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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还未彻底练成元神,但他们的魂魄已经混入了大量的日精,比起阴气聚成的鬼身,早已不知道强韧了多少,再加上阴精与阳精仍在碰撞,制造出无限生机,就算胡亥已经拥有元神,他们也敢一战。
由于只是蚀魂、元婴与元神之间的较量,双方都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血肉之躯,自也影响不到阳间的现实,但不断碰撞的天地之力,却使得周围的空间一阵阵的扭曲,他们战至天昏,战至地暗,双月华明珠身为当世之高手,刘桑对武学和术法的精通和理解,慢慢的显露了出来,形势越来越占优。
胡亥开始变得惊恐,害怕,虽然变成“魔神”,但身为嬴政二儿子,却又一向荒淫的他,虽然惯于欺人,但与真正意义上的高手较量的经验,其实屈指可数。只是,他越惊恐,气势越弱,直到最后,他终于扭头便逃,想要逃回阴曹地府。
只见一道精光贯下,挟着大量日精、带动着膨胀至极致的天玄之气的魂魄,直轰而来,刹那间击碎了他大半个元神。
发出一声惨叫,残破的元神遁入地底,消失不见。
天空中,那道光影亦是摇摇晃晃,有若在喘息一般。
虽然最终击败了胡亥,但他们的魂魄比起胡亥的元神,终究还是弱了一些,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他们自己也不好受。
光影深处,女子的神识发出声音:“这昏王元神破碎,就算未彻底湮灭,短时间内,应该也别想再作恶。”
少年道:“嗯!前辈,我们分开吧!”
光影不断扭曲……扭曲……继续扭曲……
紧接着便是一声怒叱:“这是怎么回事?”
少年道:“我也不知道……两仪絪缊法应该是可以解除的……”
忽地,一道吸力传来,他们竟是无法控制自己,缥缥缈缈,浑浑噩噩,往不可知的方向飘去。
这又是……怎么了?
……
***
缥缥缈缈,浑浑噩噩。
刘桑忽地惊醒过来,发现周围一片黑暗,他显然是被埋在了土石之间。
用力推开覆在身上的草木和泥土,他一阵急咳。
奇怪,为什么咳出来的声音这么……
不过这种有血有肉,连心脏都在跳动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莫非我真的活了过来。
看向周围,发现自己半截身子依旧被埋在土里,这里显然是座荒林。
该死的小婴和忧忧,她们显然是把他随随便便的埋了,连墓碑都不做一个,果然是人走茶凉啊。
等一下,胸口这多余的赘肉是什么?
刘桑忍不住摸了上去,那两团饱满而又充满弹性的肉团在他的小手中揉动。
女子愤怒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不要摸我!”
刘桑道:“前辈,我是在摸我自己。”
双月华明珠更怒:“本宫明明感觉到你、你……你说什么?”
刘桑三两下爬出土坑。飞掠而去,掠到一条河边,探头一看,水面上映出一张沾满泥水却仍掩不住其青春俏丽的脸蛋。
他捧起水花,往脸上洗去,把泥水洗净,再看……
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他往自己腹下摸去。
该摸到的没有摸到,摸到的是不该摸的东西。
“住手!”双月华明珠虚弱而又无可奈何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
……
***
刘桑并没有回到他自己的身体里去,他们回到的是“双儿妹妹”的肉身。
刘桑猜想。这应该是他自己的肉身已经死去。而双月华明珠的这个肉胎,乃是她原本的身体感天地元气而生,又摒弃了所有的死气,虽然同样被黑鹜天尊击穿。却在慢慢的自我修复。
每个人的灵魂和他的肉身。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复活过来的肉胎呼唤着她的魂魄,而刘桑与双月华明珠两人的魂魄已因“两仪絪缊法”融合在了一起,以至于连刘桑都进入了这个身体。
之所以现在。能够操控这个身体的是刘桑,而不是双月华明珠,则是因为他们在与阎王胡亥战斗的过程中,魂魄融合,虽然与胡亥战斗用的是双月华明珠的元婴和玄气,但主导整个战斗的却是刘桑。
刘桑是表,双月华明珠是里,回到肉身后,他们依旧如此。
而由于真正与胡亥交手的是双月华明珠的玄气,虽然最后重创了胡亥,但双月华明珠自身的精元也损耗极巨,相对于刘桑的蚀魂,自是处于弱势。
结果现在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居然会附身在“双儿妹妹”身上,刘桑自己也是哭笑不得。
但是,两仪絪缊法应该是可以解决的,为什么无法做到?
两人再一次试着将魂魄分离。
本该是无知无觉的魂魄,有一种暖融融的感觉,但却怎么也无法分开。
在他们混雷的过程中,日精已经将他们的魂魄煅成了一体……
……
***
荒山,温泉。
一个腰肢娇小、身材娇小、双房却是发育成熟的少女泡在泉中,一边哼着歌儿,一边在水里摸啊摸。
“不要乱摸!”一个声音在她脑海中响起。
少年的声音也在脑海中响了起来:“前辈,埋了这么久,不洗干净,浑身脏兮兮的,我是无所谓,以后找到办法魂魄分开,一走了之,你自己受得了么?”也不顾那么多,揉着自己的乳儿,摸着自己的腿儿,洗着自己的……
“你这是洗澡还是调戏?”脑海里的声音更怒。
“前辈啊,我用你自己的手摸你自己,怎么能算调戏?你洗澡从来不搓垢么?想不到你这么脏,我真是看错你了。”
“你、你……”
刘桑不得不承认,这个身子摸起来确实很有感觉。
双月华明珠的这个身体有若新生,不但肌肤娇嫩,且是按照她自己所喜欢的最完美的形态,以元气凝成,虽然还不及以巫灵之气凝成的小婴和黑暗天女那般美丽无瑕,但小婴和黑暗天女毕竟“年纪”太小,停滞在还未发育的阶段,很难让人生出性趣,不像双儿妹妹的这个身体,胸脯初熟,发育得恰到好处,一看就让人觉得很好吃的样子。
用自己的纤手摸着自己的酥胸,若是男人的话,刚好就是一掌之握,现在的话,则略有溢出,又往腹下探去……
“你再摸我,”体内声音传来,“本宫早晚将你……”
将我怎样?
刘桑自忖,他自己的肉身已经死了,估计是再也活不了了,两人的魂魄继续融合,双月华明珠灭了他就等于是灭她自己,两人魂魄分开,她是人,他是鬼,她又能拿他怎的?
也就不再管她,继续愉快地摸着。
温泉之中,一个美丽的少女一手捂胸,一手探腹,如虾米一般扭动着……
***
天色渐晚,少女瘫软在池边,娇喘不止。
原来女人自己摸自己也可以摸得这么舒服啊?
“你、你……”体内的声音亦是娇软无力。
“前辈,是不是很舒服?”
“我、我早晚会杀、杀了你……”
对双儿妹妹的威胁,变成了少女的少年早已不放在心上。
她起身出池,在篝火边将烤干了的衣裳从支架上取下,一件件的穿上,先是肚兜,再是袄裤、中衣,穿外裳和裙子的时候,却极是麻烦。
襦裙已经是女子衣裳中比较简单的了,但再简单也是女孩子的衣裳,而且她可是双月王妃,虽是襦裙,选的也是最为繁琐、端庄的交领复襦,领口要与中衣巧妙重叠,中衣的衣领要刚好露出半寸,与襦衣配色,下裳与襦衣的重合的位置更是讲究,一不小心就乱了,系宫绦的时候麻烦得简直让人抓狂。
好不容易弄好,在水面一照,惨不忍睹。
“衣裳都穿不清楚。”在这方面,一向一丝不苟的双月华明珠比他还抓狂。
呃,抱歉……我只知道怎么脱。
对于女孩子的衣裳,刘桑脱起来拿手,穿确实是不太会,不过这个时候,也懒得管那么多了,就在山岭间抓了山鸡,烤了野味。
吃到半途,洗了手,掠到暗处,脱下裤子站在那里,一时有些发呆。
“你做什么?”体内声音传来。
“尿急!”
“给我蹲下去!!!”怒火中烧……
……(未完待续。。)
第620章 三姐妹
就这般过了一夜,第二日,少女赶了半天路,来到了小幻丘。
毫无疑问,那个时候,小婴和黑暗天女虽然从黑鹜天尊掌下救走了他和双月华明珠,但是那个时候,他们硬挨了黑鹜天尊的魔神之力,已是死去。
两个女孩痛哭之后,不知把他的尸体带到哪去了,却把双儿妹妹的尸体草草埋掉,而这个时候,也不知道该上哪去找她们,两颗星引都是在他的那个身体里,肉身既已死去,星引想必也回到了她们自己体内,可以进入巫灵界的五色石,自然也随着巫袋一同被她们带走。
在小幻丘转了一圈,这个地方显然已被狐族抛弃,乾乾长老、甘长老、芜芜夫人等都不知躲到了哪里,除了希望他们没事,变成了少女的少年,也做不了什么。
现在该去哪里?少女思考着。
回双月宫?可是现在的她,到底算是以谁的身份回去?而且月姐姐,这个时候很可能也已离开了东雍洲,前往楚洲参加神州之盟,召舞很可能也跟她在一起。
而且……
“不要再去祸害她们?”体内传来愤怒的声音。
沉默一阵,少年的神识低低地“嗯”了一声:“前辈放心,我不会再去找她们了。”
不管愿不愿意,事实就是,现在的他已经死去,而他也不可能永远待在这个身体里。
等从这个身体离开后,若是无法修出元神。他早晚会魂飞魄散,就算修出了元神,那又能怎样?说到底也只是一个没有肉身的魂魄,已经死掉的他,又能再给她们什么?
少年的声音在意识深处响起:“我知道的……我不会再去找她们了。”
双月华明珠沉默许久,未再多说什么。
两人的神识在少女的身体里继续交流:“前辈,你有没要去的地方?”
双月华明珠道:“也罢,神州之会在即,墨门的‘仙棋’亦在找你,既如此。我们不如先往楚洲一行。”
刘桑一想。这样也好!虽然已经死去,但说不定也可以发挥一些余热,做些什么。
只是,要去楚洲。直接往南的话。等于是又回到了黑鹜天。要穿过黑鹜天前往楚洲,等于找死,往西的话。进入外海,绕外海去楚洲,不但遥远,且无船只,只靠双儿妹妹的天玄之气御空而飞,不但费劲,而且茫茫大海,一不小心便是落海喂鱼的下场。
倒不如往东,先至豫洲,再往南去。
当下,少女往东掠去……
***
豫洲西部,崇山峻岭之间,一队人马缓缓前行。
前方,却有一个娇小少女翩翩而行,这少女一眼看去,只有十三四岁的样子,发育却是娇好,襦裙松松垮垮,宫绦系歪,两块玉玦在纤腰两侧的裙边一晃一晃,颇为悠闲。
豫洲之上,妖魔越来越多,在这种荒山野岭,山精野怪随时都有可能出现,这样一个女孩子,行走在这种地方,自是惹人注目。
车队前方,一个彪形大汉骑乘着整个车队仅有的一只英招,飞到娇小少女身边,大声道:“小姑娘,你要去哪里?可要大叔载你一程?”
娇小少女却对他理也不理,就这般独自往前行去,两块玉玦依旧一晃一晃。
彪形大汉本是一片好心,结果这丫头理也不理,让他自讨没趣,不由得干笑一声,却也不好意思朝一个小姑娘发火。
车队继续前行,又有一辆豪华马车经过,马车停了下来,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从窗口探出,很是俏皮可爱的样子,只见她盯着路边的小姑娘,眨了眨眼,道:“小妹妹,你在这里什么?”
前方彪形大汉笑道:“二侄女,你莫要问了,这是个哑巴。”
娇小少女忽道:“我不是哑巴,你却是白痴。”脑袋一扭,瞅向探出窗帘的少女:“我在卖火柴。”
那少女道:“火柴?那是什么?”
娇小少女道:“就是柴火。”
车厢内传来一个女子声音:“敏丽,怎的了?”
叫敏丽的少女扭头:“娘,大姐,这里有个卖火柴的小女孩。”
车帘掀开,一个妇人与一位二十四五岁的女子来到外头,与此同时,又有一个看上去比娇小少女还略小一些的女孩,小脑袋探在敏丽旁边,文文静静地看着车外的小姑娘。
那二十多岁的女子长衫箭袖,颇有英姿,腰佩长剑,一看便知精于武道。她看着娇小少女,问:“这位妹妹,你家住哪里,可要我们送你一程。”
娇小少女看了看她们,忽的泪水汪汪,想要哭出来的样子。
箭袖女子拉着她,道:“小妹妹,你告诉我,出了什么?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你为何独自一人在这荒山之中?”
娇小少女搓着眼泪水儿:“我叫桑儿,本是楚洲人士,因父母事忙,没有空照顾我,前些日子让我随我叔父来到豫洲,住在北边的路林县……”
箭袖女子讶道:“就是前些日子被万天洞的那些妖怪灭了整个县城的路林县?”
桑儿哭道:“嗯,那个时候,我和我的小伙伴们到城外玩耍,回到城里时,大家都死掉了,我和我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55555,叔父和婶婶也都死了,我在豫洲又没有别的亲人,我要回家……”
那妇人道:“可怜的孩子,你难道想就这样走到楚洲去?”
桑儿一搓眼泪,毅然道:“我不怕,我以前跟叔父学过一些武,等闲两只小鸟,我、我还是打得过的……”
轿边又有许多男女,听她这般一说。差点喷出饭来。
娇中的敏丽取笑道:“要是来的不是小鸟而是老虎,那怎么办?”
桑儿缩了缩身子,害怕地道:“我、我会跑的……”
众人笑了起来,敏丽娇笑道:“那你也要跑得过才行。”
那妇人道:“我们正好要前往楚洲大别山霁云峰,你可要跟我们一同上路?”
桑儿道:“你们可是坏人?”
敏丽笑道:“我不但是坏人,还是淫贼,你要不上来,我就吃了你。”
那妇人道:“敏儿,你莫要吓他。”
桑儿很是犹豫的样子,那妇人心地却好。不放心这样一个小姑娘独自一人在这种荒山上路。全力想邀,桑儿盛情难却,终是上了马车。
前方那彪形大汉笑道:“还是嫂子了得,我跟她说话。她连理都不理我。”
敏丽道:“谁让周师叔你长得太恶。一看就是坏人。”
那妇人头疼地道:“敏儿。你怎的这样跟长辈说话?”
彪形大汉笑道:“她要不是这样,太阳才真是从西边出来。”
当下,桑儿随着妇人、箭袖女子一同上了马车。车内不但宽敞,且设计合理,颇为豪华,一看便知出自大富人家。
叫作敏丽的少女和那个始终没有说话的文静女孩都在车中,两人与箭袖女子长得颇为相似,一看便知是姐妹三人。
那妇人道:“这是我的三个女儿,都是姓苏……”
敏丽道:“娘,你这‘都是姓苏’的‘都是’两字真是废话,我们要不‘都是’姓苏,那还是姐妹么?难道您只是想说明您不曾改嫁过,所以三个女儿同一个姓?但无端端的,也没人会好好的去猜疑您有未改嫁,所以……”
那妇人懒得理她,道:“这是我大女儿,唤作茉丽,这是我二女儿,唤作敏丽,最无教养,你莫被她吓着,这是我小女儿,叫作媚丽,我本姓何,幼时也常住在楚洲……”
敏丽道:“娘,您这句‘最无教养’是多余的,有道是女不教,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