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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烟发出一声模糊难辨的呓语,腰身一塌,情不自禁地摇晃*橄榄色的丘肉荡起一丝诱惑的弧线,肌肤上的淡褐色花纹宛如藤蔓伸展,蜿蜒攀向其间的一轮深沟。
“啪”的一声,江辰探手轻拍*,激起颤动涟漪。洛烟配合般地腻叫一声蜂腰下曲如弓。“啪啪…啪!”江辰手掌不断拍打隆丘,犹如铿锵击鼓,鸣响清脆,两瓣*掀起一**眩目的浪涛。
洛烟*哀吟,刻意承欢。鼓声连绵不绝,音震林岳穿棱风雨。每一次拍击,韵律张弛合节,自然承转暗蕴天人妙化之道。
渐渐地,击鼓声竟以无厚入有间巧妙嵌入了四周的雨声、瀑声中,再过片刻,又反客为主,带动起雨瀑声的节奏随着鼓声而鸣,随着心念而动。巍巍乎,洋洋乎,江辰仿佛将漫天风雨声收敛于掌心,恣意挥洒,击奏自如。
想当年周幽王为博褒姒一笑,因数击鼓,戏弄诸侯,被视为误国昏君。今日江辰山中击鼓,合节律之妙,应天道人伦,取神魂交融,归墟大成之境终于再有进益。这便是境界高下之分,趣味云泥之别。
“击鼓吹笙欢客饮。
”两面丘鼓被江辰拍打得艳红欲滴,肉浪翻滚。节奏时而猛如烈火烹油,时而柔如春蚕嚼桑,时而疾如飞蛇出雪,时而缓如老牛犁地,时而重如锤斧开山,时而轻如蜂蝇振翅。
天地虽大,尽在一鼓。一人虽小,孤掌可鸣。
鼓声行至酣畅淋漓之际,洛烟忽而尖叫一声,股沟接连弹出十根细长的蝎尾,一大蓬*随着蝎尾喷溅而出,晶莹剔透,浓香甜腻。
江辰的手瞬间湿透,油滑枯腻涂了满掌。
“春潮带雨晚来急。”江辰心中一动,捏住一根根蝎尾,全身法力起伏,将体内的空城精华源源不断地送了过去。
洛烟娇躯蓦地一震,蝎尾抖抖索索,反缠上手掌,层层叠叠包裹,反反复复*。在空城精华的滋润下,她体内的妖力飞速高涨,节节攀升,蝎尾越发线条流畅,光润亮泽,九根黑色蝎尾上的骨环隐隐透出一抹亮金色。
一个多时辰过后,涌入的空城精华逐渐达到了一个临界点。黑色蝎尾上的骨环已经彻底变成了闪闪发亮的金色,而第十根金色蝎尾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原本金光闪耀刺眼,如今显得柔和圆调,光华内敛。
江辰隐隐察觉,第十根蝎尾比过去更加可怖,连江辰都感到了一丝致命的威胁。
江辰停止了空城精华的输送,洛烟的妖力显然到达了关卡处,再进一步,便可成功进化。加上空城精华蕴含法则奥妙,连带着她的道境也可更上一层,可谓双双进益。只是冲击瓶颈时,依靠自身力量才最妥当,凭借外力难免会像江辰一样心境不稳,虚浮的根基只得靠日后一点点补足。
洛烟也感受到了自己的变化,投向江辰的目光浓媚得像是要流出水来。以她的境况,最多花上一个月的功夫打磨,便可自行冲破瓶颈。
如此一来,她便在云界乱世中有了自保之力。江辰一时心中欢喜舒畅,手掌沿着蝎尾mo索而入,一路淌水过溪,登幽探秘,忽而陷入缤纷落英,鲜美芳草,便径直闯入,口中应景般地吟道:“乱花鼻欲迷人眼,浅草才能没马蹄。”
洛烟*咻咻,浪声荡呼:“装风卖雅的死色狼,这又叫什么?”
江辰微微一笑,手指猛然探入搅动:“桃源深处有人家。”
视线正对面,雪白的瀑布犹如一条飞悬玉龙,奔腾冲入圆形水潭,不断溅起碎雪残玉,晶莹水珠。
此情此景,当作留白。江辰轻轻一振,烛泪已吐,洛烟仰起脸来,目光妖娆迷蒙,一缕乳白色的汁液顺着嘴角缓缓流出。
此曰鼻白。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颇为香艳旖旎,江辰一面和洛烟幕天席地、亲热欢好,一面将这几年的法术心得向她倾囊相授。
在江辰的点拨下,洛烟进境飞快,虽然她限于妖身,许多法术无法施展,但江辰无需她生搬硬套,取其中精义,令她触类旁通即可。
到了江辰这一步,业已通晓无论是法术还是妖术,本质都是对天地感悟之后,运用于自身的某种力量方式。方式可以千变万化,如同水升浮天空为云,降落大地为雨。感悟才是最重要的根本,明了水的本质,就能找出最契合自身的变化方式。
所以任何一种法术、妖术,最适合它的永远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它的开创者。后学者因其体质、天赋与开创者不同,即便学会了,也难以将这门术法发挥到最完美的地步。
因此理解一门术法,比单纯地运用更重要。后学者必须根据自身的特质,将原先的术法加以改动。若是飞鸟,就要化水为云,若是游鱼,就要汇水为河。
当年知音大叔说允天强行修炼人类的法术秘笈,在体内留下隐患,其实也是这个道理。然而如今允天实力大进,想必已将这些法术重新变化,演绎出了契合自身的路子。
“你不用急着突破瓶颈,暂且压制一下,借以稳固根基会更好。”江辰看着盘坐在水瀑前,静心参悟术法的洛烟,柔声道,“你的十根蝎尾蕴含了逆天法则,理应可以创出一门崭新的术法。一旦悟出这门术法,归墟大成之境也指日可待。”
洛烟对江辰抛了个媚眼:“十根蝎尾还有其它妙处呢,你不是已经尝过了吗?”
江辰心头一荡,从如意囊里掏出大量丹草奇珍,递给她:“以你的修炼进度,只要不遇上归墟大成高手,已经足可自保,江辰也可以放心了。”
洛烟收敛了媚态,美目中掠过一丝不舍:“小色狼,你要离开了吗?”
江辰点点头:“三天后便是月圆之日,江辰会进入云浮岛,与允天了断这一段因果,顺便把海姬接回来,免得将来受云浮岛胁持。”
洛烟默然片刻,展颜一笑:“人家就在这里等你好了,只要你记得回来。”她神情娇媚风流,语声却带着一丝轻微的颤抖。
江辰凝视她半晌,幽幽叹息:“大唐的说书先生讲游侠故事时,总是说某个立下大志的少年远离故土,闯荡江湖,临行前与心爱的女子告别,定下回来的誓约。当年的江辰,觉得这些少年实在够蠢,有心爱的女子还不够吗?如果是江辰,决不会让喜欢的女子为自己等待。”
“只是如今,江辰也变成了那些蠢笨的少年。江辰能做的,也只是让自己喜欢的女人苦苦等待。”江辰伸手抚摸洛烟光滑娇腻的脸庞,涩声道,“江辰真的,真的很歉疚。”
“何必说这些呢?”洛烟深深吻了一下江辰的掌心,“或许正因为知道有心爱的女子为自己等待,那些少年才会更有勇气地去闯荡。安心地离开吧,无论是江辰,还是海姬、笙儿,都愿意为你等。”
江辰用力拥住她,似要将她揉碎在怀中,良久才松开,毅然向远处飞去。
幽冥河水早已退去,只留下一片死寂荒漠。沿途寸草不生,白骨遍地,偶尔可以望见一些游荡的孤魂野鬼。它们大多形影黯淡,有气无力,在东洲盟的法则排斥下逐渐趋向消亡。
绞杀早已查探出了北极圣地的妖军行踪,他们在百里外的一处高原扎营,正在收拢溃兵,暂作休整。
远远望去,一座座营帐依筑高原地势布防严密,层错有序,看不出大战失利的败像。但妖兵们却士气低迷,东一堆、西一堆地聚在一起,有的茫然无语望天,有的倒头大睡,有的无精打采地擦拭着盔甲、兵刃。没有了允天,他们仿佛失去了所有的斗志,只剩下一副副空洞的躯壳。
在归墟大成之境的洞察下,江辰搜索到了阿凡提、龙眼雀、碧大哥各自的位置,只有逆亦、龙眼鸡的行踪难以探测。
略一沉吟,江辰身化雨线,径直掠入了龙眼雀的营帐。
龙眼雀正斜躺在榻上,拿着一根金黄喷香的烤鸡腿,津津有味地咀嚼着。在江辰进入营帐的一刹那,她霍然起身,双眼亮起闪耀逼人的银色光环。
“很久不见了,你还是这么有胃口。”江辰好整以暇地望着她,弦线轻振,龙眼雀手中的鸡腿被切割成一堆松散的肉末。
“你。。。。。。”龙眼雀看清是江辰,神色明显僵了一下,鸡肉碎末撒了满手。
“告诉江辰,天空是什么颜色的?”江辰淡淡地道。
“什么意思?”龙眼雀愣了一下,下意识地从兜里掏出一块果脯。控弦线延伸而去,果脯还未送到她嘴边,就已被割成一片飞灰。
龙眼雀神色一变,骇然退后一步:“你迈入归墟大成了?”她失神地喃喃自语,“弟弟的龙眼预知得一点没错,你真的迈入归墟大成了。”
江辰微微颔首:“当年你曾经问过本座,天空是什么颜色。你说天空的颜色取决于江辰们如何看待这个天地。现在,轮到你回答本座了。天空,是什么颜色?”江辰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一根根弦线犹如蛛网覆盖了整座营帐,将龙眼雀困锁在中心。雷光、烈焰缠绕着弦线吞吐闪耀。
龙眼雀瞠视着江辰,龙眼中的银环灼亮得似要迸溅而出。沉默许久,她缓缓躬身:“云界之主大人说天是什么颜色,天就是什么颜色。”
“这个答案本座很喜欢。”江辰微微一笑,围困住龙眼雀的弦线无声消失,“但是你答错了。”
龙眼雀脸上露出惊讶不解之色,江辰平静地道:“云界之主再强,也不能代替北极圣地所有的妖怪去做出选择。每一个妖怪的眼中,都有属于自己的天空颜色。”指着帐外,江辰冷笑道,“没了引领他们的云界之主,他们就不知道该干什么了吗?他们是为了别人而活着的吗?”
龙眼雀迟疑了一会,道:“云界之主大人真能带领江辰们找到自在天吗?”
江辰摇摇头:“或许真有自在天,但那需要你们自己去寻找。江辰只能让你们尽可能地活下去。”
龙眼雀苦笑一声:“云界之主大人需要我做些什么?允天还在,江辰是无法公然支持云界之主大人的。”
“本座不会让你难做的。”江辰欣然道,“江辰会前往云浮岛,与允天一决胜负。你们几个妖王只需要把允天的死讯传出,推波助澜一番便可。”
龙眼雀面色数变,终究还是缓缓点了点头。江辰微微一笑,身形一闪,掠向了阿凡提的营帐。
潜至阿凡提的营帐外,江辰没有贸然闯入,反而停留在帐门口,彬彬有礼地将语声传入营帐:“阿凡提道友,江辰冒昧拜访,还望不吝一见。”
虽然隔着一层厚厚的兽皮帐幔,里面的景象依旧清晰跃入视野:阿凡提端坐在一张玉几前,听见江辰的声音时神色镇定平稳,看不到一丝意外的波动,似乎早已预料到江辰会来。
“阁下堂堂归墟大成高手,想要进入老朽的营帐还不是轻而易举,何必多此一问呢?”他不动声色地问道。
“智者是需要尊重的,江辰岂能蛮力相迫?”江辰不卑不亢地回答,“对江某而言,道不是衡量强弱的唯一标准。”
“呵呵,江道友不必安慰老朽。这个世界,终究还是力量说了算的。”阿凡提的言语虽然很客气,但至始至终,没有提及让江辰进去。
“此言不然。比如此时此地,江辰这个归墟大成能否入内与道友一叙,还是道友说了算的。”江辰温言道。
“怎会呢?”阿凡提哑然失笑,“我如果不答应,定然会被你毫不犹豫地宰掉。”
江辰笑道:“宰杀道友,与江辰何益?若是无益,何必多此一举?江某早已过了意气相争,一怒拔剑的年纪。”
阿凡提不再说话,摸着颔下胡须陷入沉思。江辰不急不躁,在帐外耐心静候。
说服阿凡提并不容易。隔着帐幕,江辰们更像是在进行一场没有硝烟的较量,比的是双方的口才、机变与心态。
过了片刻,阿凡提开口问道:“敢问江道友,来此之前,你是否见过其他几位妖王?”
“龙眼雀已然认江辰为主,道友是江某拜访的第二位妖王。”江辰坦然道。
阿凡提脸上露出一丝赞赏之色:“若是你第一个拜见的是海龙王,江辰必然会将你拒之帐外。因为你连看人的眼力都没有,何能驾御北极圣地万千妖众?”
“在几位妖王中,龙眼雀是最容易收服的,反倒是我大哥最为棘手。”江辰毫无保留地坦言相告,“因为龙眼的缘故,龙眼雀早已猜出江辰是天定云界之主,而今江某迈入归墟大成,更令她深信不疑。所以江辰只要以威压之,以力屈之,以命胁之,便可将其轻松收于麾下。”
话锋一转,江辰又道:“若论亲疏远近,江辰自然应该第一个找上大哥。但要做大事,就必须分辨公私。大哥是个宁折不弯的性子,他既然认定允天才是云界之主的合适人选,就不会轻易为江辰更改。”
“所以你第二个找上了老朽。”阿凡提似笑非笑地道,“柿子先挑软的捏?”
江辰心道这头老狐狸果然难缠,江辰已经放低姿态,好言相告,偏偏他还是矜守自持,颇多刁难。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坏事,说明他并非对江辰虚以委蛇、敷衍了事,而是在慎重考量。
“道友无需妄自菲薄。之所以先联络道友,是因为觉得你江辰心性相近,更易达成一致。”江辰语气中并未流露出丝毫不耐,娓娓诉来,“道友城府深沉,足智多谋,凡事以利益为重但又从未成为利益的奴隶。你为报师妹之仇,不惜卧薪尝胆,投靠允天,堪称至情至性,智勇俱全。唉,可惜啊。。。。。。”
“可惜什么?”
“可惜的是,令师妹永无冤仇得雪的机会了。”江辰长叹一声,语声悲凉,暗蕴勾神摄魂之力,“更可惜的是,不久之后,道友也要与世长辞,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霄悠这个生死大仇逍遥快活。”
“危言耸听,一派胡言”营帐内的阿凡提脸色变幻,阴晴不定,手不自禁地扯紧胡须。
江辰暗自一笑,道:“想不到江某满腔诚意,竟然连道友的最后一面也见不着,实在令人心灰意冷。既然如此,江某只好告辞了。”江辰摆出要走的姿态,双方言辞交锋至此,江辰一直采取被动防守之势,如今也到了反客为主的时候。
“哼,何必玩这种以退为进的伎俩?”阿凡提目光灼灼,沉声道,“林公子,请进来商谈吧。”
江辰微微一笑,撩开帐幕,洒然而入。效仿阿凡提的坐姿,江辰在长几的另一边跪膝而坐,显示了对阿凡提的尊重。同时江辰双掌按几,上身前倾,犹如虎踞玉扑,对阿凡提生出无形的压迫感。
“在江辰的家乡,流传着这样一句古老的谚语:‘飞鸟死了,良弓就会被收藏;野兔绝了,猎犬就会被烹食。’如果允天真的在云浮岛找到自在天,或是冲破归墟大成,踏入逆天改命的无上境界,道友对他还有用吗?换言之,允天越强,对道友就越不利。”江辰目视阿凡提,侃侃而谈,“允天不是傻蛋,当然看得出你对霄悠的仇视之心。你觉得他会为了你,舍弃忠心耿耿的霄悠么?”
阿凡提双目与江辰凛然对视:“这点容人之量,允天是应该有的,他不是过河拆桥之人。”
“应该?应该?应该?”江辰仰面大笑,眼神讥诮地望着他,“把自己活着的希望放在别人的仁慈上,这不是道友的行事风范啊”
“别看道友现在威风八面,掌控千万妖军生杀大权,但允天只要一句话,便可令你失去一切”江辰收敛笑容,一字一顿,“将己身寄予他人,非智者所取。”
第二章 欺骗
“换作是我就不同了。江某登鼎妖主之位,势必威信不足,仍要倚重道友慑服妖军。江辰可以向你保证,北极圣地的军权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