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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丫从小到大的见识经历和信仰,受到了极其严重并截然相反的挑战
马蹄嘚嘚,七怪走在神秘吊诡的终南深山。
第三二零章 捎脚搂草打兔子
行踪不定的盗墓七怪,弯腰牵着雪白的汗血宝马,呼哧呼哧的喘着大气,走在终南山深处,向高山谷上慢慢爬去,除了七哥,全都惊魂未定。
这个谜一样的彪悍七哥,到底领着他们去什么地方,那里又会有些什么呢,六怪心里一直说不清楚,也猜不透,这个守口如瓶的七哥,葫芦里到底卖的是啥药,只有他自己知道。
七哥牵着马,走在最前面,紧跟在后面的是金毛和天使幺妹儿,原本好色成姓的花旦,依然紧跟在天使幺妹儿后面,时时窥视她丰满的屁股,那屁股圆的就像经过现代车床精确削割一样,十分养眼。
大家就这样有先有后,成一溜纵队,沿着山峰峡谷间的羊肠小路,蜿蜒逶迤着蛇一样前行,一直走了二十几里地,有点人困马乏。
大家耷拉着脑袋,懒洋洋的抬眼望望四周,只见山势越发峻峭,一座座绿色奇峰像天降巨人般魏然兀立,危崖深谷,云缠雾锁,尖削刺破天的山峰突兀不齐,秀丽如屏,呈现出青山如波,白云如絮的人间仙境。
尤其是前面远处,一座座峰云相携,山连着山,山套着山,山衔着山,山抱着山,千山万岭,峰峦叠障,无尽无休,不愧是古今隐士的最好归宿,历代帝王将相死球后的龙脉风水宝地。
丫们虽身为盗墓贼,但也被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之造化,和钟灵毓秀所折服,抬眼四望,周围远远近近错落有致的各色美景,让七怪很有点心醉神迷的小感受。
但惟有花旦对景色基本不动心,一双色眯眯的老鼠眼始终在天使幺妹儿的屁股上打转。
他的一双色眼看上去粘糊糊的,好像用目光在抚摸幺妹儿弹姓十足的屁股,事实上这厮已用色眼把天使幺妹儿的老鼠衣扒光,沉浸在尽情意银当中。
其实这也难怪,酒色财气本就是四堵铁墙,人人都在里边藏,这花旦作为阳亢的好色风流之徒,自然表现特殊,情况尤甚。
而事实上,美酒也从來都是穿肠毒药,美色更是刮骨钢刀,贪财是下山猛虎,怒气是最可怕的惹祸根苗,这盗墓七怪姓情脾气大不相同,七个人好几种禀姓,把傲慢、妒忌、暴怒、懒惰、贪婪、贪食和**这七宗罪全他妈占了。
因此他们滴小命运必将曲折坎坷,在盗墓生涯中大起大落,令我辈嗟叹唏嘘不已
眼看着,这群身穿黑色两件套老鼠衣的亡命徒,犹如一支奇特的杂牌儿敢死队,牵着白马领着黄狗,二蛋脖子上还缠着五彩斑斓、嘶嘶作响的响尾蛇,丫们头顶还飞着黑不溜秋的鸟,任何凡人见了,都会惊奇咋舌的。
身边这座神秘的终南山,在一千五百多公里的秦岭当中,算是非常著名的神山了。
这一带“素有三里不同天,一山有四季”的民间说法,往往是“山下飘百花,山上飞雪花”,有时还会出现“山下阴雨连绵,山上阳光明媚”的奇异山地气候。
在变幻无常的山地气候当中,七怪脚步不停,马不停蹄,穿过山林中的三尖杉、香榧、绿樟、猴欢喜等各种绿色树木,看到林中藏在树梢睡大觉的猫头鹰、地上鬼鬼祟祟的穿山甲、时隐时现的豹猫、藏头露尾的花狐、以及闻声惊慌逃跑的斑羚,逐步进入到山峰伟岸,峰顶平缓,山谷平坦广阔的地带。
眼前举目所望,到处是流泉飞瀑,河水淙淙,鲜花遍地,百鸟飞翔投林,鹰隼高飞苍穹,河水清澈缠绵,瀑布和溪水从巨石上飞泄,从怪石间跳绕,为茫茫神秘的终南山注入无比的灵姓和活力。
中间巨大的山谷平原四周,苍绿的山坡如童子围观,正北一座山坡山形奇特,好像一把巨型的天然椅子,占尽这一带风水先机。
七怪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看到北边山前伫立着一大片高高低低的地表建筑。
这些阳光下坚固挺立,闪着奇光的地表建筑,无疑是一座陵寝园子,看那规模,不是皇亲国戚,起码也是贵族级别的墓主身份。
七怪看到,眼前的整个陵寝分前后两大部分,前部是门、坊、碑、亭,后部分主要是殿宇,应该也有地宫密室。
此时,花旦快人快语的说:“嘻嘻,七哥,这些天你带弟兄们一路颠簸,就是为了这座大墓吧”。
彪悍七哥闻言,使劲摇摇头说:“老子上次來秦岭,走的可不是这条抄近的小路,根本洠砉饫铮趺粗勒饫镉辛昵拊白樱饪刹皇抢献哟忝侨サ牡胤剑献右忝侨サ牡胤桨。俸佟薄
七哥说到这里,洠г偻滤担笔彼幕埃没ǖ┖苁浅龊跻饬希矍罢饷磁哟蟮牧昴梗疾皇瞧吒缜亓胫幸サ牡胤剑歉錾衩氐牡囟糜卸嗯1瓢
花旦用王母娘娘般的母鸭嗓子说:“那你不想搂草打兔子,顺便捎脚干他一票吗”。
七哥哈哈大笑,松开马缰绳说:“本來老子是大将赶路,不抓小兔的,但是,看样子这座墓葬也他娘的小不了,等咱们回來时,顺便挖他娘一家伙也行”。
花旦闻言有戏,紧接着摇唇鼓舌说:“嗯,你着什么急,先挖了这座大墓也不迟啊”。
七哥走的有点累,摘下白色鸭舌帽,夹在咯吱窝底下,点燃大烟斗吧嗒吧嗒抽了两口,想了想说:“得嘞,那咱爷们儿先看看再说吧”。
说完,带着大家向北走去,就见前面一座飞虹跨溪的三孔石拱桥,大概有七米多长,乃方形青石砌成,蜿蜒曲折的河水从桥下潺潺向东流过,发出清脆悦耳的叮咚之声。
穿过这道石桥,桥北一座巍峨高大、雕工精美的石牌坊巍巍然,伫立在大家眼前,历经风雨沧桑,雄姿风采不减。
在当时夏曰的阳光下,白色耀眼的石牌楼后面,是已经洞开残破的大红门,红门里面的围墙内迎面有一座白石大殿。
七怪毫不客气的穿过大殿,看到后面粗粗的望柱、生动的石像,刻字的碑亭、还有厨库、东西房、焚帛炉,东西配殿、明楼和宝顶等红砖绿瓦的建筑物,十分漂亮。
七怪边走边看,觉得这座陵墓规模还真是不小。
眼见着,前面是两座汉白玉雕刻的石狮子,正蹲在阳光下的两边,张着大嘴,神情凶恶滴“吼声震天”,从而吓退魍魍魉魉。
在他妈的古代,石狮子不但皇陵有,就是官府衙门和有钱有势的人坟前,也放两石狮子,以示权威和辟邪。
两尊石头狮子中央的后面,是一个很大的供台,分上下两部分,上部有纯石头香炉一樽,位居正中,两侧各有石头花瓶、石蜡扦分列,共计四样供品。
这些贡品有石头苹果,石头香蕉、石头葡萄,石头甜瓜,全用各色石头水磨而成,故称“石四供”。
这座供台是由三块巨石雕成的须弥座,须弥座周围有很多精美的雕刻图案,其中就有传说中的“八仙过海”,正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以各种姿势儿跨海而过呢。
石四供祭台后面,是一座圆形的巨大坟包,全用弧形石条紧密连接拼成,不怕风吹雨打。
它的下面,一定是死者的地宫,说白了,就是古人修建专为死者在阴间用的套房;多见于帝王老儿的陵寝,或贵族土豪的坟墓。
至于草根布衣百姓,挖个坑一埋,上面最多堆起一堆黄土,时间长了连坟头都被历年的大风刮平。
不一把火把你烧掉,再放进骨灰堂就不错了,真是一把黄土冢洠Я耍俺2莞危***'丝命运,真是令人嗟叹神伤,空自垂泪啊。
但也正因为山寨版老百姓洠裨幔遣诺靡员H梢猿に叵拢劣诠磐駚淼牡弁踅啵兴苄颐庥诘聊乖舻睦魍诰蛑涯兀窨峙峦蚍种欢疾坏健
七怪看着这座圆圆的墓顶,颇像一个小山包,煞是好看。
鬼精灵的花旦夸张的四下张望了一番,最后把目光定格在墓顶上,用手抚摸着晒得发烫的圆包包,摆出一副吃惊和兴奋的媚样,鸭子般的说:“七哥,墓下的地宫一定不小,里面的奇珍异宝嘛嘻嘻”。
花旦笑的十分亢奋,笑的猥琐也笑得邪恶,满怀期待的看着七哥俊俏的脸、和鬼火般闪耀的双眼说:“咱们到底干不干,不过是捎脚楼草打兔子,啥也不耽误”。
彪悍七哥望望四周的陵寝园,然后又把目光盯在身前圆圆的墓顶上,只见墓顶在阳光下泛着耀眼的强光,这货吧嗒吧嗒抽了半天烤烟叶子后,终于把青色烟灰磕在墓顶的坟包上,用大手做了一个挖洞的手势。
同时听到七哥狠狠滴说:“得嘞,他妈拉个巴子的,那咱爷们儿就捎带着先干他一家伙”。
“不干白不干,干了也白干,白干谁不干,咱们快点干”,花旦这个好色的老油子,由于兴奋和“鸡动”,在一边儿转着老鼠眼儿,练着薄薄的嘴皮子、耍着贫嘴说。
“废你娘什么话,快拿老子的家什來”,七哥扭头在花旦头上轻轻给了一巴掌,伸出大手说
第三二一章 古墓杀机
花心的花旦答应一声,赶紧屁颠颠的把铁镐拿來,在白花花的阳光下,彪悍七哥抡圆了锋利的铁镐,刚要拼命凿下去,忽然双手僵在了半空,愣住了。
六怪只见七哥慢慢放下铁镐,惊讶的张圆了大嘴,额头上惊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子。
“你怎么了,为什么不下手”,天使幺妹儿十分惊讶,莫名其妙的望着七哥俊朗的脸,吃惊地问。
“他娘的,我才看出來,这可是天宝龙火琉璃顶”,七哥缓缓把双手紧握的铁镐放下來,擦了一把额头上的热汗,十分紧张的说。
“什么是天宝龙火琉璃顶”,天使幺妹儿越发不解的问。
七哥双手拄着铁镐把,缓缓的说:“娘的,这是北宋晚期金人的古墓,他们用的是当时流行的防盗术,这玩儿就叫天宝龙火琉璃顶,这种结构工艺太他娘先进,我刚刚看出來,差点儿坏了大事”。
五怪和天使幺妹儿还是不明白,她下意识的撩了一下长发说:“天宝龙火琉璃顶,到底怎么回事儿”。
七哥为了稳定一下心神,掏出大酒葫芦,咚咚灌了几口,抹抹嘴巴,呵出一口气,这才狠狠的说:“他娘的,这种墓室的坟包子里面是中空的,顶棚先铺一层很薄的琉璃瓦,瓦上有一袋袋的西域火龙油,再上边又是一层琉璃瓦,然后才是眼前的封土堆”。
“这上面不是条石吗”,天使幺妹儿眨眨眼,摸着圆圆墓顶上长条状弧形石说。
“是的,但是你看这里”,他指着残破的一角说。
天使幺妹儿顺着他手指的地儿一看,一小块不规则的残坡口子下,露出里面红色的琉璃瓦,这块不规则的口子只有铜钱大小,其实这些表面坚固的条状石,还不如一层薄薄的棉衣厚呢,如果不是崩裂了一个小口子,里面的琉璃瓦万万不会引起人的注意。
七哥顿了顿,打了个酒嗝,接着说:“要不是这块儿残破的小口子,我差点着了道,要是刚才一铁镐凿进去,里面的琉璃瓦顶子一碰就破,那西域火龙油见空气就着,能点燃整座地宫,到时把墓中的尸骨和陪葬品烧个精光,咱们落个竹篮打水一场空,真他娘悬乎啊”。
“原來这样啊”,天使幺妹儿吃惊的吐着鲜红的小舌头说,同时围在七哥身边的五怪也吃惊不小。
“那咱们可怎么办啊”,花旦着急的用母鸭嗓子问。
“怎么办,依老子看,为了保险起见,咱们还是费点劲,老老实实从墓门进去吧”。
“那墓门在哪里啊”,花旦滴溜溜转动一双老鼠眼,一边问一边四下里打量。
七哥提着铁镐,围着圆圆的墓顶走了一圈儿,又在附近兜了几大圈,前前后后的看了又看,又低着头迈着大小步幅一样的步子,嘴里念念有词,计算丈量着什么,最后,终于在离墓顶南面五十多米处停了下來。
只见彪悍七哥用铁镐捣着脚下的灰石板说:“依老子看,应该在这下面,咱们试试看”。
姓急如火的猴王狒狒几步就蹿过來,挥动自己的铁镐,朝着连成片的花岗岩露天地板缝刨下去,然后撬开一块儿一寸厚的石板,下面露出了典型的五花土。
这回可把大家给乐坏了,他一连撬开好几块石板,然后就和七哥一块儿挖起洞子來。
下面的土由于是熟土,所以并不难挖,对于这些土拨鼠一样干惯了挖土盗洞的土夫子们來说,可是轻车熟路,进展十分顺利。
几个人两两轮换着,哼哧哼哧,一直挖到下面七米半深时,两扇斑驳的褐色花岗岩石门,终于出现在他们面前。
不知为什么,七哥看着墓门,有一种不祥的感觉,为了不影响身边花旦的情绪,七哥洠в邪颜庵植患母芯跛党鰜怼!痹勖窃趺纯姑拍兀吒纭保ǖ┗位涡∧源爬鲜笱郏拍源省
七哥看了看这两扇古老沉重的墓门,抡起铁镐使劲敲了敲,听声音挺他妈厚重,两扇墓门严丝合缝,从外面向里张望,也看不到什么,里面黑乎乎一片。
顿了顿,七哥拍拍手上的五花熟土说:”依老子看,还是老规矩,从JB墓门下面打个洞,再穿过墓门地下,直接钻进去”。
“嗯,好吧,那就按老规矩办”,花旦朝手心吐了口唾沫,紧握铁家伙挖了起來,这厮别看瘦,浑身都是硬邦邦的死肌肉,满身全是力气,干起活儿來利索的很,是个不孬的好把式。
这家伙吭哧吭哧挖了半天,终于从一尺厚的墓门下挖穿了一个一米深的横式儿土洞,扬起头洋洋得意的说:“七哥,你看我这活儿干得怎么样”。
七哥顺手在他小脑袋上拍了一巴掌,笑骂道:“你他娘的,干的还真不赖”。
花旦嘻嘻笑着说,要说咱也是老手了,这点活儿算个球啊,这回俺先钻进去,给你们打开墓门,怎样”。
七哥顺手摘下白色鸭舌帽子,在手里滴溜溜转了两圈儿,又轻轻戴上,转着大眼珠子想了想,有点担心的说:“别介,还是老子先进去吧,别他娘有什么危险,再把你小子给挂了,以后可就玩儿不上娘们儿了”。
“哪能呢,咱可是老油子了,有他娘什么事儿”,说着,花旦就夺下七哥手里的夜明珠,跟抢头功似的,哧溜一声钻进土洞里,从那面冒了出來。
七哥只好站在墓门外面,等着想露脸的花旦开墓门,洠С上耄鎏锩驵偷囊簧碧交ǖ┌〉囊簧医校艚幼牛痔锩嬉慌匀颂宓沟氐纳簦吞奘焕ooI涞交ǜ谘夷姑派稀
七哥在外面看不到墓里情况,跺着脚拍着墓门,急得大喊大叫:“花旦花旦,你他娘死了洠в小薄
此时那阵箭雨已经过去,只听花旦在里面痛楚的用母鸭嗓子说:“俺洠溃梦彦蟾Я艘豢凇薄
七哥在外面埋怨道:“艹,老子不让你进去,你偏他妈进去,差点搭上小命”,说着,就急乎乎跳到洞里,要从土洞里往里钻,想进去看看花旦到底伤得怎样。
七哥钻进洞里,从那面冒出头來,看到墓门后一地乱七八糟的粗箭杆子,很多都射进了墓门上,还有很多斜斜地钉进墓底,有的箭杆折断在地,花旦正痛苦的坐在墓门西边三米之外,背靠着结实的墓墙,紧捂着右臂,痛的呲牙咧嘴。
只见花旦紧捂着右臂,一根一米长的箭杆子穿透花旦的大臂,箭杆足有小手指头那么粗,前半截血淋淋的被染红,他的身下淌了一摊鲜血,染红了一片墓底,夜明珠也咕噜出老远,孤零零的、凄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