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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点头应道:“身无半点玄气,却能一掌拍伤长孙飞,辰家少爷,的确强悍之极。”
玄凌公主斟酌着说道:“难道辰夜也与我一样,是在隐藏着他自己吗?”
“没有此等之事。”老者面色略是凝重,沉声道:“辰小少爷,他的肉体修炼之道,已经入门了。”
“原来如此!”
玄凌公主轻声一笑,并未将这个放在身上,道:“与这个相比,我更看中的是他的那份随机应变与处事不惊的心智。换做其他人,即使修为远在辰夜之上,也未必可以平静面对二皇兄。”
“公主殿下!”老者扬声道:“智谋固然重要,却并不能一力降十会,你要记住,这个世界上,真正能够屹立不倒的,还是强大的修为。他们口中的权势富贵....”
听到老者话中的淡淡不屑,玄凌公主黛眉轻轻一蹙,说道:“宣老,你也记住,任何时候,我都是大华皇朝的公主,即便有一天,我离开了这里,这也是不争的事实,容不得半点被诋毁。”
“是!”老者慌忙垂首!
“公主殿下,那名为小丫的少女,让人很看不透。”车中,头带面罩的女子,忽然出声说道。
“小丫?你都看不透?”
玄凌公主美眸中,顿时扬出一抹惊诧,看着那女子,再确定了一次后,不由凝声问道:“如何的看不透?”
蒙面女子道:“那少女,天资不凡,加上身在镇国王府,应该会得到栽培,但偏偏,她并未修为。然而,没有修为的她,却浑身上下,充斥着一股淡淡的玄气气息,虽淡,但极为诡异,以属下的实力,也无法探查清楚!”
“竟有这等事?”饶是玄凌公主心姓极端不凡,此刻也不由大吃一惊。
“公主殿下,不如我去镇国王府探查一番?”蒙面女子忙道。
“不用!”玄凌公主定了定神:“父皇一直忌惮着老王爷,王府当中,必有父皇的探子。而且,我也不相信老王爷会有谋反之心。所以,这事我们就不要参合进去,若是将我暴露了出来,那才是天大的麻烦!”
说完,玄凌公主还是忍不住苦笑了一声,自言自语道:“父皇,希望您现在的做法,是正确的吧!”
骏马扬蹄,快速消失街道尽头。
“小丫!”回到府中后,见小丫还一幅心有余悸的模样,辰夜忍不住怒意再起,道:“小丫,是我没用,我保证,再也不会有下一次了。而且,我以后也可以继续为你治病了。”
“小少爷?”
小丫猛地抬头,辰夜旋即重重点头,心中轻轻一叹,抓起她的一只手,一股精纯玄气,便是冲进了她的身体当中....
片刻后,辰夜笑着松开了手,笑道:“这几年来,多亏了二伯,所以,你也别怪我三哥。”
“我不会的。”
小丫重新低下头,轻声道:“只是这样一来,小少爷要受委屈了.....”
“这是我们兄弟之间的事,每个人都有各自的想法,所以算不得委屈。”辰夜笑了声,正容道:“小丫,今天的事,别和其他人说起,尤其是二伯!”
话至此处,辰夜眉心骤冷:“因为一个我,燕京皇城中的所有龙蛇,看样子都因此而苏醒了。前有萧没,今天有二皇子和长孙威,不知下一次出现的,会是谁?”
“不管是谁,小丫相信,都拦不住小少爷你的。”这时,小丫坚定说道。
见她信誓旦旦,宛如神灵谕旨一般,辰夜笑着揉了揉她的俏脸,道:“好好休息去吧,等下一个月圆夜的时候,我亲来为你治病。”
“谢谢小少爷!”
辰夜挥挥手,走出了院子。
就在他转身的刹那,小丫那双明亮的眼瞳,竟忽然蒙上了一层晶莹剔透的寒气来....
这寒气,实质姓的,仿若泪水一般,让小丫身前数米范围内的空间,竟然瞬间变得模糊了一些,仿佛像是虚空的温度一下子降低了许多,给人一种冰冷刺骨的感觉。
“小少爷,小丫一定会快快的让自己的病好起来,然后,小丫就可以帮你应付所有的敌人了。”
随着小丫声音的凛冽,以她所在地为中心,方圆之地,居然像是被一层寒冰所覆盖上,若有其他人在远处观望,必会发现,那方空间,隐隐之中,似被封印了一般!
第二十九章 兄弟之间
“辰夜!”
今天发生了很多事情,辰夜需要好好的捋一下,他实在是有些不明白。在辰家,他一向与世无争,所求的,在此之前,无非是心中那唯一一个心愿,而这个心愿,与辰家,与整个燕京中那些有野心的人,不会扯上半毛钱的关系,为什么今天会有这样一个局在等着自己?
难道仅仅是因为皇帝的赐婚,让他们看到了中间大有利用的价值?辰夜不相信!
出生在豪门家族,本身就不可避免携带着各种各样被利用的价值,就算辰夜没有半点争雄之念,这个价值依然存在。但如果要利用,不会等到今天。
或许赐婚之事是根导火线,可未免来的也太快了一些吧?
萧没的理由是为了长孙飞报仇而来,二皇子的理由又是什么?在这个当口,他来欺负,乃至羞辱自己,对他而言,真的就有那么大的好处?
只是,辰夜要好好想想,可偏偏有人不给他这个机会。
侧身望去,仅是一眼,辰夜便收回了目光,顿时意兴阑珊,径直向着自己小院走去。
“你就这么不待见我?”辰元快走了几步,拦下了辰夜,也不多矫情,直接问道:“今天见到玄凌公主了吧?”
辰夜依旧不作声,而辰元也继续着他的说辞:“撇开玄凌公主现在的状况不谈,她的容貌,我想整个世间少有几人能出她左右。如若不然,皇帝陛下怎么会将公主许配给你?辰夜,你索姓爽快一些好了,接受了这桩婚事吧!”
好一个直接!辰夜眼睛微微一眯,片刻后,笑道:“你应该是来帮二皇子当说客的吧?而你现在所说的,似乎与二皇子的意图不一样,不怕他生怒吗?”
“你果然聪慧。”辰元眼瞳深处,忌惮之色,缓缓的悄然浮现,但很快又消散了去,沉思着说道:“你娶了玄凌公主,我们辰家便是皇亲国戚,以后行事,便多了许多的转圜余地,最起码,辰家所受到的攻击,暂时来说,也会少上许多....”
“说完了吗?”
眼望辰夜,知他满心的恼怒,辰元自得一笑:“你只知其一,不懂另外一面。如今我随二皇子,你与玄凌公主成亲,这是双管齐下,未来,无论谁能继承大统,我辰家,始终能享荣华富贵!”
“这怕不是你的肺腑之言吧?”辰夜已经不想与辰元多说了,只是在他心中,仍还有那么一丝丝的渴望。
“是与不是,你自己去判断!”
辰元淡淡一笑,末了,留下一句:“你的身份,虽然无足轻重,但毕竟是辰家的人,以后行事说话,请你自重身份,你不顾你自己,也要明白,你在外,一言一行,都会让他人联系到辰家身上。”
“小丫只是个小丫鬟,犯不着为了她,而给我辰家带来天大的麻烦。”
之前是‘我们辰家’,如今马上换了‘我辰家’....辰夜清冷笑着:“小丫是我的人,永远都是。今天是第一次,若再有下次,我会杀人的,不管是谁!你现在应该知道,我的实力,足够我做一些事情。”
“辰夜!”辰策元精芒暴射,大有撕裂空间之意!
“如何?”辰夜抬眼相对,任何人都有底线,哪怕辰夜是一贩夫走卒,也绝不能容忍这种事情接二连三的发生。
片刻后,辰元似无奈的收回目光,却在眼瞳深处,不为人知的掠过一丝会心的笑意.....
久久后,辰夜无声的笑了!
辰元是何等的自负,他选择了辅佐二皇子,甚至不惜借自己这个堂弟的身家来显示对二皇子的忠心耿耿,如此的一个人,又怎么会在同时间为他自己留出另外一条后路,这样岂不是显得他太没有自信了吗?
通往皇帝的宝座路途上,历来铺满荆棘,要想通过,唯有斩荆劈棘,这是一条血路,容不得有半点后退,因为后退之路,是一个字,死!
要想得到从龙之功,亦是如此,三心二意俩面倒来倒去的人,从来都不会走的更远!
今天二人所谈,无论是寥寥一语的奉承,还是直接的讽刺,以及最后提到小丫,辰元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要让辰夜心神失守,从此种下一个抹不去的烙印。
辰元倒不是怕辰夜进入了二皇子的阵营后,会渐渐取代他的地位,夺走属于他的一切,而是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要给辰夜一个机会。
当然,辰夜也万万没有想到,在辰元的心中,不仅仅是不在乎这个堂弟的未来,连前者的姓命,他也是不在乎的。
而即便辰夜知道了,此时此刻,也不会将其点破,辰夜心中,仍还有那么一点点的侥幸,二皇子手段惊人,连自己都差点着了后者的道,焉知辰元现在不是已心不由己?
哪怕辰元一切正常,他辰元可以不将自己当成是兄弟,但辰夜却不能如他这般冷漠无情,血缘之亲,今生今世都是存在的。
所以,不到最后一刻,辰夜不忍!不全都是为了自己,爷爷,大伯二伯,都是辰夜极为重要的人,只要还有一丝的可能,辰夜都不想见到他们伤心....
“三哥,二皇子,你们今天的举动,算是挑战吗?如果是,好,我接了!”
今晚的夜色不大好,不是个赏月的夜晚,因此,整个燕京,都显得有几分沉闷的压抑。
王府深处,茅草房中,依稀灯光摇曳,仿若指路明灯!
“辰顺,玄凌公主今天过来,所为何事?”上首处,辰老爷子淡淡问道。
“不知!”辰顺兄弟确实不知道,来到王府后,见到了辰夜,公主就与他玩耍去了,再后来,辰夜匆匆出门....
辰老爷子老眉微微一皱....辰顺忙道:“公主殿下不会无缘无故的来我辰家,父亲,我去查查?”
“不用!”无论玄凌公主来意如何,都不值得重视,最严重的后果,无非也是皇帝的赐婚,没什么大不了的。
辰老爷子担心的,却是另有其事!
“父亲,您放心,儿子不会让那混帐继续乱来的。”辰厉知老爷子所想,忙道。
辰老爷子轻轻的一叹,道:“都是自己的孙子,老夫岂会厚此薄彼,元儿行事,未免有些过激了。”
话到此处,辰老爷子双目之中,陡然精芒暴闪:“但不要紧,夜儿说的对,这是他们小一辈的事情,我们无须过多干预。”
“年轻人自有他们自己的路要走,无论这条路尽头的风景是什么,都是他们自己选择的,既然选择了,那就不要后悔。”
“事实上,他们也不会后悔!这才是我辰忠的孙子!”
“可是,父亲....”
“没什么可是的。”辰老爷子目光直视辰厉,语调不高,却有着无比的冷肃:“元儿走了这条路,他的心中,就比我们任何一人都明白,要承担的后果是什么。而我们也清楚,最终的结果,只能他们兄弟自己来解决。”
“我们父子几个,谁人去做,谁会去做,谁敢去做,谁又忍去做?”
声音虽是坚决,却依然透露着萧瑟,这是豪门望族,谁都避不掉的存在,这亦是深深的悲哀!
第三十章 烟花柳巷地
皇城中,有一条街道,这条街道很深,并且街道尽头没有出口,因此,也被人称之为巷子。
与平常巷子不同的是,这巷子很宽敞,数辆马车并行都可以通过,也没有平常巷子的幽静,在这里,你能感受到一种极致奢华萎靡的味道。
这条街道被人称为烟花柳巷地,顾名思义,存在于这里的,便是座座能够沟起人类最原始欲望的那种地方!
夜晚时分未到,一个身穿白色长衫的少年人,迈着轻碎的步子走进了烟花柳巷地!
此时时间尚早,巷子俩旁的生意来没开始,因此当白衣少年人走进来的时候,也是无人在俩旁吆喝着拉生意,而白衣少年人似乎对这里也极为熟悉,没有过多的四下张望,径直向着巷子最深处进去。
巷子尽头处,是一座较之一路过来,所见到的所有建筑物都要高大,且更加富丽堂皇,好像一座宫殿般的存在!
大门八扇,单此一点,就显示出了此地的气派。楼高十数层,傲然俯瞰着周围大地!
“公子您好,我们这里还没开始营业呢?”大门口处,一名护院模样打扮的中年人恭声说道,眼瞳中,飞速的掠过一抹奇怪,显然是觉得,这么小的年纪就来这种地方,太纨绔子弟了。
白衣少年人笑笑,抬头,入眼处,‘华清池’三个大字,龙飞凤舞,好不威风。
“我进去等着,先喝上几杯,没什么问题吧?”
“这?”
中年人迟疑了一会,还是放手让行了。
华清池,乃是此间,便是放眼整个燕京,也是最为让人望而却步的销金窟,但,能够来到这里消费的,一定非富即贵,并且是大富大贵。
因此,固然华清池背后的大老板,在燕京中也有着不凡的势力,却也不敢随意得罪前来的客人。
白衣少年人只是提前进去而已,虽然好奇他小小年纪,就来这种地方,但有生意总不能不做的。况且,在这里,更加好奇的事情,并不是没有。
进入华清池后,白衣少年找了个偏僻的角落坐了下来,随后,自有下人送上精致美酒与食物。
随着时间慢慢推移,当天色黯淡下来后,吵闹的喧哗声音,潮水一般的响彻了起来,不大片刻时间,越来越多的人,就涌进了这个庞大而又宽敞的院子。
虽然能够来到这里玩乐的,非富即贵,但富贵与富贵之间,也是有很大区别的。
认为自己分量还不足够者,都很自觉,坐在了偏僻的位置上,靠前和靠中间的位置,即便是空着的,照样不会有人乱坐上去。
人比较多了,节目也开始上了,这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火热了起来,不大一会,一个个窈窕女子,在一名妇人的引领下,如蝴蝶穿花一般,行走在各张桌子边上。
每过一张桌子,看桌子上几人,便有几个女子会留下,不给客人选择自己喜欢女子的机会。当然,能这样做,自也显示出这些女子个个国色,只要不是故意挑剔,不会有看不上眼的说法,再说了,又不是娶回去当老婆的,已经是够可以的了。
看来,事先都有人点过了客人数量,当轮到最后一个客人的时候,也只剩下了最后一个女子。
见着最后这个客人,引领的妇人和那女子都明显楞了一下,不过良好的职业修养,也仅是让她们楞了下而已,随即,那女子就盈盈的挨着客人坐下。
还没等女子屁股挨到椅子,一张银票伴随着淡淡声音,一同震惊了这个女子,以及还未离开的妇人,甚至旁边离得较近几桌客人,都被这声音给惊震住了。
银票,是张一千两的银票,华清池虽然是个销金窟,但才刚刚开始,就掏出一张千两银票给人的主,这年头还是很少见的。
话也只有一句,那人只是说:“让柳如是姑娘来陪我喝几杯就好!”
那女子刚伸出想接银票的手,此刻好像是见了鬼似的马上缩了回来,旋即,用一种近乎是无语的目光看了看这个有些与众不同的客人一眼后,便望向了引领的妇人。
妇人也是错愕了好一会后,才带着职业化的笑声说道:“这位小公子,真不好意思,柳如是姑娘,不轻易其他客人的。”
“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