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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舞蹈和歌声,也很古怪特别,他们的语言更是世界上最有趣、最难懂的语言之一,眼前的中年汉子咿咿呀呀,发着一些奇奇怪怪类似于鸟叫的声音,听的盗墓七怪一头雾水。
汉子只好打着手势,和他们继续交谈,问他们从哪里來,又到哪里去,有什么困难,双方在桌子上吃力的打着手势,费力的交谈着,好像两国交战方的代表在谈判一样。
老半天,他们才彼此弄懂了一半儿对方的意思。
别说是盗墓七怪,在三十多年后的二次世界大战期间,那些在太平洋战场,,同盟'***'队中服役的印第安纳瓦霍人,就专门负责打电话当通信兵,他们彼此用别致如鸟叫的印第安语,传达部队滴作战“命令”,而从來不用任何军用密码。
然后,他们会翻译成英文或其他文字,这个方法最可靠、最保密,一直洠в斜坏蟹狡埔牍蛭怂且酝猓膊欢渲械拿孛埽〉诎灿锏娜啡缤沼铩
当快到吃中午饭的时候,木屋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进來了一个印第安妇女,和两名印第安少女,头上带着美丽的帽子,上面插着孔雀的翎毛,穿着印第安人特有的艳丽的衣服。
其中一名少女才十來岁的样子,还是个孩子。
另一名少女看上去十七八岁,正是青春年少,长得是相当的好看,透着淳朴原始灵动的美,洠в腥魏蜗执缁崤肆成系母』颓
那种充满着圣洁气息,又包含着野姓的美,让蛇王二蛋和花旦深深陶醉了。
看到屋里一下子多了六个外族男人和一个女人,她们先是惊讶了一下,紧接着两名少女就安静地坐下,中年妇女微笑着,开始用鸟一样叽叽喳喳的声音、向他们热情的挥手打着招呼。
当中年妇女招待他们吃了丰盛的午餐鱼宴后,印第安人说什么也不让七怪走,非要留他们过一夜才肯放行。
七怪哪里知道,印第安人中未婚和已婚夫妇并无明显界限,所谓贞洁,也不被视为是基本道德的标准,而是顺应彼此之间的好感、和爱慕之情。
此外,在非常友好的朋友之间,还会欣然交'***'子过夜,这被看成是一种最坚固最伟大的友谊,而不像咱们现代社会的所谓一夜之情。
热情的印第安一家人,和盗墓七怪用鸟语一样叽叽喳喳的印第安语、结合着夸张如打猎一样的手势,磕磕绊绊的、似懂非懂的交谈到深夜。
当夜色已深,窗外寒风呼啸,夜被冻僵时,盗墓七怪被安排在巨大的床上,和他们全家在一起睡觉休息,海豹油灯被中年汉子噗地一声吹灭了。
当花旦被随机安排紧挨他家十七八岁大姑娘睡觉时,花心的花旦心怀忐忑,心猿意马,下半身像惊蛰后的大毛毛虫,蠢蠢欲动,丫几乎要乐癫笑喷了
他心里咚咚狂跳着,早已是电闪雷鸣,血液汹涌,浑身发软一处发硬,表面却佯装若无其事的蛋定摸样,紧挨着人家十七八岁的大姑娘,美美滴躺在了床上
第二九四章 失踪的金毛
话说花心的花旦,小心脏咚咚狂跳着,体内早已是电闪雷鸣,血液汹涌,表面却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蛋定摸样,紧挨着人家十七八岁的大姑娘,美美滴躺在了床上。
其他人一夜酣畅,睡得相当踏实。
他身边的印第安大姑娘哩,也很快进入甜美的梦乡,大搞爱丽丝梦游奇遇记去了,唯有花旦躺在人家身边儿,想打坏主意又不敢,就这样傻傻的睡去又不甘,那心里就跟发之猫乱抓一样难受。
这个采花大盗式儿的家伙,虽然平素骨子里一副娘娘腔,但是对女人的好奇心和占有欲,在七怪中是一级棒的。
这家伙悄悄转过身來,睁开一双贼溜溜的老鼠眼儿,正好看着这位长相清秀甜美的姑娘、侧着头正对着他的脸,睡得十分香甜,就连呼吸声都十分均匀,花旦似乎闻到了她吐气若兰的香味儿。
这厮激动得不行不行的,脸与脸之间相隔不过一尺,他只要一探头,就可以美美的亲到她的香腮。
可是,他哪里敢冒这个险啊,印第安汉子的鱼叉可不是吃素的,他们常年喜欢打猎,猎狼猎鹿猎熊轻车熟路,甚至敢和鲸鱼搏斗,动起手來从不要命,所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野姓难驯,他实在是草鸡的很。
虽说印第安人洠в兴秸杲喙勰睿腔ǖ┳魑腿耍故遣桓以齑危耸闭飧鐾醢说翱泷衫锏募一镌缫严褡拥咸乓谎⑶那亩ド狭嘶鸲薏坏谩胺砩下怼保患一锲锷先ゲ磐纯臁
屋里的炉火正旺,借着火光,花旦看到这姑娘的脸安详俊美,透着健康的红晕,小嘴唇儿红润无比,好像熟透了的樱桃,他真恨不得把自己的臭嘴压上去,使劲摩擦一番,那才过瘾啊。
就这样,花旦心里七上八下,乱七八糟的想着那种坏事儿,在想象中和那姑娘“啪啪啪”不停,裤裆里的家伙都因此湿漉漉的,无法自己清热解毒泻火啦。
终于,他乍着胆子努力往前挪了挪,把鹅卵石小脑袋也往前探了探,想亲亲人家大姑娘的脸蛋儿,可还是不敢。
然后,悄悄伸出一只咸猪手,想摸摸人家被窝里的“宝宝奶昔”神马的,试了几试,又吓得把咸猪手缩了回去,生怕惊醒人家,让中年汉子的鱼叉给戳成血葫芦。
这厮就这样猴急猴急的纠结着,想干却又不敢干,简直像热锅上的蚂蚁,直到后半夜才他妈沉沉睡去。
第二天,大家先后醒來,中年汉子还记得花旦睡前仰躺着,此时却冲着自己姑娘的脸,有趣的是,印第安汉子起身舀來一大罐凉水,叽里呱啦的嚷着,硬要逼着花旦喝下去。
六怪虽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估计花旦一定洠Ц珊檬露ǖ┳约阂沧鲈粜男椋缓冒凑杖思业姆缢祝似鸸拮雍瓤肆顾淮蠊拮幼阌辛酱蠛M胨刹幌裨勖春雀善∧敲赐纯欤ǖ┬怂钠胖沼诤韧辍
那水就像灌满了的瓶子,在他嗓子眼儿里荡漾,这小子想吐又吐不出來,别提他娘的有多受罪了。
一边儿的花旦还歪着嘴,嘿嘿直乐,幸灾乐祸滴看他的笑话,既然花旦已把凉水喝完,印第安人一家也就不再怪罪于他,这事儿就算扯平啦。
早餐是肉粥,海豹油炸果子,腌鹿肉,六怪吃得很香甜,只有花旦看着早点,一口也吃不下去,满肚子凉水系列。
大家吃罢早餐后,印第安人为他们准备了不少食物,也为他们准备了足够喂雪橇狗的石斑鱼干儿,然后七怪就告别印第安一家人,套上狗们上路了。
这次七哥学精了,他在主人当时不知情的情况下,偷偷的在他们门后面放了一个金饼子,否则热情好客仗义豪爽的印第安人、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收下的,搞不好还会勃然大怒呢。
但是七个人,十几条狗,白吃白喝白住,还白拿,总不能让人家吃亏啊,所以嘛,嘿嘿
大约走到中午时,人困狗乏,七怪让狗们停下來,为他们解开绳套子,让它们自由歇息,这些狗们因为吃饱喝足有了力气,所以都躺下來,咔咔作响的咬着爪子上的冰,否则时间长了爪子非得冻掉不可。
七哥从雪橇上下來,想抽口烟,一摸腰中,却是空的,再摸,还是空的,他找遍了自己全身,也木有那只大烟斗,然后在雪橇上找了三遍,也洠Х⑾帧
烟瘾上來的七哥,只好顺着來的路往回走了三里地,却依然洠в姓业剑缓脹'精打采,怅然若失的走了回來,这一切的前前后后,都被金毛看在了眼里。
望着举着大烟枪,歪着嘴大抽鸦片的蛇王二蛋,七哥喉结动了动,觉得兴味索然,却洠в腥魏伟旆ā
蛇王二蛋看七哥这副无精打采的摸样,就举起烟枪递过來,同情的说:“七哥哥哥,你试试这这这个,老好抽抽抽老过瘾了”。
七哥伸手挡开说:“你这二逼,老子可不想抽这个”。
蛇王二蛋讨了个洠ぃ辉俅罾硭怨俗缘瓮淘仆挛恚桓绷瞧稍频南硎苊菜朴烙伞
七哥闷闷不乐的愣在那里,想着自己的爱物大烟斗,这一切自始至终都被金毛看在眼里。
眼见过了中午,大家肚子像布谷鸟一样开始咕咕乱叫,他们开始搬下育空式儿炉子,从雪橇上抱下一小捆儿劈柴,生起了炉火,开始烤食物吃。
当他们用雪白的七只银碗喝完砖茶,吃饱了驯鹿肉,又用石斑鱼干儿喂饱了狗们时,七怪开始坐在雪橇上,背靠着背挤在一起,想打个盹儿解乏。
可是睡了不到一个小时,盗墓七怪就被冻醒了,他们伸伸懒腰打个哈欠,从雪橇上下來,想套上狗们赶路时,却发现少了金毛,七哥四下里望望,辽阔的育空河两岸白雪皑皑,一片苍茫,丝毫不见金毛的影子。
“这家伙到哪里去了呢,不会被狡诈的北极狼们偷跑吧,可为什么洠в刑椒徒泻筒飞亍保吒缱匝宰杂锏乃拿嬲磐蓖窖厶勰壳睿廊豢床患桓访
七怪都开始漫无目的地在雪地里寻找,七哥忽然发现一行脚印,朝着北极的方向去了,看那爪蹄印迹,正是金毛留下的足迹无疑。
这时,七哥把大家喊道一块儿说:“小的们,都他娘的别找了,金毛向北走了,它们么瘦,不过才吃了三顿饱饭,应该走不太远,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去找找看”。
大家都点头表示同意,唯独天使幺妹儿关切的说:“七哥,我跟你一块儿去吧”,说完就要走,七哥拦住她,笑着说:“不用了,不过是找一只狗,我自己就行了”。
说完,不容置疑的一挥手,人已大踏步向北走去。
“你要当心,别迷了路,瓜娃子”,天使幺妹儿在他身后喊着。
“靠,又不是生离死别,嘱咐个甚,他死球不了”,花旦不怀好意的说。
“锤子,你个乌鸦嘴的死鬼,连个人话都不会说”,天使幺妹儿一改往曰的淑女形象,使劲瞪起乌溜溜的黑葡萄大眼,怒视着花旦说。
花旦低下头,嘿嘿的笑了。
五怪开始坐在雪橇上,紧紧挤在一起取暖聊天,摆八卦吹大话谈女人和姓,一点也不避讳天使幺妹儿。
其实,天使幺妹儿根本木有听见他们滴鼓噪和扯淡,站在雪地里,看着七哥的背影越來越小,直到变成一个小虫子,最后啥也看不到,彻底消失在她视野里为止。
这时,花旦在雪橇上瑟缩着鹅卵石般的小脑袋儿,流里流气的说:“瞧啊,这小娘们儿都快变成小寡妇啦”。
想到七哥万一迷了路,最好死球在雪地里,他花旦可就有机会把这姓感滴小娘门儿搞到手啦,因此,这厮不仅邪里邪气的笑了起來,笑的夸张极了,像个老巫婆。
到那时候,他花旦就可以和天使幺妹儿“啪啪啪”啦,想到此,这厮简直得意至极,像个娘们儿气的二娘一样,陶醉在肥皂泡般的幻想之中。
要说花旦这货,分分钟就能做个好梦,他在想象中意个银发个情,用以安慰自己风流的心。
那边七哥在白雪地里大踏步走着,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越來越感到吃力,嘴里哈出一团团白汽,随风飘散,脚下也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无比,网球拍那么大的雪地鞋套着两层鞋子,使他走起來越发费劲。
可是,他四下里张望着,冰封的育空河结满厚厚的冰,两岸一片白茫茫,哪里有金毛的影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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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下午,又走回了印第安人的木屋,印第安全家人惊讶的接待了他,但他们一大家子像鸟一样唧唧叫着,打着剧烈的手势,表示洠в锌醇貋砉慕鹈贰
彪悍七哥继续独自向北走去,因为他对金毛有着很深的感情,甚至仅次于对天使幺妹儿的感情,所以无论如何想要找到金毛。
他注意到脚下;金毛的爪印继续向北延伸,因此蛮有信心,深一脚浅一脚的向北慢慢跋涉,却想不到自己一人会遇到什么危险。
所谓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任你是天大的好汉,也难敌四手八脚啊,其实,何止是四手八脚那么简单
夏天的北极十分活跃,有足足九百种显花植物,现在虽然是酷寒的严冬,依然有雪地神出鬼洠У谋奔约俺汕贤虻谋泵姥甭埂Ⅶ昱!⒈奔茫歉系焦钜斓姆迥晔保抗昶骄啻镆磺灏僦宦檬蟆
这些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成群的北极狼、以及凶猛饥饿的猛兽
第二九五章 金毛再现
这时,空中又飘起了大朵白色雪花,纷纷扬扬的洒落下來,落在七哥的肩上和棉帽子上,他独自一人顺着金毛的脚印,孤独的向北方走去。
“这个金毛一向乖巧听话,到底私自逃跑去干什么了”,七哥心里嘀咕着,深一脚浅一脚的在雪地里走着。
这一带离北极并不算太远,不过二三十里地,现在大雪冰封大地,很多动物都出來找吃的。
远远的,七哥看到有狡猾的北极狐朝他鬼鬼祟祟的张望、这种看起來个头不算大的家伙,浑身毛茸茸的,却诡计多端,它不但会偷來鸟蛋吃,吃不完还会埋起來,等饿的时候再像农夫刨土豆一样刨出來,美美的享用。
这种诡异的北极狐,还会装死,更会跳一种疯狂如抽风般的舞蹈,就像中了邪一样上蹿下跳,那劲头,很像小青年儿嚣张的街舞,又很像蹦迪或者抽风癫痫大发作,更像问睿嗄瓿粤艘⊥吠琛
总之,这种狡诈难测的家伙跳起舞來极其诡异,动作奇怪至极,印第安人看了总会忍不住哈哈大笑,知道某些动物快要倒霉了。
那些傻呆呆的旅鼠,或者松鸡见了,就会跑过來像路人看热闹一样围观,并越來越近,这时候北极狐就会一跃而起,一招制敌滴咬断它们的脖子,开始享受现场大餐。
“还是离这种家伙远点儿为妙,人家是狡黠的地头蛇”,心里想着,七哥就低着头眯着眼,裹紧衣服,弯着腰顶着风雪,努力拔着深雪地里的雪地鞋,向前走去。
除此之外,他还看到单个儿的北极狼,裹着厚厚的灰白色皮毛,不断向他虎视眈眈的张望、由于是一对一,北极狼才不敢轻易对七哥这样的大块头造次,要是他独自碰见了北极狼群,哼哼,您想想看,结果会肿么样。
远处,一群群游离于北极和阿拉斯加的北美驯鹿、彪悍带角的北极麝牛、三三两两的旅鼠、轻快的北极兔、还有呆笨的北极松鸡、都不时出洠г谘┑乩锩偈场
他的头顶高空,那些善飞的北极枭、奇怪的黑眉信天翁、美丽的角嘴海雀、精悍的北极猎鹰、以及可怕的北极秃头鹰等,都不时盘旋或者掠过。
直到现在,很多地球人还都认为北极是一片荒凉,死寂阴暗,木有神马生命滴鲜活迹象,但事实上,北半球全部鸟类的一比六都在北极繁育后代,大搞优生优育,而且至少有十几种鸟儿,在北极作为本地土著鸟而安全越冬。
唯独七哥在这里,属于外來户中的不速之客。
白雪越來越大了,从极地吹來的凛冽寒风也越來越猛烈了,那些鹅毛般的雪花被刺骨的北风夹裹着,呼呼的向七哥扑面而來,打得他脸上生疼,鼻子胀疼,几乎睁不开眼睛。
他双臂抱着膀子,两只手缩在棉猴里面不敢出來,弯着腰顶着风,像一只巨大的北极龙虾,身后留下一长串深深的雪地脚印。
七哥木有意识到,六怪正在不知不觉中实实在在的倒着霉,他自己也正向着绝地一步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