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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
还没等陈闲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红袖会的诸多才女已经将其围住,个个美目流盼,暗送秋波,一股股体香袭来,让陈闲也疲于应付,难以招架,但红袖会那三大才女吴亦婵、矫宁及顾尘儿还是没有掺和其中,在不远处凝望着陈闲,也是含情脉脉,让陈闲不敢与三女目光交接对视,只能耷拉着脑袋。
更远一点的厅堂角落处,晨锦儿对着身旁的青衣和袭人道:“看看这个登徒子,走到哪里都招蜂引蝶,对他真是越来越不放心了,没准哪天出去,一不留神就带回来一个美女,甚至还是一个大腹便便有了身孕的美女,那如何收拾。”
“不会吧,陈公子不会是这种人,胡乱把女子的肚子搞大,修炼玄功的可以控制精关的,做到收敛不放,同样可以享受鱼水之欢。”青衣一番深思,然后说出了这么一番道理。
“控制精关,收敛不放,那不是这小闲子可以在外头胡搞,我只能在家里守活寡?”晨锦儿眉头一皱,冷哼了一句。
“要对付风流的男人,必须在家里把他给喂饱,然后就没有气力到外头去折腾,寻花问柳了,招蜂引蝶了。”袭人看着陈闲被一大群美少女围住,恨得牙痒痒的,当下也冷哼道。
“把他给喂饱?袭人姐,你的意思不会是让我一个晚上和小闲子折腾个十次八次吧?”晨锦儿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问道。
“当然,否则怎么喂饱?不过你要是气力不够,让我这个姐姐帮忙,我也会考虑的。”袭人一阵荡笑,笑得晨锦儿都一阵毛骨悚然。
“袭人姐,你没事吧,发骚发春发到这等地步,你还真是第一人,陈公子固然出众,乃是人中之龙,但你这般送上门,反而会被轻贱的对待,何况人世间的男女之情,在时间长河中是如此的短暂渺小,微不足道,幡然醒悟,你会发现,唯有大道永恒。”青衣一声叹息,对袭人这等欲主动投怀送抱的行为有些无语,甚至不齿。
“青衣,你还不是为了追寻所谓的天道,也甘愿献出你的处子之身给陈闲,还讽刺讥笑我,真是十步笑百步。”袭人对着青衣直接翻了一个白眼,很不服气的嚷道。
晨锦儿一嘟嘴,嚷嚷道:“吵什么吵,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一个女子都上不了小闲子的床,包括你们两位姐姐,知道吗?袭人姐是发自内心的喜欢小闲子,我知道,不过怕你日后和我争宠,很是纠结。反而是青衣,不过是为了天道奉献出处子之身,不会将心真的系在小闲子身上,我反而感觉安全很多。”
“锦儿果然是目光如炬,明鉴其中关键,我青衣对锦儿没有任何威胁,锦儿你要防着袭人啊,你看她,胸部很是不小,可见**很强,可能会独占陈公子哟。”青衣嘻嘻笑道。
“谁说的胸部大就**强?我听老人家说干瘦如柴的女人才**最强,要将男人给榨干。”袭人不服气的辩驳道。
“你们两个能不能矜持一点,你看那红袖会的三大才女,静若处子,含情脉脉,宛如三朵白莲花,悄无声息的为小闲子绽放,让其神魂颠倒,都忘了我的存在了。”晨锦儿似乎觉察到了什么,目光投向不远处,看到了陈闲对轻移莲步而来的吴亦婵等三女露出了一副色授魂与的模样,尤其是那喉结一阵颤动,显然在吞吐着口水,模样竟似有些猥琐。
“老师,你来了啊!”吴亦婵怎么说也是红袖会的会长,长袖一舞,便让其他才女让开一条路,让其长驱直入,到了陈闲的面前。
喝了酒之后的吴亦婵,面色娇羞欲滴,几乎就要滴出水来,那眼神似梦迷离,凝视着陈闲,竟然有一股说不出的魔力,让陈闲也沉浸其中。
“嗯,我来了。”陈闲轻声应着,神态说不出的温柔。
“老师,亦婵美吗?”吴亦婵羞答答的问了一句。
“美!”陈闲这话一说出口,就感觉有些不对劲,往日的吴亦婵冷艳傲气,怎么可能众目睽睽之下问出这番话来,就算在酒精的麻醉驱动下,也有些不对劲,何况自己这般答话,给不远处的锦儿听到了,只怕会引火烧身,打翻一个醋坛子。
陈闲话音还没落,那一边的晨锦儿便气冲冲的杀来,一扬手,似乎要给陈闲一个响亮的耳光,吓得陈闲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最后只能闭上双眼,口中默念:“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不痛快。”
晨锦儿那本势大力沉的一个巴掌倏的变得犹如柳絮一般,在陈闲的面颊上轻轻掠过,然后直接依偎在陈闲怀中,让其受宠若惊。
“小闲子,怎么这么晚才到,这群才女可都是为你这位老师而来的?她们可是冒着不伦之恋的风险来见你,你准备如何报答呢?不如……不如每个才女面颊上轻吻一口,反正都醉了,就荒唐一次吧。”晨锦儿嘻嘻笑道。
陈闲咽了咽口水,看着身旁这一大群美少女,感觉正被幸福包围着,然后假意推辞道:“这不好吧!我到没有什么清誉,但她们个个都守身如玉,被我这般亲吻了之后,若传将出去,如何嫁人啊!”
“是啊,被你这个登徒子染指了,她们哪里还嫁得出去?你一动她们,就是败坏了她们的名节,和她们亲密,就是破了她们的贞洁,你为人师表,怎可做那等禽兽行径,所以我的小闲子,以后和这群红袖会的才女们,保持安全距离,这个距离我估算了一下,大概是三米,明白了吗?”晨锦儿一声冷笑,话锋一变,一阵冷嘲热讽,将陈闲说得哑口无言,而一旁的诸位才女也被隐射了一番,面红耳赤。
随后,红袖会的才女们面子太薄,实在无法厚颜继续留在这锦绣园中,只得纷纷告退离去,尤其是那顾尘儿的眼神,让人心碎,仿佛这一走,就再见不到陈闲了一般,反而是吴亦婵与矫宁二女,则十分冷静,甚至嘴唇还带着些许笑意,仿佛因为成功的激怒了晨锦儿,踌躇得意。
曲终人未散,袭人与青衣可没有走,她们可不是红袖会的才女,但陈闲面色仍旧有些不好看,家有河东狮,纵然貌美如花,是福也是祸。
河东狮其实并不可怕,吃醋之后的狂性大发的河东狮则十分可怕,陈闲心中不禁有些忐忑,不知道晨锦儿会如何折腾自己,不会和当日一般,要用各种刑罚来对付自己,受一番皮肉之苦。
而陈闲此刻将血脉玄功压制为第一重天,对刑罚的伤害抗力自然不大,除非瞬间提升回复到四重天境,但这等瞬间提升的动静太大,自然被青衣与袭人看破,自己这一大秘密就此成为公开的秘密,得不偿失,让陈闲十分纠结,恨不得掉头就跑,离开锦绣园。
晨锦儿嘿嘿一笑,指了指厅堂深处那道门,然后道:“怎么,来了还想走吗?小闲子,去房里等我,今晚你可要好好伺寝啊!”
陈闲没想晨锦儿吃醋之后没有发怒,反而让自己得享无限缠绵悱恻,心中欢喜,也不答话,屁颠屁颠的跑了个没影。
而一旁看戏的袭人则忍不住骂道:“贱男!”
“袭人,青衣,两位姐姐,不知道有没有兴趣一起进去看看,我与小闲子在床底上的肉搏大战?”晨锦儿一脸挑衅之色,淡淡的问道。
别说是袭人,便是青衣都感觉进退两难,一时间都不知道如何作答。
终于,袭人一个起身,恶狠狠的骂咧道:“去就去,不就是看下你们如何鬼混的吗?谁怕谁啊!”
青衣似乎被袭人的勇气所折服,然后也幽幽的道:“也罢,反正也没见过真人表演,今天就瞅瞅吧,只是一直觉得这事很恶心,街头巷尾偶尔总能见到一只公狗趴在一只母狗身上那么抽搐着,不知道锦儿你和陈公子有没有这个姿势啊?”
晨锦儿哪里想到这二女的反击如此凛冽,尤其是青衣,被问了个焦头烂额,回答不是,不回答也不是,只能故作莫测高深状,冷哼了一声,头也不回的走了。
第321章 吃醋
第322章 乱想
陈闲舒服的躺在那雪白的大床上,整个人呈一个大字形,脑海中已经开始幻想。
不多时,晨锦儿进了房,陈闲很有耐心,没有立马扑上去,以狮子搏兔那般将晨锦儿压倒在身下,用最粗暴的方式将这个可人儿剥个精光,而是静静的等待,等待晨锦儿为他宽衣。
噔噔……一阵脚步声入耳,陈闲有些吃惊,抬头朝门口一看,只见青衣与袭人面色羞红的也进了房,顿时喜出望外,对着晨锦儿道:“锦儿,你不会把她们两个说服了,一起来伺候我小闲子吧?那可真是艳福齐天啊,三女同床,我独自浑水摸鱼,摸来摸去,最后不知道会摸到什么哟!”
“小闲子,你想太多了,青衣和袭人,只是来看看我们如何亲热缠绵的,不会加入战斗,这么说,你明白了吗?”晨锦儿干咳了一声,然后想起了自己是没事找事,邀请这二女前来,真是脑袋进水了。
“不会吧,只是来看看,只看看多可惜啊,不加入战斗,看到酣畅之际,锦儿你会不会允许她们上床啊?”陈闲色迷迷的盯着三女,脑海中尽是那些与三女一起大战的旖旎画面。
“我会尽量喂饱你,如果你还有余力,又能够勾引到她们,我就随你们了,然后我就在一旁吃着水果看戏,看你们的第一战会如何的青涩动人。”晨锦儿嘿嘿笑道。
“放心,我会好好教导她们的。”陈闲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作梦吧,陈闲,我袭人会被你哄骗,我只是想看看你是否如吹嘘中那般拥有很强的战斗力,没准是三下五除二就缴械投降,然后我们看到的就是锦儿那无比幽怨的眼神,那欲求不满的表情。”袭人望向陈闲的目光像是在望一个白痴,让陈闲很受伤,知悉自己的如意算盘只怕要落空了。
“陈公子,你别乱想,我青衣是来观摩的,本着好奇之心,想知道人之间的交合与飞禽走兽之间的交合究竟有什么不同,究竟姿势不同,还是幅度力道不同,或者又是可以在**之中相互说着情话,让心迷醉,也有一种莫名的**,无法自拔。对了,先前我问锦儿一个问题,她没有正面回答,你能告诉我吗?”青衣笑眯眯的问道。
陈闲有些诧异,因为青衣这番话之后,锦儿的脸唰就红透了,而且还轻摇着嘴唇,不知道是害羞还是恼火,于是便觉得有些气氛不对劲,这二女哪里是来和自己欢好的,分明是来看戏捣乱的,自己难道真的要演一出荡气回肠的床戏给她们二女看,给她们普及一下性知识?
“什么问题,锦儿羞于启齿,我告诉你就好了。”陈闲眉头微皱,然后说道。
但此刻袭人则起哄道:“锦儿,你和陈闲怎么还不开始,还不把衣服脱了,让我们看个过瘾啊!”
晨锦儿面上又飞起一片红霞,绯红娇艳,咬了咬牙,似乎准备开始宽衣。
“锦儿,怎么能这样脱衣呢?一直都是我来的,我们当她们两个看客不存在,我行我素,该如何亲热就如何亲热,缠绵到让她们脸红的想逃跑,我们就胜利了。”陈闲笑咪咪的道。
而陈闲这位风花雪月的老手,必然会施展出浑身解数,旖旎悱恻到天明。
……
春梦了无痕,一切都已经结束,水到渠成,陈闲完成了美梦。
陈闲与晨锦儿拥抱亲吻着,而陈闲的吻,让晨锦儿如痴如醉,并非那等粗浅的强吻,而是有着种种匪夷所思的变化,一会是轻吻,一会是深吻,一会是舌吻,一会是舔吻,一会是咬吻,一会是热吻……变化莫测,看得一旁的青衣与袭人是目瞪口呆,感觉这陈闲的亲吻如同玄功神通变化一般,让人完全无法臆测揣摸。
“陈公子的舌头似乎很灵活,看来是身经百战,不知道亲吻过多少女人啊,才练得如此吻术?”青衣冷静的判断道。
“不会吧,陈闲才这么小,而且他和锦儿都是童男童女之身,哪里可能有什么经验,这只怕是在他这些日子与锦儿欢好时自己琢磨演练出来的,真是鬼心眼多,什么不好练,练这个吻术!”袭人恨恨的道。
“别恼火,待会陈公子将这一套吻术用在你身上,你便会意乱情迷,沉醉不知何时褪去了身上的衣物。”青衣调笑道。
“胡扯,我心若止水,这等诱惑对于我袭人来说,实在是小儿科,何况我们只是看看而已,又不会真刀实枪的上战场,加入这赤条条的肉搏之战,想一想都恶心。”袭人红着脸,轻咬着嘴唇哼道。
“恶心?我看是面热心跳吧,想入非非,没事,袭人,你上吧,我帮你掠阵望风。”青衣又调侃了一句。
突然间,随着陈闲一个猛烈的冲刺动作,晨锦儿发出一声似痛苦又似无比快乐的惨叫声,青衣与袭人仿佛兔死狐悲一般,感觉下体似乎也是一痛,也发出一声无力的哀号。
仿佛是罂粟花那般瑰丽动人,却又让人渐渐的跌入无底的深渊。
而晨锦儿那**的呻吟声与陈闲的粗重喘息声相互交错,抑扬顿挫,高高低低,起起伏伏,如同琴瑟和鸣,说不出的撩人心扉,让青衣与袭人的**本能的星星之火,渐成燎原之势。
于是,一场瑰丽而波澜壮阔的三英战吕布的大战在黑暗中拉开了序幕,这一夜注定无眠,注定要猩红点点如梅花,美艳盛开。
第一百四十九章 三女一台戏
晌午的阳光十分耀眼,甚至是刺目,落在晨锦儿闺房那张雪白大床上,将那一片狼藉的战场点缀得无比炫目,尤其是猩红梅花的怒放,别有风韵。
陈闲、晨锦儿、青衣及袭人四人横七竖八的躺在大床上,你搭着我,我靠着你,你抱着我的腿,我拉着你的手,你枕在我的小腹处,我睡在你胸前。
四人的额头脸颊处,都隐约有汗渍痕迹,这一场大混战持续了整整一夜,几乎到了破晓时分,陈闲还罢了,但是青衣与袭人都是处子之身,破瓜之痛后又被陈闲惨无人道的宠幸了几次,那当时真是想死的心都有,痛并快乐着,那一**的**让她们飞到云端,又坠入深渊,如此反复,便是铁打的心性也承受不住,整个身体都瘫了,仿佛化作了一滩水。
至于陈闲,也无比疲倦,毕竟是一夜御三女,梅开九度,成为了传说中的一夜九次郎,何其威猛,何其狂放不羁,可谓是折腾了一夜,没有片刻停歇,各种姿势轮番尝鲜,三位美娇娘轮流宠幸,有时甚至打一枪,换一炮,似游击队一般,将三女弄得晕头转向。
终于,三女幽幽醒转,而陈闲似乎因为太过疲倦,兴奋了一夜,还在酣睡中。
三女发现自己都是赤身**的卧在床上,而且羞人的一幕还被另外二女看了个清楚,顿时不由得嫩脸微红,又回想起昨夜的荒唐,尤其是青衣与袭人,下体隐隐作痛,还有白色床单上的嫣红血迹,证明了那一战的惨烈。
“两位姐姐就这般把守护了十几年的处子之身献给了小闲子,真是慷慨大方啊!”晨锦儿看了看猩红如梅的斑斑血迹,笑嘻嘻的说道。
“还笑我们,锦儿,你比我们早给了多少天?”袭人嘟嘴哼道。
“是啊,袭人,你看锦儿和陈公子**时配合的多默契,每个姿势都那么舒展,轻车熟路,甚至陈公子拍一拍锦儿的屁股,锦儿就知道是什么含义,马上弯腰撅屁股,锦儿,你也太听话了吧。”青衣一脸调侃之色,然后也在晨锦儿的白嫩肥大的屁股上狠狠的拍了一记。
晨锦儿吃痛,龇牙咧嘴的道:“青衣,我是老大,是大房,你们都是小的,敢和我叫板,以后被小闲子打入冷宫,可别怪是我吹的枕边风。”
“哇塞,不得了了,还敢威胁我们,袭人,我们是不是好好惩戒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