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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百〇九回:女流不比男流差
传递兵道:“得令。”
柳升又连忙道:“且慢,回去告诉胡璐谷,再有五个人忽然要杀到我军中者,给我用箭猛射,都把他们射成肉酱。”
传递兵复跪下道:“是,得令。”
说完,起身而去。
柳升道:“可恨,五个什么人,会顷刻间连杀我五员战将,如此,我必要将五人斩首,以雪我心头之恨,哼,可恨。”
正说着,宇文成猛然催马跑回来,一回来便参见柳升道:“报——元帅。”
柳升道“你查出他们都是五个什么人来了没有?”
宇文成道:“这五个贼人十分奇怪,以往人在杀人拼战的时侯都会出声叫喊有声音,却这五个人冲进阵来只杀人,却无半点喊声和声音,就如五个哑巴一样。”
柳升道:“即是五个哑巴,也会有啊啊的喊声吧?杀人还会鸦雀无声?总不会如此吧?”
宇文成道:“元帅说的极是,似此我也感到不解,感到奇怪,如果是哑巴,如何会有如此的好身手?难道山东武林中还有如此的五个哑巴在江湖中存在?如何曾为听说过?胡先锋已经暗中排出密探,去探看他们的底细去了。”
柳升道:“五个看似象哑巴却又不是哑巴的人,如何会突然闯到我的军中杀人?又如何会连杀我五员大将?难道他们是洪家庄受红秀女指示故意来阻碍我天兵大军前进的吗?如此,也不太对路,如今离着洪家庄还有几百里路,红秀女如何会知道我们已经要兵进洪家庄了?即是知道,如何又只才会排了五人?这都不象是红秀女的所作作为啊。”
宇文成道:“我也感到这不象洪家庄的人,这五个人听说还戴着面具,这就说明他们不想着让我们知道他们的真正身份,如果是洪家庄的人,有必要这样做吗?以往元帅与红秀女交战,可曾看到过有洪家庄的人戴着面具的吗?”
柳升道:“如此,确实奇怪,确实与常理不付,洪家庄那帮反贼,在我天兵面前,那里会害怕顾虑到我们会发现他们的身份底细?一个个看似都是些亡命之徒,那里还会害怕这些?从来没有的事,就连贼首红秀女,都没有如此过,更何况他们的人了。”
宇文成道:“如此恐怕这五个人的来历只有两个去处了,不知下官说的能不能对?”
柳升道:“讲,你继续往下讲,继续讲下去,不对不要紧,只要讲下去,便于我们分析探明最终的结果。”
宇文成道:“总结眼前的现象,我得出这样的结论,共有两点,和两点想法。首先第一,我的感觉就好象,是不是这五个人本身我们就认识?出声音怕我们听出他们的声音来,所以忽然向我们杀出来,而只做手势不出声。又怕我们认出他们的面目来,所以怕暴露身份而戴着面具?再就是,是不是这五个人原本就是五个武林高手?本身就不想着暴露自己的身份,戴着面具好让我们永远也不知道他们的本来面目,不出声音,好让我们永远也不用想着听到他们的声音,因为我们毕竟是天兵,是朝廷的军队,他们本身就害怕与朝廷的天兵与我们为敌。可是,又要逞一时之痛快而杀我们的军队,所以才不得不这样?”
柳升道:“如果我们原本就认识五人,你认为这五个人会是那里来的?我们自来到山东剿灭反贼唐赛儿以来,我们出了与武林背离山黑衣魔女魔道有交往接触以来,再并无其他接触。可是我们到背离山魔道回来的信使每次都所剩无几,大多数都死了,再说信使到了背离山才见到几个魔道的人?要是说接触多的,莫非就属你了,如果是背离山魔道的人,他们蒙着脸戴着面具,这是完全有可能的,背离山魔道的堂主,听说个个神勇,难道就会是他们吗?我约黑衣魔女与我共同这次出兵洪家庄,难道她还会有必要这样吗?这难道符合逻辑吗?她就不怕让我知道识破此事给她带来的后果?除此之外,我们再没有与别的江湖武林的任何人有任何接触,四大猛兽我们并没有找到,再说他们才四个人,又如何会是五个人?”
宇文成被元帅的话说的,又把见到黑衣魔女的事,从头到尾的过程象现在的放电影一样在脑子里想了一遍,感到他所接触的黑衣魔女,都是对他们官兵不论使者,还是护卫,都是待若上宾,恨不能当成祖宗,又怎么可能背地里向官兵向元帅捅刀子呢?说什么也不能让他相信。可是,要是不信,再有什么武林才有可能符合他的第一种分析结论和元帅的分析呢?于是,便道:“元帅,根据下官与黑衣魔女的接触,黑衣魔女都是以往积极的要巴结元帅,极力的要为自己和魔道寻找出路,极力积极的要与我们共同配合剿灭洪家庄,也好得到元帅许诺让她在剿灭武林反贼之后成做上武林盟主之位。元帅,象黑衣魔女这么精明歼诈的人,她会不知道背后向我们捅刀子让我们识破的后果?她会轻易的冒这样的风险后果?这不象黑衣魔女一个女流之作为。”
柳升道:“女流?不要小看女流,在山东我们数次就吃了女流的亏。在青州,我们折了总先锋官刘忠刘先锋,就是吃了山东女流唐赛儿的亏。她知道战不过你,她会用弓箭,冷不防把你射成刺猬,反正就是要了你的命,她才甘心,这就是山东女流,山东的女流造成的山东这场大乱。
在洪家庄,也是女流,山东女流红秀女白金娥,她们又怎样?女流连斩我们身为男流的大将,毫不比男流逊色,又毫不手软,所作出来的举动,作战部署,毫不比我们男流差。杀的我们男流人仰马翻,魂飞魄散,闻风丧胆,你看看这不是山东女流干的事吗?
你再看看,已经被斩首伏法的紫衣女贼,在洪家庄大战中瞬间连杀我济州三将,难道这又不是女流吗?我们男流又有谁有这样的本领?难道我们这不是都吃了女流的亏?难道黑衣魔女因为是女流,象这样歼诈阴险的女流,就不会在背后暗中向我们捅刀子吗?哼,这个歼诈的女人,本元帅岂会相信你?只不过要利用你罢了,如果是你在背后向本元帅捅刀子,让本元帅一旦识破之后,哼,本元帅一定更会为朝廷除此大患,本元帅岂会费力为你向朝廷表彰功绩降低本元帅的威望和能力吗?本元帅会犯糊涂的为朝廷留此大患吗?自古道留着养虎为患,不如早已除之放心。哼,本元帅就当如此。宇文参军,你再仔细想想,本元帅都是这样的出发点,难道那个败类黑衣魔女又会背地里没有异心吗?”
七百一十回:奸人逻辑更奸诈
宇文成被元帅如此一说,本来认为不可能的事,而在他们的身上也感到可能了,于是便恍然大悟,不由脸上出了一脸冷汗,而为了顺着元帅的口气只得道:“如此,元帅说的极有道理,如果是黑衣魔女,元帅又当如何?”
柳升冷笑道:“哼,你知道什么是小鬼吗?”
宇文成道:“不知道,请元帅明示。”
柳升道:“小鬼就是小心眼,再精明歼诈,也只是和孩子一样的精明,在精明的大人面前,其实还是被当成象傻子一样的小鬼一样的看待。本元帅就是对她这样的看待,她的心态本元帅既要慑服又要加以利用,本元帅可以知而不知,避其一身刺芒,而用其的头和脸,她的脸不是没有与本元帅撕破吗?这就是还可以能被我所用的一张脸,现在不管是不是她在背后向本帅捅刀子,本帅都要令她来接应本帅的十万大军。你看看,如果她来了,五个戴面具的假哑巴还会再来杀我们官兵斩我们大将吗?”
宇文成不由诚若心服道:“元帅确实英明。”
柳升道:“因此,你说的第二个想法,不管是不是,在这乱世之秋,本元帅都要做第一种推论而信,所以宇文参军,你与他们大多数的堂主都一起喝过酒,甚至还互相敬过酒,你到前面胡璐谷先锋那里,务必要凭着你的感觉,和对他们通过身形动作的感觉,要识破他们的真正面目到底是什么。”
宇文成见说,只好硬着头皮道:“是,谨遵元帅吩咐,下官立刻就去。”
柳升道:“情况紧急,有可能再随时发生,你赶快去吧。”
宇文成立刻道:“下官这就去。”
于是,转身催马而去,心道:“黑衣魔女,如果是你们,是你们魔道的堂主,我一定要识破你们,哼,那就不客气了。”
柳升看到宇文成去了后,便又连忙排出十个信使,令他们口头到背离山去向黑衣魔女传达柳升的帅令,令黑衣魔女亲自来接应柳升的十万天兵到洪家庄。
十个信使得令,飞速的驰马向背离山飞奔,数曰,将到背离山,却忽然从各个地方杀出很多江湖打扮的人,十个要东行上背离山的信使一个也没活成都是有去无回。
十个信使被江湖不明身份的人同时杀死,很快有柳升排出跟随的密探回来要报告给柳升。
柳升排出十个信使和各路密探之后,便下令官兵停止进军,就地停下来,吩咐安营扎寨,并四处设好弓箭阵,和秘密挖好陷马坑,并设下诱饵,欲诱使五人上当。柳升心里决定在黑衣魔女到达之前,要亲自诱杀和捕获五人,如果五人是背离山的人,柳升要当着黑衣魔女的面,让黑衣魔女哑巴出黄连,鸭子不吃食,自己造成的恶果,在他柳升面前无可奈何的吃一个有苦难言的哑巴亏,以如此来震慑住黑衣魔女的心,已达到黑衣魔女为他所用的目的。
白天,柳升刚按营扎下营寨,一切都准备停当,半夜,果然五个人又来劫营,仍然是白天的五个人,忽然冲进明军大营来,见人就杀,看五人之势头,就似如入无人之境,杀人手快而凶狠,柳升站在高处暗中瞭望五人,明军虽然不断的四处高举火把,弓箭手虽然不住的就如雨点一样奔向五人。可是,五人不断地挥舞兵器拨打雕翎,猛向前冲,弓箭好似在他们五个人面前会拐弯,都拐着弯落到地上不起作用,尽管密集的弓箭都插满了地,却还没有一支箭射到他们的,看的柳升眼瞅着五个人的勇猛,都惊的胆颤心惊,咬着牙想看又不敢面对五个人的神勇。
心颤了一会的柳升,看到弓箭阵几乎对这五个人不起作用,眼看着这五个人冲进弓箭手阵,只一会儿把弓箭手杀的东倒西歪,扔下弓箭抱头鼠窜,又怒又震惊又胆寒的柳升,不由惊的心道:“如果这五个人一旦发现了我,向我杀来,谁来抵挡五人?”
于是,柳升连忙下令,按照第二套方案执行,诱使五人进陷马坑,务必要生擒或者射死五人。于是,五个很一般平常的明将,随着柳升的手势,立刻各挥武器,跃马向这五人冲去,快要接近五个人的时候,不由都大喊:“反贼,休要成狂,我等来也。”
声到人也到,五个明将很快各自奔向了五人的其中一人,各自去接战要面对一人,可是令柳升没有想到的是,五个明将,就好象柳升投了五只活蹦乱跳只会喊叫的羔羊到了虎口狮子口,竟然一扑到眼前还未交手,竟被五个人分别无一例外的打下马来,都落马躺在地上好象再没有一个活着的。
看到这意外的一幕,柳升不由顿足道:“都是我安排的不对,让他们交手后假装惨败,没想到他们见了我的将军都会下手如此迅速,五个将军,竟然一下子还没有交手没有半点还手之力就都落马而死,好厉害的五个人。”然后,又一挥手对五个将军道:“刚才的一幕你们都看到了吗?”
五个将军惊的面无人色道:“看到了。”
柳升语气沉重道:“在他们面前生存,这是你们唯一的出路,只要诱使他们进你们知道的陷马坑,就是你们的目的,本元帅不是让你们去拼杀送死,你们都知道了吗?”
五个明将胆颤心惊道:“知道了。”
柳升道:“好,你们去吧,本元帅等着你们的好消息,能不能擒住五人和射死五人,全在你们五个人的身上了,事成之后,你们各自都是大功奇功一件。”
五个明将声音颤抖道:“请元帅放心。”
说完,五个明将硬着头皮,分别向五人冲去。
却五个明将冲出来看似勇猛,喊的声音也分外听起来勇猛,可是快到了要与五人接触的时候,各自分别猛然调转马头向斜刺里而去,这让卫青费祎于凯黄飞勇李子玉大感意外,为什么明将会忽然如此?要战而不战,来的势头猛,叫喊的也势头猛,却要接战了,未战未败而先逃,这是怎么回事?卫青费祎于凯黄飞勇李子玉,在背离山众魔道堂主中,可是算得上武艺本领上乘,而精明也是名列前茅的,出了费祎为人心能实在些,再一个个都是鬼的够呛,费祎见卫青不追,就也不追,于凯黄飞勇李子玉那更不用说,更是不追,就象根本没有把刚才的几个明将当成回事,仍然在赶杀明军。
七百一十一回:一计不成再一计
五个明将催马向斜刺里要引自己的对手进陷马坑,可是马向前跑了一阵,感到背后不对劲,根本听不到背后追来的马蹄声,于是,各自回头一看,见这五个人并没有上当跟着上当来追,于是,一个个都气急败坏,见五个人仍然在赶杀明军,就只好再调头回来,期待能够引着各自要引的对手跟着来追上当,好落尽陷马坑。
可是,明将调回头来,尽管喊杀回来的势头勇猛,喊杀声也异常响亮,可一要到五人面前离着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就又害怕的被五人惊的调转马头拍马再向后逃,生怕逃的晚了会成了先回被五人打下马来的五个明将。
可是五个明将这么来回一折腾,再笨的人也知道其中有诈了,于是,在那里观战的柳升不由气愤道:“笨蛋,简直五个笨蛋,如此还能让五个人进陷马坑吗?再不精明的五个人也知道这是要引诱他们上当了,如此他们还会上当进陷马坑吗?”
却五个明将逃跑了一会,又感到不对劲,又感到背后仍然没有人追来,各自再回头一看,见果然五个人都没有追来理会他们,五个明将被迫再调回马头来,再来故伎重演。
柳升气愤道:“怎么还有这么五个怕死鬼的笨蛋,让他们保住自己的命就怕成这样了?这那是要把五个人引进陷马坑,这分明是告诉五个人千万不要上当来追。”
眼看着五个人又在明军大营里杀了不少明军,这才在其中一人挥手示意下,分别冲出明军大营而走了,柳升气急败坏道:“气死我了,这五个饭桶,罢了,既然此计被他们识破,本帅另有良策明晚擒住五人。”
于是,柳升趁着夜里五个人刚走再不可能杀回来,再排出探马四处警戒,并令务必要探明五个人的落脚之处从速回来禀报,令明军以打扫战场为名,立刻就地把营寨里外全挖了许多陷马坑,乘夜把陷马坑一切都隐蔽准备的就绪之后,见天快要亮了,排出去的探马还没回来,这才放心道:“哼,五个反贼贼子,哼哼哼,你若今夜再来,此处便是你们的葬身之处,哼。”
卫青费祎于凯黄飞勇李子玉这五个人于明军大营中杀散明军弓箭手,又斩了明军五员战将,杀了许多官军,卫青认为如此足够给魔头元帅柳升形成震慑了,看看天色不早,怕天亮了不宜脱身,再看看反反复复杀出来的五个明将,这那里是出来要来与他们拼杀,这分明是要引诱着他们上当中计。这五个明将如此的来来回回,再笨的人也知道他们的意图了,休说卫青,就是其余四人,在五个明将来回之后,也知道明将这是在干什么了。卫青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已经再不可能杀到这五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