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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有来往,自从他的师傅燕赵春下世以后,因路途遥远,我再一般很少来。你们别看这燕赵侠看上去还没有四十岁,可是他的本领不在他的师父燕赵春之下,连我们一些老一辈的人,也都不敢小看他的本领。”
说着话,就走到了庙门前,还未到近前,燕赵侠就首先开口道:“飞云天老伯,别来无恙,不知今天如何会来到了我燕赵山燕赵门?小道在此恭候了。”
飞云天连忙向前道:“燕赵侠贤侄,我今曰来,确实有事而来,进庙后我再与你详细说端详。”
燕赵侠道:“既如此,那就请,不知和老伯一起而来的这两位乃是如何称呼?”
飞云天道:“贤侄,你不问我也是要告诉你的,此乃是鸣峄山掌门琨仪德功掌门与红义道人师徒二人。”
然后,又对琨仪德功师徒二人道:“此就是我常与你们提起过的燕赵门掌门燕赵侠。”
琨仪德功道:“久闻燕赵侠掌门之声望,在江湖上以侠义而闻名,却一直不曾相见,今曰有幸见了,果然名不虚传。”
燕赵侠道:“琨仪掌门过奖了,燕赵侠只不过谨遵师傅教诲,对人间不平不愿意袖手旁观罢了。”
红义道人听到燕赵侠如此说,便心里一下子增添了要说服燕赵侠的信心,于是道:“久闻燕赵侠掌门之大名,让人闻名闻听江湖上武林中之传闻,让人对燕赵侠掌门钦佩佩服不已。今曰一见,果然燕赵侠掌门是个如此豪爽,看上去及有正义感的人,不由让人心里更是佩服不已。”
燕赵侠道:“这位莫非就是红义道人?”
红义道人道:“正是贫道,贫道见过燕赵侠掌门。”
燕赵侠见红义道人看上去也一脸正气,又说话如此有些分寸,随就十分高兴,道:“今曰三位长辈既然来到了我燕赵山,那就请,请随小道进庙暂且一歇。”
红义道人道:“燕赵侠掌门太客气了,我们此来多有打搅,还望燕赵侠掌门多加海涵。”
燕赵侠道:“那里话,红义师傅休要如此说,论年龄三位都比我年长,在三位面前我怎么能感到三位来打搅呢?请,——,请三位随我进庙一歇。”
红义道人道:“果然江湖上武林中都说的不错,没想到燕赵侠掌门果然是个极有正义,又知礼仪而谦虚虚心之人,今曰贫道见了更是佩服了,这真是有句话说的好,闻名不如一见,今曰见了果然如此。”
这一行人说着话,互相客气谦虚着,便随着燕赵侠进庙来到了弘善阁分宾主坐了,燕赵侠道:“不知三位今曰此来,有何见教?但说无妨。”
飞云天道:“贤侄,你可知道当今的世道?”
六百〇九回:英年掌门心气壮
燕赵侠道:“当今世道怎么了?不就是燕王打败了建文帝朱允炆而自己坐了江山吗?还不仍然是大明的天下吗?”
飞云天道:“贤侄,谁和你说这些来?不是这些。”
燕赵侠道:“那师伯要说那些?要向我说些什么?”
飞云天道:“贤侄,你可知道吗?现在魔道的黑衣魔女欲要称霸武林?要对天下武林大下杀手?欲要铲平天下武林的各门各派,除掉各大掌门,让天下武林都归她统领。并且还要给天下武林各门各派的掌门弟子都净了身,都要把天下武林各门各派的人变成太监之身,和魔道的那些堂主一样。贤侄,你说这种羞辱你能受得了吗?。”
燕赵侠道:“这不可能吧?师伯,你知道天下有多么大吗?魔道的黑衣魔女才有几个人?就凭她那几个人就想称霸天下武林?就想给天下武林各门派的人都净了身?你不是在说着玩吧?”
飞云天道:“贤侄,你看我这是说着玩的吗?这么远的路我会来说着玩吗?”
燕赵侠也觉着不象,就又道:“就凭着黑衣魔女魔道那几个人?他们要净天下武林所有人的身?他们能净得过来吗?不用说天下武林的豪杰还不能让他们净身,就是让他们净,他们能净得过来吗?师伯这不是听到别人说的谣传而信以为真了吧?”
飞云天道:“贤侄认为我是个容易信服谣传的人吗?”
燕赵侠道:“如此说这是真的?师伯,这不是黑衣魔女在说梦话在做梦吧?既是黑衣魔女想着如此,这也是根本不可能也根本做不到的。不用说天下武林还都不会答应,就是我燕赵山燕赵门,也是不会答应的。况且我们还离着背离山那么远,我量她背离山黑衣魔女也鞭长莫及,不等她先打过来要给我们净身,我就先率领燕赵门弟子先灭了他背离山魔道。”
燕赵侠的一番话,把红义道人给说的心里暗暗吃惊,心道:“难道这燕赵侠燕赵门会有这么大的势力这么厉害吗?会凭着他们燕赵门自己一门之力, 竟会灭了黑衣魔女魔道吗?要是这样,那今天真算来对了,算没有白来,看来今天无论如何,我也要说服这燕赵侠加入进来。”
想到这里,红义道人就在不声不响的观察看着燕赵侠与飞云天说话,也好寻找机会及时的插上嘴说服燕赵侠。
燕赵侠的一番话;让飞云天吃惊不小。飞云天没有想到燕赵侠会这么痛快的出人意料的说出这番话,但为了不使燕赵侠过于鲁莽,于是就又说出一番话来,但这一番话一说出来,顿时燕赵侠变了脸色。
黑衣魔女首先来到飞天小圣的面前,覆下身来仔细观看飞天小圣的死状。见飞天小圣和寒风刀几乎一样,都是满嘴血痕。只是寒风刀与飞天小圣不同的是,寒风刀的身上还多了两处剑伤。剑伤虽然还不至于要了寒风刀的命,但是嘴上的血痕就代表着内功的被破。
“是谁有这样好的内功,可以破了寒风刀飞天小圣的内功呢?”
自语说着,黑衣魔女再转头看看吼破天,见吼破天的嘴上也有血痕。再看看一根气,一根气的嘴脸都看不出来了。却他们都有一个相似的地方,那就是看上去他们现在的穿着打扮,都不是原来四大猛兽的穿着打扮了,都是别具一格的打扮。
现在四大猛兽的打扮,未免让黑衣魔女感到新奇别致的奇怪。四大猛兽为什么会忽然这样的打扮呢?这是为了什么?是谁给他们打扮的?难道是他们甘心情愿的把自己打扮成这样?而改了自己的特色?这可不象四大猛兽能做出来的打扮。
难道四大猛兽改变了?就是这样奇怪的为了这样死吗?好让人不知道这是四大猛兽死在这里吗?所以才打扮成这样死的吗?会这样吗?这样对四大猛兽来说也不太现实了啊。四大猛兽怎么会提前知道自己会这时死在这里呢?他们又怎么甘心会死在这里呢?这是完全不可能的,四大猛兽要是知道自己会死在这里的话,他们还会到这里来吗?要了他们的命他们也不会来。那出了这一种可能再会是什么可能呢?一切再都说不通啊,象四大猛兽这样的人,别人谁敢老虎屁股上挠痒自寻死路让他们穿这样的衣裳?
黑衣魔女越发感到不解,心里更加充满了疑惑。越是想着寻找答案,就越是一时找不到答案。于是就动脑子分析道:“是什么样的对手能够杀死四大猛兽呢?不管什么样的对手,现场总要留下打斗的痕迹吧?不会一招就把四大猛兽这样的杀人高手会毙命了吧?”
于是,就寻找现场,希望在现场发现什么。可是现场看来看去,黑衣魔女并没有看出留下什么明显的痕迹,出了血迹外,再什么也没有。猛然,血迹中让黑衣魔女感到有不一样的东西令她起了疑心,她走过去覆下身一看,血迹中令她起疑心的,却是象人舌头的东西。于是,就随地寻了一块小棍,用小棍翻动着仔细一看,确定这就是人的舌头,再一找血迹中,有两小滩血迹能够找到舌头,如此说这是两个人的舌头了。
因此,第一感觉让黑衣魔女认为,这决不是四大猛兽对手的舌头,这会不会就是四大猛兽的舌头呢?于是,黑衣魔女更感到事非小可,今天务必要弄明白了不可,就又直接走回来,走到飞天小圣的身前,再俯下身去两手搬开飞天小圣嘴逼得很紧的嘴,向里一看,见果然飞天小圣没有了舌头。
看到这样,黑衣魔女不由血涌全身,兔死狐悲道:“以往会说能道,又有心计,又有谋略的飞天小圣,竟会落得了个没有了舌头的下场,是谁会割掉了他的舌头扔在一边?”
于是,就又仔细看了看,又觉着不象是被割掉的,倒象是被咬掉的。如果是这样,那么也就是说,飞天小圣是自己嚼舌自尽。真不可思议,是谁会逼的大名鼎鼎的四大猛兽最阴险毒辣有心计的飞天小圣走投无路嚼舌自尽了呢?”
黑衣魔女深深地喘了一口气,感到不可思议。放下飞天小圣,又来到寒风刀面前,想弄明白第二个舌头是谁的。当她俯下身去,再给嘴上有血和向外有血线的寒风刀扒开嘴时,不由又惊呆了,果然见寒风刀也没有了舌头,样子几乎和飞天小圣的一样,也就是说寒风刀的舌头也是自己咬掉的。是谁又能逼得以往臭名昭著江湖第一杀手寒风刀嚼舌自尽呢?
黑衣魔女又立刻放下寒风刀,站起来,咬咬牙,自我肯定有所醒悟道:“清了,吼破天一根气一定都是先战死的,寒风刀是受了剑伤后,无可奈何而嚼舌自尽。飞天小圣身上没有伤,他肯定在四大猛兽死了三个的情况下,在强敌面前不得不选择嚼舌自尽的。”
说着,黑衣魔女又惋惜的叹了一口气:“唉,如此太可惜了,可惜了四大猛兽了,还没有等到我统一江湖,在我还没下手死在我手里之前,先遇上了强敌,先死在了他人之手。死得太早了,太可惜了。如此,说不定我魔道又多了一个强敌。唉,可悲,四大猛兽,徒有虚名,不堪一击,不堪一用,到底还是先死了。可是,四大猛兽为什么又都要穿着这种衣服死了呢?这到底是为什么?”
六百一十回:人的本性为自己
心里想着,黑衣魔女再一次巡视战场,巡视四大猛兽死的地方更远的地面,看看还有没有她还没看到的。猛然,她看到远方有一把没有了锄头的锄钩子,黑衣魔女道:“浑天山上怎么会有这种破锄头钩子呢?”
就走上去,捡起来,向地上一按,觉着象什么?一看钩子弯脖的地方还象被手天天拿着过一样。“是谁不拿着锄揼而要天天拿着锄弯脖呢?难道是用它当拐?”再一看,现在的这根破锄钩子还不就象是拐?于是,黑衣魔女不解道:“难道谁还是一个瘸子吗?”
说着,又拿着破锄钩子走回来,再想着看看吼破天,看看从吼破天身上能看再出什么来。却走到吼破天的身边,见吼破天身下有个已经被身子压碎了的破葫芦。于是,黑衣魔女就再次俯下身去,一搬吼破天的身子,见葫芦把还挂在吼破天的身上。于是黑衣魔女纳闷道:“吼破天的身上,为什么会挂着一个破葫芦呢?以前可从来没有听说吼破天的身上还挂着葫芦,只听说吼破天的头和寒风刀的头长的象两个葫芦,象一个葫芦把朝下一个葫芦把朝上,怎么现在他身上又挂上葫芦了?这是为什么?难道是标明他就是个葫芦头吗?那有这么滑稽?吼破天怎么会甘心情愿这样?可是又没有法解释。”
由此,黑衣魔女又一下子联想到吼破天和四大猛兽现在穿的衣裳和打扮,见他们梳的头也象八仙的打扮,不由恍然大悟道:“奥,我明白了,破锄头钩子把锄头去了,不正成了铁拐了吗?谁背着水葫芦?只有传说中的八仙铁拐李或者汉钟离才背着葫芦。难道四大猛兽是在扮演八仙吗?在扮演八仙杀人吗?又会被谁所杀死了呢?不会因为扮演八仙杀人被愤怒之下的扬州八仙杀死了吧?”
说着,黑衣魔女又猛然发现远处有把宝剑,就又去捡回来,仔细一看,见确实是一把宝剑,黑衣魔女看着宝剑,再联想到四大猛兽杀死扬州八仙中的曹国舅韩湘子蓝采和,不由恍然明白道:“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如此说来,这也是四大猛兽咎由自取?谁不好杀?你们却要杀扬州八仙?杀人你们为什么不分主次敌我?为什么所有的人都要杀?扬州八仙来了你们要杀他干什么?他们是外地人,来了不是又会走了的吗?对他们动手有什么用?飞天小圣,难道你是猪脑子?难道你是聪明过分了?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们到了这一步,这真是你们自己找的,看来你们都是死在扬州八仙的手里了。”
明白了这些,黑衣魔女再一次看看四大猛兽,再一次看看已经看不出头脸的一根气,不由道:“一根气,你的聪明呢?你练就的本领呢?会感觉不到落到这样的下场吗?如此看来,你们的脑子都是猛兽的脑子,已经毫无疑问了,连这样简单的事,你们都想不到,又怎么能不死呢?哼,四个没有用排不上用场的废物。”
黑衣魔女扔到了破锄钩子和宝剑,又飞到空中,再一次向下看看道:“唉,不管怎么说,既少了一个同盟,又少了一个强敌,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目前确实不该如此,说不定从此又多了一个强敌,但愿不是这样。”说完,摇了摇头,猛然道:“浑天山已经被四大猛兽杀了个鸡犬不留,却仍然会有人在这里除掉了四大猛兽,那么云山呢?现在云山呢?我不妨再去看看,毕竟琨仪德广和混仪德功这两个老贼还没有死,他们在无家可归的情况下,会不会认为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呢?我去一看就知道了。哼,我必须要做到疏而不漏,而且也不能疏。哼,如果这样,琨仪德广,琨仪德功,你们两个该死的老贼就想错了,大错特错了。”
随即,黑衣魔女又调转方向,向云山飞来。
飞云天见燕赵侠说话如此雄狂,为了让燕赵侠对黑衣魔女引起足够的重视,不至于因为轻狂而吃了黑衣魔女和魔道的亏,飞云天道:“贤侄,这不是光靠说大话就能解决了事的,你知道黑衣魔女的厉害吗?你知道魔道四十二堂主的厉害吗?你知道江湖上传说的四大杀手之厉害吗?你知道官兵元帅屠村杀人吗?现在他们都已经联手在了一起。黑衣魔女与官兵元帅柳升勾结在一起,还专门残害武林所有的门派,不用说你这燕赵山,就是天下武林所有的门派,如果不齐心协力都会随时存在着灭门的惨祸,越是名门望派越要灭门,因为黑衣魔女把这些名门望派的掌门和弟子看成了眼中钉,你的燕赵门,如果等到其他各派被灭门之后,自己能行吗?”
燕赵侠有些感到意外,脸色也有一些微妙的变化,道:“怎么会这样?没想到是这样。如此说来,魔道还真有可能称霸武林,不过我们天下武林也不是那么容易好随便称霸的,休说他们要除掉我们,就是不除掉我们,我们也不会答应他们称霸。不过这个事,乃是天下武林的共同大事,不是我们一个门派两个门派的事,我们一个门派两个门派非要先管这种闲事,无疑先出头者先遭殃,是会先没有什么好结果的。或者到头来,别的门派纷纷都求自保不响应,不但没有管成此事,还会先把自己的门派引向毁灭。现在你们那里离着背离山近,而我们这里离着背离山远,他们一时自然是过不来的。在这种情况下,你说等到你们那里近的门派和背离山两败俱伤后,我再看情况插手好?还是现在魔道锐气正盛的时候插手好?因此我的决定就是,请恕我直言,我在这种情况下;我是先不会卷入这种冲突中去的。我现在既然是燕赵门的掌门了,那么,我就要事事先为燕赵门的生存和燕赵门弟子的姓命考虑,我这里离着背离山远,一时半会是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