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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仪老师,真的很厉害呢。。。。”
话分两头,镜头一转。
就在与卫宫士郎等人他们颇有一段距离的前方,刚刚尝试向两仪式搭话的三枝由纪香,此刻正赞叹地看着身前的两仪式,眼里充满了由衷的憧憬。
“唔?妳指的是?。。。”虽说对方说得很轻,但是凭着那异常的敏锐听觉,要听清楚却是不难。听到了后方三枝由纪香的说话,两仪式转过头来问道。
“不﹑不。只是指刚刚说的事情而已。。”被两仪式的目光轻轻扫过,三枝由纪香的脸上登时就是一片飞红,嚅嗫着道“两仪老师你明明穿着和服,但是行动起来却比我们还要轻松的,真的很厉害呢。”
接上了三枝由纪香,旁边戴着眼镜的冰室钟认同的点了点头“的确。。。明明穿着和服这种下摆较窄的衣服,理论上应该会比较行动不便,但是从两仪老师的身上却完全看不出,倒不如说走起来比穿着运动服的我们还要敏捷就是了。”
最后,旁边的莳寺枫见状加上了一句做总结“没错﹑没错!真的很厉害!嘛~虽然要是换我的话大概也能有这种程度呢。”
“不。。。只不过是经过一点锻炼的成果而已。并不是些什么特别值得称赞的地方。”顿了一下,两仪式带着柔和的表情淡淡的说道“而且。。。比起他来说,我还远远及不上。。。”
“啊!真的就如黑桐老师所说,两仪老师真是一不注意便会谈起那人呢!”三枝由纪香微微的掩嘴轻呼道。
“嗯。能看得出的是对那人的思念真的很重。。话说,这份的谦虚,我看枫你真的得好好的学习一下。”斜斜的看向身旁的莳寺枫,冰室钟微笑着补充道。
“什﹑什么嘛!说得我好像很不谦虚的样子。。。先不说这个,我到现在还没看过两仪老师说的那人呢。都快半年了,要是我是两仪老师的话,那早就一脚踢飞他了。那负~心的笨蛋。”
“枫,别乱说。小心两仪老师真的一脚把你踢到山下去。”
“。。。。我说你们啊。。要**老师的话最少也走到我看不到的地方吧。”
看着旁边兴高采烈的三人组,两仪式无奈地抚了抚隐隐作痛的额头。
自从黑桐干也那天揭露她的事情时无心地击溃了她的冰块脸以来,总感觉她的形象在学生之中正以山崩地裂之势崩溃着。
虽说能够与学生之间迅速拉近关系对她来说也是一件好事。。。但是像这样子的成为话题核心,她终究还是有点不习惯啊。。。。
“话说回来,说到两仪老师喜欢的那个人。。。。?!!”脚下一空,声音蓦然便停住了。等到三枝由纪香注意到的时候,一只脚竟已踏到了山坡的道路之外。
山路渐渐地变得崎岖起来。本来,那应该是人所皆知的事情。
只是,当聊天的快乐渐渐地把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时,一些本来应该要注意到的事情,往往就会被无意中忽略。
“呀!!”
“由纪。。!!”
“!!!”
事情,就仅仅发生在转瞬。
冰室钟的惊呼,三枝由纪香的尖叫,以及,瞬间便动起来的两仪式。
但见红色的影子一闪,在三枝由纪香整个人失去重心掉下去的同时,一个红色的身影已抢先在半空中抱住了她并且把她搂在怀中。
伴随着一众学生的惊呼,两人就这样就滚雪球一般滚下了山崖。
。。。。。。。。。。
与此同时,在山坡的另一边。。
“卫﹑卫宫,你在往那儿。。。”
柳洞一成的说话甚至还卡在喉头里没有说完,挚友的身影眨眼间便已经绝尘而去,消失在他的眼前。。。
p。s。1:剧情进展有点快对吧?~那不是错觉哪。剪掉的日常早晚会在番外补回来的~
五十二-约定的价值
“疼﹑疼﹑疼。。。”
在三枝由纪香脚下踏空滚下去之际,凭着过人的反应能力,两仪式总算是抢先一步在半空把她搂在怀中。
也正因如此,在沿途滚下去的路上,两仪式可说是护着三枝由纪香承受了绝大多数的磨擦与冲击。
唯一值得庆幸的,或许就是这山坡还不算太倾斜,而且途中绝对不乏天然障碍物吧?
在滚到一半时,两仪式两人便狠狠的撞上了一棵巨型的树木。虽说,这一记的重击直把护着怀中女孩子的两仪式撞得痛彻心扉,但是万幸的是,这一下的撞击也止住了两人的去势,使两人不至于真的掉下山去。
就凭着这一下子的阻截,山坡上的众人总算是来得及又是往身上绑绳子的,又是换上一双爬山专用的鞋的,然后才小心翼翼的下去把两仪式两人给拉上来。
此刻,半跪在山坡的道路上,两仪式一脸面瘫的的抚了抚脚丫的位置,一阵锥心的疼痛立即便袭至她的全身,使她不由得的便皱了一下眉头,嘴中却终究没有发出半点的声音。
其他的地方不过是皮外伤而已,唯独脚这丫比较严重就是。
是在撞上树木是扭到了吗?看样子。。。最低限度也是骨折了吧?
失策啊。。。
要是没有分神的话,本来,是应该可以在毫发无损的情况把人救回来的。。。。
“两﹑两仪老师!你没有大碍吧?!”
“谁有带绷带和纱布?!快点拿过来!”
“她的脸颊流血了,快拿胶布!!”
身上的和服,早已因为承受与地面的磨擦而变得破破烂烂。围着被拉上来的两人,一众的学生或多或少都已经慌了手脚。
毕竟,他们可不像卫宫士郎乃至两仪式。
后者的话,还可以说因为经常置身于真刀真枪的战斗当中,所以对于鲜血也可说是司空见惯了。。。。
但是前者却不同!那是实实在在地诞生于在和平年代,在阳光的沐浴下成长起来的一群人。
眼见两仪式身上多处受伤,一丝的鲜血还从她的脸颊滑到了她的下巴,一众学生的镇定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了,那里还能分办出这到底是轻伤还是重伤?
尤其,被两仪式护住了的三枝由纪香,此刻就更是泪眼婆娑的,连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以她的性格来说。。。就因着这一次的大意害得别人受伤,想必会留下相当大的心理阴影吧?
“这种感觉。。。就好像曾经在那儿。。。”看着眼前抖个不停的三枝由纪香,两仪式轻轻的呢喃道。
明明是非亲非故的人,但是在看到对方遇到危险的时候身体很自然地就作出了本能的拯救。。。
明明已经为对方受伤,但是为免令对方留下阴影,还得竭尽心思的去开解对方的心灵。。。。
“原来如此。。。”
说话的声音轻如蚊鸣,就佛只是说给自己一个听一样。
“我也到了该逞强的时候了啊。。。”
眼前的她,就是曾经的自己。。。
现在的自己,就是曾经的对方。。。。吗?
“哭哭啼啼的干什么?我可还没死。”
既然都要干了,那么就得十全十美。
倒地不起的伤员,可没有多少的说服力。。。。
一念至此,强忍着脚丫处传来的剧痛,两仪式装出一副没事人的样子缓缓的站了起来“我可是受过相当的特训的,这种程度根本就不在话下。。。比起这个。。”
嘛,面瘫的好处,大概就在于要伪装起来时,也份外的得心应手吧?
纵使明明已经痛得连泪花都快要冒出来了,脸上的表情却还是纹风不动的。带着柔和的微笑,两仪式缓缓的向三枝由纪香伸出了手“妳没有受伤吧?由·纪·香。”
在说出对方名字的瞬间,那从不间断的颤抖,瞬间就止住了。
是没有预料到自己居然会记得她的名字吗?
呆呆的看着伸手给自己的两仪式,三枝由纪香下意识地便握住了对方的手,脑袋中却还是一片空白的。
就在刚才,她不是还害得对方遍体鳞伤吗?
为什么。。。她还可以带着如此温和的笑容?
“两仪老师,对不起啊。。。”
就彷佛,要被那温暖的笑容融化似的。。
终于,也顾不得旁边众人的视线了。泪水夺眶而出,三枝由纪香扑到了两仪式的怀中,抽抽搭搭的哭了起来。。
。。。。。。。。。。。
“两仪老师的手。。。真的很温暖呢。”
片刻过后。。
从两仪式的怀中抬起头来,三枝由纪香恋恋不舍的松开了两仪式的手。
虽说眼角还残留着些许的泪痕,但是那张乐天的脸孔,此刻却已再度带上了阳光的笑意。
事实证明,两仪式的方法不但用对了,而且还空前的成功。。。成功得让她要意想不到。
“嘛,没事就好了。”看着眼前情绪已经稳定下来的三枝由纪香,两仪式的嘴角浮现了淡淡的笑意“所谓的人生啊,就是由无数的意外交织而成的。重要的并不是过去犯下了什么的错误,而是从过去的错误里学到了些什么注意不要再犯。以后走山路的时候要小心一点呢。”
“是﹑是的!”听到两仪式的说话,三枝由纪香慌忙的点了点头。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的,看着两仪式的笑容,三枝由纪香的脸颊却是带上了一丝的绯红。
当然,受到那温馨的气氛所感染,在场的众人都没有注意到这一丝的变化。。。除了心思细密的冰室钟以外就是了。
“话说回来。。。两仪老师你现在还能走吗?”默默地把看到的东西藏于心中,冰室钟走前了一步,冷静的指着两仪式的脚丫“总感觉两仪老师你的脚有一点点颤抖的样子。。。而且再怎么说也好,以两仪老师你现在的状况来说,要穿着木屐继续在山路上走下去想来应该有点困难吧?”
“不,不要紧。。。”感觉到众人的目光彷佛又集中于自己的身上,两仪式赶紧的便踏出了一步,示意自己的身体还能承受下去。
毕竟,现在都已经走了这么一段时间了,眼看休息的地方就近在眼前,要她在此放弃也是心有不甘。
而且,更重要的是。。。既然都已经决定了要在众人面前逞强了,那当然就要逞强到最后了。怎能够在中途打退堂鼓?
只是,也就在她甫一踏出第一步时,脚丫传来的剧痛立时便让她的顿失重心,脚下一个踉跄的,眼看便要摔倒在地了。
。。。。。。。。。。。
“!!!!!”
但是,在那之前。。
一只而有力的纤手却早一步抓住了两仪式的手臂,从旁稳住了她的身子。
“真是的。。。这逞强的性格,到底是像谁?”
再也熟悉不过的声音,从旁边清清楚楚的传来,彷佛还带上了一丝的苦笑。
那。。。并不是那刻意伪装过的声音。而是更加早的,更加熟悉的,那把中性的声音。
转过头来,映入眼中的,果然不再是那涂上了众多的化妆,而导致棱角分明的国字脸。。
那,是一张完美无瑕的脸孔。一张与真正的女孩子比起来,也不遑多让的漂亮脸蛋。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心中的惊讶,或许不会比看到突然冒出了一个人的旁人要少。代替了震惊得无法说话的旁人,两仪式把心中的疑问直接的问了出来。
“你们这边刚刚的尖叫声这么大,就算是再隔十里,我也能听得很清楚就是了。。。”
银色的发丝乱糟糟地披散下来,显然未经整理。手臂被握着的地方总感觉湿湿的,阵阵的温热,从那雪白的纤手上源源不尽地传过来。
是刚刚跑过来而冒出的汗水?还是。。因为担心她而冒出的冷汗?
“本来,我还不知不觉间你竟然已经变得如此可靠的。。。结果,你还是这么蛮干胡来啊。”默默地从袖中抽出一条绷带,卫宫士郎缓缓的蹲下了身子,很纯熟地按住了她的脚丫帮她包扎起来“明明扭到了却还是想坚持走完全程。。。你是想远足过后到医院躺上十天半月吗?”
“不。。。我想就算我再怎么需要留院疗养也好,应该也不会躺得比你久吧?这位专门给别人挡刀子的好好先生?”受对方所感染,渐渐地,两仪式脸上的惊讶已经全数化成安心,就彷佛在闲话家常似的说道“难得看到你把脸上的化妆全部去掉。绝对保密的原则呢?”
“化妆化得太久,不透气,早就卸下了。”替两仪式的患处绑上最后一个结,卫宫士郎缓缓的站起来拭去了她脸上的血迹,然后替她贴上了一块透明的胶布“而且,要是我用化妆后的模样来碰你的话,你说不定会用过肩摔把我摔下山去对吧?”
“士·郎,我只问一次。。。”没有理会对方的笑言,两仪式抬起头来看着卫宫士郎问道“以后?”
“都已经当众卸下了,还怎样重来一次?”卫宫士郎一脸无奈的叹息了一声,眼中却没有多少惋惜意思。
其实,他也是很清楚的。。。他早就该这样做了。只是,决心的不足,使他一直犹疑至今。
但是,直到了这一刻,看着受伤了的两仪式,心中的犹疑已经再也占不上那怕一席位了。
既然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受伤,那就代表两仪式只能透过常规的途径来康复。。。
“式。。。”而这一点的考虑,也促使了卫宫士郎终于把藏在心中已经好一段时间的说话说出“就像以前一样,和贞德姊一起搬到我家住吧。藤姊方面,我会亲自向她解释的。”
巧合的机缘,把许下已久的约定推到了浪的尖头。
无声的点头,象征着长久以来的分开正式结束。。。
从这一瞬间开始。。命运交错。天长地久,不再分离!
p。s。1:很好~就这样,连最后的日常剧情都完结了。接下来便直接进入第五次圣杯战争,然后再来一个收尾,本书便正式结束了~即将完结撒花~
p。s。2:新号已建~新号名字是八重月。如无意外的话,以后新书就由这新号来发了~原因详见前一些日子的p。s。。。。
五十三-开幕前的倒数
“唔?你刚刚问了我些什么?”
“我是在问,你是不是会参加圣杯战争!”
时光飞逝。。。三个月转眼消逝。
悠闲得虚假的日常过去,真正的主儿也悄悄地登上了舞台。
两世的夙愿,六年的奋斗。。。一切,都是为了这即将开展的命运之战。
当然了,知道这一点的,就只有卫宫士郎本人以及两仪式等寥寥数人而已。其他一干人等,甚至包括现在于自家内瞪着对面那优哉游哉地喝着红茶的家伙的远坂凛,此·刻·也是毫不知情的。
她唯一知道的就是,眼前这可以说是与她亦师亦友,而且实力恐怖得像是个无底深渊似的现役魔·法·使,极有可能成为自己在接下来的圣杯战争中的对手。
一边是远坂家的名誉。。。一边是实力的差距以及数年以来的羁绊与恩情。。。
如果可以的话,远坂凛实在不想,也不愿意与眼前的卫宫士郎为敌!
“当然了。就如你所知的,我连saber都给召唤出来了。虽说那次的召唤只是一个意外,但是我想你也不会像其他人一样误以为saber真的是她的名字吧?”
远坂凛的心中,实际上是多么的希望卫宫士郎会说出那怕只有一个“不”字?只可惜,从卫宫士郎嘴中吐出的说话,与她的所期盼完全背道而驰。
纵使。。。那本来就是一个合情合理的回答。
“为什么。。。你堂堂一个魔法使,也要掺合到这种极东之地的比赛之中?”最后一丝的侥幸也被无情的粉碎,远坂凛咬着牙的,问出了自巴心中乃至旁边的间桐樱最急切想知的问题。
就当作是不甘的挣扎好了。。。
如果能够知道原因的话,那么或许,就能有一丝的机会来说服他改变主意。。
“这是我与别人的一个约定。。。要解释起来的话也比较复杂和麻烦。就挑其中一个你立即能理解的来说吧。。。”可是,现实总是无情的。浅浅的喝了一口红茶,卫宫士郎的回答,再次与远坂凛的所想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