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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二狗见帅主忽然点将让他先说见解,尽管感到突然,完全没有想到,但是黑二狗心里明白,这正是表现自己绝好的机会。于是,就毫不犹豫的站起来,用目光先扫了各位堂主一圈,同时已经发热的脑子也想了一圈,最后把目光再对向黑衣魔女,道:“帅主,既然帅主让我先说说我现在对眼前形势的对策看法,那么黑二狗为了能够在很大程度上为我们魔道作出我最大的贡献,为我们英明的帅主分忧减轻肩上统一武林宏伟大业的担子,为我们魔道所有的精英堂主实施帅主最终的伟大计划和光辉使命尽心尽力,那我就先说说我的想法,不对之处,还希望帅主指正。”
黑衣魔女道:“好,军师,你尽管大胆的说,所有的正确,都是在不断总结的基础上,才会产生的。”
黑二狗知道黑衣魔女这次出去没有找到黑白双怪,同时也感到了要找到黑白双怪的困难了,于是,道:“帅主,黑白双怪现在尽管已经跳出来,表面上在向我们挑战,可是,他们竟然连地点也不敢说出来,这就足见他们还没有形成风雨,他们的心和底气都是虚的。同时也足够说明,他们在没有形成风雨之前,是害怕帅主和我们魔道的。因此,我们目前针对这样的形势,要找到他们的行踪,的确是非常困难的,这就给我们一种要粉碎他们而无从下手的感觉。从他们四处撒帖子的目的来看,我们足以可以看出来,他们即想着发动武林的同时,也在故意吸引我们的目光。他们根本的目的,就是想着让我们下很大功夫去找他们,却又一时不让我们找到他们,这样在他们看来,认为就会消耗浪费我们大量的精力和时间,从而他们也会感到起到了保护武林各派的作用。由此,我们针对他们这样的目的,我们也要有十分得力的措施,用响亮的声音回答他们。他们既然要保护将会拥护他们的武林各大门派。针对他们这样的意图,我认为我们就应当偏偏让他们的目的无法达到,阴谋无法完成,我们就要坚决有力的向武林各大门派发起有力有效的攻击,一举荡平天下武林,看他们到那时再发动谁?再保护谁?我们向武林开刀,这就让他们知道,他们并没有吸引住我们,并没有起到他们想保护武林各大门派的作用。到那时,帅主,我认为他们必然就会自己跳出来。只要他们跳出来,我们就给黑白双怪狠狠一个有力的回击。那时,武林只剩了黑白双怪,我们就不难解决了。”
黑衣魔女看看黑二狗,觉着黑二狗说的分析的正和自己认为的一样,于是不由高兴的大声脱口而出,道:“你真是个狗军师,黑军师,黑二狗军师。”
说着,再看看黑二狗的头此时不由的觉着就象一个狗头,又不由道:“狗头军师,太象了。”说完,又忽然意识过来,知道自己当着这么多堂主的面以黑二狗的相貌和名字说出这样的话来有些不妥,就又立刻改口道:“不,你就是一个确实非常出众与众不同的军师,与本帅主的看法基本一致,本帅主欣赏你的心细和大胆的分析,欣赏你的逆向反思维。”
黑二狗为了给帅主增加正确见识的影响,同时也为了讨好黑衣魔女,就立刻道:“帅主无疑就是善识良马的伯乐,我们魔道所有的堂主,和本军师,无疑在帅主面前就象伯乐面前的良马,千里马。黑二狗在这样英明具有远见卓识的帅主面前,就愿意是这样的一个狗军师,愿意成为一个独特有益于帅主和魔道的黑二狗军师,和黑二狗狗头军师。”
黑衣魔女一看黑二狗自己都这样说自认了,就也自圆其说道:“狗,就是世上最非常忠于主子的东西,狗头,乃是狗之首,乃狗最高的统领全身的高级部位,也就是最好的部位,狗头军师,就是最忠于我们魔道和本帅主最好的军师,因此,本帅主现在就封黑二狗军师为魔道第一狗头军师。”
黑二狗立刻感激的谢恩道:“谢帅主厚封,黑二狗当竭尽全力为帅主,为魔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见此,众魔道堂主都哭笑不得,听听帅主说的和黑二狗说的都条条是理,觉着歪话说的有歪理,可是在心里又无可改变的感到,狗头军师怎么说也感到不怎么好听,狗头还能成了军师?从来都是闻所未闻,道理屁话不通,想想一个狗头还能成了军师?狗头能成了军师,人去干什么去了,可是又都心里有疑问而不敢说。
由此,自此之后,再在魔道,在世上就有了二狗军师,和传到最后的狗头军师之说了,狗头军师也由此而来。而狗头军师的含义也不难理解,原来本意黑衣魔女是想本身用于褒义,可是后来三传两传,认为狗头能有什么好主意,因此就变成贬义了。
再者,狗本身是一种忠于主子的动物,一心一意为了主子,可是狗的头和狗的大脑能想出什么好主意来呢?尽管其心都是忠心的为主子,可是它的大脑也想不出什么好主意来,因此,自然而然就本意而言,狗头军师在之后的岁月里,自然都是用在贬义方面上了。
黑衣魔女道:“好,二狗军师说的好,本帅主和我们魔道,就需要这样出类拔萃的狗头军师。因此,就眼下的形势。我们决定就和军师说的,和本帅主认为的这样,来一个给黑白双怪先砍掉枝叶的战术,然后再砍掉黑白双怪这两棵大树,同时也会起到敲山震虎的作用,各位堂主都明白了吗?”
六百七十六回:手颤魔鬼杀信使
众魔道堂主只得顺其自然继续疯狂道:“都明白了。”
黑衣魔女道:“好,堂会进行第三项,本帅主宣布行动计划。”
于是,众魔道堂主又都猛然站起来,黑衣魔女也站起来。尽管刘三猪站起来的并不干脆,脸上痛苦的表情就象个吊死鬼,可是并不影响黑衣魔女的郑重和庄严,就见黑衣魔女郑重庄严宣布道:“我宣布,我们向武林继续横扫的第一个计划,我们分别再出十五个堂,一举扫平北面的连阴山连阴派,风振山风振派,乌金山乌金派,务必要将这三山掌门的人头拿来。这三山三个门派,目前在江湖上还有巨大的影响,这三山的掌门也对江湖武林影响极大,我们一举扫平这三山,就会给正想发动江湖武林的黑白双怪一个有效有力的打击。因此我决定,这一次行动,继续有石云天率领十五堂,十五堂与十五堂堂主分别为,石宫堂石云天,巽宫堂胡道明,离宫堂洪玉德,坎宫堂白玉举,震宫堂腾飞里,兑宫堂李云。九宫堂马明,杜宫堂于凯,景宫堂灵异,伤宫堂薛开,六壬堂粪方,惊宫堂孙礼,太乙堂苟飞,天德堂于己,月德堂李煜,共十五堂,回去之后,赶快做好出征的准备,明天,立刻血洗三山。石云天,对此,你还有什么困难吗?”
石云天道:“没有困难,请帅主放心,一定将三山寸草不留。”
黑衣魔女道:“好,我等着看到胡云子寒微子乌阵子的人头。”
石云天道:“我一定将这三人的人头送到帅主面前。”
黑衣魔女道:“好,今曰堂会,到此结束,各位堂主都回去随时听候调遣。”
众魔道堂主齐再一次共同疯狂道:“遵——命。”
看到魔道堂主都纷纷疯狂摩拳擦掌的离开魔女堂,黑衣魔女亢奋之至,忍不住对黑二狗道:“军师,你对当前的形势还有什么看法?”
黑二狗道:“帅主,我又忽然有个这样的想法,不值当讲不当讲?”
黑衣魔女道:“什么想法?讲。”
黑二狗道:“帅主,我忽然感到就眼下的形势,我们还不宜将江湖所有的门派清除净,如果江湖上现在就被我们制服的四平八稳,官兵元帅柳升就不会感到要平定山东反贼的难度,这样就不会在适当的时候显示出帅主的巨大重要作用来了。”
黑衣魔女道:“信使拿着紫衣女贼的人头画像和人头回去见元帅,也不知道柳升收到了画像和人头了没有?”
黑二狗道:“帅主尽管放心,我认为这么长时间了,柳升可能已经收到了。”
黑衣魔女道:“你根据什么说?”
黑二狗道:“上一次信使能够安全的回到青州,这一次帅主又杀了紫衣女贼,难道这次会没有上一次安全吗?”
黑衣魔女道:“说的也是,本帅主也这么认为,但愿就是这样。”
柳升满脸威严的坐在青州元帅指挥行署的虎椅上,满脸庄严的注视着回来跪在大堂上的信使看了一会,道:“怎么只回来你一个人?”
信使诚惶诚恐道:“侯三被杀死了。”
柳升道:“侯三为什么被杀死了?而你怎么没有被杀死?难道你们两个人不是在一起的吗?是不是你为了独自贪功你把侯三给杀死了?赶快从实招来。”
信使哭丧着脸道:“元帅,元帅啊,我也差点就回不来了,黑衣魔女明明说让我们带回紫衣女贼的人头来,可是半路上遇到一个贼婆从天而降,本领十分了得,把匣子打开,一看里面没有紫衣女贼的人头,只有紫衣女贼的人头画像和一封信在里面,所以才留着我们一个回来给元帅送信,那一个侯三就被甩到树上撞死了。”
柳升道:“那个贼婆会让你们回来把信送到本帅的手里吗?”
信使道:“她还让给元帅捎一句话。”
柳升道:“什么话?”
信使道:“小的不敢说。”
柳升道:“讲,本帅让你讲。”
信使道:“是,元帅,那个贼婆说先把元帅的人头寄在元帅的脖颈上。”
柳升不由勃然大怒,道:“什么样的贼婆?竟敢如此狂妄?”
信使道:“这个贼婆蒙着脸,只能看到眼,看不出什么模样来,不过她听说紫衣女贼的人头后,不由落泪象哭一样。”
柳升道:“此贼婆也会空中行走,看来这必然就是紫衣女贼的师傅。紫衣女贼尚且能杀我三将,其师傅恐也非一般的贼婆,哼。”说着,柳升再看看信使,见信使吓的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不由道:“把包裹呈上来。”
中军连忙把包裹放到柳升面前桌案上,柳升瞪眼看了一会包裹,猛然令中军打开,看到包裹内是一个匣子,又令中军打开匣子,一看里面果然有一张人头画像,和一封信。
柳升一看到紫衣女侠的人头画像,不由心中颤抖,洪家庄大战和惨败的情景,不由再一次涌到了他的脑海,两手颤颤抖抖的拿起画像,未待看,感到两手发起抖,在众人面前有失他的元帅心态,于是,就又把紫衣女侠人头画像放下,心中暗自平静了一下心态,又去拿黑衣魔女随着画像的信,觉着还是心颤,就又放下,把紫衣女侠的人头画像都放到桌案上,再用愤怒的目光看看信使,信使吓的面如土色,柳升脸上猛然露出杀机,信使连忙叩头道:“请元帅饶命。”
柳升为了平衡心态,而借题发挥继续故意愤怒道:“给本元帅的信和人头画像,竟然不是本元帅第一个先看到,哼,本元帅欲不杀,却又难削心中之恨,气的本元帅浑身颤抖,就连本元帅的手臂也无法控制,哼,来啊,拉下去砍了。”
信使连忙叩头如捣蒜,求饶道:“请元帅息怒,请元帅饶命,我再也不敢了。”
刀斧手上来,将求饶的信使拉下去,只一会工夫,随着一声惨叫,刀斧手托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进来,跪下道:“请元帅验看人头。”
柳升仔细看看信使的人头,看到人头却并没有感到心颤,还感到很自然,却为什么看到紫衣女贼的人头画像会忽然心颤呢?连自己都感到很奇怪的柳升,只好再调整着心态挥挥手,示意刀斧手把人头拿下去了。见人头拿下去之后,就又想着让自己恩威并施道:“给与厚葬吧,其虽然犯了死罪,可是,他毕竟能把紫衣女贼的人头画像和黑衣魔女的信拿回来,这也是大功一件,本元帅会凑明圣上,给他记大功一件。”
一边的众参军都吓的面如土色,特别宇文成,更是庆幸自己上次没被这样之万幸,而只得随着众参军一齐道:“元帅真是宽洪,赏罚分明。”
六百七十七回:侠女之头怒恶魔
柳升看看众参军,见一个个都面如土色,知道已经起到了敲山震虎杀鸡骇猴的作用了,道:“哼,本元帅要统领全军,完成朝廷赋予本元帅剿灭山东反贼的使命,本元帅怎可容忍违反军条?又怎可不赏罚分明?往后,再胆敢有要以身试法者,本元帅绝不姑息,定当军法从事。”
众参军再一齐道:“元帅严明。”
柳升再一次强壮着心态,拿起紫衣女侠的人头画像,愤怒的咬着牙,竭力的让自己不再颤抖的壮着胆子,又故意仔细的看了一番。
这一下他完全看明白了,感到这确实就是紫衣女贼的人头画像。又看到紫衣女贼的人头画像尽管是一个已经死了的人的人头画像,可是看上去还是如生一样睁着眼。看上去样子就象是在愤怒,象是正在愤怒的瞅着他,又象是满面泪痕,又感到这是一个活着时一定很美丽俊秀的女子。
于是,柳升不由再一次想起紫衣女侠在洪家庄大战时杀三将的情景,和身影,而又感到没想到此女贼会又如此美丽,死了之后的面容样子还都如此美丽,可见其之活着时之美丽,故而不由脱口道:“但愿就是此女。”
说着,看了一番,就将紫衣女侠的人头画像再一次放下放到桌案上,再拾起黑衣魔女的信,仔细看了一遍,忽然愤怒的仰起头,象是思忖再三,自言自语道:“看来,山东武林不可小视,确实能贼猖獗,贼患无穷。如此我必须要借着黑衣魔女之手,剪除山东武林反贼。象红秀女白金娥都能在背离山魔道被人救走,这又说明了什么?这岂不说明黑衣魔女无能吗?岂不说明还有更厉害的武林强贼仍然在山东猖獗存在吗?如此,我该怎么办?倘若武林强贼一旦与红秀女联起手来,后果确实不可设想。如此红秀女岂不就是如虎添翼如鱼得水了吗?如此我该如何是好?怎么办?这样如何才能完成山东剿贼大业?如此这样,岂不是山东反贼越剿贼越猖獗了吗?如此,再确实不可等闲视之了。黑衣魔女,你这个无用之辈,竟然到手的猎物都让她跑了,会被人救走了,这不等于放虎归山吗?应当让黑衣魔女继续赶快剿杀红秀女白金娥和紫衣女贼的师傅才是。”
于是,柳升猛然愤怒的拾起笔来,又略想了想,就咬牙给黑衣魔女愤笔回信,其信内容大概如下。
魔道帅主项丑女:
本元帅已经收悉你之来书,和紫衣女贼的人头画像,本元帅相信紫衣女贼已经被你就地正法了。但是,紫衣女贼不过乃一江湖女贼而已。虽然偶尔在洪家庄大战中杀我三将,犯下了不可饶恕的滔天大罪,可是,其终不是山东贼乱之患的根源。今山东强贼唐赛儿已在我天兵面前溃不成军,只有少数强贼残部还在苟延残喘,还在做困兽之斗。其中最为主要的女贼红秀女,就是当今山东贼患猖獗的根源。因此,本元帅在此特希望帅主看清当前世上最主要的形势轻重环节,心中明晰主次之分,务必要先将红秀女的人头白金娥的人头送到本元帅面前。如此帅主才可以与我官兵一道,共同在平息山东贼患的同时,削平武林,统一武林,才可以坐上武林盟主之位。因此,希望帅主赶快斩杀红秀女白金娥和紫衣女贼师傅莫迟疑,将三人首级速献于本元帅面前,莫再迟疑。只有如此,才能快速达到我们共同的目的。
本元帅对这次红秀女白金娥被救逃走之事十分失望,是不是山东武林另有能人能够胜于帅主?令本元帅不得不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