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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桑道:“嗯,那些人碍于前辈在我身边,一直不敢动手,不过他们明知道前辈在这里,却一直缀着不放,其中必定藏有一些真正的高手。”
县狂独道:“中兖洲差不多是八大洲中最小的一洲,自成一国,国号为周,我们一般唤作小周国。国都乃是济城……”
刘桑道:“嗯,当年九州崩裂之前,兖州乃是齐鲁之地,亦是儒家最盛之处,小周国建国亦不太长,乃是靠着权臣纂位得的天下,济城本名庐城,改朝之后,才被立作国都,改称济城,取的是《禹贡》中‘济水唯兖州’之意,不过山川崩裂后,济水早已经不复存在。中兖洲最大的一条河,也曾被命名为济水,但毕竟已不再是以前的济水,故又被称作后济,久而久之。人们以‘后水’称之……”
县狂独:“啊?这个……咳,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无关紧要。”
刘桑笑了一笑,这些与中兖洲有关的资料,一些是从书中看来的,还有一些,则是在与青影秋郁香的谈话中知道的。青影秋郁香本是中兖洲前朝的太子妃,若不是发生权臣纂位,暗中毒死年仅几岁的太子的事,只怕她真有可能变成王妃。话又说回来。如果那个梦是真实的话。郁香在没有恢复记忆的情况下嫁给我……那这层关系怎么算?
县狂独目中精光一闪:“危至微、险至要!你要想在一个月的时间内,实力提升至宗师级别,最好的办法就是于危险之中,求生求胜。今日起。你我分开。那些人必定会开始追杀你。你要靠着你自己,在敌人的追杀下进入中兖洲,到达济城。”
刘桑咬牙道:“好。”
县狂独抬头看他:“我们对身后的敌人。并没有多少线索,但可以肯定的是,其中必定有几名宗师级、甚至已是接近大宗师的高手,你真的有信心?”
刘桑道:“我没有信心,所以更加要试。”
县狂独笑道:“好,这才像话。”
当下,他们与月夫人、祝羽、胡翠儿、夏召舞、鸾儿、小凰几人会在一起,将决定告知。
胡翠儿叫道:“桑公子,我跟你一起……”
小凰道:“爷,我也……”
刘桑直截了当道:“不行。”
小凰低着头,不敢再说。胡翠儿却是嘴儿一撇:“为什么?多一个人,总是多一个帮手……”
祝羽笑道:“他的目的,原本就是要在敌人的追杀中修行与磨炼自己,身边多了一个擅长幻术的狐仙,危险自要小上许多,但那又有何意义?”
刘桑却是疑惑地瞅向旁边的小姨子,心里想着她倒还真是安静,也不嚷着要一起去?这不像是她的性格啊?
却见召舞小姨子张大嘴巴,僵在那里,让人很想往里面塞进一个鸡蛋。
他问:“召舞,你怎么了?”
美少女喃喃地道:“江湖……江湖跑掉了。”
刘桑:“啊?”什么意思?
美少女一下子抓住他:“姐夫,我跟你一起闯江湖。”
刘桑:“这个……”这丫头到底怎么了?
胡翠儿笑道:“召舞你就别做梦了,县老爷子不会同意的。”
鸾儿与小凰点了点头。
县狂独道:“如果是这丫头的话……倒也可以跟去。”
胡翠儿尖叫道:“为什么啊?”
县狂独笑道:“原因有三个,第一,这丫头年纪虽小,本领却也不错,而且跟你这狐狸不同,她擅长的是实战用的玄术,面对强敌时,颇有一些用处。更重要的是,她的修为正处在接近宗师之境的临界点,这一趟,对她亦有极大好处。”
美少女极是得意……看到了吧?连县老爷子都说我本领不错啊。
县狂独道:“第二,这丫头虽然有点本事,但毕竟年纪小,遇到真正的高手,高不成低不就,更重要的是,她毫无江湖阅历,又向往江湖,这种丫头最是容易拖后腿,让她跟着她姐夫,拖拖后腿,也可以增加难度和挑战,正合我意。”
美少女:“……”
刘桑道:“前辈,第三个理由是什么?”
县狂独道:“第三个理由就是……第三个理由是……嗯……我刚才就说了两个么?我刚才不是已经说了三个?”
刘桑:“……”前辈,你的数学是语文老师教的么?
话又说回来,他根本就没有想好“三个理由”,前两个理由也牵强得很,难道说……
胡翠儿亦是聪明,一下子就反应过来,喃喃地道:“老爷子,难道说……就因为有人说你不可能同意,所以你老人家就非要跟人对着干?”
县狂独怒道:“怎么可能?你当老夫是犟驴不成,别人说向东老夫非要向西?开啥子玩笑?你说你说,开啥子玩笑?”
众人:“……”这种被人揭穿后恼羞成怒的反应,是怎么回事?
县狂独道:“决定了,就这样做。嗯。第三个理由我也想到了……”
众人:“……”果然是临时想的。
县狂独拂须道:“你们现在是两个人,实力大增,难度自然也要大增。这样子,你们不能只是逃窜,还要反过来杀死背后缀着我们的那些人,若是能够将所有敌人清个干净,你们也就出师了……”
月夫人惊道:“县前辈……”后方的那些人,明知道县狂独在这里,仍是远远跟着,除了人多之外。必定藏有几个宗师级的高手。以桑弟和召舞当前的实力,能够从他们的追杀中逃脱已不容易,怎有机会反过来全歼对方?
县狂独却是喝道:“有没有信心?”
刘桑道:“这个,有点难……”
“要迎难而上?”县狂独大力拍着他的肩。“好!好!有志气!”
夏召舞道:“老爷子。我还是不……”
县狂独吼道:“不什么?不去?你刚才说要跟去。现在说不去,女娃子,你是在耍老夫么?”
夏召舞咽了口口水……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鸾儿急道:“那、那我和我家小姐一起……”
县狂独道:“再说话老夫卖掉你去。”
鸾儿欲哭无泪……为什么会碰到这么蛮不讲理的老头子?
县狂独道:“既已决定。事不宜迟,你们准备好,这便上路,一个月后,老夫等在中兖洲济城黄玉楼等你们,夫人和这只宠物、两个丫鬟,我会保护好,没有解决掉敌人,你们就不用来了。”
狐尾娘气道:“我才不是宠物!!!”
……
***
风风火火的一通安排后,刘桑与他的小姨子站在旷野间。
美少女泪目:“姐夫,这就是江湖……身不由己么?”
刘桑叹气……让他独自一人面对挑战,在敌人的追杀下逃至中兖洲,这个应该是县狂独最初的安排,正如县狂独所说“危至微、险至要”,置于死地而后生,乃是激发自身潜能的最好手段,这一个月里,若是不死,必能有所突破。
但是翠儿老佛爷那句“县老爷子不会同意的”毁掉了一切,事先倒是真没想到,县狂独会是那种别人说他不会做什么,他就偏要做什么的犟驴脾气,翠儿说他不会让召舞跟刘桑一同上路,他就偏要这样做。但这并不在县狂独最初的计划之中,而他显然也不是那种擅长临时完善计划的人,于是后面就变成了胡搅蛮缠,直接加码,而且直接把他们扔在这种地方。
结果,对刘桑来说,一下子从“逃出生天”的a级难度,变成了“跟小姨子两人全灭敌人”的ss级难度。
我说……老爷子……不带这个样子的……
这是要人命啊。
周围四面环山,他们处在最为空旷的地方。
美少女道:“姐夫……姐夫你在做什么?”
只见刘桑在那踢踢腿、弯弯腰、伸伸手、跳啊跳……
刘桑道:“做操!”
美少女道:“做操?什么做操?我们还不赶快逃?”
刘桑道:“逃?我们现在正被人监视着,这一逃,敌人马上就知道我们心虚,不要命了?”
美少女讶道:“姐夫,你怎知道有人在监视我们?你感应到了?姐夫你好厉害……”
刘桑道:“不,我没感应到,我又不是大宗师,现在的我没那本事。”
美少女不解:“那你怎么知道?”
刘桑道:“用屁股想想就知道了,笨,用屁股想想……”
美少女一脚踹去:“你的屁股才是用来想的。”
刘桑闪开。
夏召舞低声道:“既然敌人在监视我们,我们真的不逃?万一他们杀过来呢?”
刘桑道:“你有没听说过‘张飞当阳桥退敌’的故事?”
夏召舞道:“张飞是谁?当阳桥退敌又是啥?”
刘桑道:“张飞是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她与另一个叫关羽的女人,共侍一个叫刘备的男人。那刘备乃是一方诸侯,当时还有一个叫曹操的大诸侯,贪图关羽美色,杀了过来,想要将关羽纳为小妾,刘备大败亏输,被迫举家逃亡。眼看着,他们就要被曹操的大军追上,张飞计从心来,让刘备和她的关羽姐姐先走,她独自退敌。”
继续道:“然后,她便在一个叫当阳桥的地方,摆下澡桶,快乐地洗着澡儿,曹操率大军杀到,看到桥的另一边,张飞独自一人洗着澡儿,全都吓得呆了。张飞朝他们挥舞手绢,说‘过来嘛,你们过来嘛’,其中一名将领受不了她的诱惑,喷鼻血而死,曹操大惊,吓得全军撤退……”
夏召舞道:“这是为什么?难道那个叫曹操的见不得女人?”
刘桑笑道:“那曹操乃是绝世之枭雄,怎会见不得女人?但他生性多疑,一个女人在前方一边洗澡一边挡着他们,这种事实在太奇怪了,奇怪到让他怎么想都想不通的地步,于是怀疑那是奸计,在那个女人背后,肯定有无数兵马埋伏在那,一时吓得退了,但枭雄就是枭雄,很快就反应过来,只是等他再次率军杀到,刘备和关羽早就逃得远了,张飞也跟赵云跑了。”
夏召舞道:“赵云又是谁?”
刘桑道:“赵云乃是刘备身边的副将,张飞虽然机智退敌,但一想到她的丈夫竟然要她一个女人在后方拦着大军,对她的丈夫多少有些看不起,于是退敌之后,也未回去找刘备,拐了帅哥赵云,就此私奔。”
……(未完待续。。)
第507章 作战计划?
夏召舞道:“哦……”
又道:“但这跟我们现在的处境有什么关系?”
刘桑道:“我们现在的处境差不多就是这个样子,敌人在暗中窥视着我的帅气和你的美色……”
夏召舞跺脚:“死姐夫,你正经点。”
“好吧,好吧,”刘桑道,“敌人在暗中监视着我们,但他们不知道我们为什么会跟县老爷子、你师父等人分开,居然光明正大的出现在这里。我们表现得越是镇定,他们越是心中疑惑,或是想着这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伎俩,我们在这里诱敌,县老爷子等人从他们背后袭击,或是想着这是‘请君入瓮’,我们另有埋伏,但不管怎样,在搞清楚状况前,他们绝不敢轻易杀过来。但是我们一逃,马上就暴露了我们的胆怯,他们胆子就会壮起来,就算不敢一下子杀过来,也会派出一些人,测试我们的反应,然后很快就弄清我们的真正实力,那我们就完蛋了。”
夏召舞一想……好像很有道理。
于是道:“姐夫,那我们现在该做什么?”
刘桑道:“来,跟着我,做体操,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再来一次……”
远处,山头。
司徒德宣立在那里,白发长须,阴阴沉沉地看着山下空旷处、扭来扭去的少男和少女。
他的两名弟子翟器、丁搜脸上俱是疑惑,翟器低声道:“他们在做什么?”
丁搜咬牙道:“他们两个竟然落了单。可要现在动手?”
司徒德宣冷哼一声,道:“虽说我们这一路小心谨慎,但以县狂独、灵巫山月夫人、‘坤剑’甄离的本事,不可能觉察不到我们的存在,他们明知道我们暗中跟着他们,还敢让刘桑和集羽郡主与他们分开,在这种地方出现,其中必有阴谋。”
翟器道:“师尊的意思是……”
司徒德宣道:“不管怎样,他都是杀了尤幽虚的‘暗魔’,虽说靠的是魔神之力。并非他真实本事。一旦与强敌交手,事后会变得全身虚脱无力,却也不可小觑。况且,听说这小子本是南原之军师。擅长排兵布阵。虽说江湖与朝堂不同。我等却也不可大意。”
又道:“我看他二人,必定是故意出现在那里,吸引我等的注意力。一旦我们现形,县狂独、月夫人、甄离便从背后袭击,将我们置于死地。我已让温故领了‘三十冠’,继续追踪县狂独等人动向,而你们的卓师叔,正带着‘七十二弟子’赶来,等他们一到,以我儒家之大阵,就算是县狂独亦不可惧。”
翟器、丁搜道:“师尊英明。”
看着山外二人,司徒德宣冷笑一声:“小小伎俩,也想迷惑得住我?”
似这般守了一阵,山外二人左顾右盼,然后便手牵着手,往另一边林中行去。
丁搜笑道:“看来他们已是知道奸计不成,失去耐心了。”
司徒德宣目光闪动:“你们带着各自的弟子,从两侧潜去,林中或有埋伏,你们小心一些,只可在林子边缘,不可妄动,反正他们也逃不远。”
翟器、丁搜二人应道:“是!”率门徒潜去。
司徒德宣立在那里,又等了一会,身边风声疾响,却是钱温故疾掠而来,在他身后还跟着十五名儒家好手。掠至司徒德宣身边,钱温故伏身道:“师尊。”
司徒德宣道:“怎样?”
钱温故道:“县狂独、月夫人、甄离几人都已离去,现在正在十里之外,我留了十五冠在暗处监视他们,他们只要一回头,马上便以飞信传来……”
司徒德宣讶道:“他们把刘桑和集羽郡主扔下,去了这么远?”这真是大出他的意料。
钱温故道:“正是。”
司徒德宣益发疑惑,心里想着,难道对方根本未觉察到暗处有人跟踪,所以分了开来,各做各的事?只是,有修至大宗师之境的县狂独在那,若说没有发现有人暗处潜伏,说出来都没人信。
他在心中忖道:“不管怎样,此刻,县狂独就算回头,这么远的距离,他也来不及做些什么,周围也未发现其他人,既想要魔丹,就不可瞻前顾后。”
道:“我们走。”
领着钱温故与这十五冠,飞掠而去。
原来,思越集号称“新儒”,尊孔老夫子为祖师爷,认定孔老夫子乃是先秦第一高手,一心重振儒家当年的威势。只是,由于历经大秦三百多年的焚书与坑儒,就跟道家一般,儒家的典藉也早已是缺的缺,失的失。
思越集创立已近百年,当年的几名创始人从儒家残篇中,得知先秦时儒家有“十哲”、“七十二弟子”,又见有“冠者五六人”的字样,猜想“十哲”、“七十二弟子”之外还有“三十冠”。
他们自是不知,“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本是表示孔子的七十二弟子中,成年的有三十人,未成年者四十二人,而“十哲”亦在这七十二弟子中,只是凭着猜测,认定当年儒家是按十哲、三十冠、七十二弟子进行划分,于是“效仿先贤”,将思越集按实力进行划分,除集主之外,选出最强的十人为“十哲”,各自收徒,又从中选出三十人,为“三十冠”,正应“冠者五六”之数,再从这三十人之外,选出“七十二弟子”。
司徒德宣身为思越集集主,突破至宗师境界,已有三十多年,如今年过七旬,却始终无望突破至大宗师之境,听闻魔丹之事,终是无法止住诱惑,于是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