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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宗门立下大功的大德禅师,落得禅心被破的下场。玄门天宗中诸葛战、苗世豪、康南华等人会是怎样的想法?
两极天峰、玄天印、苍天道剑这些具有相当自主权的大乘级数法宝,又会是怎样的想法?
推而广之,外界其他有意投身玄门天宗的强者。又怎能心中不产生疑虑?
或许一切只是一场意外,玄门天宗自身也不希望这种情况的发生。但万一意外再次发生,谁又能保证下一个倒霉的人不是自己?
而对于大秦皇朝。甚至于紫霄道、北戎王庭、流光剑宗、霹雳剑宗等势力来说,也是相同的顾虑。
所以不仅仅是石羽、石宗茂、石宗堂等大秦皇朝的强者,此时此刻,全天下人族强者,都在关注着群僧前赴昆仑这一事件的发展。
或许是没收到消息,或许是脱不开身,或许是出于其他考虑,这次前往昆仑山的僧侣中,没有成就金身的佛门大拿。
众人中修为最高者,也不过是元婴后期境界的圆信和尚与圆澄和尚。
在他们的带领下,一众僧人聚集在一起,神情肃穆,无声而行,并没有破开空间飞遁,而是跋山涉水,一路行走来到昆仑山北麓地区深处,云峰镜湖之畔。
翻山越岭的一众僧人,虽然无一人练成佛门金身,但却自有一股凛然厚重之势。
昆仑山一带,有什么风吹草动,大多在玄门天宗掌控之中,群僧齐至,林锋师徒自然知晓。
朱易和汪林站在玉京山上,视线仿佛穿越重重虚空落在昆仑山脉群山之中。
“天泰,天驰,你们记得循序渐进。”朱易淡淡说道,他身后杨铁和李星扉二人躬身应道:“是,师父。”
两人离山,前往云峰,朱易转头看了汪林一眼:“虽然在出了大宁禅师的事情之后,眼前之事便也在预料之中,但最初却不曾想到,事态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不过,道理越辩越明,这也是必经之路。”
汪林点点头:“我去看看大德禅师。”
杨铁和李星扉下了云峰之后,便来到镜湖之畔,一众僧侣面前,拱手为礼。
虽然没能见到汪林、朱易等人,让众僧有些不满,但也无可奈何,毕竟如今的汪林他们,与之身份对等之人,必须是大宁禅师、大空和尚这样的佛门强者了。
而眼前的杨铁和李星扉虽然还都是金丹期修士,但却正经人小辈大,身份不低,分别是朱易和汪林坐下首座亲传弟子。
有那年轻僧人,心中暗道:“驳倒了你们,倒要看看你们师父还能否坐得住?”
圆信和尚神色平静:“贫僧等人前来,别无他意,听闻贵派对我佛门因果之道有不同见解,所以特来论道。”
杨铁转头看向李星扉,李星扉点了点头,同样平静说道:“诸位来意,家师已经知晓,所以特命我在此恭候各位大师,论道请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自无不可。”
“不知各位是先拜会大德禅师。还是直接开始论道?”
圆信和尚与圆澄和尚都摇了摇头:“直接开始好了,大德师伯那里不急。”
其实。对于大德禅师,有些僧人心中都还颇有微词。认为是他引狼入室,方才有今日之祸,只不过大德禅师辈分高,威严重,他们不好名言罢了。
杨铁说道:“招待不周,还请各位见谅。”说吧,引着众僧上了云峰,来到中央大殿之中。
入殿之后,团团坐下。一众僧侣面对杨铁和李星扉两人,倒也没有骚乱,皆由圆信和尚与圆澄和尚与之对答。
“李施主所言,恕贫僧不敢苟同。”圆澄和尚双掌合十,低喧了一声佛号:“世间离奇之事在所常有,贫僧师兄弟也并非孤陋寡闻的封闭之人,”
“贫僧这些年来,隐居乡里,类似事情便也见过许多。有那看似离奇,毫无缘由之事,其实都不过是因为真相掩藏,凡人无法知晓而已。”
圆澄和尚说道:“例如。乡间有一男子做梦,为巨虫撕咬,以至于每每从睡梦中惊醒。夜不能寐,身形憔悴。”
“后来又一次入眠。他在梦中将那巨虫杀死,醒来后。在窗外寻得一只拇指大小,与其梦中之虫一模一样的小虫,小虫已死,男子从此以后也不再做噩梦。”
“邻居乡里皆传言此人梦中杀虫,但那其实不过是一种妖物罢了,只能入梦害人,伤人神魂,自身却脆弱得很,若在梦中为人反伤,则自身神魂溃灭,便也真的死了。”
圆澄和尚看着对面的李星扉与杨铁,沉声说道:“世间有些事情用因果无法解释,是因为我们不明因果,而并非因果不存在。”
圆信和尚双掌摊开:“二位请看,这里是两个重量极为相近的铁球。”
他两手掌心中各托着一个铁球,看上去一模一样,圆信和尚静静说道:“对于凡人来说,这两个铁球,他们分不出其中重量的差别,哪怕是最精准的秤,也测不出其误差。”
“便是练气期修士,乃至于筑基期修士,也无法察觉或者测量。”
“但这不代表两个铁球的重量就真的一模一样。”圆信和尚说道:“贫僧,或者两位道友,或者任意一个金丹期修士、元婴期修士,便可以察觉出其中重量的细微差别。”
杨铁和李星扉对视一眼,微微一笑,李星扉说道:“但是当我们处在凡人的角度,处在练气期、筑基期境界的时候,不管是我们还是大师,事实上都不知道两个铁球是否一定有差别。”
圆信和尚同样面露微笑:“这没有错,但这样的铁球太少了,而绝大多数铁球我们都已经能测出来。”
李星扉摇了摇头:“但也还会有另一种情况,那就是如果始终使用同一种方法,那么不管到了什么时候,也会有一些铁球,永远也无法测出其准确的重量。”
一众僧侣同时摇头:“不可能。”
有那气盛之人,更在心中冷笑:“数以万年计的岁月中,强者不知多少,也没人能动摇我佛门之道,便是太虚观也不曾做到,想要指手画脚,你玄门天宗自家开山立派最少先超过万年再说吧,一闪即逝的流星又不是没有!”
李星扉神色平和,手指轻点,一团光影出现在众人面前。
片刻之后的玉京山上,林锋突然心中一动,视线朝着山下虚空方向望了一眼,微微挑眉。
“先是蜀山让我敲碎了玻璃心,然后这次又轮到了佛门,可是天地良心,我们师徒几个可真不是专门为了破人道心的啊。”
“以后该不会混上一个道心毁灭者的外号吧,这名声可不怎么好听。”
他摇了摇头,看向面前的大德禅师:“大师,我们继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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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3。不信邪者有很多,接二连三撞南墙
此刻在林锋面前的大德禅师,也像不久之前的大宁禅师一样,显化了自己的佛门金身。
老和尚整个人便像是一座鎏金佛像一样,周身上下闪动金色光辉。
但是他的金身上,此时也分布着一道道蛛网似的裂痕,只不过不像大宁禅师那么严重。
不过大德禅师的精神状态,比起之前却已经是天壤之别。
他的目光中现在满是深思与明悟之色,不再像先前一样挣扎和迷茫。
金身上下虽然布满了裂痕,却不会给人以苍凉破败之感,因为他身上佛光平和而又稳定,充满了圆满自在的味道。
林锋抚掌笑道:“大师果然是有大智慧,大勇气之人!”
大德禅师双掌合十,摇头说道:“宗主这话,让老僧羞愧得无地自容,若非宗主及时点醒,老僧不知何时方能醒悟,在这个过程中,稍有一点差池,便连金身也要碎了。”
“大师言重了。”林锋摆了摆手:“道理能由自己想通,这是最好,由旁人插言,难免落了下乘。”
“这也是本座之前一直没有置喙的原因,后来虽然与大师论道,心中也自不安,怕是耽搁了大师的修行。”
林锋嘴角露出一抹微笑:“但大师不愧慧根深厚的高僧,虽然本座插手了,但却并没有耽误你的修行,这让本座不胜欢喜。”
他摇头说道:“其实,从一开始,若是能由佛门弟子自己觉悟因果宿命与逆命的奥妙。是最好不过,如今本座师徒牵扯其中。到底还是差了一点,之后还需大师和佛门众位高僧。付出更多心力才行。”
大德禅师微微一笑,充满了智慧圆觉之意:“若没有宗主伸以援手,老僧和其他人怕是一辈子都跳不出固有的圈子,永远都只能坐井观天而不自知。”
“跳出井外是小智慧,意识到自己身在井中,方才是大智慧,贫僧也只有些小智慧,大智慧是欠缺的。”
林锋视线向着玉京山下的虚空望去:“只是今日之事,却非本座原意。”
“哪里能怪得了尊师徒?”大德禅师苦笑一声:“是贫僧的过错。当日若是对大宁师弟守口如瓶,又怎会闹到现在的地步。”
林锋说道:“话不能这么说,大师也是不想令师弟与本宗发生冲突,只不过,令师弟并非本宗之人,他要做什么事情,我玄门天宗都不会干涉。”
“他当日若是来本宗理论,本宗也不会回避,与之论道便是。只要不伤人不破坏,本宗亦不会为难他。”
“大宁禅师要自行离去,路上与人交谈,说些什么。我玄门天宗也都不会干涉,本座遣弟子随行,只是为了护持其安全。免得他为宵小所趁,在他平安遁走之后。也不会再跟着他。”
林锋双手负于身后,静静说道:“本座师徒虽然探索因果之道。但并无攻击挑衅佛门之意,将结果透露给大师你个人,也只是希望能对大师你的修行有所助益。”
“我们不会特意将信息外泄,但真若是传扬出去,也不会特意遮掩隐瞒,将知情者全部拘役,那种事情,本座不屑为之。”
“道理越辩越明,道理不会因为个人意愿而更改对错,或者变得不存在。若能有人证明我辈师徒所思所想是错误的,那本座反而会感到欣喜,我辈修道之人,本就是在漫漫长路上探索前行。”
林锋说道:“就像是今天和大师论道,本座便也有些许收获。”
大德禅师蹙眉说道:“只是此事影响,怕是不好,或许会引起其他势力对本宗,对您的误会与忌惮。”
林锋轻笑一声:“无妨的,其实这样的事情,在神州浩土历史上并不少见,只不过这次因为是佛门因果之道,所以反响才极为强烈罢了。”
大德禅师闻言,脸上顿时露出苦笑。
他的视线也看向玉京山下的虚空,仿佛一眼望到云峰之上的大殿,轻轻叹息:“过得此关,证就菩提,过不得此关,苦海中煎熬,老衲能引你们出苦海,但不证菩提,终究难得解脱。”
“我佛门弟子修自身,自己跳出井外,才是真自在,否则有朝一日终会困在其他井里。”
此刻玄门天宗的云峰大殿中,简直如同修罗场一般。
一个不见血腥,不见污秽的修罗场。
圆信、圆澄为首的一众僧人,此时都目光呆滞,说不出话来,整个人仿佛变成泥塑木雕。
修为较低的僧侣,反而还比较正常,只是一个个情绪激动,大声斥责李星扉和杨铁,但让他们说明道理,却又张口结舌,只能拿目光去看自己的长辈。
但圆信、圆澄等修为较高的僧人,此刻视线中却满是迷茫挣扎的神色,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尤其是元婴期的佛门修士,此刻一个个身上都闪动耀眼佛光,赫然已经是无法自控了。
杨铁皱了皱眉,双手法诀一合,中央混元封天法界施展出来,将这些僧人一个个罩住。
一众僧人应激之下,直接开始攻击起杨铁,杨铁一言不发,法术和法器回天法盾联合起来,硬抗这些僧人的攻击。
圆信、圆澄两个元婴后期的修士反应过来,连忙制止同门:“都住手,杨施主是防止你们佛光失控,吞噬了旁边修为较低的弟子。”
好不容易才将混乱的局势止住,但大殿中的气氛仍然无比焦躁。
李星扉说道:“有乐意留在本宗论道的佛门道友,尽可以留下。”
很多僧人目光无神,浑浑噩噩,呆立原地,有些人则露出冥思苦想的神情,当即盘膝坐下,陷入思索之中,也有不少人仍然无法平静下来。
这些人无法接受因果之道遭到动摇的事实,无法接受有因果解释不了之事的存在,可是却又想不出辩驳之辞,脑海中混乱一片,心头魔念丛生,只感觉眼前的玄门天宗犹如地狱一般,下意识的想要逃离。
“万法皆空,唯因果不空!”不知道是谁最先喊了一声,然后冲出云峰大殿之外,下了云峰,远远的朝昆仑山中冲去。
在他之后,又有许多僧人也一起冲出,要远离这带给他们噩梦的玄门天宗。
李星扉和杨铁默然不语,只要对方没有破坏之举,他们也都不干涉。
浩浩荡荡的群僧赴昆仑,最终却得了这么一个结果,让神州浩土上众多宗门,心中都不由为之一沉。
他们现在的希望就是寄托在大德、大宁以外成就金身境界的佛门大能身上了,尤其是昔年大雷音寺唯一幸存的太上长老,金身三重境界的至恒禅师。
至恒禅师自从昔年突围之后,便少有消息,最后一次为人所见,还是大千世界十几年前,有人在虚空战场中惊鸿一瞥,瞧见过这位佛门耆宿,自那以后,再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