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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的两人敢对付秋寒的话,那他又能找到借口干掉另外两人,也只有这样才能彻底解决秋寒的事情,然后为自己和车流云的拼斗打好基础。
当五人全部进场以后,蟋蟀一抽鼻子,冷笑一声,随后拳头微亮,身形一闪就朝五人冲去。
对面五人一见这少年拼斗没有丝毫拖泥带水,顿时也将自己的法器和护体光罩都祭了出来朝蟋蟀打去。
后者自然是看不上这些法器的进攻,只见他的风幻影步一施展开来,顿时如果一道道幻影般的在比斗场内飘来飘去,同时伴随着他飘幻的身影的还有一阵阵拳头击打的砰砰声。
蟋蟀虽然不知道乌手套是什么材料的法器,但它是在近身战中能够发挥出巨大的作用,雷翔就是例子,因此,比斗场内的五人明显被折腾的不好受,只见他们时不时的惨嚎一声,偶尔还传来有人被击飞摔落的声音,并且这声音一声比一声激烈,看得场外的那些修士个个大叫爽快。
毕竟这些修士的名声都早已流传在外,像他们这样天天去找秋寒麻烦,怎么会没有人知道呢,所以修士之间相传下去,也都明白这些人的所作所为,而现在见有人能让他们吃大亏,自然是大呼痛快。
很快,五人在蟋蟀的手下连一柱香的时间都没有撑过就全躺在了地上,但也在这时,蟋蟀忽然听到“啊……”的一声尖叫,那声音正是从秋寒的口中发出的。
“呔,卑鄙小人,竟敢偷袭伤人,拿命来。”蟋蟀见此一声大喝,叫的是理直气壮,随后就见他嗖的一声窜出比斗场外,其速度绝对要比刚才在比斗场内时还要快上几分,看的那结丹修士心里也是一惊,暗道好快的速度。
而这时的蟋蟀却已经赶到了那两名偷袭者的身边,随后砰砰两拳将这两人打翻在地,同时还义正词严的说到:“哼,卑鄙小人,竟趁人不备,出手偷袭,当真连修仙者应有的脸面都不要了吗?”
说完此话,蟋蟀没有管已经不知死活的两人,他一拉秋寒,看向最后的那名结丹修士:“这位前辈应该是岳阳门的高层修士吧,相信前辈也看到了这几人的所作所为,总不会放下身份来对付晚辈的,对吧?”
看着那名结丹修士,蟋蟀先发制人的将岳阳门这顶高帽子直接扣在了老者头上,以确保这家伙不会在此人多之地发狂而对付自己,这话中带刺的话顿时将老者的老脸说通红,同时不屑的看了一眼蟋蟀和他身边的秋寒:
“哼,老夫可没这些人那么卑鄙,小友还是好自为之吧。”老者终于待不下去了,他只是懒懒的回了一句,随后就袖袍一甩直接飞离这所仿市。
“那多谢前辈饶命之恩,前辈慢走啊。”见老者临走时,蟋蟀照样讽刺了他一句,随后才带着秋寒朝仿市走去。
现场的修士一见没戏可看,自然也都各自离开这里,同时他们口中个个对今天少年的胆识也是赞不绝口,这样他们就又多了一段闲聊的话题了。
返回自己的洞府,蟋蟀将秋寒带了进去,同时开始询问着她这段时间以来都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会招惹这么大一股势力。
秋寒见蟋蟀对自己的遭遇很感兴趣,当下也不敢隐瞒,直接将自己的遭遇说了出来——
原来秋寒在被蟋蟀救过之后就带着自己的父兄在一处偏僻之地安顿了下来,当一切都安顿好之后,秋寒就开始修炼蟋蟀所传授的聚元功功法,因为体质原因和蟋蟀赠送的灵石,到也没有让她没耗费太久便成功的修炼到了炼气期第七层。
秋寒以为,自己修仙后实力大涨,应该可以对付以前的江湖草莽,所以她又萌生了报仇心理,当她在掌握了御物术之后,便独自一人前去寻仇,因为自家曾经可是一个名门旺族,全族的灭杀之痛是以她的性格,绝对不会就此罢休。随后她便背着父兄找到仇家,当她来到这仇家报复之时却发现,对方身后居然还有一股势力,而这股势力竟然是某修仙家族。就因为此势力,秋寒最终落了个重伤逃窜的下场。
可是逃窜的她并没有引此事而结束,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对方的心机,那已经远远超出她的想象。
而后在她逃窜之时,她本以为已经将目标甩掉之后才拖着重伤之身赶回父兄的所在之地,可谁曾想,在她赶回之后,对方竟突然出现,随后出手如电的将她父兄灭杀个一干二净。
而秋寒一见如此,当下她有些承受不住的要和对方拼命,可她哪里是众多修士高手的对手,所以她在没有任何悬念之下被生擒,但是却被对方随后赶来的一位公子哥所看中,要求将其纳为伺妾,这遭遇就像她一开始在遇见蟋蟀时一样巧合。
因为有了那公子哥的一句话,秋寒自然是少了很多皮肉之苦,但接下来的几天时间终于让秋寒寻得时机偷逃了出来,随后在巧合之下得知岳阳门可以寻求庇护,最终让她赶到了这里。
可是在她一到此地,对方马上得到了消息,每天前来山峰洞府前进行骚扰叫骂,更可恶的是她的洞府大阵居然没有隔音效果,于是秋寒就在这样的环境之下熬了数月之久,一直到被蟋蟀遇见才算解了危机。
当蟋蟀问及秋寒是那一股势力时,她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说出对方是平凉西川的袁家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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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车流云
“哼,岂有此理,简直是欺人太甚,我实在想知道这个袁家究竟是什么来头,竟然敢做出如此丧尽天良之举,哼,秋寒,你的事我管定了,现在你只要在此安心修炼即可,这是隐梦内甲,防御力极高,一般筑基期修士不伤害不了你分毫。wWW。”
蟋蟀说完将一件可以穿脱的内甲递给了秋寒,对她稍加吩咐几句,随后蟋蟀就要出离这洞府。
“啊,恩人,你这是要去哪里?可不要丢下秋寒一人……”
见蟋蟀要离开,秋寒顿时慌了,她连忙站起来,要和蟋蟀一块出去,她实在不想在自己一个人了,因为从遭遇到现在她已经身心疲惫了。
正要出洞的蟋蟀闻听此眼诧异的转头看了秋寒一眼,发现她竟然用那双凤眼乞求的看着自己,其柔弱模样实在让人有种想要怜惜她一番的冲动。
想了想,蟋蟀只好微微一笑:“先将内甲穿好,我带你去看一场好戏。”话落,蟋蟀狡黠的露出一个笑容,然后走到一边,示意自己在等她。
见蟋蟀允诺,秋寒忙转身进入石室内将内甲穿好,随后有稍微打扮了一下走了出来。
“嗯,比刚才漂亮多了,这才像样嘛,不要整天苦着个脸,否则就不好看啦。”很真心的夸赞了一番,随后蟋蟀气势一展恢复本来的修为境界,将蝉翼飞剑一喷,蟋蟀拉着目瞪口呆的秋寒站了上去,接着飞剑化作一道赤光激速朝洞外飞去。
一路之上,秋寒很乖巧的没有询问任何关于蟋蟀的事情,因为她知道,有些事情现在是很不方便问的,于是,两人很块来到这空旷的山脉之上。
“车流云,你勾结西川袁家进入岳阳门暗杀一名炼气期修士,置岳阳门信誉于不顾,置我等修士的性命与不顾,今天在下要和你新仇旧恨一起算,哼,若是你还在乎岳阳门信誉,那就出来接战,否则你就继续当一只缩头乌龟继续躲着吧……”
凝元扩音术虽然是一个低级法术,但是被此刻的蟋蟀施展出来,岳阳门山脉到处都回荡着蟋蟀的吼叫声,此声连绵不绝的回响在这方圆数百里山脉之内,顿时将所有人都惊动了。
随后听见此叫嚣声的修士全都走了出来,他们实在想看看是谁这么不长眼竟敢在岳阳门喧哗并大肆宣扬岳阳门的不是来。
于是,修士传修士,一时间修士竟越聚越多,最后整个外围山脉围了近千名修士来看热闹,而这也正是蟋蟀想要的结果。
因为他要找车流云报仇,而这还在人家的门派之内,所以他必须要想办法先激对方出来,并且还要保证对方不会蜂拥而上将自己为包成饺子,这些的因素考虑下来,蟋蟀最终不得不采取这样的方法来解决这件事。
最主要的还是蟋蟀明白,但凡大派应该都会有一个通病,爱面子,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门派高层在听到此等叫骂之后,一定会采取沉默姿态,毕竟这事涉及到一峰之主,试想,峰主在岳阳门可是仅次于门主的地位,并且还是个个高手,所以这种事一定会交由峰主自己处理,否则一个搞不好肯定会有负面效果。
带着秋寒,蟋蟀一路从外围一直飞到流云峰峰前才停了下来,随后就这么安静的看着那流云峰。
而此时,看热闹的人也达到了近两千人,其中包括岳阳门的一半弟子,虽然也有人想上前制止,但却在探查到蟋蟀是结丹高手时统统都绝了这表现的最佳时机,开玩笑,对方可是结丹高手,对付筑基期和以下的弟子,那可就像是砍瓜切菜一般轻松,若前去的话那肯定是死了白死啊。
看着满山峰上越来越多的修士,蟋蟀嘴角露出一抹微笑,随后他就又冲着流云峰的方向吼了起来,一直重复着刚才的喊话。
只是他是痛快的大喊了,但他不知道,此刻的岳阳门门主齐云也是愁的焦头烂额,他岳阳十八峰所有峰主都在,唯独车流云不在门派内,并且他还得到宏宇和宏鹏两位大长老走时特别交代:若有像蟋蟀这样的一个少年前来寻找流云峰峰主的麻烦,那就将此麻烦交由两人当成私仇解决,岳阳门方便绝对不出面干涉。
可现在对方终于找来,而车流云却不在门派之内,那这样的话可让他彻底傻眼了,总不能自己出面吧,若真出面了,又违背了大长老的意愿,实在让他进退两难啊。
想了想,齐云只好将大长老给他的阳雀符取了出来,随后闭上双眼开始使用神念将自己需要讲的话全刻在了里面,接着就见他一抖手打了出去,而那阳雀符则瞬间化作一只能量小鸟飞了出去,眨眼便不见了踪影。
“门主,流云峰的那小子究竟是什么来头,为何不让我等去将他拿下,难道就任由他如此诋毁我岳阳门不成?”
突然在此时,一个光头大汉突然冲了进来,劈头盖脸的就询问齐云这是为何,看其气势汹汹的模样,很显然是被蟋蟀气的不轻。
“哦,是太治峰陶峰主啊,这事大长老曾经的嘱咐,命我等不得干涉,此时乃私事,所以,就不用陶峰主挂牵了。”
很轻描淡写的回了一句,接着齐云一挥手,示意这陶峰主离开。后者在见到门主如此一说,只得无奈的一甩袖袍的离开了。
“唉,真不知道你是何身份,竟得到大长老如此关照,真是让人羡慕啊。”似乎对蟋蟀的待遇感到有些不可思议,齐云竟羡慕的说道。
岳阳门流云峰外,蟋蟀依然重复着那一句话,他甚至连传音符都用过了,但就不见对方出峰,这一下可是让蟋蟀有些疑惑了,他不怕对方出来和自己拼斗一场,就怕对方死活不愿意出来,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他还真的没有什么办法了。
“秋寒,这是顺风舟,以前我曾经使用的飞行法器,现在赠与你了,我到要看看这车流云是不是真的打算缩在里面不出来了。”
一边取出顺风舟递给秋寒,一边祭出防御护罩,看来他是想先破阵在说了。
收拾好一切,蟋蟀缓缓的飞到峰前,随后赤光一闪,环绕在周身四处,随后蟋蟀冲着流云峰内大喝:“车流云,你好歹也是一峰之主,难道连在下一个小小结丹初期的修士也会害怕?又或者你心虚不敢现身与我一战?若是如此,那可就别怪在下动手破阵,亲自前来找你决斗了。”
当蟋蟀喊完这一声之后,却还没有发现这车流云冒头,当下脸面也有些挂不住,毕竟这么久时间的折腾,就好像是自己一个人在唱独角戏一般让人看了半天热闹。
最终见没有动静,蟋蟀只好指挥蝉翼飞剑化为一道流光打向那山峰大阵,而后者显然不是这一击就能破除的,只见那飞剑撞向大阵时顿然爆发出一阵阵轰响,随后便没了丝毫动静。
见此,蟋蟀并没有着急,反正他不等到车流云出来,是不会前去袁家的,而且蟋蟀也明白,闹出如此动静,对方一定会有人通知那车流云的,想到此,蟋蟀却反而不着急了,于是接下来的他就是有一招没一招的使用蝉翼飞剑对那流云峰轰去,一点一点的消耗着大阵的灵力。
大约在轰击一个时辰之后,围观的修士却都看不下去了,如此这般的折腾,人家岳阳门硬是无人出来解释此时,而那车流云也一直不见踪影,莫不是因为今天在此人多害羞不肯出来?
当然,这些修士自然明白,身为大派的一峰之主是肯定不会害羞的,正当众人失望准备离开时,突然的一个声音传来:“住手,小辈找死,竟敢找上我流云峰,看来你是活腻了。”
随着声音出现的是一名身着青色长衫天蓝色腰带的中年人,此人剑眉牛眼方正脸,正满含愤怒的看着蟋蟀,同时身边悬浮着一柄青色飞剑正不时的聚散着,而此人自然是曾经将蟋蟀打成重伤的车流云。
“车流云?你终于出现了,哼,你还记得曾经将在下打成重伤之事吧,而现在你却又勾结西川袁家之人来暗算我前来归门寻求庇护的徒弟,哼,今天旧帐新帐一起算。”
蟋蟀一见车流云出现,马上占领道德至高点,先博取这四周修士的同情在说,这样一会争斗起来,也好理直气壮些。
而车流云在见到蟋蟀时竟一会半会没有认出这少年是谁,当他说道自己曾被打成重伤时,车流云才明白过来,这少年竟然是曾经杀他袁侄凶手,一想到那被杀的袁平,车流云就火气四窜,当下愤怒的看着蟋蟀爆喝:
“啊……竟然是你?小贼,拿命来。”话落,身边悬浮的青色飞剑突然化作一道青光朝蟋蟀打去,其速度竟比之蟋蟀也不差分毫,顿时惊的蟋蟀心里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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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 流云之战
见青光打来,蟋蟀迅速指挥着自己的蝉翼飞剑也化作一道赤虹朝车流云攻去,一青一赤两道剑光顿时撞在了一起,轰然一声爆响爆发出的青赤两光交错在一起像是五彩烟花般绚丽,显得异常美丽。wWW、
而发招的两人则是同时悬浮在空中后退了数丈,随后才冷眼看向对方,蟋蟀不动声色的看着车流云,而车流也是面色平静的看着蟋蟀,两人并没有急着动手,仿佛在分析着对方接下来的手段招数。
似乎一开始的试探性招数并没有什么可用的信息,车流云面色一凝甩手又将自己的青冥剑朝蟋蟀打了过去,飞剑依然是化做一道青光急速的朝蟋蟀射去。
见车流云的攻击又至,蟋蟀也是剑光一挽抖手同时朝车流云甩去,赤色剑光在空中瞬间变红,发出一道刺眼的血光,呼啸着朝那道青光绞去。
而此时,车流云的飞剑已然飞至蟋蟀的剑光之前,见蟋蟀的飞剑攻击犀利,他却无法及时的作出其他反应,只好硬着头皮将控制飞剑的真元力度加大,希望以此能够在此击上占到便宜。
攻击并未撞在一起,因为蟋蟀此时却顾不得飞剑的攻击,只见着双目盯着飞剑正目不转睛的思考着什么。
“原来飞剑还可以这么使用,那如果这样呢?”疑惑的自语了一声,蟋蟀突然间转化剑诀,随后那飞剑的剑光又突然散形,出现时却又变成了丝丝剑雾缭绕在车流云的青冥剑四周,同时也腐蚀着这把青冥剑。
后者一见蟋蟀的剑诀古怪,慌忙变换指诀,就见车流云的青冥剑突然震颤了起来,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