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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展刚要招呼李倩儿摇动大旗,谁知道那郑伦的脑袋不知为何变回了原样没有任何伤痕,唐展大惊失色,“莫非此时的郑伦并不止精通取人魂魄之术,还有藏于外世不解之法?”
第十四章 横扫寰宇斩将录(十四
只见那郑伦将大枪使得忽忽做声扑了过来,唐展刚要去挡,不想郑伦手一下伸得老长,一把将唐展拽下马来。
李倩儿见唐展被捉,催马来救,但却不知道郑伦习得取人魂魄之术,与郑伦一交手就被活捉了去。
飞虎大将见主将唐展和李倩儿都被捉了,急忙挥动大旗,商军大败而逃,益州兵一路赶杀,斩获首级数万有余。
再说那郑伦将唐展和李倩儿押解回益州,投入了死牢之中。
唐展和李倩儿分别被绑在两根圆柱上,只见鼠蚁脚下横行,蚊虫空中肆虐,还真是个养小动物的好地方,想是天下之间的死牢都是这般模样。
唐展在死牢之中居然还面带微笑,李倩儿好奇地问道:“你怎么这个时候还能笑得出来,不知道苏护会如何对付我们。”
唐展答道:“我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被他捉了,只不过见那将的眼神有些古怪,所以想来查个究竟,但不想使你也被捉来。”
李倩儿道:“那你有何进展吗?”
唐展道:“此事急不得,我曾从书中得知,西方有一种术法,可使人忘却痛楚,作战之时如行尸一般,所向披靡,无往不胜。不过只是在书中见过对其的叙述,但却无详细标注术法和如何相克,今日在阵上见郑伦居然会此法,寻思一定要从中找出相克的方法,否则便无法杀死他,就更不要说攻破这益州了。”
李倩儿刚要说些什么,只见外面走进来了两个狱卒手中各提着一壶酒,两个狱卒弄了几个小菜开始喝上了,喝了几杯似乎有些醉了,口中自然就不把风,胡乱说起了益州的风土人情,只听一个红脸的狱卒摇着脑袋说道:“兄弟你可不知道哇!”
对面那白脸的狱卒好奇地问道:“知道什么哇,是不是你又在看上了街边的哪家姑娘,看来又有人要遭殃了。”
红脸的狱卒手拿酒壶在桌子上敲了几下道:“你怎能把我想成这种人呢,不过我倒是找了一个有身份的女人,就是那押粮官郑伦的老婆,那身段和皮肤,真是在脑袋中都没办法抹去了。”
白脸狱卒好奇道:“哦?都叫你是大胆儿,谁想你还真不含糊,居然弄上了那个女人,她怎么从了你的?”
红脸把脸一把胸一挺道:“那娘们可真是骚啊,我本无意勾引她,谁知有一次我往酒家去舀酒正与她碰到,想是见我长得壮实,就和我说了几句,我见她是郑伦的夫人也没敢打歪主意,谁知她在我走后跟在我后面,当我走进一个偏僻之地将我扑倒在地,之后的事情我不说你也知道。”
白脸狱卒脸一瞥笑道:“想必是你蒙我,那郑伦何等的英俊,不比你强得许多,怎能反来找你。”
红脸狱卒见他不信急忙道:“你不知道,她夫人跟我讲郑伦似乎在修炼什么功,打从成亲以来就不曾碰过女人,就连女人之物都不可碰。”
唐展与李倩儿在牢中听得真切,唐展暗笑道:“此次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原来此人乃练纯阳之法,不能进阴物。”
唐展道:“倩儿不知道我们能否出去这里。”
李倩儿一笑道:“这有何难!”
只见李倩儿此时身上的绳索已经被扔到了一旁,原来李倩儿会缩骨之法,非是捆仙绳之类法宝皆是无用。
那外面两个醉鬼一见李倩儿挣脱了绳索急忙抽刀向其砍来,李倩儿手只一摆,一股香气随之而出,两个狱卒当即被迷倒在地。
李倩儿急忙上前给唐展松了绑绳,借着土遁离了益州城,在五十里之外才见到商军的大营。
唐展与李倩儿回到营中与飞虎大将穆风相见,先告知其到附近去寻有生产之妇,取其羊水送至军中,飞虎大将也不问为何领命而去,因为他知道唐展所让他去做的事情都是有原因的。
唐展又亲自和李倩儿指挥着商军命其将早些时候砍伐的木桩立与一个低洼之地,将木桩按遁甲分成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排列。
李倩儿问道:“此是何法门?”
唐展笑道:“此乃按先天八卦所推之阵法,名曰八阵图,乃是黄帝与风后所制,此阵按相生相克之理而创,变化万端,可当十万精兵。”
李倩儿道:“没有想到唐将军还擅长布阵,想必是出自名师。”
唐展大笑道:“哪里有那等机缘,只不过上理科课的时候看些无用之书而已。”
李倩儿不解道:“何谓理科课?”
唐展笑而不语,暗想此事也没有办法跟她解释。
这时飞虎大将寻羊水而归,唐展命其将羊水洒至洼地之处,用轻土掩埋,又让骑兵将其踏平。
唐展亲点了两千轻骑奔往益州城,而命飞虎大将穆风和李倩儿分别埋伏与洼地之侧。
且表那唐展来到益州城外讨敌骂阵,城中的郑伦早已经听闻了两人逃走的事情,不免恼羞成怒,刚要点兵前去追赶,只见城头官来报说唐展在城头下骂战。郑伦顶盔冠甲领军一万出了益州城池,见了唐展远远杀奔而来。
唐展与其兵器刚一交变拨马而走,那郑伦正在气头上,再说有奇数护体并不惧怕,带兵在后紧追不舍。
唐展来到刚刚布置完的低洼之地越马而入,郑伦不识阵法领兵也跟入,刚一进去,就只见天昏地暗,日月无光,飞沙走石,前不见唐展,后不见退路。
郑伦在此已知是中了圈套,不过自恃有奇数大喊道:“唐展匹夫,我乃金刚不坏之身,看你又能耐我何。”
只见不远处道:“郑伦,你休要猖狂,且看你如何下场。”
阵中忽金光一闪,无数道霞光普照,惊现几尊黄金力士,伸手就去抓那郑伦。
要说那郑伦也真算是一个英雄,大枪一挑口中哼哼之声,只见那几尊黄金力士也抵挡不住,纷纷倒落下来,郑伦见其获胜哈哈大笑。
阵外唐展立马于高处,手中放玉兽,念念有词,口吐三昧真火直入阵中,但只见阵中木桩都被三昧真火点燃,烈火熊熊,阵中郑伦却见星火点点,不知道是何物,急催马去寻,谁知前方阴气忽起,将郑伦包裹在中央不能脱身,只见那郑伦面部扭曲早已经没有了人的模样,捂着脑袋大叫一声跌倒在地上。
地上忽现一片血海,一双双手从中伸出,郑伦惊恐的想向外爬,但却被一双手死拽了进去。
唐展见时机成熟,手一指那阵中的益州兵,尽皆化为焦炭。
唐展趁此之机将俘获的益州兵服脱下,命商军都套在外面,选了一体型酷似郑伦者在军前。
到益州城外,只见那苏护正在城头上等郑伦回来,见了那假郑伦也不猜疑急忙叫放下了吊桥。
唐展见吊桥被放下,急忙催马上前将绳索砍断,众商军纷纷脱去益州兵服杀进益州城,只见益州城内喊杀声不绝于耳,百姓到处奔走,马踏死无数,只说那益州侯见大势已去刚要挥剑自刎,其女苏妲己一把将宝剑夺去道:“父虽战败,但何以轻生,不若送女入宫,可保益州城几十万生灵。”
苏护不忍跪倒在苏妲己面前道:“为父不能护其女,为君者而不能护其民,此吾之罪也。”
此时唐展已到府外,一脚踏翻了宫门,只见苏护与苏妲己正在其中。
苏妲己一见进来一男子,脸色一变喝道:“你是何人?胆敢踢倒宫门,我父乃是一方诸侯,虽战败,但礼节上存,还不快跪下谢罪。”
唐展见眼前这苏妲己之美又不同于史中所记,头顶之发火炭一般,腰系宝带,身披霞衣,宛如洞庭仙子临凡。
唐展立而不跪道:“败军之将,而又叛君之臣,何有礼节之说。”
唐展命身后兵卒将苏护父女尽皆绑了,清点伤亡之后派一骑回朝歌禀报。
第十五章 横扫寰宇斩将录(十五
不下几日,唐展将苏护与苏妲己一干人等关入囚车木笼之中送到朝歌。
纣王见苏妲己貌美,随即赦免并纳入后宫,但苏护却失去了诸侯之位,使其远遁他乡。
可是到了第二日早朝之时从宫中传出纣王得了恶疾疼痛难忍,观星官晋初对众官却说妲己发红色必是妖邪,唐展正时候可不干了,要说当初有可能是妖怪,这回可是唐展亲自护送的,哪里的妖怪胆敢近前,此时正巧太师闻仲访友而归,听众官言后入宫中探视。
闻仲太师没用多久就从宫中出来了,哀叹了一声道:“此并非是什么妖邪,乃是那苏妲己与吾王天生相克,就算肌肤有所相碰也会疼痛难忍,今又偶得瘟疫,实在是我大商之不幸。”
武城王黄飞虎道:“何不将苏妲己斩杀,已解吾王之疾。”
闻仲太师急组织道:“切不可这般行事,吾王性命也将不保,不过倒有一法可救吾王。”
众官忙问,只听闻仲太师一捋胡须说道:“早年寻道之时,曾听人说起那西昆仑山中有一种雪莲,千年才结一株,可解天下之疾。早年之时本想去踩来,但却又听人说那里虎豹妖魔甚多,就算是大罗金仙也需费些工夫,更何况我等凡夫俗子。”
武城王黄飞虎道:“何不让唐将军一试,苏妲己乃是他带回来的灾星,理所应当让他去。”
众人的眼光一起刷的一下子都注视着唐展,弄得唐展一下子愣住了。
闻仲太师对唐展说道:“满朝文武都决议让唐将军前去西昆仑采取雪莲,不知道你意如何?”
唐展暗想真好笑,你们都决定了的事情我还怎么反对。只有笑道:“太师与众位看得起在下,当然不能推辞。”
闻仲太师满意地笑道:“唐将军尽管放心去,待到你回来之时老夫一定让吾王奖赏你。”
唐展也是说笑道:“道不如把那苏妲己给了我吧,省得大家为了这个女人心烦。”
朝堂之上的百官先都是一愣,后有大笑。
闻仲笑道:“苏妲己乃是不幸之身,先是为那苏护险些带来杀身之祸,今又使吾王得此恶疾,将军要之何用。”
唐展答道:“我自有道理,太师只需答应就罢了。”
闻仲太师见唐展很是认真于是就答应了,唐展很满意地退出了朝堂回到了在朝歌新建的府邸。
一入厅堂既美丽又妩媚的李倩儿就迎了过来道:“将军何以这么晚才回来?是不是又有些重要的公事。”
唐展道:“非是公事,却也有点关联,我受王命要去西昆仑采取雪莲,恐怕这几日不能相见,特来看望你。”
李倩儿笑道:“西昆仑乃是白玉龟台九灵太真金母元君的元修的地方(既西王母以下简称西王母),一般的妖邪见到西昆仑山都要退避,更何况山中有远古的一些妖魔很是厉害,你怎可轻易就去了,想是有人想害你性命。”
唐展笑道:“我富大命大,岂能是随随便便就能把性命交出去的人,你且放心过几日我就能回来与你相聚。”
唐展说着转身就要走,李倩儿一把将他拉住道:“你且随我来看。”
李倩儿将唐展拉入内宅中,只见床榻之上坐着一个小女孩。
李倩儿道:“今早我出去散步,不巧遇到这个孩子,想是被人遗弃,我见其可怜就带了回来,不曾得到你的同意不赶久留于她。”
唐展看了看眼前的李倩儿道:“倩儿虽为狐类,但却胜于人,我心里面很是宽慰,这孩子要留到几何都可,我并无异议。”
李倩儿宛然一笑道:“那么希望你早日回来,此孩子天生奇骨,想是个修炼仙术的好材料,不妨等你回来教授与他,翌日上阵也有个好帮手。”
唐展道:“倩儿想得真是周到,待到回来之日必定与你好生相伴。”
李倩儿脸现微红,想是与唐展在这些日子里对其动了情。
唐展见其害羞了也不多说,转头出了府门奔西昆仑而去。
朝歌离西昆仑很是遥远,幸而唐展的坐骑乃是千里马,要不然不知何时才能到达。
几日之后唐展到了西昆仑下,只见昆仑山巍峨耸立,连绵数千里。
唐展不禁想起了当初在昆仑山盗墓的时候,居然遇到了一只大雪熊,险些被其吃掉,看来这昆仑山古时候就是个凶险之地,切不可大意。
唐展催马向上赶了一段,没过多久就感到呼吸困难,急忙调整呼吸,见一侧有一亭子,随即牵马过去坐了下来。
屁股刚坐在上面就见从天而降了十二个白须老者,各个长相奇特,见唐展坐在亭中走了过来。
唐展见几个都一把年纪了,也就没有把他们当一回事情,谁知道那十二个老者却不知道唐展的厉害,伸手就去抓唐展的衣服。
唐展哪里会让他们碰到,暗中运护体罡气,想抓唐展那老者一下就被震飞老远,不过马上就笑呵呵地爬了起来道:“没有想到这个年青人还有点能耐,怪不得敢自己来西昆仑。”
又一个老者看了看唐展说道:“年青人也许不知道,我们十二个有个奇怪约定,就是谁能将我们十二个一起都打败的话,我们就拜谁为师,不过等了上千年也不见一个有本事的,今日你算是最后一个了,如果你不能胜我们,我们也就各自离去了,你还是快快拿出真本事,省得白白地丢了性命。”
唐展笑道:“不知道你们是哪里来的,你们的约定倒是有趣,但不知道你们是否的信守诺言。”
十二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突然都笑了起来。
刚才说话的那老者又道:“我们何等身份,怎可说话不算。”
唐展说道:“那好,本爷闲得也无事,就陪你们这些老家伙活动活动身体。”
那老者笑道:“年青人口气不小,但却要告诉你,我等十二人须得一起动手,你可不要说我们欺负你。”
唐展笑道:“就算你们再多上几个人也无妨。”
此是现在的唐展修为已经有所大成,要不然万不敢如此夸口,况且修得护体罡气和三昧真火,就连现在的闻仲也非是其对手。
唐展身形一闪来到亭外,敞开门户就等十二老者来攻。
那十二老者身着十二种不同颜色的衣服腰中都别着一个百宝囊,红衣老者首先从百宝囊中取出一只玲珑杯,向空中一抛,只见那玲珑杯变大了数杯向唐展砸了下来。
唐展一见玲珑杯扣了下来,倒也没有在意,拽出四楞银装锏就想把那玲珑杯打碎,谁知道那玲珑杯不是一般的坚硬,居然不损分毫,并将其口在其中。
外面的那红衣老者大笑道:“原来就这些能耐,本以为能让我们在这最后的一天里看见一点希望,可不想是这般模样,且叫你先吃些苦头。”
那玲珑杯中的唐展正在享受着万雷击顶的待遇,又有烈火焚烧,唐展运护体罡气只见周身显现出一个光圈将其包裹在其中。
唐展在玲珑杯中思量,这宝物一定是和那李靖之玲珑塔一般效用,唐展从怀中掏出那玉兽向玲珑杯上一碰,只听轰隆一声,整个玲珑杯都化做了粉末,只吓得那老者连退了几步方才顶住身形,那老者惊呼道:“好厉害的宝物!”
其他的老者见红衣老者不能取胜,又派黑白两位老者上前,只看这两位黑白分明,胖瘦明显还真是一对好搭档,只见黑衣老者手托一把青龙宝剑,白衣老者身缠紫金锁。
唐展好奇地问道:“那白衣的身上莫不是捆仙锁?”
那白衣老者一笑道:“捆仙锁倒不是,这乃是吾师陆压道君之宝万魔缚,就算是那原始天尊和通天教主也只有束手就擒的份。”
唐展以为他是说大话,谁想那老者一出手,就将唐展给结结实实的给绑上了,想要动弹是万般困难,这才知道这宝物的厉害,不禁问道那老者:“不曾听过原始天尊和通天教主,但却不晓得有陆压道君这一号,想是哪里的无名之辈只会这捆人之术。”
那白衣老者听后也不发怒,反而笑道:“原始天尊和那通天教主皆是我师弟辈分,而他们的师傅鸿钧老祖也不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