泰定,女的唤作犁雅逸,俱是出身名门,尤其是这犁邪逸,犁家原本就是负先城内的有名世家,她又师从碧灵观碧弦仙姑,习得一身术法,自是骄傲。
老捕头兆鸿诚因见这些孩子,死状古怪,多半会涉及到妖魔鬼怪,是以便将伏敏才、铁泰定、犁雅逸请来帮手。现在看到,一个不过就是十三四岁的女孩,与另一个比她还小,最多不过就是十一二岁的小姑娘,上前说要帮忙,兆鸿诚较为老道,心想着这两个丫头虽然不知天高地厚,但应该还是有些来历,犁雅逸却是直接嗤之以鼻。
及至听乾将军说起她们的来历,这什么“慈航静斋”,他们以前却是听也未曾听过,犁雅逸更是直接笑出声来。
乾弘扬则是想起两个女孩前番所言,忽道:“周小姐与远坂小姐,曾说那行刺公子的两个女刺客,乃是一个唤作阴癸派的邪道的妖女,现在想来,这一连串凶杀案,最初死掉的婴儿,恰恰就是在那两个妖女出现后的第二天,莫非,那两个行刺公子的妖女,就是凶手?”
阴癸派的妖女?兆老捕头、伏敏才、铁泰定、犁雅逸彼此对望一眼,虽然他们都不知道这“阴癸派”到底是何门派,不过,行刺公子的女刺客与这一连串孩童凶杀案的主谋相同的可能性,的确是存在的。正如乾将军所言,这一连串案子,的确是发生在那两个女刺客出现之后。
犁雅逸却是盯着采采和凛,冷笑道:“说起来,听说那两个女刺客,与她们年纪倒是相当,而且,这四个孩子死的时候,她们岂不刚好就在附近?”
乾弘扬淡淡的道:“那两个女刺客,其中一大约有十六岁左右的样子,比她们都要大些,且相貌早已画出,正在满城通缉。至于这起案子,应该与她们无关,昨晚她们住入客栈。客栈老板便已对她们有所怀疑,暗中通知了官府,那个时候,我已派人在暗中监视她们动静,她们一夜未出客栈,这几个孩子。却显然是昨晚半夜死的。”
采采与凛凛这才知道,原来她们昨夜就已经被监视了,不由得再次警觉起来,心知自己“江湖经验”的确是太差。话又说回来,这些孩子,怎么也不可能是香香姐和六花害死的,她们的胡编乱造,看来一不小心,又给香香姐和六花引来了新的麻烦。如果这些人实在找不到凶手。不知道会不会直接往香香姐和六花身上推?
乾弘扬看向她们,道:“这些孩子,的确是有极大的可能,乃是被你二人所说的阴癸派妖女所害,既然你们愿意帮忙,那便请跟着兆捕头,一同处理此案!”
采采与凛心想,一不小心就把污水泼到了香香姐和六花身上。看来不帮忙都不行了。
***
“墨雷”乾弘扬与老捕头兆鸿诚,在屋子里一同往外看去。
此刻。那一大一小两个女孩,正在村子里奔来跑去,询问又或是寻找着与案件相关的线索。大些的那个,肌肤胜雪,小小年纪便已秀色可餐,即便是以他们的老成。竟也看得颇为心动。小些的那个,奔跑间,颇为显眼的酥胸在衣衫内,以微妙的角落上下晃动,如此年纪。就有这般成绩,真不知以后会是如何的诱人。
兆鸿诚道:“将军,你怀疑这两个丫头?”
乾弘扬沉吟道:“就本将看来,她们两人,的确是涉事不深,只是毕竟来历不明,不可不防。我若始终监视着她们,她们就算存有歹意,只怕也不敢妄动,既如此,倒不如让她们参与此案,你们再借机观察,看她们是否有异动。”
又道:“不知宫腾公子,可有往这边赶来?”
老捕头道:“我已派人去请宫腾公子,相信宫腾公子很快就会赶来。”
他们所说的宫腾公子,唤作宫腾兴一,乃是修罗阳界里,出了名的神探,不管是什么样的案子,都瞒不过他的法眼,其座左铭是“真相只有一个”,当然,如果不是这一连串的连环杀人案,涉及鬼怪与邪术,实在难破,老捕头也实在不想将他请来。只因为,那宫腾公子虽然是,不管什么案子,都能凭着一条条线索,推理出真正凶手的名探,却也实在是一个衰神。不管是什么样的命案,他都能够破给你看,但另一方面,他走到哪里,哪里就有命案,虽然名探宫腾,在老百姓中声名响亮,但修罗界的捕快们,都恨不得他有多远滚多远,不要把衰神带来。
虽然那名探宫腾,自带衰神光环,不过他的能力确实了得,难破与难缠的案子,很多时候还是只能指望他。尤其是涉及到妖魔鬼怪一方面,其他人看得一头雾水,他却也总能一一剖解开来。他的另一座右铭是:“再奇怪的现象,它背后的真相都是平平无奇,你会觉得奇怪,只是因为你还没有找到真相。”总之,他就是一个能够把所有古里古怪的案子,以平平无奇的方法和手段理出头绪的名探。
乾弘扬低声道:“等宫腾公子到后,让他帮忙探探这两个丫头的口风,看她们是否另有隐瞒。”
只要名探宫腾一到,相信她们必定无所遁形……
***
遥远的某处,一辆飞车,在空中疾驶。
飞车是由木甲制成,并没有座兽牵引,车内,名为宫腾兴一的青年,意态悠闲的斜倚在车中的软榻上,他的身边,又有红衣与青衣两位女子,相伴左右。
宫腾兴一舒适的咬了一口右侧青衣女子,送上来的剥好的葡萄,继续翻看书中的资料,这些资料,方自以某种神秘的方式从远处送来,他看得极是认真。
左侧的红衣女子贴在他的身旁边,娇笑道:“公子,您在看什么呢?”
宫腾兴一先是一叹:“祸事!”
红衣女子道:“祸事?”
宫腾兴一道:“已经有好几处地方,出现地底冒出黑风的怪事,而且益演益烈,这是阴阳不调,四维不稳之象,天灾地劫。往往是大规模的灾难的征兆,这如何不是祸事?”
紧接着,将手中的资源放下,又拿起另外一叠,翻了一阵,面现讶色。
青衣女子也贴了过来:“公子。这又是什么?”
宫腾兴一笑道:“奇事!”
红衣女子道:“奇事?”
“圣婴大王显灵的奇事,”宫腾兴一道,“在这数日里,许多地方的圣婴神庙,都出现了显迹之事,许多百姓都说他看到了圣婴大王显圣,不但显圣,而且显灵,干旱之地下雨。洪灾之地雨消。这圣婴大王显灵之事,最初竟似从我们负先城周边开始,往罗刹国、北癸国、福母国等地,以极快的速度漫延,忽然间,到处都有圣婴大王显灵的传闻。除了罗刹国都城还在祭祀、其它地方差不多都要被人遗忘的圣婴大王的香火,突然间一下子旺盛起来,有趣有趣。”
英俊的脸庞。溢着一丝笑容:“希望我的判断是错的,突然之间。到处地劫,负先城中,公子楼居然在天尸宝阙这种要地遇刺,北癸之地,传闻中有大量龙兵出现,北癸都城更不知出了何事。直接封城,不许任何人进入。修罗国的黑王,寿命将近,荒废许久的各地圣婴神庙却在这种时候,纷纷显圣显灵。修罗界只怕是要……出、大、事!”
红衣、青衣两位女子对望一眼。红衣女子道:“公子楼遇刺重伤。南曹城主出关重新掌事,认出天尸宝阙里的事情,有许多可疑的地方,请公子尽快入城,前往天尸宝阙查探此案,公子却在这种时候,接受兆老捕头的邀请,先去查那孩童被杀的连环命案,会不会轻重不分了?”
宫腾兴一持一羽扇,笑道:“公子楼于天尸宝阙方自遇刺,第二日,城外便传来婴儿被杀之事,紧接着便是连环命案,被杀的孩子越来越大,听说最新死掉的孩子,已有六岁。杀人凶手是什么样的人,为何要杀人,吾大体上已经心中有数。此案,与天尸宝阙公子楼遇刺之事绝对有关,磨刀不误砍柴功,从此案入手,或许能够解开天尸宝阙之谜。”
摇扇微笑,自信地道:“再说了,有本公子出马,此等小案,不过就是一两日的事,浪费不了多少时间。”
飞车在磁力的牵引下,往远处疾飞而去……
***
接下来的两天里,采采和凛,跟着老捕头兆鸿诚等,到处乱跑,追察那连环凶杀案的凶手。
其结果就是,他们虽然奔来跑去,却始终无法真正找到有用的线索,反而是在这两天时间里,又死了五个孩子,孩子的岁数,也已经到了**岁,每一个孩子,都像是被吸干阳气,枯老而死一般,其中有男有女。
一直未能找到凶手,只能追着那些被杀的孩子,被凶手带着跑,众人都有一些沮丧。
那日傍晚,天快速的黑了,他们暂且在一个镇子的官邸里住下。采采和凛,被安排在同一个屋子。
天虽然黑了,但镇子里的各角,挂着灯笼,倒也不算太暗。
屋子里,香榻上,凛手中拿着护花铃,她将护花铃按在胸口处,凝神想着师父。过了一会儿,护花铃开始发出嗡嗡嗡的声音,隐隐约约中,她感应到了师父的神识。然而护花铃毕竟不是手机,她只能靠着事先约好的暗号,通过铃声的共振,先传达了自己与师姐的平安,然后告诉师父,自己与师姐,遇到了一些麻烦。
紧接着,她翘臀上的火云印记,开始发烫。凛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无奈之下,只得翻了个白眼,撩起裙摆,翘起香臀,拉下自己的小裤裤。火云印记越来越红,像火一般,从师妹的臀上剥落了一部分,这一部分印记,先是如火焰似的跳动,再化作一丝丝线条,开始勾勒,最终现出“孙小炎”的模样。
孙小炎并不会瞬移之术,这只是他利用自己身为神灵的能力,通过毗蓝神珠,将愿力化作愿景,暂时显现出来的幻身。
孙小炎道:“采采,凛,出了什么事?”此刻,他整个人依旧化作泰玄之气,进驻于各处神庙,其神识有若网络一般,靠着这些神庙扩散,一边收集信仰之力,一边过滤着百姓的祈愿,寻找有用的线索。目前,他的神识已经进入了福母国和北癸之地,不过做这种事的时候,必须保持“神灵”一般高高在上,无识无我,视百姓如刍狗的心境,现在他在这里现出幻身,等于是出现了身为“人类”的自我,作为“圣婴大王”的神灵之识,暂时无法再继续扩散。
采采道:“师父,我们得到了香香姐和六花线索。”她将目前知道的情况说出。
孙小炎幻身高悬,飘忽若雾,发出惊讶的声音:“香香和六花正在被负先城通缉?她们刺杀的那公子楼,又是什么人?”
……(未完待续。。)
第1017章 地底的死物
采采道:“公子楼,是负先城城主南曹主之子,听说这些年里,南曹主大多数时候都在闭关修炼,负先城事务都是交给公子楼来处理。公子楼本身似乎也是一位拥有神通的高手,天尸宝阙又是负先城的重地,不知道香香姐和六花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又为什么会去行刺他。”
凛道:“师父,你现在不是‘神灵’吗?为什么连这些都不知道?”看到现在这个小孩子般的师父,她真的很想去捏他脸,不过这个师父,其实只是一个幻像,捏也捏不着。
孙小炎摇头道:“不知道为什么,负先城里根本没有圣婴神庙,所有的圣婴神庙都在城外,我的神识之灵,没有可供容身的神像,也就没有办法渗进城里。另外,这些日子在各个神庙里,接受到的信息太多,很多事情根本来不及过滤,再加上你们来了负先城,这一边的事交给你们,我也就没怎么关注这一带。”
又道:“不只是负先城,北癸国的都城,我的神灵之识也没有办法进去。我能够感应到,北癸国的都城里,应该是有圣婴神庙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整个城都被一种神秘的力量笼罩着,我的愿力完全被隔绝在外边。倒是罗刹国里,圣婴大王的信仰要比其它地方强得多,但是无关的信息太多了,目前我的神灵之识还处在扩散阶段,这些信息没有办法主动过滤,暂时只能被动接受。”
采采道:“我们也想弄清香香姐和六花出了什么事,但是现在,那位墨雷将军并不是很相信我们,如果我们想要得到信任,我觉得最好的办法就是帮他们抓到这起连环命案的凶手。另外。他们已开始怀疑,这些命案全都是香香姐和六花做的。”
红宝石之星从凛的胸襟里钻出来,嘻嘻的道:“都是凛的错,什么‘阴癸派的妖女’,那些人开始当真了。”
凛嘀咕:“谁知道会变成这个样子?”
采采跳到桌旁,摊开一张地图:“师父你看这里。”
孙小炎的幻身。负手飘飞在她的身边。这是负先城及其周边的地图,图上已有九个村子打着叉,每一个村子旁,都标着记号,表示死亡的人数。采采开始解说,所有被害死的,全都是孩童,每一个村子里,都是有男孩。也有女孩,最初被害死的,是两个未满周岁的婴儿,紧接着的,是三个一岁周的孩子、一个二周岁、四个三周岁的、三个四周岁的、四个五岁周的、三个六周岁的,这两天里死掉的五个孩子,则是三个九周岁的、两个八周岁的。
孙小炎道:“前面死掉的孩子,分别从未周岁、周岁、二周岁。一直持续道六周岁,然后直接跳到九周岁。现在又返回到八周岁?零一二三四五六九八……独独少了七周岁的?”
采采与凛一同点头。凛道:“兆老捕头猜,很有可能已经有六周岁的孩子被害死,只是我们还没有发现。”
孙小炎沉吟良久,忽道:“其实这案子,本身并不复杂,或是妖魔鬼怪受伤。被迫吞食精气,或是修炼邪术邪器。关键是要从凶徒所害死的这些孩子中,推出规律,从而提前判断出其下一步举动,方能够守株待兔。否则,村落众多,防不胜防,你们永远只能追着它跑。但是要从这些孩子的年纪、每一个村子里死亡的人数、村子的方位等等,去看出规律,难上加难,或者说,根本没有意义。只因为,这其中必定存在着一些故意用来迷惑人眼的地方,而术数方面,并非你们所长。”
心中想着,若是香香又或小有琴在这里,多半能够从这些数字里面,找出规律,但他却是肯定做不到的。
采采与凛对望一眼,采采道:“师父,那我们怎么办?难道就继续看着那凶手害人?”
孙小炎冷笑道:“无防,蛇有蛇道,鼠有鼠路,巧极能克力,力大能克巧。不管它如何弄巧,遇到我火云小圣、圣婴大王,那便算它倒霉。今晚你们且在这里歇息,凛,明日一早,你再以同样的手法召唤为师。”
身子一晃,消失不见。
既然师父已经说了,这件事先交给他,两个女孩也就未再多说,梳洗过后,一同脱衣,上榻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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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的山间,一点幽光蜿蜒上行,进入了山腰处、近日才被山下的村民再次清理干净的神庙。
幽光在庙内流转,现出四个猥琐的男子。其中一人,将包裹摊在案上,打开了开来,里面装着许多金银之器。发出淡淡光泽的,是一块不规则的石头,持在另一人手中,往这些金器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