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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萦尘道:“是……吗?”
刘桑道:“是啊……娘子?”娘子突然不见了。
紧接着,有人按住他的双膝,把它们分了开来。他赶紧低下头,发现娘子竟然从桌下钻了出来,抬起倩脸,妩媚地看着他。
他小声问:“娘子……你要做什么?”
夏萦尘微笑着:“就是看看,夫君的阳气是不是真的很足!”轻轻地掀起夫君的长袍,将螓首埋了下去。
刘桑发出舒服的叹息。小凰却在旁边睁大眼睛,一大清早的,小姐竟然……做这种事?
虽然知道,爷和小姐也做过许多乱七八糟的事儿,有的时候,她在外头,单是听着声音,就知道屋子里的姿势肯定很怪。但是,亲眼看到一向端庄娴静的公主,用她的嘴儿……即便知道小姐肯定不是第一次,但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刘桑却也没有想到,小凰还在这里,娘子就已经毫不客气地开始咬了。他道:“娘子……”
美丽的公主从袍下探出头来:“夫君,你喝你的粥就是,不用管为妻……”
刘桑拿她没法,只好一边喝粥,一边享受着娘子的服侍。等他将粥喝完,愉悦也到了极点,他按着娘子的后脑,开始喘息。
夏萦尘却又分开他的手,再一次探了出来:“哎呀,忘了一件重要的事……”从桌下退了回去,匆匆起身:“我要赶紧去处理一下。”往外头飘去。
不是吧?这种时候?
……(未完待续。。)
第488章 娘子的折磨
体内的激流已经积蓄到了极点,恨不得一下子冲出,这个时候你有重要的事要做?你就差这一下下?
娘子你是来折磨我的吧?
不过还好,还有小凰在……
“小凰,”夏萦尘掠到门口,头也不回,“还不跟我走?”
小凰:“啊?”指着驸马:“可是爷他、爷他……”
夏萦尘道:“你连我的话也不听么?”
小凰吓了一跳,赶紧老老实实地,低头跟了上去。
刘桑目瞪口呆,绝望地看着远去的她们……没、搞、错、吧?
娘子,明明是你主动的啊,怎么说走就走?就算要走,至少把小凰留给我啊。
体内堵得难受,一时却也没什么办法。只好无奈地整好衣裳,往外头走去,忽的,四名彩衣闪了出来,将他挡住:“驸马……”刘桑道:“我要出去走走。”
一名彩衣道:“公主说,最近魑魅魍魉多了许多,请驸马留在屋中,不要出去。”
刘桑道:“我就是去走走……”
另一名彩衣慌张地道:“请驸马不要为难我们!”
喂喂,这个是“软禁”吧?
刘桑道:“算了,你们给我准备洗澡桶和冷水。”
四名彩衣道:“驸马?”刘桑哀叹:“我……洗澡总可以吧?”
***
娘子是来折磨人的。
刘桑现在非常的确信这一点。
自从羽山归来之后,娘子就变成了坏人。
以前的娘子是好人。现在的娘子是坏人。
在接下来的这些天里,夏萦尘时不时的挑逗他,美到她那般地步,挑逗起来,根本就没有谁能够挡住她的诱惑。
她勾引他,她挑逗他,她用尽各种手法让他冲动、让他激昂,却又总不肯给他一个痛快。
偏偏刘桑连对她用强都做不到,他们两人现在的实力差距,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我得罪了娘子么?为什么她要这样对我?
刘桑原本怀疑自己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夏萦尘。是以她总不肯让他弄完。但事实上又显然不是这个样子,虽然把他软禁在大屋里,但她又喜欢缠着他,偎着他。想方设法的勾引和诱惑他。
总之。除了不让他身体里的**彻底发泄出来。他对她做什么都可以。
但是男人跟女人不同,女人可以靠着感情过活,而男人的身体里总是隐藏着野兽般的冲动。她若不勾引他。不诱惑他,这股冲动还没有这么强烈,偏偏她一天到晚的勾引和诱惑他,仿佛除了媚惑他,就再也没有别的事做。
那日下午,大军缓缓的向前移动,大屋也在阵中移动。
虽然天气炎热,但大军的士气却也很高。而这也是当然的事,毕竟,领导着他们的,可是和洲之上,甚至有可能是全天下实力最强的女子。自从她羽山归来后,他们就再也没有败过,斩金践,杀曾傲,此刻的南原军,基本上已经确定了诸侯之首的地位,和洲之上,无人敢挡其锋芒。
虽然公主最近似乎有些不务正业,整日里陪着驸马,在屋子里作乐,也不出来,但公主就是公主,原本就没必要事事抛头露面。只要她人在这里,群雄便莫不战栗。
而驸马在军中原本就颇有声望,自从在凝云城担任军师将军以来,先将祖海划出凝云城势力范围,又联合周边诸城,剿灭连珠寨,年初更是率军,在楚阀和西海军的夹缝中占据有翼城,进而以蛇吞象,并吞了整个南原,完成这几乎不可能做到的惊人之事。
而现在,真相大白,原来驸马便是于绝冀洲击杀“东圣”尤幽虚的暗魔,当这个消息传出时,先是人人惊讶,然后便是尽皆恍然。难怪公主会心甘情愿的嫁给驸马,难怪驸马总能完成各种常人无法做到之事。
有无敌于天下的公主,有既受究问学宫三迎四请,又曾击杀“东圣”,文武双全的驸马,还有什么雄图伟业,是做不到的?
所谓“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反过来也是一样,主帅的惊人实力和强大声望,亦激发着全军的斗志和士气,而自加入和洲争霸以来,未尝败绩,更是让从上到下的每一个人,都充满了信心。
但是他们的公主其实并不在乎这些。
“原来还可以这样……”此时的夏萦尘,偎在夫君怀中,翻看着手中的画卷,吃吃地笑着,笑得有些难为情,却又充满了暧昧。
“娘子,能不能不要看这个?”刘桑看着娘子从光尚界里,让莹蝴和银蝶临摹出来的春宫图,头疼地道。
夏萦尘瞅他一眼:“夫君不喜欢看么?为妻还以为,男人都喜欢的。”
刘桑叹气……男人当然都喜欢看,问题是看完后呢?
到时你肯定又要勾引我,把人弄得受不了,却又不让我推倒,作为男人,这是很要命的。他面无表情地道:“嗯,我不喜欢看这些,我已经决定了……”
夏萦尘身子一翻,坐了起来,搂着他的脖子,娇媚道:“夫君决定了什么?”
刘桑看也不看她:“我要出家!!!”
夏萦尘怔了一怔……他终于说出来了?本来以为他会藏在心里,暗地里找机会,没想到他居然就这样把牌给摊了?
他就这么想要离家出去,去找那什么县狂独?
刘桑肃容:“我要出家……去做和尚!”
夏萦尘呆了一呆……原来他不是要找县狂独?而是要去找什么“和尚”?
紧接着却是怒容满面,忽地飘下了榻。提剑要走。
刘桑错愕:“娘子,你做什么?”
夏萦尘转过身来,一脸煞气:“我要去杀了‘和尚’。”
刘桑:“啊?杀和尚?和尚四大皆空,与世无争,娘子你杀和尚做什么?”还有……这个世界里根本没有佛教,哪来的和尚?
夏萦尘怒道:“夫君你好没良心,为妻天天陪着你,你却总是想着离家出走,还要去做和尚,那和尚是谁?你为什么要去做她?就算人家这几天不让你做。你也不能去做别的女人……”
刘桑:“啊?什么做她?什么做别的女、女……”忽的捂肚大笑。笑得在榻上直打滚。
夏萦尘煞气逼人:“那个叫和尚的女人在哪里?我要去杀了她。”
刘桑笑得喘不过气来:“不是的,不是的娘子,和尚不是女人,和尚是光头。”
“光头?”夏萦尘呆了半晌。“夫君。你口味……好重!!!”
呃……
***
当天晚上。夏萦尘一直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抚弄发丝。有些发愁。
害得刘桑赶紧向她保证,他从来就没喜欢过光头,以防止她狠下心来,把她那乌黑的秀发给剪了。
对于刘桑来说,还有一件头疼的事。
那就是这些日子,他的饮食里,放了许多补药。刘桑原本就是少年,乃是阳气最盛的年纪,哪里用得着去补?
更何况补而不泄,神仙也受不了。
偏偏娘子就是不肯放过他。
小凰也觉得爷很可怜。
可惜小姐不让她帮爷。
这一日,刘桑盯着桌上的肉汤,一阵叹气。
猪腰、紫须参、牡蛎、山药……大补啊。
为什么要这样子虐待我?
可怜兮兮地看着娘子:“能不能换别的?”
夏萦尘想了想:“好吧。”
刘桑大喜……终于肯换了?
夏萦尘道:“夫君稍待,为妻很快就来。”
这一等就是等了两个时辰,刘桑肚子都开始咕咕咕地叫。
然后,娘子才端了一大碗肉汤,来到他的面前。
看着肉汤,刘桑小声问:“这一碗和刚才那碗……有什么区别?”同样是猪腰、紫须参、牡蛎、山药……就是炖得更难看了点。
到底是什么样的手艺,才能把一碗清炖的汤,炖得这般糊不糊,焦不焦?
他问:“这汤到底是哪个家、哪个……哪个美女熬的?”瞅向娘子。
夏萦尘微笑:“这是为妻亲手熬的。”
难怪有种不祥的预感!!!
夏萦尘道:“夫君……”
没办法了,既然是娘子亲手熬的,那是不管怎样,都非喝不可,而且还必须要说好喝,因为这是男子汉的温柔,做不到这一点的,活该没有女朋友。刘桑接过碗,硬着头皮勺了一匙,放在嘴边,先尝了一尝。
忍不住看向娘子:“娘子,你熬的是甜汤吗?”
娘子道:“是甜汤啊。”
呃……你确定你放的是糖?
在娘子希冀的目光下,他不得不硬着头皮,把那匙喝了下去。
比想象中的还更加的……可怕。
不但把盐当成了糖,而且这药材的比例明显有问题。
夏萦尘好奇地看着他,他微笑地抬起头来,道:“不错……很好喝。”
夏萦尘一下子开心起来:“那夫君就把它喝光吧。”
刘桑立时吓得手一颤,一下把持不住,整个碗都掉了下去。心里喊着“糟糕”,却见眼前精光一闪,娘子一下子抓住了碗,紧接着便伸手一指,倾倒而下的肉汤还未落到地上,便快速集结,小水蛇一般绕了起来,飞入碗中,竟连一滴也未漏下。
刘桑暗赞:“好功夫。”
又看着肉汤……好可怕。
夏萦尘斜了他一眼,又看向肉汤,若有所思地勺了一匙。
刘桑要去抢汤:“我来喝,唔……很好喝。”
夏萦尘没理他,一下子闪开,轻轻地尝了一口,紧接着便是眼睛大睁,很吃惊的样子。
刘桑赶紧安慰她:“其实……还是过得去的……”
夏萦尘道:“嗯,比我想象中的……好一点!!!”
刘桑……败!原来你自己也知道不可能好喝啊?话又说回来。这么可怕的味道,居然比你原本以为的还要“好一点”,你到底以为自己熬成了什么样子?那还是人喝的吗?你居然还敢端给我喝?
夏萦尘小小声道:“夫君,虽然很难喝……但是很补的。”
刘桑叹气:“娘子,我真的不需要补啊!!!”我现在全身发燥,最需要的是泄好不好?
夏萦尘道:“听说这样子,生下的孩子就会健健康康。”又道:“我还听说,男虚而女旺,生下的会是男孩子,女虚而男旺。生下的就是女孩子。人家不喜欢男孩子……”
刘桑:“啊?什、什么?”什么男孩子女孩子?
夏萦尘将碗一扔,让它自行飞到桌上,轻轻落下,紧接着便是抓住夫君的衣襟。
刘桑弱弱地道:“娘子。你想做什么?”夏萦尘一翻一扭。娇躯斜躺榻上。迫使他压着自己,娇媚地道:“夫君……强奸我。”
喂喂,你这么强势地把我拉到你身上。却要我强奸你?这跟拔苗助长的农夫把整根苗都拔了起来,却非要它茁壮成长有什么区别?而且你让我强奸我就强奸?那我多没面子?
夏萦尘道:“夫君要是不强奸我,那就……把汤给我喝掉!”
刘桑一个战栗,赶紧扑在她身上……
***
这是一场疯狂的游戏。
刘桑这些日子,原本就大补特补,火旺得一塌糊涂,偏偏娘子还各种勾引诱惑,却又不让他泄出,他身体早已憋得难受,连脸上的青春痘都长了不少。
现在终于有了机会,自是有如野兽,狠狠地糟蹋娘子。
美丽的公主却是在他身下娇婉承欢,各种迎合。
虽然身体有若野兽般的冲动,有娘子身上寻找着最原始的欢愉与快感,刘桑心里却还保持着清醒。
他现在终于明白过来,原来娘子想要孩子了。
难怪这些日子,不停地给他补……那真是形同于虐待。
虽然娘子想要为他生孩子,他心里也不可谓不高兴,但是……现在真的不是时候。
待在娘子身边,让娘子时时刻刻保护着他,他是无法变强的。
但要是娘子有了身孕,他难道又能在这个时候,离开怀孕的她?
他怎能在自己的孩子出生的时候,不陪在他(她)的身边?
于是,他如往常一般,暗用阴阳合生秘术控制自己。虽然体内没有精气,但他的阳精与魂魄已是融成一体,要做到这一点,自是不难。但是这一次,意外发生了,在最愉悦的那一刻,阳精没有像以前一般,在阴阳合生秘术的作用下收回,而是有若被涡流吸入一般,突然一下子泄了出去,与娘子的阴精互撞。
他大吃一惊,终于明白娘子为什么一边挑起他的欲火,一边却要拖到现在。
娘子在悄悄修炼阴阳合生秘术中的“阴术”。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什么也来不及了。
虽然他已经修出了“蚀魂”,但就魂魄的强度来说,“蚀魂”要比“元神”的等级低许多,某种程度上,只是“元神”的替代品。而夏萦尘体内的却是“神灵”,当两方同时修炼阴阳合生秘术时,考验的便是双方魂魄的力量,也正是因此,在羽山的时候,他能够轻易的夺走莹蝴和银蝶姐妹两人的阴精,差点让她们死在那里。
但是娘子体内的“神灵”,却远在他的“蚀魂”之上,再加上他这些日子补得过头,兽性难抑,难以控制自己。此消彼涨,他的阳精疯狂的流向娘子,意识也变得迷乱,有若淫兽一般。
……
***
接下来连着几天,基本上都是这么过的。
夏萦尘不但修炼了阴阳合生秘术,甚至开始修习媚术,以她超绝于天下的本事,修炼这些东西,自然是轻而易举。
原本就是天生丽质,国色天香,再修炼起媚术,那真的是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单靠她的微笑就可以杀人。对于原本就喜欢娘子的少年来说,这无疑是可怕的,即便是天天给柳下惠上香,他也无法让自己不被娘子媚惑,而修炼了“阴术”的娘子,总是能够在接下来的过程中,轻易的挑起他的兽性,让他失控。
可以说,如果娘子不是想要受孕怀胎,而是想要采阳补阴,他早就变成精尽人亡的枯槁了。
对于刘桑来说,这样的日子,简直就是帝王般荒淫。
宁愿醉死温柔乡,不慕武帝白云乡!虽然他时时警告自己,万万不可沉迷于其中,却还是无法不让自己陷入娘子亲身设下的温柔陷阱。其实想想,如纣王,如周幽王,如历朝历代各种昏君,他们又何尝不想成为三皇五帝那般的一代明君