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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的时间里,这一族已经改变了规矩,这一族的族人有机会可以吸到新的科技知识,能够利用声学制造出这种东西并不为奇。”崔颖说道:“弄不好就是宫素素做出来的。”
苏柏马上咧开嘴来:“完全有可能啊,她其实很聪明的,一点即通。”
白墨轩闷哼一声:“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而已,休息好了吧,继续下去,看看下面如何。”
那层顶是瓦片顶,白墨轩三两下就敲出一个洞,就着头灯向下看去,他面色微变:“这好像是普通的民居。”
皇帝老儿喜欢把生前居住的宫殿带到地底,就典型的例子就是秦始皇,可是将民居带入到地底下,会如此大费周折也不似普通人的作风,白墨轩扔了一块小石头下去,只听到骨碌碌的声音,随即是一片静止,没有机关,白墨轩就率先跳下去,看到居室里面是空的,墙上挂着一顶笠帽,他向上招手:“没事,下来吧。”
其他三人小心翼翼地下去,踩到这房间里,只觉得像是来到了一处旧宅子,丝毫没有陵墓的感觉,皇陵显然是打了水漂了,苏柏却不觉得失望,跟在白墨轩的身后,推开那扇门,面前出现的不是墓道,而是一个天井,然后就能看到其它的房间,一共为五间,苏柏摇了摇头,感觉眼前的一切有些眼熟,看到院墙上面的漏窗,终于明白过来了:“这不是四水归堂么?”
岳青有些意外:“你也懂风水,怎么没听你提过?”
第一百七十三章 四水归堂
“我是不懂风水,不过我知道建筑格局,四水归堂是徽式建筑的典型格局,个体建筑以间为基本单位,房屋开间一般是奇数,三间或五间,每间面阔3~4米,进深五檩到九檩,每檩1~1。5米。各单体建筑之间以廊相连,和院墙一起,围成封闭式院落。不过为了利于通风,多在院墙上开漏窗,房屋也前后开窗,你们看,是不是和这里一模一样,天井的布置也是相同。”
“四水归堂也是风水局,在风水理论里,在风水理论中,天井和财禄相关。造就天井,使天降的雨露与财气,不至于流向别处,四水归堂,四方之财如同天上之水,源源不断地流入自己的家中。 放在龙头之下,还有其它的意义。”岳青看向白墨轩,白墨轩好像被什么东西吸引住了,“怎么了?”
“有点不对头。”白墨轩说道:“不过你说得对,四水归堂是个风水局,放在龙头之下,也有更深层次的含义,龙头是风水汇聚地,藏观纳气之地,除聚财以外,更可保后人亨运通达,家人同心,可惜,只保了一半。”
“只保了一半?”岳青顺着白墨轩的眼光看过去,天井中间多了一个东西!
所谓画蛇添足就是如此了,好端端的一个风水局,却多了一个磨盘,正摆放在天井的东边,白墨轩说道:“可聚财,可保亨通,可惜,亨通不久,兄弟反目,找找看,看看这个家族的祖宗尸身在哪里。”
苏柏就四处寻找起来,五间房间里都找了一个遍,也没看到尸体,岳青抬头看了一眼屋顶,掏出罗盘来,一番丈量,终于将眼光落到天井的最中心位置,那口井的边上,苏柏走过去,看到井架上有一个柄,手快的他马上就扳了一把,脚下青石板一开,苏柏打了一个踉跄,双脚落空,他低头一看,自己已经踩在一具棺木之上!那棺木不算结实,自己这突然一落下去,这股力道让棺木一震,里面的骸骨都动弹起来了!
苏柏慌忙念道:“多有得罪,请您千万不要在意!”
这具棺木还算工整,所谓还算工整,就是至少还没有散架,打开来,里面传来一股恶臭,这一回合,可没有刚才的好运气,这股臭气熏得苏柏马上吐了出来,“不是什么富贵人家。”白墨轩居然还戴着手套去拨拉那堆尸骨,苏柏有些嫌弃:“你也不怕中尸毒。”
白墨轩一幅懒得解释的样子,苏柏这才想起来,他身上有他妈下的保护蛊,现在是百无禁忌,白墨轩在里面掏拉了好一会儿,还真让他有所发现,这尸身上面穿的寿衣上,居然绣着这人的生辰八字和名姓,虽然被尸液泡得模糊不清,白墨轩还是看了出来:“赵弘殷……”
苏柏挤过去:“确定?”
“字我还是认识的。”白墨轩问道:“怎么样,有什么了解?”
“你们刚才说这风水局有一个小小的败笔,可聚财,可保亨通,可惜,亨通不久,兄弟反目,如果是这样,这个人可能是刚好同名同姓的那个人,知道他的人不多,可是他的两位儿子,有点历史知识的人都知道。”苏柏说道:“赵匡胤和赵光义。”
崔颖恍然大悟:“原来是他们,真是想不到,不过据我所知,宋时的七帝八陵,都是在巩义呀。”
“如果这一具真的是赵弘殷,七帝八陵里的宋宣祖墓一定是空棺,否则就是名义墓,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苏柏说道。
赵弘殷据闻少时骁勇异常,擅长骑马、射箭。后汉时官拜都指挥使。后来其子赵匡胤投靠郭威幕府,赵弘殷被派护驾出征,在儿子劝说之下倒戈攻汉,促成了后汉的灭亡。宋太祖即位后,赵弘殷被追封为宋宣祖,谥号武昭皇帝,世人均知,他后来与自己的儿子一同被葬在巩义。
“若说是败局,再实际不过了,首先,兄弟反目。”苏柏望着岳青和白墨轩:“你们真是太神了。”
“说正事吧。”崔颖催道。
“他的两个儿子,赵匡胤和赵光义都是皇帝,野史上都说,赵光义的皇帝位置是抢来的,抢了自己侄子的位置,开宝九年十月十九日夜,宋朝的缔造者太祖忽然驾崩,年仅50岁。二十一日,晋王赵光义即位,这就是太宗。太祖英年而逝,太宗继位又不合情理,于是引出一段千古之谜。”苏柏说道:“这可不就是兄弟反目?宋朝不算长命,不过三百多年的时间,也算是亨运不长。”
关于赵光义夺位的事情,野史上言之灼灼,据说十九日夜,大雪飞扬,太祖命人召时任开封府尹的晋王光义入宫。光义入宫后,太祖屏退左右,与光义酌酒对饮,商议国家大事。室外的宫女和宦官在烛影摇晃中,远远地看到光义时而离席,摆手后退,似在躲避和谢绝什么,又见太祖手持玉斧戳地,嚓嚓斧声清晰可闻。与此同时,这些宫女和宦官还听到太祖大声喊:“好为之,好为之。”
两人饮酒至深夜,光义便告辞出来,太祖解衣就寝。然而,到了凌晨,太祖就驾崩了。得知太祖去世,宋皇后立即命宦官王继恩去召皇子德芳入宫。然而,王继恩却去开封府请光义,而光义也早已安排精于医术的心腹程德玄在开封府门外等候。
程德玄宣称前夜二鼓时分,有人唤他出来,说是晋王召见,然他出门一看并无人,因担心晋王有病,便前来探视。二人叩门入府去见光义,光义得知召见,却满脸讶异,犹豫不肯前往,还说他应当与家人商议一下。王继恩催促说:“时间久了,恐怕被别人抢先了。”
三人便冒着风雪赶往宫中。到皇宫殿外时,王继恩请光义在外稍候,自己去通报,程德玄却主张直接进去,不用等候,便与光义闯入殿内。
宋皇后得知王继恩回来,便问:“德芳来了吗?”王继恩却说:“晋王到了。”宋皇后一见光义,满脸愕然,但她位主中宫,亦晓政事,心知不妙,便哭喊道:“我们母子性命都托付于官家了。”
官家是对皇帝的称呼,她这样喊光义,就是承认光义做皇帝了,赵光义也伤心流泪说:“共保富贵,不用担心。”于是,赵光义便登极为帝。
太祖之死,蹊跷离奇,但太宗抢在德芳之前登基却是事实。太宗的继位也就留下了许多令人不解的疑团,因此,历来便有太宗毒死太祖之说。太祖本人身体健康,从他生病到死亡,只有短短两三天,可知太祖是猝死的,而光义似乎知道太祖的死期,不然他不会让亲信程德玄在府外等候,如此一来,几乎是水到渠成。
“这可不就是兄弟反目?”苏柏叹道:“但是要让我相信,赵光义下毒毒害自己的大哥,是因为这风水局的原因,这也太悬乎了。”
“你若是不信,那么我们就走。”白墨轩说道:“师父认为用风水局可改变你的运势,说不定可以化解你的死劫,如果你不信,那还做来干什么?”
苏柏一脸慌张:“别呀,我只怀疑一下嘛,再说了,我也没说不信嘛。”
岳青说道:“这里就是龙头下面了,拿走多余的东西,将你祖先的骸骨放在这里,正好成事。”
“那这具骸骨要怎么弄?”苏柏说道:“别人的老祖先,要是暴弃在一边,是不是有点于心不安?”
“他的运势已经到头了,从来就没有永远的风水局,任何一个风水局,其作用的时间是有限的,所以这具骸骨在哪里都无所谓了。”白墨轩一伸手:“拿来。”
岳青就掏出那块骸骨来,白墨轩居然早有准备,有一个小小的玉盒子,将骸骨碎片装在里面,就在那棺木的边上,挖了一个小洞,将那盒子放了进去,又拿出一道黄符来,咬破舌尖,沾着血在上面画了一道符,岳青自然是认得的:“是安土地神咒。”
苏柏对白墨轩有些改观了,这家伙倒是挺细心的,自己都没有想到准备好装骸骨的容器,老祖宗可千万要见谅啊,完成了这些事情,四人合力将那石磨移走,那石磨立得十分稳当,可费了不少时间,弄妥一切之后,众人都有些疲累,算算时间,已经是深夜,四人索性准备呆在这里住一宿,明天再出去善后。
说起来,这间民居倒十分适合住下,晚上四人弄了一堆火,终于吃上了热呼呼的干粮,一夜过后,四人出去,将这洞口填上,尽量恢复原状,白墨轩依旧与岳青合力用上了障眼法,处理好了一切,四人只觉得一阵轻松,一路过来虽然有不少波折,但最终完成了任务,苏柏依然有些疑惑,不知道这风水局对于自己的命数会有什么改变,多长时间能够见效,但有希望总比绝望强。
四人了结此事,心中轻松,计划了回去的路线,依然是要回到白河镇,来时的路是不可取了,重新定位了地图,从最近的路回去,行进了小半天,苏柏突然想到戴杰丽来:“不知道戴杰丽一行人怎么样了?”
第一百七十四章 冤家路窄
戴杰丽一行人早就不见了,雪将绳索埋了起来,只余一点点露出头来,苏柏一扯,就看到绳索上面有清晰地刀痕印子,夺了他们的枪,他们身上还藏着利器,不愧是受过专业训练的,苏柏抖了抖那绳子:“真是难缠的对手啊。”
听到对手两个字,崔颖笑道:“以后不再遇上,就称不上是对手了,可惜,那戴杰丽究竟是什么人始终没有弄清楚。”
她掏出自己的手机,已经没电了,在山洞里换衣服的时候,崔颖发了一条信息过去,打听戴杰丽的消息,也不知道有没有回音,现在只有先回白河镇再说。
四人返回白河镇,刚至镇口,就看到了那个小子,那小子一瞅到白墨轩,溜得比兔子还快,这家伙原来是专职干这个的,天天蹲在门口盯着,看到貌似有钱的主儿,再借着领路到住宿的地方,打听对方的行程,这样就可以让自己的同伴在路上行动了,他多半也听说同伴被收拾的事了,瞅到他们四人,像见了鬼似的,没一会儿就不见了人影。
“算他跑得快。”崔颖气得直跺脚:“这种败类,揪到他,我非好好收拾他不可。”
“算了,何必和这种不入流的小人计较。”岳青抬手看了下时间:“每天只有一班到县城的汽车,我们晚到了一步,看来只有再住一晚上了。”
这一回,四人不敢去住民宿了,选择了一家规模较大的旅社住了下来,真是冤家路窄,办好了手续,正向楼下走,戴杰丽等人就在楼上出现了,一队人马上去,一队人马下来,在半道上撞了个正着!
苏柏吐了一下舌头:“孽缘啊!”
戴杰丽看到白墨轩,要喷出火来了,要不是碍于楼下还有不少人,估计马上就要扑过去掐着白墨轩的脖子了,白墨轩冷笑一声,慢悠悠地从戴杰丽身边走过,两人擦肩而过时,他慢慢地开口道:“巧啊!”
他嘴角的笑充满了嘲讽,又是那么地高高在上,想到他把自己和老三面对面绑着,这如同于对自己的人身羞辱,她伸手就朝白墨轩的脸上甩过去,却被白墨轩死死地握住了手腕,他一双粉红色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不急不缓地说出一句来:“这样的女人一点也不可爱。”
老三的面色彻底地暗淡下去,看向白墨轩的时候,眼里有无奈,更多的是敌视,白墨轩冷冷地甩掉戴杰丽的手,自顾自地上楼去,眼看着白墨轩对戴杰丽的所为,瞪大了眼睛,真不愧是大牌啊,帝王的架势,有没有?
崔颖扯了一把苏柏:“别看了,去房间。”
三间房,崔颖一间,白墨轩一间,苏柏和岳青一间,崔颖是唯一的一位女孩子,独自一间是无话可说了,不过白墨轩想也不想就一个人占了一间,还迅速地把门反锁上,这就让苏柏有些郁闷了:“这家伙,也太霸道了吧。”
“有什么关系,我们俩以前也住同一间房呀。”岳青说道:“以前我是和白墨轩不太合拍,不过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就是两个人的做事方式不一样,他做事直接,我想得太长远,他是有些孤傲,不过肯定不是坏人,必要的时候,也会挺身而出。”
“我知道。”苏柏双手枕在脑下,双眼望着天花板:“就是说话不中听,别的倒也挑不出来什么毛病,长得好,道法高,家世好,这都什么年代了,还选妃,天底下的福气都要让他占光了,同为男人,我咋感觉这么心酸呀,对了,少年,你说戴杰丽一伙人会不会对我们下黑手,比如,投毒什么的?”
岳青说道:“既然已经出山,他们应该也不想惹麻烦,安全度过这一夜,明天早早回去吧。”
这也正是白墨轩所想,这一夜,依然是风平浪静地过去了,并没有苏柏想象中的狂风暴雨,非但如此,戴杰丽等人消失地比他们还早,他们出发时,一打听,那九人在更早些的时候,来了一辆车,直接给接走了。
他们也不再停留,杀回县城,又转了一圈,才去到机场,直到坐上飞机,苏柏才想到了一个问题,那些枪,安检的时候居然没有查到?这是怎么回事?他正想开口问,一边的白墨轩朝他看过来,诡秘地一笑,就闭上眼睛,睡起了大觉,苏柏反应过来,只有无奈地在心里暗骂了一句:这个妖孽!”
再次回到古董店里,居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苏柏一扔下行李,就给老爸老妈去了一个电话,白墨轩拿走了漆器的照片,马上离开,崔颖的思路在这趟旅程里被彻底打开了,一回到古董店,就钻进了自己的房间里,噼里啪啦地开始整理文字。
电话里苏柏无法将这次的刺激过程完整表达,他很想告诉柏凌关于宫素素的事情,老妈的感觉真是精准,思来想去,只是大略地交代了一下结果,过程大致略过,得知几人回来,唐三成和白逸马上杀了过来,显然白墨轩将所有的细节都一一转达过了,两人一过来,就直接进入了主题。
“你们的确是闯了祸,破坏了别人精心布置的煞局,只怕那个喇嘛的冤魂已经借机出逃,”唐三成连连摇头:“不过这也怪不得你们,纯属意外。”
岳青闭口不语,作为茅山术士,他自然知道后果不堪设想,那喇嘛与摇光一样,死后的亡魂也是拥有法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