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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都轻易审判烧死了,咱们已经失去了自由!”
“往后咱们都要在天歌长老的淫威下战战兢兢地活着了!”
“真希望罗敷灵使能够重新活过来,自由她会带领咱们走出现在的困境!”
“对,自由她才敢揭露和对抗霸道的天歌长老!:
……
森林之中,吕杨听着人们私底下的议论,朝身边的青桑圣女笑道:“看到了吗?人心现在开始出现了逆转,经过这么多天的安排和发酵,不少人已经开始看清天歌长老的真面目,罗敷圣女和纱丽遭受火刑最终会唤醒人心之中的善良、怜悯,以及明辨是非的勇气。这些转变,从来都需要某种触动心灵的东西才能够唤醒,这就是牺牲!”
“牺牲的力量远远比想象中要强大可怕!”
吕杨点点头,深以为然,牺牲本身虽然是个人的行为,但是它最可怕的地方在于榜样的力量,这个力量若是通过正确的引导得到彻底释放,那么这个力量将会排山倒海,可以摧毁旧有的秩序,建立新的秩序。
这就是“革命”。
天地革而四时成,汤武革命,顺乎天而应乎人,吕杨自然明白顺天应人的重要性,现在看来,顺天应人的条件已经成熟,接下来,就是要有人登高一呼,出来领导“革命”,推翻天歌长老的统治!
……
第六百三十章 倒行逆施
“什么……荒唐!底下的人谣传罗敷那丫头会复生过来,还说本长老才是撒谎的人?”天歌长老摔了杯子,死死盯着汇报的手下。
“是……啊,不是我说的,是底下那些人说的!”
“都是哪些人说的,本长老要她们好看!”天歌长老真正怒了,这明显是有人针对她的阴谋,一个确认烧死了好几天的人怎么可能会复生?
“长老,好多人都这么说,她们现在都聚集在灵塔那边,说是要……”
“要什么?”
“要等待罗敷灵使复活,现在灵塔那边的生命树枝有异象!”
“什么异象?”天歌长老心思一动,连忙问着。
“缠绕灵塔的树枝凝结了生命果,灵塔内透射出生命之气十分浓烈的宝光,灵塔四周还有两头七色神鹿在守候!”
“什么,这个情况怎么不早报告?”天歌长老恼火。
“长老,原本以为那是无稽之谈,现在确认了才……才好报告!”下人支支吾吾。
“罢了罢了,现在也不晚!”天歌长老摆摆手,“这些人竟然敢玩弄人心,好吧,吩咐下去,立即带人过去,将那个灵塔给我推倒铲平,将那丫头的棺木给我打开,我倒要看看,她怎么复生?”
“是是是……”下人赶紧点头哈腰,准备去办。
“等等……”天歌长老皱皱眉头,“也罢,这种谣言还是立刻澄清为好,这件事本长老要亲自去!”
天歌长老站起来,带着人数百护卫威风凛凛赶往灵塔所在的森林。
天歌长老兴师动众的行为,立即引起了震动,生活于生命之树上下四周的族人一看要出惹恼了,连忙跟随着去看好戏。
部落这么多年,也就这段时间好戏不断,真正是难得无比。
灵塔四周,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汇聚了数千人,这些人大多都是同情罗敷灵使的,还有一些是纯粹看热闹的。
“天歌长老来了,长老来了……”人群外吵吵嚷嚷起来,紧接着人群分开一条道,让天歌长老领着数百护卫威风凛凛地闯进来。
人们顿时议论纷纷,随着天歌长老的到来,越来越多的人聚集到了森林之中,在灵塔四周看热闹。
“这就是安葬那个罪人的灵塔?”
天歌长老举目望向灵塔,露出一丝丝冷笑,灵塔果然和下人报告的一样,有生命树的枝蔓穿透和缠绕到上面,灵塔之内隐隐有浓郁的生命宝光透出,灵塔底下,还有两头五色神路匍匐着。
看到天歌长老等人到来,五色神陆警惕地站起来,死盯着天歌长老不放,它们似乎是感受到了天歌长老浓烈的恶意。
“那两只鹿……确实是五色神鹿,来呀,给我抓起来,我要养着它们!”天歌长老看了一眼五色神鹿,立刻被吸引住了。
原来神鹿在罗莎森林一直是传说中的存在,平日里十分罕见,两头神鹿,似乎是夫妻,身上有五色旋纹,散发出五色灵光,它们的蹄子也有雾状的五皇灵气散出,使得神鹿走动起来就像离开了地面。
几名护卫立刻喝应,上去抓捕神鹿。
呜呜几声,神鹿一个转身跑进了丛林,速度如同灵光飞遁,又快又疾,根本来不及抓捕。原本安静地守护在灵塔下的神鹿就这么消失不见了。
“废物……”天歌长老恼火,跺了一下脚,可惜那两只五色神鹿了,竟然让它们跑了。据说这五色神鹿吃了会延寿长生,也不知是真是假。
围观的人群脸上终于现出了不满之色,好端端的祥瑞,就这样被天歌长老给驱赶走了,这天歌长老怎么总是做这种大煞风景的事情?
不过人们敢怒不敢言。
“来呀,把灵塔打开,将棺木取出来!”天歌长老高举权杖一晃,立刻下达命令。
好些护卫面面相觑,都有些迟疑和为难。
“赶快行动!”天歌长老喝道。
“是!”护卫首领连忙应允,手一挥,让一众手下上前,企图打开灵塔早已经关闭的石门。
“不行啊……你们这是要做什么?我族之人,安息之后是不允许打扰的,那是亵渎传统,亵渎母树意志!”一个老婆子再也忍受不住,一下子抱住一名护卫的腿,就是不让她们动手。
四周人群立刻议论纷纷,开始指责:
“天歌长老,你不能这么做,这是倒行逆施!”
“我族的族人安息之后,严禁打扰!”
“对啊,不要打扰亡故后的人安息,否则会遭到死者的诅咒!”
“活人不能打扰安息之人!”
“即便是长老,也不能这么做,我族千百年来,就没有这么做的先例,这个规矩不能被破坏!”
……
议论和指责渐渐激烈,有的人还伸手指着天歌长老吐沫横飞,就差用手指着天歌长老的鼻子大骂。
天歌长老感觉老脸火辣辣的,就像是被人扇了几个耳光一样。
她享受惯了别人的奉承和敬畏,哪里能够预料到,今日竟然被一群底下人这么肆无忌惮的指责?
这些底下人指责她的理由竟然部落的传统和道德。
天歌长老不禁恼羞成怒,这可是她一向惯用的借口,现在竟然被用到自己身上了?
“住口!”天歌长老脸色铁青,权杖猛地一戳地面,轰隆一声,地面震动了一下,力量之地,让人惊悚。
所有人都是住口,一个个骇得脸色一变。
“罗敷已经不是灵使,更不是族人了,罗敷偷偷修炼外族法术,逃离荆棘牢笼的囚困,外加亵渎母树意志,三重重罪俱犯,我现在宣布,她正式被逐出部落!”
天歌长老冷冷一笑,“现在好了吧,她已经不是族人了,打开棺木的事情大家没有话说了?”
天歌长老一挥手,护卫们不敢怠慢,立刻上前七手八脚摧毁灵塔的石门,然后走了进去,企图将棺木抬出来。
所有人都怨愤地看着,敢怒不敢言。天歌长老还不知道,她现在做的正是天怒人怨倒行逆施的事情。
就在这时,进入灵塔内的护卫们一个个脸色惨白的走出来,再不敢进入灵塔。
“怎么回事,还不将棺木抬出来?!”天歌长老顶着压力黑着脸叫道。
“天歌长老,您亲自看一看吧,那棺木已经被生命树枝蔓保护住了,抬不出来呀!”护卫首领连忙道。
这话一出,顿时人们议论纷纷。
天歌长老心叫要糟,这些情况只会助长那些谣言,必须立刻刹住个股谣言之风。
天歌长老走进灵塔内部,只见两个棺木一左一右,都被绿色的生命树枝蔓缠绕住,有的枝蔓竟然已经长到了棺木上,连成了一体,棺木竟然变成了活木,一缕缕肉眼可见的青色宝光缭绕着棺木,充满了勃勃生机。
“定是有人在搞什么阴谋,无论是什么阴谋,本长老今天都要拆穿!”
天歌长老冷笑,权杖往棺木上的生命树枝蔓一点,枝蔓纷纷断裂开,不过宝光依然没有散去,缠绕在棺木上。
护卫们敬畏的看着天歌长老和她手中的权杖,可见天歌长老的修为和手中的权杖着实厉害。
“行了,抬出去,我要挡住所有人的面,看一看这罪人怎么复生!”天歌长老冷笑。
棺木终于被抬出来了,这时候聚集在森林中的族人已经过万,看上去人山人海。棺木一出来,立刻引发轰动。
“母树保佑,这是母树在庇护罗敷灵使的棺木,她不是罪人,否则母树不会这样!”
“母树圣明,知道罗敷灵使没有撒谎!”
“咱们冤枉了罗敷灵使,她是忠诚的,长老们应该赦免她的一切罪过……”
听到这样的议论,天歌长老脸越发阴沉下来,她指着棺木,极为不耐烦:“快打开,本长老倒要看看,一个罪人死都死了,还能玩出什么花样?!若真是母树庇护,本长老会考虑赦免她所有罪过!”
罗敷的棺木被打开了,里边原本焦黑的人早就恢复如初,一件绿色丝状的衣裳穿在她的身上。
罗敷的皮肤如同生前一样水嫩,似乎透出宝光来,哪里还是焦黑的模样?
众目睽睽之下,看到这一幕的人们再无任何疑虑了,立刻有人盘膝坐下来,弯腰向棺木行礼,又向生命之树祈祷。
“是母树庇护,真的是母树在庇护罗敷灵使,她没有任何罪过,我们都错了,她是无辜的!”
护卫首领手一挥,护卫们退开来,这个时候,他也不敢太过靠近鲜活如生的罗敷灵使,生怕亵渎了母树的意志。
眼前情景,分明便是母树在庇护罗敷灵使的遗体,无论是灵塔的种种异象,还是棺木的种种奇异之处,抑或是罗敷灵使身体的完美恢复,都无可置疑的表明,母树在庇护着罗敷灵使。
在部落之中,母树意志是至高的,任何人,任何长老和灵使,都要尊崇母树的意志,否则便不得人心。
越来越多的人开始祈祷,开始向母树承认过失。
“天歌长老,母树庇护着灵使,这说明罗敷灵使是无罪的,你快赦免她的所有罪过,莫要让母树的意志不得转达!”
人群中开始有人高喊,其余人也纷纷要求。
天歌长老脸上又青又白,情况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这样一幕,当真是自取其辱了!
“谁说母树在庇护这个罪人,谁说这是母树的意志?”天歌长老终于歇斯底里叫起来,她摇着权杖,尖声叫着:“这是误解,彻彻底底地误解,你们这些人不是灵使,怎么就知道这是母树的意志,简直胡说八道!”
天歌长老终于在慌乱中语无伦次的爆发,说话做事变得越发蛮横无理起来,她一心只想着要指鹿为马、颠倒黑白,将眼前这事彻底盖过去再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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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一章 洪流
天歌长老张口便否定这不是母树的意志,生命之树缠绕灵塔,庇护罗敷灵使和纱丽的棺木,这可是是实实在在众人亲眼看到的。
可是天歌长老竟然一口否认了。
大多数人顿时傻眼了,也愣住了。
“颠倒黑白,天歌长老一手遮天啦……”
“天歌长老仗着长老和灵使的身份,睁着眼睛说瞎话,糊弄咱们这些底下人啦……”
“罗敷灵使说得对,天歌长老矫母树之意志了,她否认母树庇护罗敷灵使的棺木,铁证在前,她当我们都是睁眼瞎,都是傻子吗?”
几个更为激进的年轻女子顿时叫嚷起来,她们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天歌长老就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东西,眼前铁证一样的事实面前,她还要狡辩,当真她们不认识母树的意志吗?
这么一叫嚷,所有人都恍然大悟,看向天歌长老的眼神,再也不同了,有的是鄙夷,有的是原来如此的神情。
“抓起来!”天歌长老恼怒,朝护卫首领一挥手,几名护卫立刻抢入人群,将两个妖言惑众的年轻女子给拉了出来。
“啪,啪!”
天歌长老给两个女子两个耳光,然后冷冷看着她们,说道:“是谁给你们的胆子,敢这么和本长老作对,本长老代表的是母树的意志,凭什么你一个小小人物能够质疑?”
“呸!”
被抓的女子也是个倔强人,张口吐了一口吐沫到天歌长老的脸上,咬牙切齿叫道:“罗敷灵使说得没错,真正矫母树意志的人是你,你才是真正的亵渎者,我们虽然是小人物,但是母树的意志我们也能感受,更能看到,不要以为你是灵使就了不起,我们同样是母树诞生的孩子,同样能够理解母树的意志,我们不允许你这样的人矫母树的意志,为了自己的利益欺骗整个部落的人!”
“反了,反了……”
天歌长老被吐了一脸口水,又听到这么义正言辞的话,一张老脸顿时通红,她愤怒的叫着:“这两个人,不敬长老,背叛部落,亵渎母树意志,给我抓起来打入死牢,我要让她们永不可赦!”
两个人被无情的拉下去了。
周围围观的人不敢吱声,摄于天歌长老长期以来的淫威,她们选择了沉默,但是不满的情绪早已经一而再再而三的酝酿之中,只要一个恰当的时机,就有可能点燃引爆。
或许是天歌长老上位者当惯了,真的看不起底下小民的声音,所以选择了视而不见。
天歌长老此时已经也有些乱了方寸,罗敷棺木的事情让她心烦意乱。
“罗敷犯有大罪,来人啊,将棺木堆上柴火,再烧一次,本长老就不信,还有人装神弄鬼!”
“可是长老……”护卫首领迟疑,他敏锐地感觉到众目睽睽之下那些人心中的愤怒,正所谓众怒难犯啊,他可不想日后寸步难行。
“照办,难道你也想反不成?!”天歌长老立即大怒,措辞强烈。
护卫首领打了个哆嗦,一狠心,咬咬牙,吩咐手下抱来柴火堆在一起,然后将棺木抬上火堆。
天歌长老看着棺木,冷笑一声,高举着权杖,开始吟诵族中秘术。
有见识的人已经看出来了,非常紧张,因为天歌长老吟诵的是紧那罗女族大名鼎鼎的罗莎之火,这种火焰是从燃烧的罗莎神木中提炼出来的精华,比凡火要强大得多,接近于天火。
权杖一点,一道金黄色的罗莎之火在杖头凝聚,然后落到柴堆上,那些柴堆,一律是罗莎之树的枯树枝,一下子燃烧起来,冲空丈余,烈火熊熊不息。
烈火中,罗莎木被烧得劈里啪啦作响,但是两口棺木却没有一丝一毫点着的意思。
棺木四周,似乎有一股青色的元气,正在保护着棺木。
有的人已经惊呼起来,罗莎之火非同一般,但是依然无法烧到棺木,这还不是母树的庇护是什么,因为罗莎之火只有生命之树的纯粹元气才可以抵御,这是紧那罗女族的共识。
“看啊,罗莎之火也奈何不了棺木,还要否认母树意志的庇护吗?”
“对呀,对呀,这天歌长老,全当咱们是傻子了!”
“我看她就是别有用心,或许真如同罗敷灵使说的,天歌长老才是欺骗咱们的人!”
“我早就看出来,这天歌长老压根就不是好东西!”
“可怜的罗敷灵使,被她害死就罢了,还要被她打扰了安息,这可是亵渎安息之人的安宁啊,咱们部族什么时候做个这样倒行逆施的事情?”
“说得是呀……这么多年来,还没有那个长老敢这么干,这个天歌长老,我看真是疯了!”
“不是疯了,而是肆无忌惮,想想看,整个部落,无论是长老会和灵使团,都没有人敢站出来说一个不字!”
“咱们部族这是怎么了,我看长老会和灵使团都死了,这样没有作为的长老会和灵使团有什么用?”
“还不如不要,不如推翻得了!”
“嘘……”
“怕什么,天歌长老再厉害,还能堵住咱们所有人的嘴不成?我算是看清楚这位天歌长老的嘴脸了,若是有人领头,我愿意跟着她打倒天歌长老这个老东西!”
……
议论在人群中蔓延开来,一开始是窃窃私语,只有少数周围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