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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的身子打了一个寒蝉:“绿萝,凡事必要讲条件吗?”
“付出与回报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不会不懂吧,翁夫人。”绿萝笑道:“你可是嫁了一位名商人,这么些年,脑子就没转过弯来?”
“我放你走。”海棠下定决心:“告诉我,夏鹃的死是怎么回事,她是自杀,还是义父……”
“很简单啊,夏鹃对你有很特别的情结,这份情节甚至超过了友情,我想你应该是知道的吧,义父可是看在眼里呢,你嫁给翁得利,心也嫁过去了,有没有想过夏鹃的苦楚?她这些年来不婚不恋,为的是什么?可怜的夏鹃,说要守护你的幸福,真是可笑,喜欢上一个女人已经是背世违伦了,居然还要赔上自己的性命。”绿萝讽刺道:“你还挺有本事,男人女人都能搞得定。”
“不要再讲这些了,说得更详细一点,夏鹃是怎么死的?”这一瞬间,海棠眼里闪过一道杀气!
绿萝有些吓到了,她闷哼一声:“你着什么急,告诉你就是了,义父看你迟迟不动手,决定替你下手,于是千辛万苦地找来了鬼童子,又让夏鹃冒充高人要来了翁得利的头发,头发是用来让鬼童子锁定目标的,翁得利果然昏迷不醒,可惜,让古董店的那群人搅了好事,警方也介入进来,事情没有得手,因为翁得利的地位,警方会死跟到底,总要有人出去挡一挡吧。”
“为什么不下降头?”海棠的声音在发抖:“这不是义父的长项吗?”
“降头发作,人的尸体会有明显的特征,义父不希望事情弄得复杂,鬼童子不留丝毫痕迹,人死以后,尸体不会有任何异样的特征,最干净不过了。”绿萝说道:“可惜事情弄砸了,也只好委屈夏鹃了。”
“为什么是夏鹃?”海棠说道:“就算随便找一个人,义父也有办法的吧?”
“可是谁比她更合适?”绿萝的声音陡地上去了:“她和你们有过交集,你们的同窗可以证明你们俩争过男人,她的养父是天师传人,背景、动机全部合适,还有,她爱你,哈哈哈,这真是老天爷都要选她。”
“警方的调查显示,现场只有她一个人的指纹脚印,充份显示她是自杀。”海棠的眼泪不知不觉掉下来,翁美瑜听着两人的对话,却丝毫不能理解,她扯着妈妈的手:“你怎么哭了?”
“没什么,沙子进眼睛里了。”多不着调的理由,哄骗孩子却足够,翁美瑜马上扯着海棠蹲下:“我帮你吹。”
绿萝眼中划过一丝羡慕,但脸上取而代之的是冷漠:“你现在的幸福是夏鹃给的,义父告诉她,事情失败了,警方如果一直追查下去,你的身份可能会曝光,到时候,刚到手的幸福就会成为过眼云烟,这事儿必须有人担着,夏鹃是聪明人,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所以,她做了她认为对的事情。”
孩子正给海棠吹着眼睛,不妨她的眼泪滚落得更多,翁美瑜惊慌地说道:“我把你弄疼了吗?”
海棠抱紧了孩子:“没有,没有。”
“好了,我该说的都说了,你现在应该把我放了吧。”绿萝说道。
海棠冷笑一声:“就算我放了你,你认为你能逃得出去吗?这里的人个个都有通天的本事,你跑不掉的,你失踪这么久,义父找不到你的下落,会马上催动降头,你就是死路一条,放与不放,还有区别吗?”
“你!我就知道你最作!”绿萝啐了一口。
“是你说的,嫁了一个商人这么久,付出与回报的道理应该很明白,所以,我现在能做的就是让他们不要杀你。”海棠牵着翁美瑜的手往外走:“你自己多保重吧。”
推开门,看到外面的白逸与岳青,海棠笑道:“就知道你们会偷听。”
“我们也知道翁夫人一定会让我们偷听。”白墨轩说道:“多谢了。”
“剩下的事情交给你们了,不过,不到万不得已,千万要护住她的性命,拜托了。”海棠说道:“我们六个人其实是命苦之人。”
“我明白。”白墨轩说道。
“多谢了,美瑜,我们走。”海棠牵着翁美瑜的手转入另一间屋子里,翁得利正在里面看书,来到这里几天了,他的心境反倒平和了。
乔儿突然走过来:“要想让她开口,我有一个办法爱情降。”
岳青还以为乔儿有什么不得了的方法,不禁笑出声来:“师母,我们现在是在审讯她,怎么扯上爱情了?”
“这个你们就不懂了,感情可以让一个人变得柔软。”乔儿说道:“就像海棠一般,这女人从眼神来看就不简单,可是,现在一样为情所困,也变得柔软起来了,这个绿萝,缺的就是感情,我对绿萝施下爱情降,让她沉迷其中,再让那个男人诱导一番……”
乔儿闭口不言,脸上露出得意的表情, 白墨轩嘴角勾起:“这个主意不错,再说我们已经有现成的人了。”
岳青连忙退后一步:“不关我的事。”
“我说的当然不是你。”白墨轩扫了一眼不远处的苏柏,嘴角再次勾起:“这次就便宜他了。”
苏柏听完三人的打算,面色马上一沉:“让她爱上我?我去,那可是个色女啊,年纪比我大我就不嫌弃了,她吃我豆腐,我岂不是要吃亏?”
“呸,吃你豆腐,吃亏的人是你吗?”崔颖笑骂道:“我们不能打,不能骂,不能杀,她不开口,就得用特别方法,不要废话了。”
乔儿说道:“可惜的是不知道绿萝的生辰八字。”
“哈哈,师母百密一疏,别的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下降头一定是要用上对方的生辰八字的,绿萝可是孤儿。”苏柏说道:“得,这个计划用不上了。”
“不,我知道。”海棠不知道何时站在一边听他们说话:“我们六个人的生辰八字是一样的,不,当初所有人的生辰八字都是一样的,一年中的至阴之时。”
“鬼节?”苏柏自作聪明道:“都说鬼节幽冥界要抓壮丁,那一天,一定是阴气最重的。”
“那天阴气的确重,但比不上冬至日的子时,称为至阴,古话说大雪后十五日,斗指子,为冬至,十一月中。阴极而阳始至。”岳青说道:“阳始至称为一阳生,或一阳来复,这是说冬至以后是一年中的阳气生发之始。”
“说复杂了我也不懂,现在是说绿萝的生辰八字晓得了?”苏柏埋怨道:“白墨轩,你上不行吗?”
“不行,我过两天还有活动,没你闲。”白墨轩一句话就顶了回来。
看到众人看自己的眼神,苏柏就知道逃不过去了:“我就豁出去了。”
下爱情降很简单,乔儿将苏柏与绿萝的生辰八字烧在一块,和在降头油里,将绿萝蒙上眼睛,将降头油抹在她的脸上,绿萝嘴巴里叫骂着,被白墨轩强行按住,动弹不得,只有任由乔儿在她脸上做手脚。
待绿萝一睁开眼的时候,乔儿一把将苏柏推到绿萝的面前,初开始,绿萝还没有什么反应,慢慢地,眼神居然炽热起来,乔儿点头示意白墨轩将绑住绿萝的绳索解开,绿萝心中觉得不太对劲,却无法控制自己接近苏柏,这个男人,不正是自己心目中最理想的男人吗?他,高大威猛,他,青春逼人,他,面容俊俏……
苏柏看到绿萝一双发亮的眼睛,吓得退后了两步,身后的岳青推了他一把:“就当作是演戏吧。”
素素,我对不起你了,苏柏一咬牙迎向绿萝:“你没事了吧?”
绿萝的脸部抽搐了一下,心里头这种暖暖的感觉是什么?她的脑子有些混乱,趁此机会,苏柏的双手放到了她的肩上:“绿萝,刚才的事情你不要放在心上。”
“你,你……”绿萝险些咬到自己的嘴唇:“你和他们也是一伙的吗?”
“我们是想帮你而已。”苏柏险些词穷:“绿萝,海棠已经有自己的幸福了,你就不想要么,我们可以生一个孩子,不是,一双,有儿有女,这样就美满了,对不对?”
擦,白墨轩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这个家伙平时看过多少言情剧,这么酸的台词也会了,不过,对下了爱情降的绿萝来说,不管苏柏讲的是什么,她都觉得幸福不已,绿萝虽然对苏柏着迷,可是其它事情却是清醒的,她极力控制着自己:“怎么可以,义父一定不会放过我的,降头发作,我会没命的。”
“有师母在,一定会没事的。”苏柏作戏作足套:“绿萝,和我一起回家,好不好?”
连回家也搬出来了,绿萝觉得自己没有办法抗拒了,苏柏的快节奏让崔颖也暗暗吃惊,她对岳青说道:“看来我需要给伯母打个电话,让她有心理防备。”
以柏凌的性子,苏柏突然带一个女人回家,会跳脚的吧?可惜,电话却没有人接,崔颖叹一口气,但愿伯母可以坦然接受吧。
绿萝听到苏柏说要带她回家,心中欣喜不已,苏柏轻咳了一声:“既然这样,我就先带她走了。”
苏柏所想很简单,换一个更家庭化一点的环境,绿萝才会受到感染,如果是这样,对自己完全坦白的时间就越早吧?白墨轩示意乔儿一同过去,毕竟绿萝身上的降头未解,万一其义父下手灭口,好不容易找到的线索又要断了。
第三百九十一章 皇帝运
三人一起回到苏柏家中,尚站在门口,就听到里面的欢声笑语,那个熟悉的声音让苏柏眉头微皱,这个时候,她怎么会在这里?
已经到了这里,不能再后退了,苏柏硬着头皮按响门铃,开门的正是婴宁,看到苏柏,刚刚浮现笑意,眼光扫到苏柏与绿萝十指交叉的手上,马上怔在那里!
见婴宁怔在那里,柏凌好奇地走过来:“丫头,是谁在外面?”
婴宁将身子侧到一边,眼里已经有泪水在打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苏柏看在眼里,暗骂这丫头傻,作戏啊,懂不懂?
柏凌的反应也没有好到哪里去,看到绿萝像藤蔓一般缠在苏柏的身上,眼睛瞪得老大:“臭小子,这是怎么回事?”
苏柏看向乔儿,示意师母替自己去解释,乔儿欲将婴宁与柏凌扯到书房解释,婴宁却挣脱开来:“我,我还有事,我先回去了。”
婴宁逃一般地离开苏家,眼泪马上滑落,这种心痛的感觉是什么?姑姑说过,对自己最好的人就是苏柏,自己对他来说是很重要的人,她毫不怀疑这个说法,这些天来,婴宁一直在想两人的过去,可每次只有隐隐的感觉,再往下想,大脑里就一片空白,看到别的女人与他这么亲热,心底里的酸与痛是怎么回事?
婴宁双手抱住自己的身子,茫然所失地坐在路边的台阶上,以前的事情,为什么一点也想不起来?婴宁握起拳头打着自己的脑袋,真笨,真笨!突然有人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你这是在干什么?”
他的声音轻柔地像羽毛划过皮肤,婴宁泪眼朦胧地抬头,是曲炎!她连忙抽了一下鼻子,又慌忙去擦拭眼泪,却被曲炎再次阻止:“我来。”
婴宁傻愣愣地看着曲炎,只见他掏出一方手帕,轻轻沾着婴宁眼角的泪水:“原来女人的眼泪是这样的。”
“你没见过女人哭吗?”婴宁有些哭笑不得了。
“你笑了就好了。”曲炎的珀色双眼也笑了起来:“原来逗女孩子也挺容易的,为什么哭?”
“难过,所以就哭了。”婴宁说道:“难过的时候不能哭吗?”
曲炎的嘴角挑起,婴宁疑惑道:“你的经纪人和助理呢?”
“暂时还没有,我是新人。”曲炎笑笑:“怎么可能和前辈一样呢?我还听说前辈并不喜欢有经纪人和助理跟着,我打算向前辈学习呢。”
婴宁终于笑了起来:“你是个好人。”
曲炎的笑容更灿烂了:“是你说的,我想是真的。”
婴宁抽了一下鼻子,刚才的心酸总算消失了:“那我就先走了,再见。”
“这个给你。”曲炎的手心里不知何时多了一颗糖果,外面仅是用白色的纸包裹着,包装十分简陋:“试试看。”
婴宁马上剥开,将白色的糖果仁放进嘴巴里,入口即化,一股清爽甘甜的味道直沁入心脾:“真好吃,这是什么?”
“独家配方。”曲炎说道:“一次仅限一颗,因为它是限量版的。”
婴宁咋咋舌:“可惜。”
“来日方长,放心,我觉得我们的缘分不止如此。”曲炎看了看时间:“你不是着急走么?走吧。”
“嗯,多谢了。”婴宁突然拍向曲炎的胸口:“我感觉和你认识了很久一样,等我恢复了记忆,说不定会记得你。”
曲炎的双眼亮了,他嘴角微微扯起:“那肯定是神迹。”
婴宁满足地离开,嘴里糖果的香味仍在口腔里打着转儿,刚才的不愉快似乎完全消失了……
再说苏柏看着婴宁离开,心中也有些懊恼,这丫头为什么要在错误的时间出现?柏凌白了苏柏一眼,盯着眼前这个女人,怎么看都觉得眼熟,咦,这不是以前八卦杂志上登过的那个狐狸精吗?把富家公子魂都勾没有了的那个!要不是乔儿解释了一番,柏凌现在抡起菜刀就要横在这个女人的脖子上放开我的儿子!
柏凌耐住性子,尽量装出一副未来好婆婆的样子:“你真这么爱我儿子?”
她倒想看看这个爱情降有没有这么神!
“嗯,他是个好男人,虽然我们有点年龄差距,但我就是喜欢他。”绿萝说道:“如果可以,我想尽快和他结婚。”
苏柏的手抖了一下,师母的爱情降也太狠了,这么快就跨越到了这个阶段,柏凌与乔儿交换了一下眼神,柏凌说道:“我们家不是什么富贵人家,可是,媳妇要进门,不求对方家世有多好,但求家世清白。”
绿萝的身子一颤,她只是“爱”上了苏柏,可是并不傻,又不是失忆,自己的来头还是晓得的,苏柏轻咳了一声:“其实不说也不要紧的。”
柏凌打定主意要当坏人:“这可不行,没道理我娶个媳妇,连来头也说不清楚吧?苏柏,你说!”
乔儿说道:“柏凌姐,事情有些复杂,这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呀。”
绿萝突然站了起来,苏柏的心立马颤了一下,她不会是发现不对劲了吧?
乔儿面色微变,爱情降之作用在于会疯狂地爱上指定的人,哪怕对方缺鼻子少眼也会痴狂,看绿萝这样子,程度似乎一般。
“你要走?”苏柏作势沉下脸去:“你如果出了这个门,就不要回来找我。”
绿萝重新坐了下来:“我……我不能对你撒谎,我也不能对不起义父。”
“事情都讲清楚了,以后大家也好相处。”柏凌怪笑道:“我也不是刁蛮的婆婆啊。”
绿萝终于开口,前面所讲与海棠所说大致一样,多名至阴之日出生的女孩子被义父收留,从中选择六名,培训之后,送到外面完成各自的任务,六人离开之时,义父分别起名及下降头,以便更好地操控他们……
“你的任务就是勾引那位富家公子?”苏柏假装失望:“你成功了?”
“没有,我根本对他没有感觉,只是完成自己的任务而已。”绿萝说道:“最近,义父让我们想办法拿到一件东西,就在那家古董店里,它叫乾坤镜。”
乾坤镜!苏柏与柏凌对视一眼,“要它来干什么?”苏柏说道:“一面镜子与一名降头师并没有什么联系。”
“义父自有用处。”绿萝说道:“他做事从不允许我们过问理由,我也曾问过,为什么不直接进古董店偷,反而要从外围入手,义父也未回答,似乎有难言之隐,苏柏,义父说他发现了惊人的事情,他可以做皇帝。”
苏柏“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