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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无法将我不看成是女性而已。”抢先说出了卫宫士郎正想说的话,saber静静地抬起头来。精致的脸孔上带着认真和内疚的神色,saber的眼中好像闪过一丝决意“士郎你应该不知道吧?要是算上这次的话,这已经是我第二次参加圣杯战争了。我曾经。。对着这张脸孔,也就是你的母亲,许下了要守护她的誓言。然而,我却没有履行自己的承诺。现在,我却又再次对着和爱丽丝菲尔长得接近一模一样的你许下了要守护你的诺言。。。。这样的我,并没有强行要求你的资格。如果士郎你不希望我贴身保护的话,那么,我便撤回这提议吧。”
看似平淡的语气下,隐藏着微微颤抖的声音。此刻,卫宫士郎总算明白为什么在上一世saber得知他是卫宫切嗣的儿子时没什么反应,但是在这一次却如此激动了。
原因就在于他的长相。
敢情。。在这一世,看到了和养母长得极度相似的他,saber对昔日无法履行誓言的内疚完全爆发出来了。。。
“真令人困扰呢。。让你心情低落可不是我的打算啊。。。”
看到了saber一脸内疚的模样,卫宫士郎不由得叹息了一声。
对于重视saber的他来说,看到saber一副心情低落的样子,不知不觉间就连他本人的心情也会变得低落啊。
“虽然同床共枕﹑睡觉与洗澡时共处一室之类的东西(为了精神着想)可免则免,但是我也没有理由拒绝你善意的保护。。。这样吧。我们俩人各退一步。在睡觉的时候你便待在我旁边的房间休息,在彼此洗澡的时候绝对不可以共处,但是可以站到附近的地方等待。此外,如果感觉到有危险的话我会立即以令咒来呼唤你。。这样可以吗?”
语毕,卫宫士郎一言不发地看着saber,静静地等待对方的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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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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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書:《漫步二次元》
這是我友人的作品,主角走略無敵流的路線,暫時涉及的世界有灼眼夏娜,預期會穿越的世界有枺胶托驮拢蠹矣信d趣可以去看看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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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七-Saber的梦
虽然心中仍有一些不甘,但是一方面既碍于对爱丽丝菲尔的内疚,不忍心在这种小事上拂卫宫士郎的意思,另一方面,要在三年的时间之中寸步不离地保护对方确实也是有点过份。。。
故此,在思考了片刻之后,最终saber还是答应了卫宫士郎的折衷的方法。
眼见自己终于得到了对方的同意,卫宫士郎也总算是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在没有远坂凛作援助的情况下,要成功回避精神崩溃的大危机。。。不容易啊!
谈判结束,全身就好像脱力了似的。卫宫士郎低头看了看手表,却惊觉原来不知不觉间已经快要到深夜四时。为了保障皮肤的伴健康(主要是对方的),在和saber寒暄几句之后,卫宫士郎便带着她沿路走回自己的和室。
在仔细地说明了两人睡觉的位置后,为了赶紧让对方跑去睡觉,卫宫士郎干脆率先钻进自己的被窝,然后瞬间摆出了入睡的姿态。
看到卫宫士郎(貌似)真的已经进入睡眠,为免再打扰他,saber便小心翼翼地走进了旁边的房间,并且拉上了两间房间之间唯一相隔的拉门。
或许是因为身体的确很疲倦的缘故吧?虽说最初的时候只是在装睡,但是不知不觉间浓浓的睡意已经占据了卫宫士郎的脑袋。就仅仅在在saber拉上拉门的不久后,卫宫士郎便真正地进入了梦乡。
那。。是一个久违了的梦境。一个王者在草原上奔驰的梦。
。。。。。。。。。。。
“这里是。。。?”
一阵凉风吹过,唤醒了本来已經进入睡眠的王者。
saber缓缓地睁开双眼,却惊讶地发现自己身处的地方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从卫宫士郎旁边的房间变成了卫宫邸的中庭,至于枕头和被子之类的东西更是全部不翼而飞。
“敌袭。。不可能。虽然是进入睡眠的状态,但是只要有一丝的声音又或者是魔力的波动也足以使我惊醒。想要在不惊动我的情况下将我搬到这里是不可能的。换言之,是高深的幻术之流吗?”
虽然在醒过来的瞬间之中稍稍吃了一惊,但是历久而来培养出来的战斗经验却使saber立即回复清醒。
既然就连对魔术有很高抗性的她也在不察觉的情况下着了对方的道儿,那么卫宫士郎的情景便可想而知了。
现在首要的目标,乃是确认卫宫士郎的安危。
“用魔力把这里破坏。。不可能!别说魔力了,连身体都没有办法动弹吗?!!”
正当saber想要用魔力拿出自己的佩剑时,却突然惊觉体内的魔力竟然完全动不了。大惊失色之下想要活动身子,却又随即发现任由自己的大脑怎样下命令,自己的身体也依旧纹风不动!
“可恶。。。”
既运转不了魔力,同时也无法活动身体。。。换言之,在这个幻境里,她已经变成了敌人刀下的待宰羔羊。
至此,saber那一贯的冷静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焦急与悔恨。
“我刚刚才许下要保护他的诺言啊。。。。”
如果能够活动身体的话,想必现在saber已经把自己的嘴唇咬出血吧?
明明说过要保护对方,但是却什么都做不到。。
明明才刚刚说过要成为守护对方的存在,但是却在一天不到的时间便再次失约。。
失职再加上无能。
这对于崇尚骑士道的saber来说,甚至比直接杀死她更难受啊!
“啊咧。。。?”
蓦然,一声钢铁交击的声响引起了saber的注意。
纵使身体不能活动,纵使视线移动不了,但是却确确实实地将saber从内疚之中拉回现实。
正当她想要得知发生什么事情时,下一瞬间,一个黑色的身影却已经撞破了居间的窗户,滚到了saber的身前。
。。。。。。。。。。。
“那个是。。士郎?!!”
虽然因着不明的缘故,对方脖子以上的位置全都模糊不清。。。但是,毫无理由地,在看到那个人的瞬间,saber便下意识将他判断为卫宫士郎。
到底是出自什么原因?明明对方的身高和印象中不符,明明对方的肤色和印象中不符,但是,在看到对方撞破窗户而出时,却确确实实地感觉到对方就是卫宫士郎。。个中的理由,或许就连saber本人也说不清。
“奇怪。。。为什么士郎的样子看起来会这么狼狈?。。那个是。。血迹?!!难不成是敌袭?!!”
看到少年那惊慌失措的举止,saber的心中不由得便产生了浓浓的疑惑。但是,当她的目光触及少年胸口处的鲜红血迹时,心中的疑惑一瞬间便化成惊怒。
明明是在自己的家中,但是却在负上伤势的情况下慌忙地撞破窗户逃出来。。除了敌袭之外,还有什么的理由可以解释这个现象?
眼见契主遇袭,纵使知道这并不是现实也好,saber还是竭力地想要活动身子冲上去帮助受袭的卫宫士郎。
可惜的是,即使她竭尽全力也好,全身上下就好像被水泥固定了似的一动也不动。
就在saber正空自着急之际,只见落地的少年猛地咬牙,然后用尽全力地把手上的卷状物体挥向身后。与此同时,一道红色的光芒从居间奔驰而出,光芒的前端正好刺中了少年手中的卷状物体。
“长枪?也就是说,是lancer吗?!”
凭着优秀的动态视力,在光芒与卷状物体发出撞击之声时,saber已经看到了光芒的全貌。
那,是一把散发着不祥之气的长枪。
既然手执长枪,对方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了。毫无疑问,袭来的敌人乃是lancer的英灵。
然而,原有的问题固然是解决了,新的问题却在saber的脑海接二連三地冒出。
一般来说,如果是幻术的话,除非施术者的实力真的超越施术对象许多,否则的话绝不可能同时做到魔力与**的双重禁锢。但是,这种的状况却确确实实地出现了,而且还是出现在以本体降临的她身上。这显然地不对劲。。。最少,saber想不到有什么人能够远胜以本体降临的她。
再者,就算退一万步来说,假设真的有人能够远胜以本体降临的她,既然已经做到魔力与**的双重禁锢,那么就是再給动弹不得的她补上一刀理论上也只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是,别说是了结她的性命了,现在回想起来,从此到终,saber根本就察觉不到那怕一丝的恶意。现在的状况与其说是想要困住她,倒不如说只是单纯地想要给她看这些影像而已。
光是这两个谜团,便已经使saber之前的推测变得千疮百孔。更何况,在此以外还有一个很大的问题。。。说是幻境,眼前的景况却意外地真实。。这真的是幻境吗?
“当―!!!!”
蓦然,一声的巨响把saber从沉思中强制性地拉回现实。
当saber再次将注意力放回眼前时,场中的情况已经急转直下。
不知是从何时候开始,少年已经被逼到仓库旁边,在他的身后,仓库那厚重的大门竟然已被持枪的男人一击撞开。
既然男人身为英灵,那么撞飞大门这种事情自然也只不过是等闲的事情。真正令saber在意的,乃是少年现在的处境。
深红的魔枪抵住了坐倒在地的少年的心窝,眼看在下一瞬间便将向前刺出。
毫无疑问地,少年现在陷入了性命的危机。然而,与此同时,不论是saber也好,还是少年本人也好,两人都很清楚凭着少年的实力,绝对不可能从那枪之英灵的攻击之下逃脱。
换言之,在下一瞬间,少年即将迎来自己的死亡。
本来,应该是这样的。
“那个是。。。!!!”
就在男人将长枪向前刺出的同时,带着劈开空气的声音,一把看·不·见的武器突然从旁挥向男人的长枪,在千钧一发将夺命的长枪架开。
看着眼前的情势发展,依旧固定在原地saber不由得惊呼出声。
藉着月光的照射,在仓库的里侧,她看到了一个和她不论是长相还是装束都一模一样的女孩子屹立在少年的身前。
“那个是。。。我?”
先不论长相。。。对于少女身上的铠甲和手上的武器,saber不可谓不熟悉。
因为,那就是她的概念武装与佩剑啊!
除了她本人之外,saber不认为有谁会同时穿着这个样式的铠甲,并且拿着附有风王结界的宝剑。问题是。。为什么她会站在影像之中?
要知道,所谓的英灵全部都是唯一的存在,现在的她可是确确实实地站在这儿啊!
“难道说。。这是士郎的记忆?”
突然,一个大胆的假设出现在saber的脑海当中。
然后,在下一瞬间,所有的疑惑都被串联起来!
为什么以她的实力会在完全察觉不到敌人的存在?。。。。那是因为从头到尾都没有所谓的敌人。
为什么以她的实力依旧会陷入魔力与**的双重禁锢?。。。那是因为这是别人的记忆,作为旁观者的她就好像在另一条并行线一样,只有看的权利,却没有动的权利。
“虽然我的确有听说过契主的记忆会与签下契约的英灵共享,但是。。。为什么我会出现在士郎的记忆里?”
旧有的疑惑连带着焦虑等负面情绪一扫而空,然而,新生的疑惑却在saber的心中挥之不去。
抱着比之前严重的满腹疑问,saber默默地将注意力放回看着眼前的局势发展之上。。。。。
一百零八-机智的家庭主夫
晨光初露,穿透了半透明的纸制拉门,一丝的阳光透进了卫宫士郎的和室之中。
就彷佛在体内设置了无形的闹钟似的,不偏不倚,就在阳光洒到身上的那一瞬间,卫宫士郎嗖的一下揭开了温暖的被窝。
“唔。。。”
习惯性地呻吟一声,卫宫士郎缓缓的站直身子,然后掌心向天用力地伸懒腰。就在他的双手放下的同时,前一刻还是睡眼朦胧的瞳孔,在下一瞬间已经取回了一贯的神采。
气势的变化,就仅在这瞬间之中。
“嗯。。。”
就彷佛突然想到些什么,刚刚伸完懒腰的卫宫士郎猛地转过头看向房间的另一边。
在那里,有着他三生以来一直魂牵梦萦的女孩子。
默默地扫了saber的房间一眼,在确认自己并没有吵醒对方之后,卫宫士郎总算是放松了绷紧的神经。
“既然saber也来了的话,今天早上便加菜吧?”轻轻的呢喃一声,卫宫士郎静静地束起了脑袋后方的长发“嘛。。话虽如此,也不能向藤姊隐瞒她的存在。。到底该怎样向藤姊介绍她呢?”
脑海中不由得开始幻想之后的情景。
在餐桌的旁边,一个有着褐色短发的女性笑呵呵的跪坐在塌塌米上。在她的对面,一个有着银发长发的少年满脸笑容地将手伸到旁边的金发少女身前,为褐色短发的女性作出介绍。
在介绍完毕之后,褐色短发的女性露出了圣母一般的笑容,然后向金发少女伸出了一只手示意友好。在金发少女紧紧地握上那只手之后,褐发女性和金发少女互相点点头,彼此的脸上都露出了理解的笑容。
最终,褐发女性站了起来走到金发少女的旁边拍了拍她的肩头,金发少女向褐发女性报以坚定而温柔的微笑。
至此,契约(介绍)完成,从此卫宫家便进入了乐也融融﹑夫唱妇随﹑婆媳融洽的生活。。。。。。这怎么可能?
“嘛,突然将女孩子带回家什么的。。。如果是藤姊的话,肯定会把整张桌子都翻倒吧?”
毕竟,纵使卫宫士郎的外表有多女性化也好,作为他的监护人,藤村大河还是很清楚他是男性的事实。
对于监护人而言,一个性取向正常,未婚,还没有女朋友,许久没有回家,而且还血气方刚的男孩子将一个女孩子带回家过夜是什么的意思?
毫无疑问地,就算本来男女双方再纯洁也好,在监护人的思想之中也会将他们脑补成情侣关系吧?
如果是抑制力较强的监护人的话,或许还可以勉强把心中的震惊压制下来,摆出一副炸弹即将爆炸的样子坐下来凝神静听孩子的解释,最后才视情况决定要不要翻桌子。但是遗憾地,藤村大河绝对不是这个类型。
如果一定要形容的话,那就是行动力胜过绝大多数生物的猛虎(对方自称)。
在相似的情景下,于卫宫士郎的记忆中,对方已经有着把桌子翻到他身上的前科。
在那个时候,卫宫士郎第一次品尝到同时被热腾腾的白饭﹑热腾腾的炖锅,以及冒着蒸气的味噌汤泼到身上的滋味。当中,更有一条刚好烹调完毕不久的烤鱼从他的领口掉到他的胸膛上(无误)。
虽然,在事后他已经立即向间桐樱求援并且获得对方的补给(冰凉的毛巾一条)镇压现场状况(伤势),但是,那烫得要命的感觉却是在之后的好一段时间都在卫宫士郎的脑袋中挥之不去。
毫无疑问,那已经可以称之为卫宫家的惨剧。
而现在,卫宫士郎却要在失去政治手腕卓越的强援的情况下单独面对这头即将爆发的猛虎。
这,对于梦想其实只是家庭主夫而不是谈判专家的他来说是多大的挑战啊!
“总而言之。。首先将所有液体类型的食物还有烤鱼从今早的菜单中剔除吧?”
轻轻的叹息一声,卫宫士郎不发出一点声响地拉开了拉门,朝着厨房的方向走去。。
。。。。。。。。。。
“士郎!!!”
然后,在吃早饭的时候,就如同卫宫士郎脑补的发展一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