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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事弟子一路带大袀到了一座侧峰,为大袀找了个清净的住所,这时却问道:“还不知前辈道号仙名,我道派长辈问起来。弟子也好答复。”
大袀早知会有此问,这时说道:“在下道号小钻风,大雪山冰谷巡使。”
管事弟子听小钻风这妖名,只愣了一下,强忍了笑,又为大袀安排好了一切,才告辞离去。大袀就在这侧峰留了下来,果然没过多久,就有鸿蒙道派的人前来拜见。
来的是个女子,道号明颜。两人见面寒暄过后,这明颜就细细打听了大袀底细,大袀就按小钻风的身份一一说了,心中也不由得暗暗点头,看来自己不在鸿蒙道派,道派中有人把道派管得井井有条。
大袀只装作什么也不知晓,说道:“你们鸿蒙道派的掌门大袀道人可在,我今rì前来全是仰慕大袀道人名声,若是他有空。我可要和他见见。”
明颜听提到掌门道人,只正sè道:“我家掌门已闭关苦修,十几年未曾出山。”
大袀装作可惜的样子,又道:“他闭关了?那你们鸿蒙道派平时谁是做主的。我见见他也好。”
明颜就道:“掌门不在,自然是我天钰师叔做主。”
大袀愣了一下,问道:“我听说你们鸿蒙道派有二圣四尊,你天钰师叔可是其中之一?”
明颜笑道:“二圣四尊什么的都是外面的道友们乱叫的。我师父成曦道人和我天钰师叔都说了,掌门道人都未自称圣贤,咱们哪敢称圣称尊的。所以从那以后这称号就再无弟子敢提了。”
大袀又问道:“我听说二圣是两位女道,可还在山中?”
明颜立时道:“阁下见谅,这些事情可不该是阁下打听的吧。”
大袀呵呵一笑,就不再多言,明颜又与大袀寒暄几句,也就匆匆离去。大袀起身走到窗前,遥望山sè,只低头不语。
一直不曾言语的花苓这时忽然说道:“我好羡慕这人,我要是能拜鸿蒙四尊任哪一个为师就好了。”
见大袀不言语,花苓又发出几声艳羡赞叹之声,过了好一会儿,大袀却忽然悠悠地道:“这是你的心愿么?”
花苓认真地点点头,只道:“我这一世就是因为没有一个好师父,才如此命运不济。”
花苓又自艾自怨几句,转眼又开朗起来,说道:“既然进来了,我就想法留在这里好了。”
见大袀不言语,又问道:“道友,你这一世就没什么心愿的吗?”
心愿?大袀忽然有些发怔,他一直如落叶飘零般,东奔西走,忙忙碌碌,这时说起心愿,大袀忽然就想,若说心愿,只要救活花无常,再和红钗躲到哪里去,再不问世事恐怕就是自己的心愿。
大袀就在这处呆了下来,每rì都在屋前摆弄凤凰琴,同时暗暗留意山中动静。这座侧峰上居住都是鸿蒙道派的来客,也有上百人,花苓一开始还能沉住气,过了几rì就开始四处走动起来,再过几rì大袀正在屋前抚琴,就见花苓竟与一个中年道人携手而回。
花苓挽着那道人手臂,只对大袀道:“道友,这位是小女子新结识的好朋友,这位好友面子大交游广,他还认识天钰真人,你还不过来认识一下。”
大袀抬眼看了那人一眼,见那人露出一副自傲之态,大袀也不理会,只自顾自抚琴弹奏。那道人这时轻佻地摸了摸花苓的脸颊,只呵呵笑了笑,对花苓道:“过几rì我要和天钰道人见面,到时候我带你去,我就让他收你为徒也未尝不可。”
花苓被那道人拿手乱摸,已有厌恶之意,只仍一脸妩媚,屈膝施礼,赔笑道:“小女子就里就谢过兄长了。”
大袀本不会理会这种无聊之事,这时却开口道:“我看凭他去说,天钰也不会收你为徒,我却也认识个人,多半能帮你。”
那中年道人听了,摸不清大袀路数,不敢太过得罪,只一脸冷笑,哼了一声转身就走。花苓看了一眼大袀,再看了眼那道人,还是急忙追了过去。
又过了两三rì,花苓却又无jīng打采地回了来,只有些不好意思地蹭到大袀身边,说道:“那人连天钰真人的面都没见到,害得我空欢喜一场。”
大袀听了,只依旧专心抚琴弹奏,脸sè平淡,眼中却有了一丝怜惜之意,他想起初认识花苓那时,这女子为了逍遥令不也是用女sè打动自己,陪了自己好多天。
大袀此时并无轻视花苓之心,反倒为这女子心酸,修道几多不易,何况花苓眼下急于脱离谛盟,只有加入鸿蒙道派有依仗,自然有一丝希望也不放过。
花苓正哀叹,却听大袀说道:“你去找鸿蒙道派的三枝去,就说我是他多年好友,他就会见你。”(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四章 风云际会聚鸿蒙
花苓听了,眼中一亮,问道:“他要是问你是谁呢?我怎么说。”
大袀说道:“你就说我是他在厨房里解开捆仙绳救下的那个人。”
花苓只道:“什么厨房里,你不会骗我吧,你既然认识三枝真人,你怎么不早和守山的**说了。”
大袀却不理会了,只低头轻抚琴弦,似乎沉醉于琴音之中。花苓犹豫片刻,说道:“那我就去,要是你骗我,回来找你算账。”
眼见花苓离去,过了好一会儿,也没见花苓回来,忽然一股烟尘从大袀身后冒出,烟尘中隐隐藏着一个身影,那身影化作实体,似乎打量了几眼,就在大袀身边坐了。
过了一会儿,见大袀自顾自弹琴,也不理会自己,那人就道:“这十几年你又跑哪去了?”
大袀停下琴音,回头看了一眼,就见这些年没见,三枝虽依旧脸sèyīn冷,可已有了不少人情味,最起码竟先开口与自己说话。
大袀就道:“这次回来我不想再走了,以后就留在这里了。”
三枝嗯了一声,只道:“你不在这些年,咱们广交朋友,在下界已是众望所归,多少道人妖jīng都投靠我们,你看看这山中十一座险峰,都已经快住满了。”
大袀只道:“没想到十几年没见,你的话这么多了。”
三枝冷哼一声,转身就走了,却听大袀在后面道:“找你的那个女的叫花苓,你收她为徒吧。”
三枝一皱眉,怒哼一声。
大袀只笑笑,依旧抚琴弹奏,他的手一摸在这凤凰琴上立时脸sè有变。别人自然不知道,大袀这几天每次运功抚琴,却都觉得这凤凰琴似乎竟有灵xìng,他有时隐隐觉得琴音瑟瑟,似乎在和自己轻声交谈。
此时大袀更知这琴孔雀公主把琴借给自己时交待的意思,这琴不是凡物,也不是寻常法器。
大袀抚琴弹奏,过得没多久,就见有几人联袂而来,这几人就是天钰,瞎子,和成曦,还有苍远和柳随风,天行,俱是鸿蒙道派的首脑人物。
这些人走近前,见过大袀,天钰和成曦几个小辈**都垂手而立,瞎子几人则纷纷询问。大袀向众人随手一指自己身边附近空地,众人都在这木屋前山石上纷纷坐下。
大袀就道:“我这次回来,就是听说天宫就要攻打咱们鸿蒙道派,可有此事?”
众人互相看了看,最后还是天钰说道:“师尊,咱们鸿蒙道派这些年里灵气越来越充沛,就招了许多**进来,加上咱们鸿蒙道派敢作敢为,天下有识之士俱都前来依附,势力越来越大,天宫在下界的势力则越来越弱,天宫恐怕早有打压咱们鸿蒙道派的心思。”
说到这儿,天钰却yù言又止,就不再多说了,瞎子这时接口道:“我还是自己说了吧,前些rì子我又从云盾下混进天宫,偷了几颗仙丹,总算给了天宫借口,天宫早放出风来,说要拿我,还说不管谁袒护我,一并治罪。”
大袀听了,轻轻拨了拨琴弦,忽然却说道:“我好久没见到云霄和东魁道人了。”
苍远这时道:“无天教派的人这些年已不再与我们接触,可我们暗暗打听,好像他们的势力也越来越大,他们藏在暗处,不知有何打算。”
大袀听了却不再询问正事,只笑着打量了众人一眼,说起无关紧要的家常事来,与瞎子苍远和成曦众人一一过问闲谈。
这样聊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苍远老道忍不住道:“我看天宫极可能找借口来攻打我们鸿蒙道派,你不在的时候,我们都争论不休,现在你可算回来了,到底如何应付,你说句话吧。”
大袀只抚琴不语,瞎子忍不住道:“大袀,我看又过了这十几年,你的脾气修养功夫是越来越好了,我瞎子还是那个臭脾气,天宫既来打,咱们和他们打一架算了。”
苍远就道:“不妥,天宫势大,咱们怎么会是他们的对手,如果打起来咱们鸿蒙道派若输了,恐怕再无咱们存身之处。”
听两人这么一说,其他人也纷纷插话,只天钰和成曦,天行不敢在大袀面前多言。大袀在一旁听着,忽然就问成曦道:“你看呢?”
成曦这时就道:“师父,**觉得咱们鸿蒙道派行事并无过错,天宫若不讲理,找借口来攻打咱们,力拼就是。”
见成曦早已不是那个唯唯诺诺软弱之人,已是大有主见,大袀只点点头,说道:“不错,他们要来,咱们抵挡就是。”
听大袀这么一说,众人便不再争辩,这时天钰就起身道:“师父,我就去联络天下道派,让至交好友都来相助。”
见大袀点头,天钰就自去行事。瞎子这时就道:“我去找三枝,让他联络天下妖山。”
大袀就道:“那就都去准备吧,我大袀已下定决心,这次天宫要来与我鸿蒙道派为难,咱们据理力拼。”
众人就都纷纷起身行事,大袀打发了众人,独坐了一会儿,就有个女子缓缓走来,只在大袀身边坐了。大袀拉了她手,柔声道:“又是十几年过去了,咱们聚少离多,都是我对不起你。”
女子只靠在大袀身上,长发散了大袀一身,两人低声细语,更无旁人。
转眼就是一天天过去,就有鸿蒙道派掌门道人出山的消息传了出去,鸿蒙道派更派人出去联络天下各派各山各洞,转眼间风声四起,天下都道鸿蒙道派已竖起反旗,要与天宫一争高下。
几rì之后,就有各处或道人或妖jīng纷纷赶来,不少人都要求见大袀,大袀就在屋前山石上与来人一一相见,最先前来的都是镇妖塔救出的老相识,就有小青姑娘,黑魔老妖等人,再有万妖谷众人也纷纷赶来,到后面再来之人,大袀已俱不识得。
大袀只每rì陪伴红钗,也不问具体事务,天钰等人却是忙得不可开交,转眼又过半月光yīn,这天,忽然就见天上云起,那云越聚越多,转眼就遮了大半个天空,这时就见苍远和天行匆匆而来,苍远大老远就急道:“天上已有异象,快跟我到主峰通天塔去。”(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五章 拳打巨灵神
大袀看了眼天sè,说话间那云就已遮住了整个天空,云中翻滚,竟传来阵阵低沉的鼓声。
大袀却不焦急,只点点头,不紧不慢地朝主峰走去。没等到大袀走到主峰通天塔,就见云中显出数十擂鼓手,各敲打着红衣大鼓,鼓声阵阵,犹如雷声作响,这时就见云雾拨开,显出一个身形巨大的大神,那人一指下面,喝道:“吾乃巨灵天神,受天王派遣,前来捉拿下界妖道大袀,瞎子,鸿蒙道派道人速速上来回话。”
这巨灵神这么大声呼喝,大袀却神sè如常,只苍远和天行都已有焦急之sè。转眼间却见天钰带人迎了过来,只对大袀道:“如何应付,还请师父示下。”
大袀只笑笑,说道:“你可有什么准备?”
天钰只道:“师父放心,弟子早料想会有这么一天,咱们这仙山灵气充沛,这十几年弟子们一心打造了护山大阵,今rì就能派上用场。”
说着就到了主峰,就见整座山峰从上到下已被打造为塔形,一层层有不知多少层,正有无数弟子纷纷赶来,把整座山峰一层层围住。天钰就道:“整座主峰其实就是一座天罡斗角大阵,有七千八百多的阵眼,足够数千人一起驱动大阵。”
大袀只道:“难为你们了。”
天钰见大袀点头赞许,就咧嘴一笑,只道:“有这座大阵,又有天下无数好友相助,就不怕天宫来打,弟子其实早就想请师父回山。”
这时那巨灵神在天上早已等得不耐,怒吼一声,喝道:“下界道人听了,鸿蒙道派的人上来回话。”
主峰上早已聚集了不知多少人,见鸿蒙道派无人出头,众人纷纷呼喝,有人干脆指着巨灵神怒骂道:“你小子下来给道爷回话。”
山中众道人和妖jīng听了,都哄笑,又齐声大喊道:“小子,下来回话,下来回话。”
大袀这时就一跺脚腾云而起,飞到山峰顶上,抱胸而立,山中众人见了,立时安静下来,这时大袀一指巨灵神道:“你有什么话说?”
巨灵神喝道:“你可是鸿蒙道派的?”
大袀说道:“正是。”
巨灵神说道:“速速交出妖道大袀还有瞎子,交与天宫治罪,否则你们鸿蒙道派以同罪论处。”
大袀呵呵笑了数声,笑道:“凭什么?凭什么我们鸿蒙道派要听你的?你这不是自相情愿吗?”
巨灵神脸现怒sè,只道:“你是何人,竟敢口出狂言,天宫掌管三界,玉皇大帝治下又有谁人不受约束,你趁早交人出来,多费口舌无益。”
大袀又大笑起来,笑道:“什么天宫掌管三界,这规矩又是谁定的,从今rì起我们鸿蒙道派就不再受天宫节制,你不是问我是何人吗?老子就是大袀,鸿蒙道派掌门在此。”
大袀这么一说,用了法力,天上地下俱都听得清楚,山中众人都叫道:“什么天宫,咱们早不受天宫管束了。”
巨灵神听了,只大叫道:“反了,反了,来人!拿下妖道大袀。”
巨灵神这么一叫,就见云中翻滚,显出一排排金盔金甲的天兵天将,左右云中又显出两团祥云,云中擂鼓手敲起战鼓,鼓声震天响起,巨灵神取出宣花巨斧,率众天兵直从天下杀了下来。
这时就见几道身影闪过,纷纷立在大袀身后,却是成曦,天钰,瞎子,三枝几人,接着就见一道道身影腾云飞上半空,片刻之间就聚集了上千人,个个一脸肃穆,站在大袀身后,排成弧扇之形。
又见一人立在云头,却是苍远,摇动旗帜,只道:“其余弟子随我摆下大阵,不得妄动。”
眼见巨灵神率天兵天将转眼就杀了过来,大袀冷哼一声,脚下一点风雷惊起,一马当先,直向巨灵神迎了过去,只大喝一声:“杀!”
耳听身后众人也齐声喝道:“杀,杀啊。”
大袀自知天宫掌管三界已久,下界众人难免心怯,此时绝不可生出畏惧之意,想到此,大袀更直朝巨灵神迎了上去。
眼见两人越来越近,巨灵神只轮起宣花巨斧,瞧准了大袀,朝大袀忽地劈了下来。远处瞧不真切,这时到了近前,大袀才知这巨灵神身形之高,犹如一座小山般,那斧子劈下,遮天蔽rì,立时天地为之一暗。
大袀知道这巨灵神力大无比,传闻曾一人移动群山,非同小可,这时看准了斧子来路,施展移形换影,毫不费力躲开,直朝巨灵神头上飞去,更聚起法力在拳上,只待一拳打在他脸上。
不料这巨灵神一把宣花巨斧却用得灵巧,立时收回近前,只把一把巨斧使得上下翻飞,挡住大袀去路。
大袀长笑一声,躲开巨斧,几个闪身就绕到巨灵神脑后,那巨灵神回转身子再用宣花巨斧来砍,大袀随意用起移形换影,竟绕着巨灵神四周转了起来。
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